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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呢?自己从小就没有梦想了,在东奔西躲的岁月里,连好好赏个月的时间也甚为稀少,更别说谈个恋爱了……白浪叹了一口气,若硬要说自己的梦,那就是消灭刘姓皇族,重复白姓荣光!
白浪胡思乱想了片刻,才想到刚刚见刘芳华的身法这么眼熟,原来就是在徐定疆身上见过,他们同在都城习武,自然有许多功夫是相同的。
白浪这时忽然有种孑然一身的感觉,看来这两人间似乎因为比武生了点误会,这位郡生还因此受了点委屈,没想到居然连自己都扯了进来?想到这里,白浪想着这位新交好友徐定疆的身分,没想到自己居然一入南角城使与小王爷结识,这对自己日后的发展可是大有帮助……白浪的脸忽然阴沉了下来,刘姓皇族!总有一天让你们一个个死于非命。
白浪脸色正难看的时候,徐定疆忽然从林中奔出,身后刘芳华又举起了长剑追来,看来是一言不合,刘芳华又动手了。
徐定疆一面奔一面苦着脸说:“白老弟,快逃!”
白浪看得清楚,刘芳华的轻身功夫确实极好,只这么片刻时间已经将她与徐定疆的距离拉近了一、两公尺,但若要说徐定疆功夫不如她,白浪可绝对不信,若非自己打算混入刘姓皇朝中,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横蛮的女人,徐定疆未免太怜香惜玉了,若是自己……
两人奔行的速度都是极快,转眼间徐定疆已经奔到白浪身旁,他一拉白浪的手叫:“还不快逃?她凶起来可是六亲不认。”
白浪正要皱眉转身,刘芳华却是一剑向着他划来,一面叱喝说:“你也要逃?没种的懦夫!”
刚刚在林内,刘芳华才向白浪挑战,没想到白浪却是转身就走,这对她确实是个颇新奇的经验,却也令她十分生气,马上将一肚子气出在徐定疆身上,徐定疆只好转身就逃。
不过白浪一听“没种的懦夫”五字,一股无名怒火熊熊烧起,他用力扯开徐定疆捉着自己的手,霍然转身瞪视着刘芳华。要知道白浪从小在刘姓皇族追兵前逃命,这种话在追兵的口中已经听得太多,白浪绝不愿意再被人这样谩骂。
刘芳华见白浪霍然转身,恶狠狠地瞪着日己,她先是一惊,随即怒上心头,长剑一闪,点点剑花向着白浪遮头盖脸地撒了下去。
白浪轻哼一声,侧身一闪,左爪直拿刘芳华的手腕,右爪却直插刘芳华的面门,低叱说:“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浪刚刚已经与刘芳华交过手,对刘芳华的招数心里已经有大概的认识,所以这一爪较之前还要凌厉,爪风迅疾无伦地突破剑影,眨眼已经到达刘芳华的眼前。
刘芳华一惊,一面后仰避招,一面向着白浪的手臂削去。
两人第二次交手,对于对方的招式心里都有些认识,刘芳华招式变换多端,身法与徐定疆是同一脉络,而白浪的动作花巧极少,直上直下,但威力却是极大,往往让人不得不避,所以两人这一动上手,只见白浪双爪四面挥动,而刘芳华好似蝴蝶般在白浪四周飞舞,不时攻出一招再迅疾退开。
这次没有人前来打扰,两人打着打着都逐渐打出了真火,刘芳华心里暗暗恼怒,自己持剑、对方空手,自己若是还敌不过对方岂不是贻笑天下?她蓦然一变招式,掌中剑光忽然一收,随即化而为一,向着白浪的面门直刺。
白浪发觉对方招式忽然增强,也立即相应提高功力,右爪向着刘芳华的长剑探去。
见到白浪这样出手,刘芳华心里暗骂白浪不知死活,肉掌如何能与长剑对抗?既然如此,正好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受点教训,刘芳华长剑原势不变,加运了两成力道,依然向着白浪的右爪刺去。
白浪眼光神光一闪,右爪隐隐发出一片青色毫光,只听当的一声巨响,剑爪交击处居然发出了金铁交鸣声,白浪的右爪与刘芳华的长剑同时向后荡开,在刘芳华一愣之间,白浪毫不客气,右爪收回的同时,左爪已经无声无息地穿向刘芳华右肩。
眼看刘芳华一惊下无法再避,白浪心里蓦然一怔,自己就这么伤了她吗?自己还要不要在南角城混下去?……
但这时两人的动作极快,白浪无法多做思量,眼见自己就要击伤刘芳华,白浪正决定化爪为掌,将刘芳华向后推开时,却见眼角人影一闪,一道蕴力极大的掌方向自己侧面轰来。
白浪一怔已知就里,这必定是徐定疆出手,白浪一皱眉,左爪一曲,侧肘向着徐定疆的掌力迎去,哪知白浪这一变式,徐定疆掌力便倏忽间消失无踪,白浪的肘撞击了个空,他一愣间,只听徐定疆呵呵笑说:“白老弟,别打了。”
白浪知道徐定疆并无恶意,只是不想自己真的伤了刘芳华,反正与刘家的仇也不急于这一天,白浪两爪放松,收手退了两步。
被徐定疆这么一救,刘芳华反而火了起来,说老实话,她若知道白浪的爪力足以力抗长剑,她也不会一惊之下受制,所以她其实十分不服气,更不服气的居然是被徐定疆救了?那自己还找他打什么?这时再挑斗岂不无赖?
刘芳华一跺脚,气愤愤地说:“你们两个……哼!”一转身,向着大殿直射而去。
“走吧。”眼看刘芳华转眼越过数十公尺的距离,徐定疆一笑说:“白老弟,没想到你的爪力这么威猛。”
“没什么。”白浪没好气地回答。虽说刚刚的获胜有些出奇不意,但他自认自己功力应较刘芳华高出一筹,若慢慢拼下去,可能要数百招之后才能获胜。而徐定疆看来也不弱于自己,也就是说刘芳华该不是他的对手,徐定疆若是为了对她有情意而如此忍让,白浪大大不以为然。
徐定疆自然不知道白浪在想什么,他领着白浪缓步走向大殿,一面说:“白老弟,我在都城习武二十年,对于天下武学都稍有耳闻,可是你这种威猛的爪力却是从没听过,令师一定是个奇人。”
这话说得没错,就算是当年的白姓皇族也没这手功夫,不过这牵扯到白浪心里的秘密,自然不肯直说,他转过话题说:“徐兄,刚刚听你说……在都城的皇族大会上曾输给她,为什么?”
“没什么。”徐定疆似乎有些难以回答,顿了顿才一耸肩说:“人有失手、马有破蹼,何况她的功夫本来就不错。”
(注:牧固图大陆人族坐骑──“龙马”,龙马头尾形似蜥蜴、身腿似马似鹿、脚掌宽而有肉璞,可于各种地形奔驰,虽皮粗肉厚不畏砂磨,但遇尖锐物件肉蹼依然会破损,奔速大减。)
白浪见徐定疆这么说,也不好多问,只点点头没再开口。
两人虽然安步当车地缓行,但大殿毕竟距离不远,很快就到了大殿。通传之下,两人踏入大殿,却见南角王徐靖正与“海涛龙将”易岚叙话,刘芳华一个人嘟着小嘴闷在一旁,两道浓黑的眉毛微微挑起,似乎还在生气,见两人进来,她先瞪了两人一眼,随即别过头去,但过了一会儿,却又转过头来瞪一眼。
这里自然不能再打起来,徐定疆望着白浪笑了笑,两人站在下首,倾听徐靖与易岚的对话。
这时易岚正说:“徐王爷,等会儿陈扬兄台将兵符交给王爷,直到状况解除之前,这两万兵马就由王爷调度。”
“无须如此。”徐靖微微一笑说:“这两万兵马就由两位直接指挥,若是真有状况,两位再从旁协助便是。”
“万万不可。”易岚躬身说:“兵权务须一统方能灵活调度,这是皇上亲自交代的。”
“皇上交代的?”徐靖微微一怔,随即笑说:“既然这样,我倒不好不受了……芳华郡主,皇上与皇储近来可好?”
刘芳华正刚瞪完白浪,忽听徐靖发问,她回过神来,连忙躬身说:“多蒙动问,皇上与爹爹一向安好,他老人家也要我向徐叔叔请安。”
“很好。”徐靖点点头说:“二十年前你还是个小女娃,没想到现在出落得这么如花似玉,我倒是羡慕起皇储了……哈哈……”
通常长辈这么说,晚辈们只好干笑两声作罢,若是女孩难免会有些扭捏不安,不过刘芳华个性较为英爽,她只微笑说:“谢谢徐叔叔……啊,徐叔叔,皇上还有密旨。”她不禁有些自责,这么重要的事居然差点忘了,都是那两个坏家伙害的。
“密旨?”徐靖一楞起身说:“既然如此,便请郡主移玉至偏殿……”
“也好。”刘芳华横了白浪一眼说:“既然这里有些不明来历的人,还是另辟一处较好。”
这话实在不给白浪面子,不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