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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侯坤的掌法锤路狠辣阴损,掌风锤势中挟带着重重杀机。
“奔手”景轩的出掌击锤则是迅若奔雷、风驰电掣。师兄弟四人中,虽以他最为肥胖,但出手却是他最快,“奔手”的绰号便是由此而来。
“煞手”秦泽的掌风浑厚,锤势汹涌,招沉力猛。此人看似骨瘦如柴,但却在内力上苦下过功夫,沉淫多年。因此,一招一式都是挟风带雷,呼呼生风。
“巧手”乐平身材长得虎背熊腰,出手却是非常轻灵,不管是出掌还是击锤,招招不紧不慢,时机、方位均是恰到好处,姿势也甚是洒脱。
激战之下,上官琴心中不免有些焦急,暗道:“总得想个办法,破了眼前这个僵局。”
霍三娘见状,左钩一个平钩,刺倒一名青脸汉子,右钩回挑,逼退另一个小个汉子,纵身连跃,已抢至上官琴身边,大声道:“舵主,我替你挡住,你先把侯坤拿下。”说话间,她已是右钩斜扫,架开景轩的银锤,左钩连劈带刺,引开乐平的右掌。
上官琴心中暗喜,道了声“好”,绣鸾刀随即卷向侯坤,“叮”的一声,绣鸾刀已砍在金锤之上,她不假思索,绣鸾刀再次崩向侯坤,侯坤连退两步,举锤横挂。
“叮”的一声,绣鸾刀又是与金锤相撞,震得侯坤身子连晃。
上官琴冷笑一声,绣鸾刀又推了出去。
募地,她突觉腹背一阵剧烈的刺痛,回头一看,却见一柄短剑已插在自己的背部。
霍三娘的两柄吴钩剑都握在左手,右手是空的,她连退两步,心有余悸的望着上官琴。
侯坤、景轩、秦泽、乐平同时撤掌收锤跃开,在五步左右开外立定。
上官琴身子晃了晃,伸手在背后那柄短剑周围连点数指,这柄剑刺得很深,剑头几乎从她的腹部穿出。
“卟”的一声,一口鲜血从上官琴口中喷出,她身子又晃了一下,“腾”地坐倒在地,仍是强忍着以锈鸾刀支撑着。
意儿见状大惊,大喊一声“小姐”,手中宝剑乱挥,急欲扑向上官琴。
乐平身形一挡,掌锤齐出,硬是拦住了意儿。
侯坤飞身向前,将上官琴手中绣鸾刀踢开一边,上官琴身子一颤,右手握掌为拳,硬是抵住地上,使自己不致完全倒下。忽觉颈后一凉,一柄单刀已是顶着自己,便听侯坤沉喝了一声:“别动!”。
意儿嘶声叫道:“小姐!”宝剑急砍乱削,可就是冲不过去。若非乐平手下留情,她早已伤了。
侯坤大喊一声:“全都放下兵刃!上官琴的命在我手里。”
一时间,快意堂众香主、弟子和意儿都僵立在那里。
侯坤又喊了一声:“放下!”他手中单刀翻了两下,这柄刀是他从自己一名死党手中顺势拿来的。
“铛啷啷。”一阵金属落地之声,意儿和快意堂众香主、弟子纷纷放开手中兵刃。
侯坤道:“给我都绑起来。”
侯坤的一干手下不由分说,取出预备的绳子,上前将快意堂众人绑了起来,推向一边。
上官琴缓缓抬起头,逼视着霍三娘,道:“你,你,总舵主对你如此信任,你……。”
霍三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颤声道:“我,我很久之前就是他的人了,只是总舵主不知道罢了。”
侯坤道:“嘿嘿,她的功夫要比我厉害,但是女人嘛,总得要听男人的。”
上官琴叹了一口气,暗想:“侯坤暗中私通霍三娘,却一直瞒得严严实实,总堂几乎一点都不知情,可见此人城府之深。”她一转眼,即看见那边也被绑起的满脸惊诧的吴连北。
侯坤笑道:“嘿嘿,吴连北只是我的一着棋子而已,我也想看看,究竟外人能查出些什么,更想看看究竟谁会对我不忠。说着,他的目光瞧向一边未被绑起,却坐在地上抱着一张椅子哆嗦发抖的黄展。
上官琴道:“你,爽快些杀了我吧,自然有人会替我报仇。”
侯坤笑道:“我怎么敢杀你,我只不过要拿你的性命来换我们众兄弟的性命和身家而已。你是方枕寒的女人,我想,这阵子,我正是他要找的人。”
上官琴脸色一变,咽下一口鲜血,却说不出话。
门外忽然传来呼喝之声,有人叫道:“闪开,你们难道想阻挡官差吗?”
侯坤大声道:“就给官大人们让开一条道吧。”
侯坤的手下纷纷闪向两边,大门外大踏步闯进来两人,但一进来却怔在那里。
来人正是碧湖八捕中的方天、方地。他二人刚才在外面便觉得情况不对头,如今一看,才知是不妙之极。二人俱是右手紧按刀柄,却未拔出。
方天怒喝道:“侯坤,还不快放了上官舵主。”
侯坤嘿嘿冷笑,却没有动。
人影一飘,身着官服的方枕寒已站在大堂之内,他一进来就站在那里,眼光紧紧盯着坐在地上的上官琴。
侯坤吸了一口气,全神戒备地看着方枕寒,握着单刀的手不禁紧了一紧。
方枕寒仍是凝视着上官琴,一声不吭。
上官琴看了看方枕寒,嘴唇颤抖着,却没说话。
侯坤见状,心中不禁得意,阴笑道:“方大人,你这次来,恐怕不是来找她,而是来找我的吧。”
方枕寒目光始终未离开上官琴,也未理睬侯坤,他突然沉声道:“点她的京门、肾俞、命门、天字四穴!”
侯坤一愣,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只是怔怔得看着方枕寒。
方枕寒抬起头,双目如电,盯视着侯坤,一字字道:“先止住了血再说。”
侯坤“哦”的一声,总算明白是如何回事,他仍是不敢松懈,生怕在方枕寒这样的绝顶高手面前上当,回头道:“三娘,你来点。”
霍三娘急忙收起双钩,上前伸手在上官琴的京门、肾俞、命门、天字穴各点一下。
侯坤把单刀塞到霍三娘手中,故意大声道:“小心,谁要是枉动,就先结果了她!”霍三娘“嗯”了一声,接过单刀,仍是横架上官琴颈项,抬头凝神注视着方枕寒等人。
侯坤站直身子,双手负背,向前走了几步。
方枕寒的目光扫了一下霍三娘,然后望着侯坤道:“侯坤,你是带艺投师拜在风火道人门下的吧?”
侯坤一皱眉,暗道:“这时候,他怎么问这事,难道他想拖延时间搞什么鬼?不过,他又怎么知道我是带艺投师的呢?”
方枕寒似是看穿了侯坤的心事,道:“本府只不过要证实下你是否与慕容知府被害有关,你是答还是不答?”
侯坤心中一动,暗想:“也好,且看他究竟知道多少。自己心中也可有个谱。”他随即答道:“哦,即是如此,方大人又是如何知道我是带艺投师的呢?”
方枕寒道:“本府方才看见你把刀递给霍三娘的手式中暗含着半招青龙献爪,这种无意间带出招式的事,当然只会发生在对刀法浸淫多年的高手身上。而令师风火道人的看家本领却是掌和锤。”
侯坤心中一惊,暗道:“这个方枕寒果是厉害,眼光如此锐利,我倒是要更加小心了。”他嘿嘿笑道:“方大人好眼力。”
方枕寒道:“不单如此,要本府还知道,你在投入风火道人门下之前,曾师从毒丐南宫离。”
侯坤脱口道:“你、你怎么知道?”
这下子,连景轩、秦泽、乐平都觉得惊奇了,他三人之前对此事知之甚少。
方枕寒扫了一眼霍三娘,望回侯坤,道:“你跟毒丐自然是学会了大青鬼刀法、小罗刹掌法和追命步法。”
侯坤惊异之极,道:“不,不错。”暗想:“这事只有师父风火道人才知道,他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方枕寒冷笑一声道:“这么说,你都认了。你就是以大青鬼刀法杀了石兴,用小罗刹掌法使他儿子得了‘火惊魂’之症,本府说得都没错吧?”
侯坤恍然,暗道:“看来葛青是什么都招了,只是我用的手法招式谅那葛青也不懂,方枕寒此人极是扎手,今天千万不要栽了。”他回头望了一下,见霍三娘双目紧盯方枕寒,手中单刀紧贴上官琴颈项,心中才稍微放心。
就在侯坤回头之际,方枕寒目光也扫向霍三娘,神色不知是忧虑还是关注。
侯坤目光转向方枕寒,阴笑道:“方大人,这些事老夫都认了,杀慕容知府一事,老夫确实有份,但事到如今,你的女人在我的手上,恐怕局面就由不得你来说了算吧?”
方枕寒淡淡道:“哦?那么应该由谁来说了算呢?”说着,他目光盯着侯坤,缓缓眨了三下眼睛。
侯坤道:“当然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