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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凝芝不信,楚锦绣竟是病的这般及时?偏生敢在自己入门的时候!
谎言很快被戳穿,她的洞房花烛夜,新郎却只是匆匆看了她一眼便离开了,“凝芝,锦绣还在病中,已经习惯了我的照顾,待她睡下,我就来看你。”
她看着心上人的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眸,额头感觉到他温情的吻,看着皇甫殊离开,只是红烛燃尽,红泪烧干,她却是没等到皇甫殊的到来。
她前去给楚锦绣见礼,却是听到锦绣苑里的丫环婆子笑着道:“昨晚,殿下可是要了三次水。”
刘凝芝一时间只觉得掌心生疼,是蔻甲戳破了掌心的嫩肉,流出了一片鲜红的血迹。
“刘侧妃若是想要把这糊涂账赖在我身上,那可是打错算盘了。”
刘凝芝骤然回过神来,却见楚清欢唇角带着几分笑意,目光似乎刚从自己身上收回来,她低头望去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又是戳破了手心才凝合不久的伤口。
刘凝芝心头一恼,可是很快却又是敛去了脸上的神色,“郡主玩笑了,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
楚清欢笑了起来,“刘侧妃若是没什么交代,我先告辞了。”
“别!”刘凝芝一把拉住了楚清欢的衣袖,甚至掌心的斑斑血迹都落在了楚清欢的衣袖上,她有些内疚似的,又是连忙松开了楚清欢的衣袖。
“刘侧妃有话还请直说。”
楚清欢很是直接,刘凝芝脸上有些尴尬。
向来谁先主动开口便是输了,可是她与楚清欢之间却并非如此,楚清欢甚至掌控着她的情绪,让事情不由自主竟是往自己所不能掌控的方向发展。
“我听说令妹香消玉殒,还请郡主节哀。”看楚清欢并不打算搭理自己,刘凝芝眉头皱了起来,“有件事我想要告诉郡主,我也是刚得知的,据说前几天令妹的贴身丫环司棋曾经来找过王妃,只是王妃却是将她赶了出去。”
“是吗?”楚清欢挑起了眉头,“刘侧妃倒是耳目聪灵的很。”
楚清欢话里是褒是贬刘凝芝自然是听得出来,“大宅院里生活,谁不得有些耳目呢?郡主又何必嘲讽我?”
楚清欢笑了起来,“刘侧妃可知这话若是质问楚锦绣,她会怎么回答?”
刘凝芝有片刻的愣怔,却是听楚清欢道:“二妹误会了,我不过是关心你而已。”
楚清欢语气神色莫不是像极了楚锦绣,以致于刘凝芝甚至怀疑此时此刻的楚清欢便是楚锦绣附体,只是怀疑终究是怀疑,她很快就醒过神来,并且笑了出来,“郡主可真是了解王妃。”
便是那话,也是楚锦绣才会说的。
道貌岸然的很!
楚清欢勾唇一笑,“所以,相较于楚锦绣,我更是喜欢刘侧妃多一些,毕竟你比她真诚多了。”
又是一句似褒实贬的话!
刘凝芝却还是笑了笑,“那就多谢郡主的青眼了,只是令妹惨死,王……”
“刘侧妃想要和我合作,一起扳倒楚锦绣?”楚清欢语气里有些不屑,刘凝芝自然也听出来了,却是不以为意。
“难道郡主不想要为令妹报仇吗?”
楚清欢轻声一笑,“刘侧妃当初也是京城贵女圈中的人,难道不知道楚锦芙和楚锦绣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刘凝芝脸色微微一变,瞳孔缩小了几分。
“前几天还有人说楚锦芙是因我而死,我想刘侧妃更应该胳膊肘向里拐才是,楚锦绣恨我入骨,刘侧妃和她合作,也许等她哪一天登上了皇后宝座,会让你也当个皇贵妃也不无可能。”
此时此刻再不知道楚清欢究竟是什么用意她刘凝芝算是白活了。
“你在耍我?”从楚清欢最后任由着留下,到她掌控了自己的情绪,直到如今戳破这层薄纸,她就是为了戏耍自己!
楚清欢笑了起来,“现在才反应过来,刘侧妃你准备拿什么跟楚锦绣斗呢?”
刘凝芝脸上再也挂不住那虚弱的笑意了,只是楚清欢此时此刻却是步步紧逼,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刘侧妃想要与我合作,难道就不怕我拿捏住皇甫殊的把柄,有朝一日让你们永世不得翻身吗?”看着脸色又是苍白了几分的刘凝芝,楚清欢笑语盈盈,“与虎谋皮,打得这算盘不妨再精明些,毕竟我不是皇甫殊。”
“楚清欢,你胡说什么!”
这话难道不是在说自己以色事人吗?刘凝芝终于撕破了面皮,对楚清欢直呼其名。
“没胡说什么,对了其实我说错了的,听说刘侧妃嫁到三皇子府上后便一直是独守空房,既然是春闺寂寞,又何来的以色事人呢?”
刘凝芝脸色几乎如同那雪白的宣纸,声音都压抑着颤抖,“你胡说八道!”这事,她怎么会知道?
似乎看出了刘凝芝的想法似的,楚清欢轻声一笑,“难道只需刘侧妃耳聪目明就要别人做睁眼瞎吗?刘侧妃到底不过是三皇子府上的小小侧妃而已,又有什么权利只让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看着刘凝芝浑身颤抖,若不是扶着那门框几乎就支撑不住,楚清欢轻声笑了起来,“刘侧妃若是没什么话说,我先告辞了。”
看着那飘然远去的背影,刘凝芝几乎咬碎了自己糯米般细白的牙齿,“楚清欢,总有一日我要你跪在面前求饶,恨不得从来没有长这么一张惹人厌恶的嘴巴!”
她怨念狠毒的话却是一个字都没有落入楚清欢耳中,即便是楚清欢听到了却也不会在意。
皇甫殊对刘凝芝究竟是个什么心,自己清楚的很。即使将来楚锦绣不小心死了,刘凝芝也不会登上正妃之位的,那三寸金莲,注定了她这辈子不能母仪天下!
“我还以为,你这次来拜访我是假,其实却是来见刘凝芝的。”
小花园里因为青花大缸里的冰块散发出的阵阵凉意驱散了夏日的闷热,楚锦绣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只是却还是高领的衣裳,将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便是手腕都不肯露出来。
“三皇子妃可真是玩笑,我又不像是司棋,虽然是来向三皇子妃求救的,其实却是为了见三皇子一面。”
听到司棋的名字时,楚锦绣眼眸波动,只是很快却又是掩藏起自己的情绪。
“五妹不幸遇难,你节哀顺变。”她幽幽叹了一口气,似乎惋惜胞妹的香消玉殒似的,只是楚清欢却是笑了起来。
“三皇子妃还当真信以为真了不成?”
楚清欢话说了一半似的,楚锦绣当即色变,“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楚锦芙竟然没死?
“怎么可能,京城传得沸沸扬扬的,楚清欢你不要骗我!”
她站起身来,似乎想要居高临下威慑楚清欢,只是很快楚锦绣发现,惶恐的却是她自己。
“三皇子妃,芙儿到底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难道你就这么希望她死吗?”
楚清欢浅笑盈盈,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嘲弄,这表情刺痛了楚锦绣的眼眸。
“楚清欢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会希望芙儿死呢?她到底是我亲妹妹,我唯一的亲人。”
眼泪一下子就像是断了线的南珠一般落了下来,楚锦绣轻轻擦拭了去,“你不要诬陷我。”
看,她说的多么准确,楚锦绣总是会给自己找出无数个理由,借以掩饰自己。
“不希望芙儿死,那么三皇子妃却又是为何见死不救呢?”
听到楚清欢说自己见死不救,楚锦绣当即反驳,“我没有!”
“没有?”楚清欢冷笑了一声,“没有的话,那为何司棋上门的时候你却是避而不见!难道说皇甫殊威胁你的,据我所知,当时皇甫殊可并不在府中,你可是三皇子妃,难道这府里还能有人比你更有权有势不成?”
楚锦绣似乎被吓住了似的,一下子跌坐在那石凳上,看着楚清欢的目光带着几分惶恐,“你怎么知道司棋来了的?是不是那贱婢为了求活命,所以诬陷我的?难道你相信一个背主的贱婢的话,却不信我这个亲姐姐的话吗?”
她想要去拉扯楚清欢的衣袖,可是看到楚清欢骤然冷冽的目光却是悻悻地收回了手去。
“她诬陷你了吗?亲姐姐?楚锦绣,你的亲妹妹这世间可唯独楚锦芙一人而已!对你的亲妹妹,你做了什么?当初你因为宫寒之症而将芙儿推入那寒塘之中,如今却又是因为嫉妒她身怀有孕,竟是见死不救任由着万俟琳儿将芙儿掳了去!”
“我,我……”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是不能怀孕了的,别管你找多少的名医。至于你这张脸,你再也保不住了的,其实宋成洛学医不深,他不知道,你其实是能够解毒的,那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