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恶臭逼人呢,本将倒是好奇。”
他右手顺着楚锦绣的腰际缓缓上移,最后落在了她的领口,一把扯开了那高高竖起的衣领,看到了原本白皙的玉肌上布满了的青痕,笑着说道:“三皇子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每日里都与你这么个假面美人同床共枕被翻红浪的!”
左手蓦然松开,楚锦绣却是因为惊恐过度而跌坐在地上,她慌张地扯过了衣领掩盖自己身上那不堪的痕迹,却又是惹得孙延人的嘲弄。
“放心,楚常喜都比你干净,我不会动你的。因为你不配!”
冰冷的话犹如利剑直接插入了心口似的,楚锦绣几乎面无血色,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向外跑去,只是她却不曾想,门外,楚常喜一脸愠怒站在那里。
那神色,好像听到适才的话了似的。
“大姐,难道就这么春闺寂寞,便是三皇子都满足不了你吗?”
她语气冰冷,那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嘲弄和不屑,楚锦绣恨不得想要扇她一巴掌,可是却没有一丝力气抬起自己的胳膊。
看着落荒而逃的人,楚常喜不由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辛酸,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却又是充满无奈的。
孙延人似乎并不意外楚常喜的到来,他端坐在那里,一板一眼的,让楚常喜原本的愤怒都被这气场吓走了几分。
“为什么要把孩子抱走,我明明能教养好他的。”
孙延人良久才从书中抬起头来,“是吗?用宋氏教你的卑劣手段?”
楚常喜闻言脸色一变,“孙延人你什么意思!”
孙延人闻言却是轻声一笑,“什么意思你最是清楚,你若是真有气力的话,不如再给我生个孩子好了,放心我会教养好他的。”
他忽然起身,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到了楚常喜身边,高大的身形笼罩住楚常喜,“就算是女儿,我也会让她乖巧听话的,绝对不会像你,你觉得如何?”
他带着粗茧的手落在了楚常喜略厚的外衣上,轻轻摩挲着,似乎享受着那锦绸带给自己的感觉,这让楚常喜感到熟悉,旋即而来的却是惶恐。
这是孙延人最喜欢的把戏,每每都用这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
怀孕之后他不再这般对待自己,甚至把晴纹放了出去,似乎过着清心寡欲的日子,久违的熟悉忽然齐齐涌上了心头,这让楚常喜只觉得无限惶恐,甚至连最初到来的缘由都忘记了,心中剩下的唯独是害怕而已。
“你,你不能这样,我,我刚生了孩子!”
孙延人闻言笑了笑,“孩子?我是担心孩子寂寞,所以想要给他一个弟弟或妹妹,他很是期待的。”
即使亵衣是软绵绵的,可是却在他粗暴的手段下也变成了无尽的折磨,楚常喜几乎哭出声来,可是她产后失力却根本没有气力摆脱孙延人,只有无限的恐惧带着害怕,“你为什么这么折磨我,干嘛不直接杀了我?”
孙延人闻言一笑,却是两手捧着楚常喜的脸蛋,原本珠圆玉润的脸蛋因为前段时间的折磨而清瘦了下来,如今倒显得她一双杏眼更大了几分,这般带着哭腔更是楚楚可怜。
“常喜,我那么爱你,又怎么舍得杀了你呢。只是地狱什么滋味,我想让你与我一起尝尝罢了。”
他声音中带着淡淡的蛊惑,似乎并不是那个坚毅的孙延人,而是带着几分魅惑的另一个人,楚常喜的“好”字几乎说出了口,只是最后却是眼泪流了下来。
微微的粗糙摩挲着她细嫩的脸颊,那是孙延人的手,她惶恐无助地看着这一切,却见孙延人将那手指轻轻吞了下去,“原来你的眼泪也是咸的。”
楚常喜不知道更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是这么说,甚至说爱自己,要带着自己一起去地狱。
她甚至之前从来不知道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为什么,为什么如今孙延人却是这般模样。
孙延人没有继续动手,而是折身离开了,余音响彻在演武楼内,“我说过来演武楼的人从来都是自请暖榻的。”
待楚常喜回过神来,演武楼内只剩下自己一人而已,她匆忙离开,似乎逃离魔窟一般地慌张。
洗三的时候楚常喜并没有来,甚至楚锦绣也离开了,楚清欢看着那抱着孩子,脸上挂着几分笑意的男人,眼中带着几分不解。
孙延人对这孩子的疼爱是真,可是对常喜的感情却好像是带着恨意的,这般矛盾的感情,却又是为何?
“临渊,让你姨姨抱抱,看能不能沾到你姨姨的几分聪慧。”
楚清欢正诧异间,却是见孙延人已经将孩子递到了自己面前。
“临渊?”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名字?楚清欢看着那孩子,却并没有接手。
孙延人也没有收手,出生第三日的孙临渊好像爹不疼姨不爱似的,在他父亲的一双大手上挣扎着。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郡主觉得这名字不好?”
楚清欢到底是接过了他手中的孩子,看着那清澈的无辜的眼眸,“没有,只是好奇而已。”这名字,没有父亲对儿子的祝福,而是告诫。
这孩子,究竟是被宠爱的,还是被憎恶的?楚清欢一时间都分不清楚了。孙延人当初执意要娶楚家女,虽然没有指明是楚常喜,可是摆明了却是冲着楚常喜去的。
毕竟,楚锦绣不会嫁他,自己也决计不会嫁他的。
他这般执意,却又是何目的?
楚清欢并没有在孙府久留,只是临走的时候孙延人送她到门口,却是突然说道:“楚锦绣在打探楚文瑾的下落,郡主还是提防些好。”
楚清欢闻言猛地回过头去,看向孙延人的目光带着几分深意。
“将军对我说这话又是何用意?”
孙延人唇角一撇,笑意中带着冷淡,“楚文瑾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甘州是我的天下他都能逃脱,我想他若是回到京城,第一件事就是找你报仇吧?”
看楚清欢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孙延人并不以为奇,可是心底里却还是暗暗称赞了一声,到底是相府里最聪明的人。
“不过我劝郡主一句,锦衣卫的人也并非无所不能,甘州还是不要再去的好。看在八千岁的面子上,这次我放过他们一命,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楚清欢闻言心中震动,只是脸上却没有几分波动,“孙将军也要多加注意才是,楚文瑾可是疯狗一条,说不定便是连将军的仇也一并记下了。”
当初,孙延人可不是借着楚文瑾要挟的宋氏迎娶了楚常喜吗?
看这般得理不饶人的楚清欢,孙延人笑意中带着几分饶有兴趣,便是向来幽黑的眼眸中都闪过了一丝笑意。
看来,回京还真是正确的选择,这般有趣,倒是比甘州那穷山苦水有意思多了。
楚清欢回到府中时,苏绾匆忙迎了上来,“小姐,甘州那……”
“不必说了。”
苏绾一愣,旋即道:“小姐你都知道了?”
虽然这次前去调查的几个兄弟并没有折损,可是向来出入天上地下犹如无人之境的锦衣卫却是在小小的甘州吃了瘪,这要是传出去,怕是对锦衣卫的名声不利。
“锦衣卫还有名声吗?”楚清欢摇了摇头,“孙延人目标并不在我们身上,不用担心,只是甘州临近肃州,往北就是突厥,往西穿过西凉就是大昭境界,你手下有多少人马可以调动?”
苏绾闻言一愣,旋即答道:“奴婢手下能调动的有二百来人。”
楚清欢闻言微微惊诧,苏绾见状不由问道:“怎么,小姐需要很多人吗?”
楚清欢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想到你甘心做我丫环罢了。”
锦衣卫向来等级分明,苏绾手下这么多人,却是奉姬凤夜之命来自己这边,看来自己之前倒是小瞧她了。
苏绾笑了笑,“伺候小姐总比伺候千岁爷好,他那……”她后知后觉到自己似乎说漏了嘴,连忙改口道:“小姐需要我做什么?”
楚清欢对她那未说完的话并没有几分兴趣,闻言目光深远地看着高空,那里蓝天白云,一尘不染。
“去调查,楚文瑾究竟在哪里。”
苏绾闻言大吃一惊,还未开口却是画眉道:“小姐说二少爷没死?”
这怎么可能呢,当初那消息不是传得沸沸扬扬吗?要是他真的没死的话,为何却又是不来京城伸冤?
画眉清楚,当初相爷所谓的里通外国其实并没有实证的,只凭着红袖是突厥奸细,甚至连红袖都不曾找到就将相府定了罪,这一切太过于匆忙了,画眉都觉得这匆忙之后是在掩藏什么。
只是画眉知道,有些问题并不适合问出口,该自己知道的时候她自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