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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二姐看到玖儿却是一闪而逝的惊讶,这让楚云溪觉得自己抓住了真相的尾巴似的,连忙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几分眼熟罢了。”
难怪姬凤夜后来让九儿离开了,原来是另有用途,不过林慕言倒是挺宠爱云溪的,不过若是被宋成平看到,只怕……
“是吗?”楚云溪将信将疑,接过了玖儿递过来的茶水,她开口道:“二姐说看你几分眼熟,怎么你还在别的府上做过事不成?”
相府里没有这么一个丫环的,除非是在别的府上当过差,否则又怎么会眼熟呢?
玖儿闻言一惊,看着楚清欢正悠闲地饮茶,她稳了稳心神道:“回夫人的话,奴婢当初在安平侯府伺候过一段时间,也许郡主偶尔看到了,所以才会觉得眼熟的,是奴婢的荣幸。”
“安平侯府?”楚云溪不由皱起了眉头,那不是宋氏的娘家吗?
可是慕言怎么会让安平侯府出来的人来照顾自己?她越想越是糊涂,却是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锣鼓声音。
“看来要恭喜三哥了。”楚清欢站起身来,没想到楚文琛竟是真的拔得头筹,蟾宫折桂。
楚云溪也是面上一喜,再也没心思去想这些了,“父亲知道了这消息一定十分高兴的。”
当年父亲科举不利,所以才仕途曲折的,如今三哥状元及第,父亲他的梦想,可都是在三哥身上实现了的。
楚清欢笑了笑,“看来四妹这段时间可是要忙碌一番了,我就不多加打扰了。”
“二姐,我……”刚抓住了楚清欢的手,楚云溪却是面色骤然一变,“呕……”她嘴里一酸,只觉得胃里的酸水似乎全都吐出来似的。
刚巧这一滩污渍却是落在了楚清欢的衣袖上,楚云溪顿时脸色一变,刚想要解释,却又是一阵胃酸。
“小姐莫非是昨晚用了些凉食坏了肚子?”紫雪一脸担忧,刚想要扶着楚云溪坐下,却见楚清欢反手搭住了小姐的手腕,神色中带着几分凝重似的。
“去把婶娘请来,然后再去请大夫,你们小姐,应该是有喜了的。”楚清欢脸上有淡淡的笑意,这话却是震惊了几人。
“二姐你会医术吗?”不然,怎么会把脉知道自己有喜了的?
她,她从来都不知道的。
楚清欢笑了笑,“只懂得一些罢了,恭喜四妹,想来林大人回来之后会很高兴的。”
楚云溪娇羞一笑,听楚清欢吩咐着日常要注意的一些,脸上惊讶更是多了几分。为什么她从来不知道二姐竟然还知道这些,好像自己生养过孩子似的。
脑中闪过这个念头,楚云溪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她怎么能这么想,二姐什么样的人自己还不知道吗?尚未谈婚论嫁,又怎么会有过孩子呢?
常氏过来的匆忙,她刚刚得知儿子金榜题名,却是见紫雪一脸急色地去请自己,还说是要找大夫,常氏顿时心中咯噔了一下,只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只是她越是这般问,楚云溪却越是娇羞模样,常氏心中着急,“傻丫头,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跟娘说呀?”
见常氏竟是这般着急模样,楚清欢不由笑了起来,“婶娘不必担心,不是坏事而是好事,恭喜婶娘双喜临门,就要抱外孙了。”
常氏闻言瞪大了眼睛,“这……”
楚云溪却又是觉得胃里泛起了酸水,几乎忍不住要把胃吐出来似的。
常氏到底是生过孩子的,而且还生养了三个,顿时醒过神来,“好消息,好消息。”只是看着女儿这般痛苦模样,她又不由担忧,“大夫怎么还没请过来?”
大夫姗姗来迟,证实了楚清欢所言不虚后,楚云溪被请回了院子里休息,毕竟她才有孕月余,有好好休养才能保胎。
“清欢,婶娘知道云老太爷不舍得你辛苦,可是你看如今你叔父还在宫里,过会儿怕是来府里道喜的人太多,婶娘没见过世面,想麻烦你……”
常氏面有难色,毕竟是隔房的侄女,若不是女儿刚诊断出怀有身孕,她也不想麻烦楚清欢的。
可是她不是不知道状元及第的时候府里会有多忙,当年楚思远蟾宫折桂时,她还被老夫人唤到当时的太傅府里帮忙了的。
那热闹场面简直不亚于婚礼的。
“婶娘哪里话,只要婶娘不怕我笨手笨脚就是了。”
常氏自然是知道楚清欢手段的,顿时亲热的拉着她手道:“你要是笨手笨脚了,那我岂不是老糊涂?”
不止是赶考的士子们在等候着出榜,便是京城的各大酒楼也是严阵以待,听说是帽子胡同楚翰林家公子状元及第,状元楼的师傅们已经收拾好了一应的锅碗瓢盆赶来了。
而各府里前来道贺的更是络绎不绝。
待看到接待的竟是楚清欢时,各府前来贺喜的管事顿时愣了一下。
回到府中又是禀告了主子,京城勋贵家的后院夫人们莫不是摸爬滚打出来的,略一思忖就纷纷吩咐备上马车,亲自去贺喜。
因为新科状元和进士们进宫参加琼林宴,府里尽数都是各府的夫人们,好在有楚清欢帮衬,常氏应对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
“怎么不见林夫人影子?难道回府了不成?”
有人是来贺喜的,而临平侯夫人却是有些醋罐子心思。东方闵也参与了科考,可惜却是连二甲都没进去。
临平侯夫人恼火归恼火,可是却还是来贺喜了。而且她可是听说了,楚云溪似乎和林慕言大吵大闹了一顿,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偏生林慕言却又是不来接人。
这段时日,楚云溪一直随着常氏在各家府上出现,自己也是撞到了好几次的。
都说她儿子虐待宋灵月,以致于京城里疯言疯语不停,怎么现在新科状元的妹妹和丈夫闹别扭的传闻闹出去,岂不又是一场风波?
正好能压了她们府上那些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临平侯夫人很是期待地看着常氏的表情,可是常氏脸上却没有半点的难色,反倒是几分喜色,“她身体不舒服就没出来,待好了再去给侯夫人请罪。”
临平侯夫人闻言脸色一变,身体不舒服,可常氏却一点不担心,难道……
“莫非是有喜了不成?要真是这样的话,府上可真是双喜临门呢。”定远侯世子夫人笑着说道。她多少明白临平侯夫人那点心思,只是却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她来的比较早,可是见到楚府里小厮送大夫出门的时候可是给了个大红封的。
临平侯夫人闻言脸色一变,看常氏笑而不语多少明白了这应该就是楚云溪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她顿时明白了几分,脸上撑出来的笑意满是勉强,“那可真是好消息啊,常夫人今天可是双喜临门,要是皇上再给状元郎赐了婚,那可不就是三喜临门了吗?”
常氏依旧是脸上带着笑意,“圣恩隆眷,是琛儿的福分。”
临平侯夫人却是没察觉常氏并不愿意提及这话题似的,不由笑着道:“不过皇上向来不喜欢赐婚的,我今个儿不如在常夫人面前讨个便宜,我娘家的侄女却也是能书善画贤惠女儿家,如今也是及笄之龄,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气和夫人做亲戚?”
常氏闻言脸色一变,她身边楚清欢也是眉头一皱。
临平侯夫人这话还真是打脸!
她娘家侄女不就是户部侍郎石大佑的女儿钱芳菲吗?能书善画?
京城里可是人所周知石芳菲那一手好字能做镇宅用的灵符的!
画的鸳鸯似野鸭,而且身材又是酷肖其父,脸上还长着一个大痦子,她可真没看出石芳菲哪里贤惠了。
况且,石芳菲的母亲钱氏也是在这里的,临平侯夫人这般喧宾夺主却又是为哪般?
“临平侯夫人怕是晚了一步的,楚翰林已经和我商讨过状元郎的婚事了,只怕夫人的侄女只能另择贤婿了。”
临平侯夫人一眼望了出去,却见晋国夫人姗姗来迟,身边却是跟着薛金莲,她顿时脸色一变,再看常氏却也是神色莫名,显然是不知道这回事的模样。
她不由笑了起来,“哟,我以为楚大人忙着撰书没有时间关心这个,没想到早就和夫人您商量好了。”
她这话里有话,大厅里众人都听了出来,看向晋国夫人的脸色不由微微一变。
楚思宁忙着撰书,便是府上都有时候不回,怎么会有时间和你商讨儿女的婚事?要么是你晋国夫人在说谎,要么就是你……与楚思宁之间有些瓜葛,不足为外人道。
常氏也脸色僵硬在那里,笑意几乎是冻掉了一般。
她只觉得有人握住了她的手,机械地转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