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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是困束着萧月如,宣武帝特地下旨让小姐公子们去御花园赏梅,大殿里一时间尽是些朝臣命妇,听到柳皇后这话纷纷点头附和。
定国公也不多说什么,他自然知道柳皇后这话里几分真假。至于此番为何是大皇子和长公主前去迎接他们父女,他心底里也有几分计较,只是没想到,十多年过去了,京城依旧是这般不平静,自己刚回京就已经是陷入了泥潭,却不知回头能不能护全了那丫头。
御花园里,原本众星拱月般存在的萧月如却是一直围绕着楚清欢,让众人既是羡慕又是嫉妒,能让萧月如一见如故,真不知道楚清欢究竟对她灌了什么*汤。
“这一株绿萼梅是那年我从北疆带回来的,没想到存活了下来,今年是它第一次开花,看来是在欢迎你这个主人。”
骤然出现的人让萧月如神色一变,待看清来人,她不由眼角都带着笑意,只是忽然间想起爹爹的交代,还是笑着行礼道:“给五皇子请安。”
五皇子皇甫华姗姗来迟,看到当时一直缠着自己要和自己比试骑射的小丫头如今竟是跟自己玩起了大家闺秀的把戏,他不由错愕了一下,“没想到刚回到京城,咱们人来疯的玉华郡主就知礼节识进退了,真是难得,难得。”
萧月如被这么一调侃,顿时小脸一红,良久却是不再说话。
“到底是五弟和玉华相熟,一句话就能拿捏住她的软肋,适才玉华可是舌战众人,不落下风呢。”
皇甫镜显然是在缓解萧月如的尴尬,楚清欢这才想起了自己脑中一直的盲点究竟是什么。
她竟是忘了,宣武二十二年,定国公曾经重病一场,宣武帝派遣皇甫华前去北疆探病,萧月如和皇甫华是早就熟识了的。
脑中,闪过一丝亮光似的,可是待她去捕捉,却又是什么都没能抓住,楚清欢皱起了眉头,却听见有人提及了自己。
“二小姐这是怎么了?难道不舒服?”
她抬起头来,却见是皇甫镜正看着自己,眼中似乎带着几分关怀,可是语气中却又是有些疏离,让她分辨不清,浑浑噩噩的摇了摇头,“没什么。”
皇甫镜见状诧异,可是终究没再说什么,看着楚清欢远离而去,他握紧了拳头,唯独广袖微微颤动,才能透露出他一二心声。
定国公的接风宴直到深夜才结束,云府的马车早已经早早候着了,楚清欢刚坐上马车,却是听到丁留略带些惊讶的声音。
“相爷。”
楚思远亲自拦马车?不知为何,楚清欢却是想笑。
“父亲这是要治女儿一个不孝之罪吗?”楚清欢声音淡淡的,楚思远闻言不由皱眉。
父亲拦截女儿的马车,这若是传出去,的确对楚清欢名声不利,只是想起心头的不安,他终究没有退让。
“过几天是你生辰,你祖母和母亲已经在操办起来了,到底是你的生辰,回府去庆贺一番吧。”
楚思远位高权重,向来说话都是不怒而威,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命令的颐指气使,如今这般语气却分明有些委曲求全。
这个认知让楚清欢不由一笑,“我母亲早已经去世十多年了,哪里来的母亲为我操心?”
楚思远闻言一变,他没想到楚清欢竟是连宋氏这当家主母的身份都不让了,他正要说话,却听楚清欢道:“十六岁的生辰,外祖父也交代让我回相府的,父亲放心,我会回去的。”
听到最后一句,楚思远到底是微微放心,好在楚清欢答应了下来。
看着离去的马车,他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既然楚清欢不顾父女之情,自己也没什么好说的,他的手上早已经沾染了太多的鲜血,并不怕多沾染一点。
云府的两位当家人都在等着楚清欢到来,看到云老太爷明明有些疲倦却还是强撑着等待自己,楚清欢有些内疚感,连忙搀扶着老太爷去休息。
“不是跟外祖父说了不用等我的吗?怎么还不去休息?若是外祖父病倒了,岂不是让清欢心中有愧吗?”
云老太爷最怕外孙女动气,听楚清欢这话连连解释道:“我还不累,还不困,正好陪着你舅舅一起等你一会儿。”
看着老太爷进去休息,楚清欢才离开了松鹤堂,她知道云詹还在等着自己。
只是姬凤夜的出现,多少让楚清欢愣了一下,姬凤夜和云府有牵扯她自然是清楚的,不然何至于姬凤夜夜夜拜访可是云詹却丝毫没有察觉,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却没有想到,姬凤夜此番却是不再遮掩行踪了。
似乎彼此都了然各自的心思,云詹也并未多加介绍,直接就切入了正题。
“他可是信了定国公的话?”那个他,指的自然是宣武帝。
姬凤夜唇角一扬,又是那惯常的嘲笑,“自然是信了的,这江山他最是看重,何况定国公又是个忠心不二的,谁也不能收买,他岂会不相信?”
云詹闻言点了点头,“丫头,既然如今已经布下了局,只等着那天你亲手去收了这网,你可是准备好了?”
楚清欢笑了,怎么会准备不好呢?这一天她等了那么久,心中早就已经跃跃欲试了。
京城百姓最翘首以盼的上元佳节即将到来,而官宦勋贵之家却是收到了丞相府的帖子,齐齐惊讶了一番。
几乎所有的人都以为此番云府定然会给楚清欢举办一个不同以往的生辰宴会的,毕竟楚清欢可是连新年都是在云府度过的,可是谁也没想到,楚清欢此番生辰却是要在丞相府中度过。
帖子上说的一清二楚,有些不相信的再去云府打探,却发现丞相府这次说的并不是什么假话。
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当初闹出来的沸沸扬扬的事情不过都是些遮人耳目的,其实丞相府另有打算?
接到帖子的官宦世家莫不是犹豫了,待看到以长公主为首的皇室子弟纷纷送上了生辰贺礼之后,这才开始准备贵重的礼物。
正月十五这一日,相府里格外肃静,门子上的小厮一遍遍去后院通传,人还未到的消息让老夫人不由皱眉,“那丫头莫非知道了什么,所以上次不过是假意答应你,只为了给我们丢人现眼?”
楚思远闻言皱起了眉头,“不会的,也许是还没准备妥……”
他话还未说完,前门的小厮再度来报,“相爷,老夫人,二小姐她,她来了。”
老夫人和楚思远齐齐站起身来,眼中莫不是露出一丝惊喜,太好了,这一场鸿门宴,定当让楚清欢有来无回!
母子两人对视一眼,正要往外出的时候却又听到那小厮道:“还,还有锦衣卫的人。”
两人的脚步莫不是一怔,“锦衣卫的人来干什么?”
小厮摇了摇头,待两人出了梨香院院门,却见楚清欢却是和姬凤夜并肩而立,身后是一群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楚思远脸上露出一丝惊诧,却还是神色镇定道:“千岁爷也是来给清欢贺寿的?她小孩子家当不起千岁爷的重礼。”
姬凤夜闻言笑了笑,轻轻摇了摇手指,“楚相此言差异,本督是奉陛下之命前来的。”
“陛下之命?”楚思远不知为何,心头笼罩着阴云,却见姬凤夜轻轻开口,声音冰冷无情。
“本督,奉旨抄家!”
楚思远神色大变,看着姬凤夜的脸上带着恼火,“千岁爷,话别说的太过分!”
抄家,开什么玩笑!
楚思远摆明了不相信的模样。
姬凤夜却是笑意不变,手中明黄卷轴一扬,“楚相不信,不如看看圣旨,如何?”
明黄色的绢帛在姬凤夜手中张扬,宣武帝手书的字迹让楚思远脸色骤变,再也没有一丝镇定。
“楚思远身居高位却不思为国尽忠,里通外国图谋不轨。楚相,还要本督给你念下去吗?”
楚思远脸色已然不能再难看了,不同楚思远的神色剧变,老夫人脸色虽然苍白了几分,却是平静了许多,“这都是你安排好的?”
那一双苍老的眼眸,看着楚清欢的时候,闪过了骤然爆发的光亮。
“老夫人哪里话,里通外国,图谋不轨,这些我可是安排不来的?”楚清欢笑了笑,“何况,老夫人这是要把我拖下水吗?罪名是蛊惑帝王?千岁爷向来光明,可要给我作证。”
老夫人冷笑一声,“楚家败落了,难道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别忘了,你也是楚家子女!”
“老夫人这是在要挟我?”
老夫人冷笑不语,眼中氤氲着怒火,显然是被楚清欢的笑意激发出来的。
“只可惜,让老夫人失望了。”楚清欢从锦衣卫手中取过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