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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平侯夫人闻言笑了起来,“可不是吗?这是这一条也是极难的,老夫人是有女不愁嫁,可为难了我们这些找不到儿媳妇的。”
宁远侯夫人闻言笑了起来,“瞧瞧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找不到儿媳妇呢,坐在你身边的那是谁家姑娘,莫非不是你们临平侯府的世子夫人?”
宋灵月被点名,对着宁远侯夫人娇羞一笑。
临平侯夫人登时笑道:“瞧瞧你这张嘴,我这不是在替你们着急吗?老夫人最是会教导女儿家,看看咱们镇南公夫人就知道了。”
楚凝君的婚事几乎是京城贵妇和少女们最是羡慕的,膝下儿女双全,丈夫又是没有妾氏的,两人相敬如宾简直是模范夫妻。
楚凝君闻言笑了一笑,“这秦衣姑娘唱腔可真是把江南金大班的妙音娘子都比下去了,芙儿还真是有心了。”
“多谢姑母夸奖,回头我定是要让祖母好好奖励我才是。”楚锦芙多少明白姑母不接临平侯夫人话的意思,若是再说下去怕就真的牵扯到她们姐妹几个的婚事了。
宁远侯夫人也是精明的,见楚凝君转移了话题,连忙道:“可不是,当初我也是听过妙音娘子的唱腔的,吐字圆滑不假,可是这一出《长恨曲》却是不如秦衣姑娘的哀怨凄婉。”
众人纷纷讨论起来秦衣姑娘的唱腔,似乎都十分感兴趣似的。
送走了最后一波宾客,楚清欢轻轻吁了口气,却见马车忽然间停在了自己面前,“丹桐家中不便,你别计较。”
柳丹桐父母也是极为恩爱的,柳夏源妻子去世后便未续弦,家中无主母,柳丹桐出席一些宴会时自然有些避让,“说哪里话,今天照顾不周你也多担待些,过几日我再去找你。”
薛金莲点了点头,放下了车帘。楚清欢刚要转身进府,却是又听到有人喊自己。
“你今天辛苦的很,早些回去歇着。”
看着那一张带着关怀的脸,楚清欢倒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是了。
皇甫镜,自己似乎有些时日没见过他了,本以为他那点念头带淡化了,只是如今看来却是自己想多了。
“多谢大皇子关心,我知道了。”
听到这不冷不淡的回答,皇甫镜却觉得自己有些受伤,“大哥,看来你要抱得美人归,不止是皇后娘娘那一道门槛难过,便是这边也很难搞定呀。”
皇甫煜说的颇是有些幸灾乐祸,皇甫镜闻言却是皱眉,“难道她真的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可是当初为何却又要舍命救我?”
楚清欢却是没有皇甫镜那么纠结,她脚下非但没有半点沉重,反倒是带着几分轻松,算起来宾客散尽,这时候也是该审问楚文瑜了吧?
果然如楚清欢所料,她刚转过身,却听到身侧有人说道:“二小姐,相爷请您去听云院。”
是楚思远的贴身小厮。楚清欢点了点头,“我先去换身衣裳,老夫人可是歇下了?”
小厮点了点头,“五小姐已经伺候老夫人歇下了,小的先告退了。”
芝兰院。
周妈妈已经打听了清楚,“相爷没有把这事告诉老夫人,只是田老太太却并没有回去,就是安平侯也在的。”
安平侯也在?莫非楚思远是要准备撕破面皮不成?不过如今倒也是时候,楚常乐与承恩侯府联姻,若是楚家再有安平侯府这边的姻亲紧密,怕是宣武帝也要提防几分了。
“倒是热闹的很,走吧,迟到了的话,怕是田老太太又要说我没规矩了。”
周妈妈有些抱怨道:“这老太太从来不肯安生,我们相府的小姐她还管不到!”
楚清欢却是轻声一笑,“怎么说她也算是我名义上的外祖母呢,要是想要多管闲事却也是能管得了的。”
周妈妈闻言不由皱眉,二小姐莫非这是在试探自己?可是老夫人那边可是要自己咬紧牙关的。
听云院里,田老太太哭着,声音几乎要掀翻了院子,“我可怜的湘云呀,你看看你的子女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流放的流放,生病的生病,就连最是乖巧听话的瑜儿都被设计陷害,你当初发什么善心,把那没娘的丫头带回来,这是给自己找灾星呀!”
楚思远右手紧握着茶杯,只要再稍微一用力就会捏碎了那茶杯似的,“清欢是我女儿,她母亲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怎么会是没娘的,老太太说话还要三思!”
一旁坐着的安平侯却是早已经习惯其母亲的胡闹,听到这声音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听楚思远说这么一句,却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云静……”
“父亲、二叔,清欢来的迟了,还望父亲不要见怪。”
看到楚清欢到来,田老太太眼中跳跃着恶火,几乎要将进门的这人烧的片甲不留才是甘心。
“相府就是这般教导规矩的,见到外家的长辈竟然都不行礼?”田老太太语气恶毒,似乎楚清欢不给她跪下就决不罢休似的。
楚思远闻言皱了皱眉头,楚清欢却是笑了笑,“我一个死了娘的丫头哪有什么外家呢?父亲,莫非女儿还有外家,请父亲告知。”
一句话,田老太太犹如吃了苍蝇一般。
楚清欢却是不屑一笑,你不是说我死了娘吗?若真是想要我认你们安平侯府为外家,那就先把宋湘云弄死再说,这样才是不打自己的脸不是吗?
楚思远听了这话却是心中一慌,为什么他觉得楚清欢这神色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明明自己已经吩咐下去绝不能透露的。
十多年前的旧事,知道的也不过就是那些个人而已,她们是不会……不对!楚思远心中忽然一惊,他忘了一个人。
“都说相府二小姐伶牙俐齿我还不行,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杀气!
宋成平身上的杀气毫不遮掩,一如他那毫不遮掩的话。
楚清欢笑了笑,“我也是今日才见识了安平侯府的规矩,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柳文佩一旁几乎要笑出来了,果然找楚家二小姐的霉头那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呀。不管是家里的老太太还是宋成平,却都是一句话能被她呛死。
“大哥,今天不是说瑜儿的事情吗?怎么人还没带过来?”楚思宁一旁岔开了话题,常氏连忙接着道:“差不多……过来了。”
楚文瑜被关了柴房两个多时辰,之前一直在大吼大叫,担心家丑外扬,楚思远干脆让人把他嘴巴堵上了。
如今嘴巴上还塞着臭布团子,看到田老太太和安平侯,楚文瑜顿时犹如看到了救星,就要往两人身边凑,却是被小厮抓住了。
“还不松手,这是你们这些贱仆吗?这可是相府六少爷,还不给我松绑!”田老太太再度展现她拐杖威风,这次便是安平侯也看不下去了,示意柳文佩去阻拦。
柳文佩却好像没看见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田老太太这次打的是负责押解的小厮,几人不敢反抗,楚思远却是看不下去了,“老太太,这里可是丞相府,不是你们侯府后院!”
这话还真是狠,楚清欢笑出了声,惹得楚思远一瞪眼。
田老太太总是不适当的时候耳背,饶是楚思远说的这般响亮她也没听清楚似的,反倒是继续我行我素。楚文瑜被救星救了立马扑倒老太太怀里,“外祖母,你带瑜儿走吧,瑜儿好好孝顺外祖母。”
田老太太连忙答应,安平侯却是皱着眉头道:“娘,你先坐下。成平,扶你祖母坐下!”
安平侯向来很少发火,这般说辞让田老太太愣了一下,许是在外人面前要给儿子颜面似的,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怀里却还是拦着楚文瑜。
红梅很快到来了,与之同行的还有楚思远身边的贴身小厮。
“相爷,这是在红梅房间里搜到的。”
那是几个荷包,向来都有丫环给主子绣制荷包的,只是楚思远看到却是一愣,旋即脸色大变,将荷包甩到了红梅脸上,“你个贱婢,竟然做出这等下流的事情!”
七八个荷包零零散散,有个别的落在了楚清欢脚下,她伸手捡了起来,忽然笑着道:“我倒是不知道红梅绣工也是这般好,这鸳鸯可真是活灵活现,青檀你看看,可是把咱们画眉的女红比下去了?”
青檀接过了荷包,看着那上面的鸳鸯笑了起来,“哪有画……咦,这荷包好香,倒是熏了合欢香似的?”
合欢香!那是青楼妓子才会用的肮脏玩意儿,有些世家子弟寻欢作乐会用一些,可是相府里……楚清欢闻言顿时呵斥道:“胡说什么,还不给我出去!”
这是大厅里却是都听到了青檀的话,楚思远更是脸色黑到了极点!
“你们相府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