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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云剑英便循着楚文瑾的方向追了上去,他蒙师父传授医术,武艺方面亦是有所造诣,虽然楚文瑾久经沙场,可是较之他却是不如,只是待看到楚文瑾竟是进了饕餮居,云剑英微微一愣。
饕餮居向来是京城贵族游戏之地,美酒佳肴美人在侧,好不快活,他正愣怔着却听见门口传来一阵笑声,“二公子可是姗姗来迟,莫非被什么人绊住了手脚不成?”
楚文瑾朗声一笑,“哪有,只是原本打算带一朋友来的,只是去寻他却没见人,便耽误了时间,文瑾自罚一杯,向各位赔罪了。”
“一杯就想赔罪,这怎么行?至少三杯,来来,文香给二公子斟酒……”
云剑英越听却是越听不下去,没想到他看到的年少有为的楚文瑾却是假象,如今这浪荡之人才是他原本面目吧,想到这里他再也坐不住了,拂袖离去。
楚文瑾唇角微微一扬,举杯笑道:“小国舅爷好文采,文瑾再敬你一杯。”他衣袖间似有什么飘落,只是自己却恍然不知。
出了饕餮居,云剑英只觉得眼前人海茫茫,人人都是行色匆匆,却不知道自己却该是何处落脚,往左走是京城的北门,出了这里他又是江湖侠客,四方游走。
往右去,便又回到丞相府,那里有他的小师妹。
犹豫了片刻中,云剑英右脚先行……
“小姐,都是赵紫看护不周,才少了那枫叶裙和帕子的。”
赵紫不明白,就算是风吹得,可是这两天,芝兰院四周她都是查找了一遍的,怎么会找不到呢?便是连半点踪影都不见,活像是被人拿去了似……
赵紫猛地抬起头来,却见楚清欢唇角浮着盈盈笑意,“罢了,有人坐不住了,她有心的话,你便是百般提防也难免有所疏忽的。”
赵紫不解,二小姐说这话什么意思,那个“她”又会是谁,只是想起那日的事情,她不由轻声道:“小姐,要不要奴婢去粉蝶那里寻寻?”毕竟,那日帮自己的只有粉蝶一人而已。
楚清欢闻言却是摇了摇头,“不必了,回头小心些就是了。”既然那边已经出招了,她不回敬一二岂不是对不住那边的大费周章?
是夜,楚清欢卸妆后周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小姐,已经查清楚了。”说着递上了一张纸。
楚清欢微微皱眉,周妈妈看在眼中不由有些尴尬道:“奴婢家那小子写字不像个样子,让小姐见笑了。”
的确是歪七扭八的字,要不是她细细辨认,怕是都认不出这字迹呢,不过……
“难为他了,回头让他随着哥哥一起去认字读书,男儿家见字如人,既然我倚重妈妈,手下自然不能有弱兵,妈妈您说呢?”
周妈妈大喜过望,大少爷那里已经延请了先生,自家小子去了大少爷的院子里读书习字,岂非是贴身小厮的身份?依照二小姐对大少爷的重视,照顾好了大少爷,岂非是……
“奴婢谢过小姐,谢过小姐。”周妈妈竟是叩起头来,楚清欢见状示意画眉将她扶起来,“你们劳累一天了,下去歇着吧。”
两人都知道楚清欢脾气,见状也不多说,关上了门扉便是携手离去。
看着纸上写着的楚文瑾这几日的行踪,楚清欢微微皱眉,半晌才是轻声一叹,“果真是如她所言,男儿家筹谋这后院之事,怎么能挑起大梁?”
只是知晓了楚文瑾的行踪,楚清欢却反倒是不着急了,看着红烛流泪,便是熄灭了烛光,一夜好眠自是不提。
楚清欢休息的好,可是却有人是着急上火了,楚文瑾看到自家宝贝妹妹竟是这般着急请自己过来却是为了问自己事情进展,心底里对楚清欢更是厌恶和恼怒。
“这事不可操之过急,不过小国舅爷是个放荡之人,相信三两日里便会传出消息来的,到时候绣儿你只等着看楚清欢那张皇失措的脸就是了。”
楚文瑾想要离开,却是被楚锦绣拉住了胳膊,“二哥,谢谢你。”
她的兄长有雄才伟略,为了自己却是和京城上流圈子里的浪荡子走到了一块,若是被父亲知晓了定是会被重重责罚的。
楚文瑾自然明白自家妹子的心思,只是看到那仙女般纯洁的脸上的一丝忧愁,轻轻伸手拂去了那一缕看不见的愁思,“傻绣儿,我们兄妹之间,何须那么客气?”
楚锦绣闻言星眸流转,轻声一笑,“是妹妹的不是,二哥今天辛苦了,快些回去休息吧。”
楚文瑾点了点头,走出屋门的时候又回头道:“你放心,就这两三天的工夫,楚清欢定然身败名裂。”
楚锦绣闻言点了点头,只是却没想到这一场风暴来的这么快这么迅速,却是刮到了自己身上。
因为二夫人常金月过几日就要归来,这些日子相府里的小姐们都在帮衬大夫人收拾晨曦园,好不容易收拾好了,老夫人发话说是让大家都去梨香院里用膳。
饭桌上,楚锦芙正拉着楚清欢让她多吃一块糖醋排骨,“瞧瞧二姐姐,瘦的都成排骨了,祖母瞧见了都心疼,回头可要跟婶娘多要一份礼物才是。”
老夫人闻言一笑,吩咐林妈妈给楚清欢舀一碗鸽子汤补一补身体,楚清欢却是想起昨个儿夜里姬凤夜那分外露骨的话。
“这般红烧排骨的身材,可真是倒人胃口。”
楚清欢恼怒,一双手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却又嫌弃自己身材,“千岁爷尽可以离去去找那环肥燕瘦,何必纠缠清欢?”
那人却是轻声一笑,“本督若是离去,小美人岂不是孤枕难眠?再说,这般身材,怎可留着祸害他人,本督还是勉为其难收了的好。”
厚颜无耻,又有谁能比得上那妖孽?看着碟子里的红烧排骨,楚清欢双颊微微泛红,却是怎么也不落筷子。一旁楚锦芙看得清楚,笑着道:“二姐姐害羞什么?不行回头我帮你要,只是那多一份的礼物,二姐姐可是要分我一半才是。”
楚清欢连忙回过神来,只是再一想却是楚锦芙这小蹄子,又跟自己插科打诨,她不由莞尔轻轻摇头,正要开口,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怒喝,“孽障,孽女,你给我滚出来!”
却是楚思远一脸怒意,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大夫人不知所云,一旁楚锦绣却是眼角闪着一丝笑意,果然如二哥所言,楚清欢你完了!
老夫人正在用汤,闻言手中的描金绘松柏的瓷碗哐当一声落在了地毯上。
楚清欢却是不以为意,依旧坐在那里,倒是一旁楚锦芙面带不解,“父亲怎么了?女儿不过是和二姐姐玩笑着一两句话,说是向婶娘多要一份礼物而已,怎么就成了孽障了?”
“你给我闭嘴!”想起那坊间流言,再看看楚清欢那岿然不动的模样,楚思远只觉得怒火中烧,一把推开了楚锦芙,就要往楚清欢脸上扇去。
“父亲,你巴掌落下来之前可是要想好,女儿再怎么不济也是皇上亲封的郡主!”
仰起脸,楚清欢将楚锦芙拉到了身后,目光直视楚思远,竟是让他有些心虚,只是想起那坊间传言,却是一个巴掌要落下。
“住手,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婆子没有!”
老夫人忽然间的呵斥让楚思远愣了一下,巴掌停滞在半空中,却见老夫人一脸怒火,显然是动了真格了。
“老夫人,这孽障与人私相授受,我楚家的百年清誉都被她毁之一旦了呀!”楚思远一脸的痛心疾首,似乎在后悔为何当初楚清欢出生的时候自己竟是没下定决心溺死她!
大夫人一旁心中惊喜,只是却犹是纳罕,看着老夫人愣怔的表情,轻声道:“相爷,别是误会了,清欢好歹也是皇家郡主,怎么会……”
好一个火上浇油!唇角噙着笑意,楚清欢瞧了大夫人一眼,却见楚思远怒火似乎被大夫人这三两句话却都勾起来似的,“她就算是郡主,也先是我楚思远的女儿,是楚家的子女!”
说着,他又看向楚清欢,“你这孽障,还不给我跪下!”
楚清欢却并不以为意,似乎半点没感觉到楚思远的怒火似的,良久才问道:“父亲口口声声说女儿是孽障,说清欢与外人私相授受,可是父亲,清欢前些日子一直随母亲在宫里陪着贤妃娘娘,后来在长公主府里小住了几日,回府之后便是帮着母亲处理晨曦园的事情,便是有那心却也没那时间,父亲您说呢?”
楚思远显然没想到证据确凿楚清欢却还是大言不惭,冷哼一声道:“没时间?那我问你,你那锦帕却是什么时候跑到了承恩侯世子手中?若不是你送与他的,他又岂会有绣着你名字的锦帕?”
承恩侯世子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