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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后方突然追来一批精锐的玄齐部队,邵奕炆骑马立于队伍中央,指着言止息喊道:“言止息,你竟敢挟持我玄齐监军!”
作者有话要说:竹子:看我真诚的小眼睛,我可以求个收藏,求个作收,再求个评论咩?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众人:(pia飞)哪凉快哪呆着去!
竹子:(掩面而泣卷腿奔走)让我去shi一shi,不要拦我!【真不拦我啊喂!!!!?】
☆、第35章 逢场作戏
“言止息,你竟敢挟持我玄齐监军!”
躲在一边安逸地看卢不押笑话的君阡怔住了;邵奕炆不会武功,怎么会亲自带人来?为什么又让言止息交出卢不押?
那边言止息淡淡地笑道:“又见面了!”
“废话少说!”邵奕炆冲着卢不押道:“卢监军你可还好?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早已被言止息捉弄得不耐烦的卢不押此刻看见邵奕炆就像看见了亲人般,拉着马缰的手却抓得愈发的紧了,前有狼后有虎,他就是一只被丢来丢去的球,谁都在抢,抢到后谁都在扔。
邵奕炆一挥手,他带来的精锐人马便一窝蜂似的向前涌去。言止息的手下此刻也迅速反应过来与对方开始搏斗。
局势很混乱;邵奕炆坐在马上指挥着前方的人,言止息却失去他本该有的淡定,慌忙中与手下并肩作战。
暗处的君阡捏了一把汗,深锁眉头看着前方的动静。
“羽将军,这是怎么回事?”艾斯不解地问道。
君阡哪里有心思回答他;人影交错,一下子失去了邵奕炆和言止息的身影,她正暗自着急,猛然间背后伸过来一只素手,和月光一般柔美的颜色,羊脂玉般温润的毫无瑕疵,随之而来是那慵懒的声音,那只手一把拉住君阡,“再发呆,你口中的小羊可要逃跑了!”
“你你你……”君阡正要说言止息和邵奕炆合伙骗她,却又想卢不押做事谨慎,若非他二人及时赶到拖住他且制造混乱假象,卢不押怎敢贸然前往白灵城。
“我早先派亲信去给你传话了,”言止息看着卢不押趁着混乱溜向白灵城方向,拉了君阡和艾斯一同跟上去,“我的亲信刚到你已经走了;所幸邵奕炆反应极快,知道卢不押若是镇定下来必然会回军营,便临时制定了对策给我。”
远处的黑点越来越小越来越远;邵奕炆不知下了什么命令,士兵们只专心与言止息的手下混战,谁都没去顾他们原本要“救”的卢不押。
三人紧追着卢不押的脚步来到白灵城下。
卢不押轻叩了几声大门;带着莫名的节奏和韵律;时轻时重,没过多久,城门内传来了一阵响动。
门裂开了一条缝隙,有人透过那细缝打量着卢不押,“谁?”
卢不押从包裹中拿出一块通透的刻着青雉的图案的古铜令牌,从夹缝中塞了进去,很快,城门便开启了一道可融卢不押进入的空间。
“卢统领,请!”
君阡默默地看了一眼言止息,卢不押在白灵城中是统领,地位仅压于艾梵,居然只身在玄齐国官场混迹多年。放着好好的统领不做,他与玄齐国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眼看卢不押后脚踏进城内城门就要关上,三人依旧无法进去,君阡暗自着急,而言止息却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而他的手上,赫然是一只微型的蹴鞠,与那日在居忧关下的一样!
“这个威力可比以前的大哦!想不想看看?”他似乎毫不心急,依旧悠然地转着手上的球,突然那球脱手而去,从城门最顶上惊鸿划过。城门很高,球贴着门顶而过,处在卢不押和城门卫的盲区,急速落在离卢不押几丈远处,在城门卫人群中间爆发出耀眼的火光和惊天的声响。
一时间血肉横飞残臂断肢浸染了视线,像是地狱炼池血腥污秽,守城兵惊诧的那一刹那,那正要关门的城门卫已然愣在原处停了动作,张开的嘴无法闭合。
沙场上的刀光剑影,无论多么凶残,那是为荣誉而战。奔赴前战士们便抱着必死的决定,同伴的尸体激起的是内心的愤怒和背水一战的决心。可这毫不设防的一瞬间看见血污布满了视线,看见还在弹跳的五脏六腑坠落在面前,无法反抗无法挣扎的死亡,带给活着的即视者是恐惧和崩溃。
君阡呲着牙,一时间有些心慌,攥着衣角的手心冒了些冷汗。一只温暖的手掌附了上来,轻轻握了握她的手,低诉着身边的依靠,莫怕。
方才那一炸中幸运地幸存者突然反应过来,城里除了他们平日在一处的战友,只有卢不押这个十年未曾回来靠着令牌显示身份的面生统领,惊叫道:“他不是统领,是奸细!是奸细!”
城里开始混乱,而那城门卫突然眼前一黑,被这暴力的一幕吓晕了过去,言止息立刻拽着两人,从门缝中溜进去。
贴着城墙经过人群的时候,听见卢不押正在大声的解释。即便知道情况有变,卢不押也无法抽身去检查是否有人趁机跟了进来,一群失去理智的疯狂士兵让他无法招架,抵不住众人攻击的卢不押在十年后首次回城便是被绑着去见他为之付出十年心血的城主——艾梵。
艾斯走在熟悉的道上,这是他从小到大生存的环境,犹记那年他和哥哥一起玩耍在大街小巷,一切平和温馨却被父亲的死亡所打破。
哥哥艾梵接任了白灵城城主的位置,害怕弟弟对其造成威胁,便连夜将艾斯和其家人逐出白灵城,无奈之下艾斯带着妻子儿女去了侑京向玄齐王朝称臣,邵述虽接受了他,与其说是封官,倒不如说是软禁在侑京城内。没有一个掌权者会放任一个曾经或者以后会带来威胁的人在身边逍遥。
若非艾梵野心膨胀不断向西拓张疆土,又暗自脱离玄奇向佻褚国示好,哪有他艾斯今日重回白灵城?
他肯来,不为别人,只为自己!
艾梵驱逐他,邵述软禁他,一旦雄鹰重回蓝天,将会重新掌控属于他的天地。
“我们现在怎么做?”艾斯问身边的两人,这是两国的精英,无论他以后想怎么做,目前却不能暴露地太过明显。
君阡望着前方延伸的道路,脑海中构建出白灵城的格局,“从这里到城主府有一段路程,卢不押被送到艾梵面前身份得到验证必会立刻严查刚才城门里的动乱。”她瞥了一眼言止息,他的手一直握着她,刚才情急之中忘了此事,现在可由不得被白占便宜。
随即她缩了缩手,两指扣在他的手心狠狠地扭着,看在艾斯在场的份上言止息都必然会保持他优雅的姿态,君阡心满意足地看着他的脸色转得惨白,丝毫没有减少手中的力气。
“睿宁王您不舒服?”君阡自导自演。
言止息蹙着眉咬着唇角默默地摇头。
君阡忍住笑意继续说道:“我们得找个地方乔装一下,对策已有,就是要委屈一下小王爷了。”
“咳,”言止息晾在鼻梁下的手握成了拳头,君阡在想什么,他会不知道?只是这女子,最近越来越大胆了,“不委屈,若是让你去勾引艾梵,怕是委屈了艾梵的审美。”
君阡绊了一下脚,冷着脸将言止息从上到下打量了一边,原本燥热的天突然冷得结了一层霜,艾斯闻到了浓于方才那炸弹的火药味,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他竟敢说她不够漂亮!好吧,君阡承认自己比不上骚包小王爷的化骨妖娆,没有他那绕指三千剪水双眸,要是有,还要言止息来做什么?
君阡伸手掐住言止息的下巴,由于身高差距不得不仰视着看他,自然也没法像大爷调戏良家妇女那样淫|荡地说一句“妞,给爷笑一个”,只是她凌冽的气场丝毫不逊于言止息,使得那画面看起来不那么违和。
“看够了没?”言止息不太乐意地表情充分体现了他目前作为一只被围观动物的抗议。
“没有!”
“你看到了什么?”
好熟悉的对话,只是这回君阡看到的再也不是一盘一盘的美味佳肴了。
“搽上傅粉,眉笔拉长些眉线,打上胭脂,上了赤色的口脂,最好在眼角点颗泪痣,果真是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呢!”
他眯着眼饶有兴致地直视着君阡的眼,“还有呢?”
“云霏妆花缎织彩蝶锦衣配上柔绢曳地长裙,若是能拿把团扇或者抱了琵琶欲遮还休,怕是什么男人都抵挡不住您的魅力!”
言止息不可置否,全然不顾君阡那得意的小眼神,悠悠道,“若是羽将军身着长袍束发执剑站在如此打扮的我身边,到也是一副俊男美女图。艾斯你说呢?”
艾斯浑然不知这两人想干嘛,听来是君阡夸言止息生得美丽赛过美娇娘,话中暗藏杀机唇枪舌剑,想来是这玄齐国和佻褚国主将私底下有国仇家恨相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