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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夏优璇,早已经不是那个清冷淡漠的小女孩了,她早就懂得了当初自己的心,自己的爱,只是这一切于荣瑾瑜而言,都似水离开了鱼一般,没有任何变化和影响。
夏优璇倾情的舞蹈,是在舞给自己心爱的人看,她的眉眼翻飞间,亦会时不时的滑过他的眉目,侧脸。她是多么的想问荣瑾瑜一句,问一句,他是否已经找到了,他一直在寻找的那样的一个女子。一个梦幻般的地方,暮雨潇潇之中,能值得他为之倾尽一生,去相思相守的人?
日值黄昏,暗红泛着金色的阳光洒在擂台之上,那翩跹迷人的身影,娇柔魅惑的嗓音,一瞬间又勾走了多少人的心?又俘获了多少人的死生相随?可夏优璇却清楚的知道,知道自己生生的是晚了一步,相遇太早,也抵不过这命中注定的事情。自从去年到处都在盛传,明国大公主顾思敏成婚的事情。她就知道了,那人这辈子都不属于自己了,她不知道,那人现在过得如何,也从不曾想过要去打扰他的人生。只是,她不知道,这一份长久以来,都淡不了的思念,要怎样才能用尽。现在,就是现在,那人又站在自己的面前,却对着他旁边的一个貌丽少年温柔体贴,更让自己的心,抽疼的无所适从。
曲终舞毕,在全场鸦雀无声,都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顾思敏似有挑衅的看着阿西勒·沙合夏提,抿了口茶,淡笑道:“腰若细柳、发如丝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善舞翩翩。兰陵大公主真是国色天香、媚骨倾城。”顾思敏说完,又转头对荣瑾瑜,笑道:“将军,你说呢?”
在这歌词中顾思敏不难听出,阿西勒·沙合夏提对于荣瑾瑜的爱意,她也从而肯定了,阿西勒·沙合夏提和荣瑾瑜就是早就认识了的,至于他们二人之间又发生过什么事情,现在还是无从得知的。不过,顾思敏就是顾思敏,她不知道的事情,可以知道也可以不知道,但只要是她想知道的,必然是会知道的。顾思敏此时含笑的眼神,已经渐渐凌厉起来。
荣瑾瑜讪笑着,点了点头,道:“嗯,从前就听说过,兰陵的大公主姿色绝美,今日一见,当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糟了,敏儿的称呼又变了,今晚要不要坦白呢?
阿西勒·沙合夏提毫不避讳的,对上了顾思敏那充满了,十足挑衅的眼眸,道:“真是过奖了,还是荣将军吹的好,曲子也好,不然夏提又如何能,将表心事。”
怎么觉得,这人是哪里不对呢?因为他醋意的挑衅,还是因为总觉得,他哪里就是让人觉得怪怪的呢?
顾思敏又温和的笑了笑,道:“是啊,水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哼,好一个姿色绝美,媚骨柔情的公主。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顾思敏这话里的暗示,阿西勒·沙合夏提又岂会听不出来,二人没有说话,却都是眼神幽幽的看着对方。
此二女正在眼神的对歭间,阿西勒·沙合吉尔却说话了:“时候不早了,不如各位用了晚膳,休息休息吧,一路远行而来,想必也累了。”
荣瑾瑜见顾思敏点了点头,便道:“不如王子将我们的晚膳送到房间里吧,在下想早些休息了。”
那阿西勒·沙合吉尔想了想,点头道:“如此,就不妨碍众位休息了,来人,带荣将军去幽兰苑休息。”
荣瑾瑜对着他们,点了点头,便由侍女带领,去休息了。
73
73、番外…夏山如碧春梦少(二) 。。。
夏优璇刚刚感受到荣瑾瑜嘴唇的触碰,却又立刻感到一阵疼痛,她扭过脸来,就看到了荣瑾瑜刚刚抬起头,他的嘴上,多了一根白白亮亮的银针。
见此情景的夏优璇,微微松了口气,觉得这种尴尬的情况,终于可以结束了。自己身体里,那种有着明显的异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慢慢的随之消退而去。
荣瑾瑜扔掉针,轻轻帮她擦拭了伤口,准备帮她上药。可在荣瑾瑜转过身,去桌前拿药的时候,看见了旁边的一只爬行动物,荣瑾瑜惊的一声大叫:“啊~~~。”
他的自然反应,一下就扔掉了药瓶,还一边退后一边跳着脚大叫。夏优璇不明真相,侧脸看他。就在这时,峨嵋派的师妹迅速的推门,冲了进来。
她一进来,一边看向了夏优璇,一边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五师姐,你,”
岂料,那师妹一看见夏优璇裸着,荣瑾瑜还在屋里,她上去就在荣瑾瑜脸上打了一拳,也惊叫起来:“啊~~~。”
跟在她后面的众师姐妹,冲进来时,都看到了这么一副诡异的景象,夏优璇裸着上身躺在床上,荣瑾瑜在旁边捂着脸,惊叫着跳脚,她们的九师妹站在荣瑾瑜旁边,也惊叫着。
那大师姐还是比较冷静的,吼道:“住嘴,都别叫了。”
这人是峨嵋派的大师姐,名叫何忧。
待这两人都冷静下来的时候,夏优璇浑身无力,已经脸色红的不得了,此刻,真是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大师姐瞪着二人,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叫什么?”
那九师妹瞪着惊魂未定的荣瑾瑜,气愤道:“大师姐,他非礼五师姐。”
那九师妹冷静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告状。这人在峨嵋派排行老九,是最小的师妹,名叫陆颖。
荣瑾瑜听她如此一说,顿时委屈,道:“我哪有?你干什么打我?”
那九师妹依旧圆睁着自己的眼睛,瞪着他,道:“那我五师姐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荣瑾瑜瞪了她一眼,道:“我在给她,治伤啊。”
这天,是要下刀子了吧?这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好人。哎呦,我的窦姐姐呀,我可是比你还冤了。
那九师妹,依旧不依不挠,道:“那,那你刚才鬼叫什么?”
哼,还想狡辩,我五师姐身上的衣服,还能是她自己脱的吗?
荣瑾瑜撇过脸,有些喏喏的说道:“我看见,一只蟑螂啊。”
怕蟑螂和各种飞虫爬虫什么的,是荣瑾瑜的一大忌讳,在现代,他就经常因为这个,被朋友鄙视。这类飞虫,算是他最讨厌的动物了。当然,他讨厌的,还包括各种长相丑陋和诡异的动物。
果然,那九师妹一脸的鄙视,道:“你这么大一个男人,还怕蟑螂?”
哼,色狼小白脸,还怕小飞虫?
荣瑾瑜郁结,怒目吼道:“我怕不怕蟑螂,关你什么事?”
哼,什么跟什么啊?都冤枉我了,还要鄙视我怕蟑螂?
那大师姐再次因为被无视,低头发火,道:“好了,都闭嘴。”待众人,刚一安静下来,她又转头问荣瑾瑜,道:“我五师妹的伤,如何了?”
荣瑾瑜有些憋屈的,看了眼夏优璇,道:“已经没事了。”
现在才想起来问病人,早都干吗去了?
那九师妹一听,又道:“那你怎么还不给我五师姐穿衣服,你就是想轻薄我五师姐,是不是?”
又狡辩,治伤?治好了,还不给穿衣服?
“我是刚把针弄出来,还没来得及上药呢。”荣瑾瑜一边讲真相,一边撇着嘴,指着地上的药瓶,道:“刚好你们来了,药在那,你们给她上吧。”
哼,冤枉我,大爷我不伺候了,乃们自己看着办吧。
他刚走了两步,又似想起来什么,顿了下,道:“她一会就能动了,可以下床走动,但是不能运功,不能骑马,不能赶路,不能操劳。另一个,两天后才能下地。”
哼,气死我了,是你们自己说,不计后果也要救的,现在才哪到哪呀?要是中了个春药什么的,你们还不得把我阉了啊?
说完荣瑾瑜便转身出去了,留下了众人不知所措的面面相窥。那大师姐便捡了药瓶,上去帮夏优璇上了药。
折腾了大半天的,众人早饭、午饭都没吃,磨磨蹭蹭的又到了傍晚,众峨嵋派的师姐妹饿的不得了。便自己去了厨房,研究了半天,才弄出了几样小菜和夹生的米饭。
荣瑾瑜收拾完各类事情以后,路过客厅,见众人都在桌边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