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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就没什么可说了,平等相处吧。毕竟一衣带水,源远流长,两个国家互敬互爱,对双方都有好处。
这里面,只有土耳其多拿到一条实惠,因为锦衣卫在征西军系统内,拥有“先遣图”地调配权,也就是每隔一段距离,修建个军备仓库,属于秘密军事设施,但一直用处不大,前后仅搞掂几个小马帮而已。
既然如此“浪费”,再出于武器换代常新考虑,干脆,就让土耳其人把这些仓库底子,全给“买”走吧。
这种“甩卖”贸易,由目前新疆官场正在冉冉升起的两颗政治新星来负责,分别是张煌言、堵胤锡。
土耳其不可过强。否则俄罗斯那边没有面子。土耳其不可太弱,否则怎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这个度,其实是很难控制的,不过这两年大家对西北局势也很关注,通过观察和培养,张、堵二人的能力、学识、道德。都堪称精彩,周旋这点儿小事儿,没问题。
土耳其与中国的商队,沿途既需要护卫,也需要监视,好在这都是现成的,瓦剌六大台吉目前正在哈萨克那边闹腾。让他们担任商队护卫。既有佣金可拿,还可以顺手牵羊。他们当然很高兴。
通盘设定大明与世界间的合作关系,是联会地主要政治目标,如果对方同意修筑使馆,则自然会认定北京政权的合法性,那么对于六省叛乱,也就不好公开支持了。否则法理上通不过。
并且通过挑起印度内乱,从而迫使其停兵,以彻底解救拉达克王国。这种一箭双雕的政治图谋,也已建成。
可以盖棺定论地说。小朱率领自己地大臣们。通过十五天的连续工作,彻底夯实了一个坚实的政治基础:
国际法没什么准谱,可一旦确立下来,只要不是出现极端变故,以某几个大国为主导地权威性,还是可以保证的。传承几代之后,其他国家。就只能仰大国鼻息。而唯命是从了。
在这个基础上,即便以后中国出现大乱。只要这个乱子别超过一百年以上,基本可以保证在亚洲的领袖地位以及欧洲的发言权。
至此,十五天狂欢酒会,隆重召开,胜利闭幕。没人捣乱,皆大欢喜。要说唯一地不和谐音符,就是托尔斯泰和约翰船长之间地决斗了,尽管在中国境内不可能进行,但这场决斗,已经签下了生死状,只不过还没有合适的地点罢了。
既然这场决斗地举办,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那么在这个过程中,南京酒会,也已经出现了结果。
南京刑部大堂,漆黑一片,外面不时传进来丝竹和鞭炮地声音,偶尔会让大堂内,稍微的闪一闪亮,但随即便再次陷入黑暗之中“张应京,别人觉得这大堂黑,但我却不受影响。你可知为何?”
“将军自幼习武,想来夜战,当是主课之一。”
说话间,黑暗中又闪出一双亮眸。偌大的厅堂,响起隐隐回声,两道鹤影,相距五步站立。
“说得不错,”丘慧荣向前走了一小步,黑暗中似乎不易察觉,但张应京忍不住相应的后退半步。丘慧荣立刻站定。
“你这道士,夜视能力也不错嘛,难道也是自幼习武?”
“不,不,将军说笑了,家父幼年曾不慎坠入深井,救起后,便对夜视做了精研,是以嘛……”
“哦!”丘慧荣打断了张应京的话语,他感觉到了张应京的恐惧,那么为了延伸这种感觉,打断思路是最佳方式。
“听闻你们家的那口井,镇着历代真人降伏的妖孽?据说,还曾经困过麒麟?”
“呃,是啊,我七岁那年…”
“还有,”丘慧荣再次打断,“《水浒》一百单八将,也是从那口井里跑出来的?”
“是。”这回,张应京索性干脆利落的回答。顿时,他感觉到丘慧荣一愣。
“嗬嗬,”丘慧荣接到张应京地反抗后,立刻向前连走三步,张应京实在受不了这种压迫感,连退三步。尽管他贵为龙虎山下任天师,但还是不如阎应元,如果换做阎典史,半步都不会挪动。
“老真人早传位于你,国家也似批复过,既然你已经贵为道家领袖,何必要干诈骗这种行当呢?”
“我其实…”
“玄青子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
“听说过,但是我不知道,将军此问…”
“你们家每代真人,都会自国家那里,领取百张左右地道童度碟,你手上还有几张?”
“我没有。国家只是批复,并没有签批,我只是代行真人之位!”张应京大声的一口气说完,方才避免了又一次被打断。
“那么张老真人手上还有几份?”
张应京无疑是个人物,但在丘慧荣面前,他还是难以抑制的恐惧,没法子。丘慧荣利用揣摩他人心理,而审问犯人的能力,可以说天下无双。只有真正的胸襟坦荡,才可以不受他的影响。
张应京自幼成长环境,以及他副业诈骗地生活方式,使得心中不算纯净,既然不是上古玄冰。也就不好强求了。
老张家地道童度碟。最起码还有八、九十份,一来是老天师性格自闭,这么多年也没怎么向外发放。二一个,国家为了利用天师教打掩护,曾经持续增发。如果张应京报出准确数字,非出事儿不可。所以他只能选择沉默。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张应京无语,他现在有点儿后悔,自己过于托大了,这场骗局本就充满危险,但却没想到丘慧荣会成为最难逾越地门槛。
等了半晌。丘慧荣仔细听了听张应京的心跳声。这才开
“南京刑部大堂,原本也没什么。只不过曾经被朱廷璋用来存储他们宗业司地银两。那天我前来领用时,马士英出言不逊,被我的手下,就杀死在这里。这件事儿,你可知道?”
“知道。”
“好,我既然敢在刑部杀一次。就自然不在乎杀第二次。况且上次是白天,如今嘛。还是深夜哩。张应京,你听明白了吗?”
“唰”冷汗当时就下来了,很多人都这么认为,左梦庚其实算不上白痴,相反一表人才,能力尚可。但要想接管左兵,确实还差很多。可如果左梦庚能有丘慧荣一半儿的本事,左良玉未必会反。
这种说法,之前张应京只是听听而已,可今天、现在,他充分理解了这句话地高度准确性。
再怎么风光,丘慧荣也是一名身无军衔的白丁。黑暗中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只凭借寥寥数语,就把千年才出来一个的叛逆之才张应京,给逼迫得无路可逃。这种可怕,怎能不让人心惊胆寒!
“张应京,你口口声声说道家骗人,然后你自己身体力行,居然连骗三十四天,一共骗了3个外省宾客,几乎一天一骗。唯一逃脱你骗局之人,是因为两个同是江西过来的举子,不慎叫破了你的布局。那么请问,”
丘慧荣后退四步,释放一下张应京感受到的压力。这才继续开口,
“你们三个,是否是领命行事?”
“是。”
“!”丘慧荣再一愣,他有点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会这么顺利吧。
“我龙虎山能够传承2千年,全凭左右逢源,如今六省自立,与国家分庭抗礼,我张家祖业都在江西,自然不敢得罪你等。但国家那边若是有什么安排,我们也不好不接。这次接到地命令,就是要我们三个人想办法救卞玉京北上。”
“嗬嗬,”丘慧荣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转身冷笑一声,“你不会以为,你越这么说,我便越不相信。表面上你在拉刘梦云、孙耀芳他们两个下水,其实你是在帮他们开脱吧!”
“那便随你,”张应京心中小乐了一下,“反正我地意思是,我并没想救护卞玉京,救下卞玉京,我们张家人兴许会逃过一劫,可难保赣州王体中泄愤烧山,我龙虎山基业,岂可毁于一旦!”
“你这么说倒也没错,只是,你为何要骗人呢?”
“哼哼,世事红尘,多少俗人自闭心窍。你不是第一个这么问我的人,我也反复讲述,道家法门,你信,则灵。不信,那就是骗人。入道机缘千千万万,他若甘心受我诈骗,证明本性纯良,我自可度他成仙入道。”
说起自己痴迷诈骗的心路历程,张应京甚至有魂游太虚之妙,这番奇谈怪论,倒确实是他的真实想法。这点丘慧荣也感受到了。张应京还再继续演说:
“前些年,礼妃胞妹,哦,就是吉庆伯孙诚的夫人,曾自我的手中,以5万两白银高价,买得一块符。如今她们家虽然波折横生,却一直可以逢凶化吉。你说,我们究竟是骗人,还是助人?”
“嘿嘿,”丘慧荣忍不住苦笑一下,田妃阿萝的妹妹小蔷,给自己老公买的护身符。据传说是老子手书《道德经》地整张扉页。这件事儿他当然知道,并且早成为军界笑柄,想不到,今天居然能听到一手操作之人的心理独白,这太让人难以承受了。
但出于可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