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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由著继续自己吓唬着自己‘男怕伤肾,女怕伤肝!’尽管属于伪科学,但简由著还是惊恐的认为男人如果没了肾就全毁了。虽说他算不上处男吧,可也不能说领略过了,就不用再领略了呀!简由著挣扎着,但随即被误认为万岁冷了。立刻,
“来人,来人啊!你们几个赶紧护住主上!火盆呢?快点拿火盆!”
好家伙这通乱,话音一落,几个脑筋明显不够使的太监立刻冲了上来,抱腿的抱腿,护腰的护腰,甚至还有一个起码2百斤的大胖子,扑腾一下就趴在了皇上的身上,立刻把简由著压的翻起了白眼。
“曹化淳,你给本宫滚下来!”
大胖子还没趴利索呢,又立刻往下爬,胖手胖脚没头没脑的按来按去,简由著本身肚子就没利索,这胖子刚好一个胳膊肘,就整捣在小肚子上,脐下三寸为丹田,丹田下一寸为气海,但不管是腹股沟还是丹田穴,就这一下子,就听见‘噗哧,噗哧’两声细响。简由著又‘穿’了。
“曹化淳?崇祯的太监?500年前?我‘穿’了?”
简由著惊怒之下,选择了解决应急事件的最好办法,彻底的昏了过去。
“皇上?皇上?”
见皇上突然不动了,殿内所有人都吓的停顿思维3秒钟。随后,趴在腰上的太监高起潜,欢快的喊着:
“娘娘,万岁爷还有气儿哪!”
“滚!”
皇太嫂张皇后,再也不能容忍这些愚蠢的太监了,她哆嗦着双手,指示太医上前去查看皇上体征。
“启禀娘娘,万岁气息稳固,脉相平稳,显见得才刚这次泻,把毒性解有大半了。”
“如此,有劳太医了!”张皇后说完,立刻回首对着身后的王承恩说道:“承恩,你找几个手脚利索的,赶紧替万岁净身。再有,几位太医也别来回来去地跑了,就在侧殿起炉煎药吧,记住,一应汤药,都要你亲自过目!”
王承恩躬身施礼,刚想起身去张罗,张皇后又再次开口:
“对了,现在人手不够,先甭管能干不能干,只要忠心就够了,慈庆宫的老人虽说脑筋笨了点儿,但忠心够了,让他们看守殿门就是。”
“臣等遵旨!”
王承恩和太医都连忙应着。张皇后交待完这些,回身一牵新一届的皇后。
“娘娘,这里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先出去吧。”
天启大行,张皇后就成了皇太嫂,她的身份虽说是先皇皇后,但这宫里的主位,已经是眼前这位只有15、6岁的少女了。小姑娘能懂什么,也就跟着张皇后懵懵懂懂的走了出去。
两个皇后才出寝殿,就听见外面一个脆生生的女声高高响着。
“曹化淳,我问你,御膳房的人你可都收押了吗?”
“回娘娘的话,自然是都押起来了,我让张彝宪看着呢。”
“他一个人怎么够?你,王坤,还有杨春,你们几个都过去帮忙去。”
说话的人同样宫装打扮,年龄也不大,娇俏的脸上透着一股子机灵劲儿。旁边还站着一个嫔妃装扮的,个头略略高一些,但一脸敦厚。显然是个做不了主的人。
两个小姑娘转头看见两位皇后出来了,连忙行前几步施礼。
“见过皇太嫂,见过娘娘。”
“阿萝啊,不单要抓御膳房的人。现在咱们两届慈庆宫的人加起来也不过70来人,最好还要让人先把武监拿过来。”
“是,皇太嫂教训的是!”
“你们这边有合适的人吗?”
“回禀皇太嫂,高起潜幼年时曾在‘禁中内操’里呆过,又是慈庆宫的老人儿,忠心没问题。”
阿萝正这说着呢,一边的高起潜,立刻颠颠的跑过来扑腾跪倒。
“也罢,承恩,你现在跟高公一起去武监,一切以高公为主。”
皇太嫂毕竟不是皇后了,主次还是要分开的。王承恩这时刚从寝殿里面出来,听到这句,略略一愣,因为他还有活没干完呢,张皇后刚才让他负责煎药来着。周皇后也不是笨人,她立刻明白王承恩为难的地方,连忙施礼跟张皇后说:
“好叫皇太嫂知晓,妹妹这边的方正化,能文能武,以前在您这边帮过忙的!”
“哦对了,去把方正化找来,竟把他给忘记了。”
新皇崇祯现在是三个老婆,周皇后,田妃(就是阿萝),袁妃。当初信王选妃时,就是皇太嫂帮着张罗的,因为她非常喜欢周皇后,所以大婚之后,还特意从自己手边拨了几个太监和宫女,派到那边帮忙伺候。方正化能文能武,不论是在内书堂还是禁中内操,成绩都是很优秀的。现在要警戒宫中,自然是最合适的人选。等方正化和高起潜离开之后,乾清宫正殿的几位娘娘,都愁眉对坐。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
接下来的几天,魏忠贤的罪行,也在张彝宪的严刑逼供下,渐渐清晰起来。从皇上下旨轰他出禁城去替先皇守灵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不等他到地方,追魂夺命旨就得跟过来。眼见大势已去,他竟然想到了下毒谋逆。但因为这个想法只是临时起意,所以一直拖到了走,也没正式施行。只是在出宫时,才托上御膳房老刘,给他徒弟小李送了一包药。但至于送的什么药,魏忠贤也不见得清楚。他临走前,这也要拿,那也要带的,按他的话说,‘死也要都占上,能多看一会儿是一会儿’。所以,早先准备自用的毒药,反倒都找不到了。仓促之间,只好叫御膳房的老刘帮着找点药。药到了小李子手上之后,就发生了之前的事情。
这边忙活着审定投毒案件,那边宫里也热闹上了。当天深夜,皇上大喊:
“看清楚,我是皇上?”
“是。。。啊,您。。。就是皇上啊!”
然后皇上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皇上又喊:
“镜子,我要镜子!”
“镜。。。子?”
太监逡巡着退出去了,留下简由著一个人呆呆的发愣!他闭上眼睛,重新睁开,没用,这个动作他已经重复很多次了,每次都没有任何变化。他的思想占据了崇祯皇帝身体的判断,已经开始成型。但有一点让他很难正视这个问题,因为每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出现一些支离破碎的模糊记忆,有原来的,也有这个皇帝留给他的,似乎这次的精神穿越很不完美,前后两人的记忆都保留了一些,也都丢失了一些。正是因为这种清晰与模糊,真实和虚妄的相互掺杂,使得他更接近一种梦境的幻觉,于是他还是不死心,很希望自己能恢复‘正常’。
“皇上,镜子来啦!”
他睁眼一看,立刻再次昏倒。因为太监给他拿来的,是一副水晶眼镜。
第三天,
简由著终于得到了一面光可鉴人的铜镜,看到铜镜中黄乎乎的影像之后,他没有像前两天一般立刻昏倒!而是挺有闲情的捋了捋唇上微髭,然后捏了捏自己的脸,确实很疼,看来这事儿有八成是真事儿了。
“大冬天儿的,几月几号了啊?”
“回万岁,壬子丁卯。”
‘晕,但千万别晕,再坚持一下’他一边给自我打着气,一边努力地重新组织语言,“一月还是二月?”
“啊?皇上?魏大本这个天杀的出宫时,是十一月初一,今天是十一月初四啊!”
‘早这么说不就结了嘛?”看着眼前比他还糊涂的小太监,心中怒骂。可是突然他才醒悟过来,那些已经逐渐融合的记忆,也进行了迅速的运算和统合,‘你娘,明年才是崇祯元年,还有17年?这日子可怎么混啊!’
想到此,气往上撞!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发泄,索性一闭眼,但因为直到现在,脑袋还裂开一样的疼着呢,所以昏厥已经成了条件反射,只要一闭眼往后一倒就是了。
但在昏倒前的最后一刻,他算是明白了,也相信了,他简由著真的‘穿’了。成为了大明崇祯皇帝朱由检,刚好是自己名字的颠倒念法。
世界的游戏,真的开始了。
注:慈庆宫,是崇祯登基前住过的地方,因为属于未之国的王爷,这边的条件很差,甚至少年的崇祯看书时,因为找不到老师,只好自己查‘字典’来自学,因为供应克扣,崇祯甚至还要呆在太监的房间里取暖。由此也让历史上的崇祯,养成了喜欢自己解决问题的性格。贬义词叫刚愎自用,褒义词叫圣裁决断。
后来天启大行后,魏忠贤因为跟皇太嫂张皇后有隙怨,特意将张皇后安排到慈庆宫居住。因此有了‘两届’慈庆宫的说法。
第二章:皇帝的心声
乾清宫外,几名听事的太监和宫女站在凛冽的寒风中,正瑟瑟的抖着。现在已经11月了,前儿个还刚下了场雪,正是北风凌厉的时节,虽说这乾清宫处在皇城的正中间,但透过建筑与建筑之间空隙,袭来的阵阵贼风最是透骨。加上连日来,这宫里的万岁爷时醒时寐,醒来便问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凡有答不上来的太监和宫女,全被皇太嫂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