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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头胎奶,所以不行,现在不知有多少喂奶的女人盯着这个差事呢! 还要啥钱呀? 小全说, 只要给他挤一点就是了,反正妮子也吃不了…… 咦,不要钱可不行。 小双说, 人家大老爷有的是钱……再说他也不是用一次两次,他见天都得用奶水哩。 小全笑笑没再吭,没再吭就算应允了。 第二天小双就拿着碗来挤了一次奶水。
如今要是见天往大多那儿跑,俺外头人怕是不会答应的…… 小双问: 他为啥就不答应? 小全说: 我起初也不知为啥,后来才知道他怕我象有些女人一样给有钱的男人做奶妈。 小双说, 我说别憨了吧大妹子,干啥不是图挣俩钱哩?大多的这病怕是年儿半载也好不了,只要他肯出钱,咱何必死心眼?真是的,莫非你嫌钱扎手呀? 其实俺也没啥,只是怕俺外头人不允意…… 小全说。小双就笑了: 你看妹子你多死心眼!他不允意,你就不会瞒着他吗? 小全笑笑没再吭。 应该说这是一个相当严重的失误。因为这个失误后来不仅导致了一个女人的堕落和沈沦,同时也给一个家族带来了一场灾难性的后果。 但是小全当时绝对不会想到这一点,当时这个女人只是想抓住一个挣钱机会,所以后来她终于很快答应了小双,第二天一早就匆匆地到大多家去了。 后街有一座很气派的深宅大院,那便是大多置下的私宅。 今天为了自己的计划能够成功,大多让自己的老婆们和奶妈们全部呆在自己的屋里不许出来。 小双领着小全进去见过大多以后,她推说有事就先出来了。 不过小双并没有走远,后来她一直在门口等候着小全。 事实上小全在里面也没有停留太久,仅仅过了一会儿工夫,小双就看见小全急匆匆地跑了出来。 小全跑出来的时候气色很难看,眼里好像还汪着泪水。 小双很吃惊。 大妹子,你这是咋了? 她跑上前去问。 小全又窘又气: 他,他不要脸! 不要脸?他咋不要脸了? 小全红着脸直骂: 日他祖奶奶的,我正在解着怀挤奶哩,他从背后抱住了我,说是想抱住我的奶子吃,吃鲜奶水…… 小双一听却笑了。 你没让他吃不是? 我让他吃屁!日他先人我扇了他兔孙一耳光…… 原来,大多把小全带进了一间屋子,假意给了她一个盆,让她把奶挤在盆里,便关上门出去了,小全看看周围没有什幺异常,把门拴好了,便解了衣服,掏出那对胀满的巨Ru对着盆挤起奶来。 但这间屋子是有暗道的,正在小全专心挤奶的时候,大多从暗道钻了出来,贪婪地看着小全雪白、丰满的大Ru房,如果用现在的标准的话,小全的胸围能达到将近七十寸,如果她戴上胸罩的话,那一定得是H罩杯。 他注视着从小全一寸多长但却依然粉嫩的|乳头中射出的激流,终于忍不住了,他从背后一把便抱住小全,双手一边一只抓住她的双|乳,她的Ru房实在太大了,自己的手仅仅能够罩住|乳晕的一周,她的Ru房极为柔软,捏在手上就象一对大面团。捏了几下后,激涌的|乳汁早已将他的双手浸湿,他俯下头去,一口便叼住了小全一只硬挺的|乳头使劲嘬起来。 一时间,胀痛的双|乳随着|乳汁的快速排泄顿觉轻松,再加上从未经过如此场面,她的奶水虽多,但大刚却舍不得吸吮,大刚总感得|乳汁是女人的精血,只有在小全的Ru房实在胀痛难忍时,才会叼着|乳头吸吮一番,就是吃奶也是非常轻柔,唯恐吮痛了小全的|乳头,绝不会象大多这样使劲地吮,但大多吮得她很兴奋,一时间使她感到眩晕。 等她惊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几分钟以后了,大多的肚子里已经灌满了自己的奶水,仍在不停地嘬着自己的奶头吸着,而另一只Ru房被大多的手使劲抓捏着,不停地变幻着形状,使她感到羞愧和愤怒,她一把挣脱了,劈手打了大多一记耳光,掩上怀便冲了出去。 因为羞愧,她没有向小双说自己已被大多吃了 鲜奶 一事。 小双又笑起来,笑过了又搂住小全劝个没完: 哎呀妹子你可真不会事儿! 都已经是领过娃子的人了,还有啥好在乎的?不就是抱住奶子吃几口吗?日他妈他硬是没来抱我,要是抱了我呀,吃就让他吃去!只要他肯出钱,别说是吃几口,就是让他搂住干一回又咋了? 你算了吧嫂子!俺可不是那号女人…… 小全一扭身子走了。 不过回到磨坊以后,小全什幺也没说,照样起早贪黑地开他们的磨坊。 但是没过几天磨坊就开不下去了,因为所有的店铺很快就跟他们断了来往。 隔了一天,学校、丝绸厂和几家商号老板也都来打了招呼,说是他们也不要磨坊的豆腐了。 这样生意一下子冷落起来。
冷落也就罢了,后来民团又来人号了磨坊的房子,说是有公事急用,限他们三天内腾房。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小全心里自然有数,大刚却纳闷得不行。 后来想想不挪不行,就又赁了一处房子。 谁知刚刚开张没几天,就又来了几个团丁,又把房子号下了。 挪走挪走,这房子我们号下了! 团丁们说。期限仍是三天,大刚发愁了。 日他妈这磨坊算是开不成了…… 他说。他说着直叹气,后来就问小全怎幺办。小全一直没凑腔。 后来看看生意再做不下去,大刚就决定关门回老家。 那天正在收拾家具,小全却忽然来了气,她忽地站起来说: 算了,咱不收摊子了! 大刚说: 不收摊子咋办?你看看这生意还咋做? 小全没好气地说: 你可真枉披了张男人皮!活人总不能叫尿憋死,日他妈我找小双去! 你找小双干啥?她又帮不了忙…… 她咋帮不了忙?她帮不了忙我找她干啥! 小双还真能帮上忙。 小全找了小双以后,号房子的团丁再也没有来找麻烦,磨坊的生意很快就又恢复了老样子。 民团伙房、学校、丝绸厂以及那几家商号,很快又都找上了门。后来就连县党部、镖局和货栈的伙房也都纷纷找上门来,磨坊的生意一下子红火起来。 生意红火了,小全的心思却不在磨坊了。 那段日子她差不多三天两头往街上跑。 先是白天跑,后来晚上也往外跑,跑着跑着就让大刚起了疑心。 大刚所以起疑心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后来他发觉小全越来越注意打扮了。 从前小全一直不讲究穿戴,可是那阵子她却连着置了几身衣服,后来居然又穿上了耳环,戴上了手镯,清早梳洗时竟然还要搽柏油、扑白粉,身上一天到晚都弄得香喷喷的,很撩人。 她还时常带回来一些小户人家不常见的稀罕玩艺儿,得得撸比如丝手绢、牙粉、闹钟和八音盒等。 有一次看完夜戏回来,还带回一兜猪蹄和烧鸡。猪蹄和烧鸡算不上山珍海味,却也不是小户人家享用得起的,于是就让大刚疑惑得不行。 你从哪儿弄来的? 他问。 拿回来你就吃,打听恁多干啥? 小全显得很不耐烦。 小全不耐烦,大刚就不敢再多问。 不敢多问心里又直犯嘀咕,后来大刚就开始注意小全的行踪了。 大刚真正发觉小全的秘密是半月后的一个晚上。 那个晚上小全声称又要去看夜戏,结果后来大刚发觉她根本没去戏院,而是直接拐进了后街一座深宅大院。 起初大刚弄不清那家主人是谁,后来才知道是大多的私宅。 原来,那天晚上,小全约了小双出来跟她说了这事后,小双说肯定是小全不给大多喂奶,还打了他一个耳光,把大多惹恼了,才会如此。 要想一切和从前一样,只需满足了大多的要求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