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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辕尘脚步微顿,一手靠在背后,缓缓转身,眉宇间的朱砂妖娆,目光深幽的看着管乐说道:“管乐,我不是你的良人,若你希望与我成婚,我会成全与你,你想要的我不能够回应,只能给你一个名号,一年,我给你一年期限,若你能找到托付终身的男子,我在府中等着你的解除婚约的消息。”
她是个好女子,他不能自私的耽误她一生!
脑海里蓦然想到在神医谷,她醒来,浅笑倩兮,甚至有些谄媚,花痴,冲着他而来,问道:我的脑子你会治么?
他如今也想问:你留下的痕迹,能够抹去么?
心尖微涩,喜欢一个人,只要一眼便可,不是要相处多久,有一个时限规定。有些夫妻相敬如宾近半百,也不会有多深厚的情感。
就像她,霸道不容抗拒的进驻他的心,挥一挥衣袖,干净利落的离开,却在他心口刻下一道伤痕,上面撒满腐蚀性的药粉,不可愈合。
“尘…若我没有寻到,你可会依言娶我?”管乐眼角晶莹闪耀,自小有人告诉她这是她夫君,从今往后,她便围着他转,满心满眼都是他,十年等候,得到的却是一句成全!
“会,成亲后我会给你一柄玉如意。”北辕尘嘴角泛着苦笑,曾经笑看世间痴男怨女,如今,他也无法置身事外,跳脱红尘,终归是凡尘俗子!
管乐听到心的破碎声,玉如意…呵…还有什么比这更伤人?
仰头,逼回泪水,她有她的自尊、骄傲,即使伤心至极,也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展现柔弱。
“尘,我成全你!”管乐轻柔的话语,轻如羽毛,破碎在风声里。
北辕尘眸光微闪,薄唇蠕动,话还未说出口,便看见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赶来,看到管乐。脸上一喜,连忙说道:“大小姐,少城主喝花酒回来,房间里有个女人,怕是后院小妾。里面传来尖叫声,奴才怕里面出事,来告知大小姐。”
管乐脸一沉,看了一眼北辕尘,提步朝管德宽院落走去,不少女子死在不成器哥哥手中,父亲已经交代下来,若是再强迫女子,便要禁足了。
北辕尘嘴角微扯,想了想,觉着她一个女子闯进男子房间不好,于是,也随在身后,一路来到管德宽的院落。
“啊——”
“噼里啪啦…砰!”
屋子里仿佛要被拆了似的,不断有惨叫声,和物品的打砸声传出,守在外面的家丁又不敢进去看个究竟,只能提心吊胆的缩在角落里,伸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管乐神色冷凝,示意家丁把门踢开。
“大小姐,公子没有尽兴,会打杀了奴才。”为首的家丁阻止管乐闯进去。
“公子若是出事,你有几个脑袋做担保?”管乐不怒自威,气势凛然的看着家丁。
家丁被管乐的气势镇压,扭头看着卧室,里面传出的低吼声,混杂着惨叫声,犹豫了一下,缩着脖子说道:“大小姐,若是公子怪罪…”
“本小姐替你担着。”管乐素手一挥,身后的家丁上前,‘嘭!’一声,把门扉踹开,迎面砸来一只花瓶,正中家丁额头,登时鲜红的液体流淌出来,家丁怔忡的摸着额头,看到湿热的手指,眼一黑,倒在地上。
管乐上前一步,看着满室狼藉,眼底闪过厉色,这不成器的大哥,越来越不像话!
踏进去一步,手腕被拽住,管乐微微侧头,便看见北辕尘,微微讶异,他没有离开?
“你是女子,进去不大好,有损清誉。”说着,便踏步进去,掀开珠帘,看到内阁满地鲜血,管德宽着一条白色裘裤倒在地上,上身布满血痕,白色的裘裤上染着大片的鲜血,不断的呻吟。
北辕尘皱眉轻嗅,房间里还残余着媚药的余味,没有完全消散。
抬眼,便瞧见卷缩在床脚,用被子包裹成蚕茧,露出脑袋,浑身抖动。
“嗯…”南宫浅妆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强烈的欲望似乎要撑爆她的血管,死死的咬着唇,浓厚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神经,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看到有人进来,南宫浅妆松了口气,不用担心被管德宽占有。
北辕尘听闻到细小的呻吟声,浑身一震,看到地上撕碎一块红色的衣料,弯身拾起,细腻柔软的触感,俨然就是南宫浅妆一贯穿的布料。
无波无澜的眸子出现焦急,跨步上前,掀开被子,看着潮红的脸蛋,北辕尘手指颤抖,轻轻摇晃着南宫浅妆:“南宫…浅妆…”
南宫浅妆迷糊间听到有人在唤她,脸上有着冰凉沁人的触感,脸微微前倾,贪恋着那丝冰凉带来的悸动,含糊的说道:“玉…”
北辕尘一怔,如当头一棒,敲醒了他,连忙抽出手,却被她柔软火热的手抓住。
南宫浅妆急急的抓住那抹沁人的冰凉,双手顺着缠了上来,把北辕尘拉倒在床上,整个人贴了上来。
北辕尘眼神幽黯,直直的看着她缓缓的低头,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上,无欲无求的心,微微颤动,心里升腾着一股陌生的异样情绪。
然,就等不到北辕尘,管乐尾随着进来,瞧见衣衫凌乱褴褛的女子,压在北辕尘身上,垂头低吻,而北辕尘一动不动,柔情的凝视着女子,心中揪痛,失声喊道:“你们,在做什么?”
北辕尘蓦然回神,拉开南宫浅妆,脱下外衫,包裹着南宫浅妆裸露在外的手臂,触及到她光滑的左手手臂,眼底闪过淡淡的讽刺。
“替你大哥寻大夫。”北辕尘冷冽的对管乐说道,头也不回的抱着南宫浅妆离开。
管乐瞥到南宫浅妆的容颜,心里震惊,怔怔的看着他急促的脚步,进攥着胸口衣襟,咬住褪去血色的唇,喃喃的说道:“难怪…难怪…”
循声而来的城主管劲,看到浑身是伤的儿子,脸色阴沉,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管乐早已敛好失态的神色,冷笑的说道:“你生养的好儿子,越发的有出息,对人家姑娘下药,自己也吃药,越来越下作,早晚会废了。”她打心眼里瞧不起父亲,纵容大哥做出伤天害理的事,不加管束,反而夸赞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你…”管劲气的脸色铁青,指着又爱又恨的女儿,冷哼一声:“我管劲的儿子,做任何事情,别人敢说么?”
“管劲?你若不是仗着那个人,你会有今日?一拘黄土掩埋的白骨,你知道这次他抓的是谁么?是北苍暗帝的女人,你吃罪的起?”管乐冷声呵斥,若不是为了母亲,她早早收拾包裹,离开让她生厌的闽城。
“乐儿…”管劲脸上的笑容褪尽,眼底露出恐惧,恼恨的一脚踢开抓着他小腿的管德宽。
“你还是好生管着他,顺道修书给世伯,解除我与北辕尘的婚约。”说罢,管乐不再逗留,衣诀翩翩的离开。
……
北辕尘把南宫浅妆抱回客栈,便碰上焦急寻人的百里玉,目不直视的越过百里玉,上了楼。
百里玉心一沉,疾步跟上,而谁也没有注意到打开门,阴毒的看着南宫浅妆的商婕影。
贴着宝石妖异的指甲,紧紧的扣着门框,看着那几人消失在走道上,商婕影恨不得咬断一口白牙,没想到那贱人如此命大,她拖住了君墨幽,却未曾料到还有别人临门插一脚。
愤恨的甩上门扉,憋在心口的一口浊气让她难受,抽出腰间的鞭子,挥洒在房间各个架子上的摆饰,直到再无东西可砸,商婕影适才扔下鞭子,倒一杯水饮尽,压下怒火。
“莫忧。”商婕影眼底闪过暗芒,都是一群废物,没有办事利落的。
“公主。”莫忧脸色阴沉的出现在房内,没料到南宫浅妆中了如此强烈的春药,还能凭借过人的意志,把管德宽打倒,即使他在暗中作梗,也没能让管德宽占有南宫浅妆,若不是怕闹出更大的动静,或是被南宫浅妆发现他,几乎要出现在房内捆绑住南宫浅妆给管德宽做了。
“窝囊废,这点事都办不成,难怪君墨幽舍弃你,这次给那个贱人起了疑,不知明日要如何面对君墨幽,怕是他也联想到今日的古怪,如是事成倒好,可如今失败了。这不是让他杀了本公主么?”商婕影心底深处还是对君墨幽有恐惧,他的女人被她如此设计,恐怕不要了她的命,也会让她生不如死。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既然做都做了,没有回头路。
阴狠的看了眼莫忧,水汪汪的大眼闪过一道流光,不动声色的敛下眸子,遮掩那一瞬的算计。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公主给属下将功折罪的机会!”莫忧察觉到商婕影的杀意,跪在地上,阴鸷的眼底透着狠绝。
商婕影不语,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指甲上的宝石,轻哼道:“下次?你还未办成,本公主就死了。”
“公主!”莫忧脸上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