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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也很牛叉,是你能把一个皇帝赶出去?我看你就是死命的抱住皇帝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求皇帝去你家,人家不把你脑袋给砍了?”路人甲鄙夷的说道。
墨绿色锦袍的男孩被堵得脸面无光,挥着手耍无赖:“不知所谓,大爷不跟你扯。”
“我怎么觉得她像南宫浅妆?”路人丙抓着头喃喃的说道,男孩凑了上来,敲了一个爆栗。“别傻了,那废物有这么牛哄哄?十个脑袋不够砍!”
周围的人闻言,鄙夷的看着男孩,齐齐说道:“切!”
“真的是她,大爷脱光了到三楼接客!”男孩面红耳赤,气急败坏的喊道。
南宫浅妆嘴角微勾,趴在五楼雅间窗户上朝下喊着:“喂!墙头草!”
楼下的人抬头,看着浅笑嫣然的南宫浅妆,表情各异。
“叫你呢,绿衣服的!告诉你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老娘这废物还真是这儿的老板!”顿了顿,看着男孩瞪圆了眼,南宫浅妆被萌到,邪恶的说道:“今夜三楼姑娘们歇业,这位公子接客,我们弄个拍卖会,价高者得!”
男孩脸色涨成猪肝色,他就随口说说,哪知真的栽了,若是让爹爹知道他接客做小倌不打残他?
“你…你知道大爷我是谁?让大爷接客,大爷砸了你的玲珑阁!”赫连雨肉肉的脸蛋憋得通红,跳脚的说道。
“你是谁?”南宫浅妆失笑,微眯着眼看着小正太,眼底冒着幽绿的光,太萌了!
“大爷是天下庄二爷赫连雨。”赫连雨得意的坐在圆凳上,一脚弯曲踩在另一方圆凳,握拳竖着大拇指指着自己说道:“怕了吧,我大哥可是太白楼老板!”
南宫浅妆眼底闪过暗芒,这货是太单蠢,还是没脑子,江湖上都知道天下庄对她下追杀令,他好死不死的送上门来,她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他!
“冷雾,把赫连公子‘请’上来。”南宫浅妆双手环胸,对着下面的客人说道:“今夜天下庄小公子在我玲珑阁卖身,拍卖初夜…”顿了顿,南宫浅妆扭头,看着被冷雾拎着上来的赫连雨说道:“你是不是个雏?”
赫连雨脸色黑紫,水灵灵的大眼挤出泪水,一脸屈辱的看着南宫浅妆。
“看样子就是雏!”南宫浅妆高声说道,赫连雨恨不得掐死南宫浅妆,她这话对他是赤裸裸的侮辱,可自己被这死女人抓住,认命的听着她继续说道:“各位别怕事,谁睡了天下庄小公子,我南宫浅妆顶着,有我在,定保你们安全无虞,日后,可在四楼自由活动。”
玲珑阁登时炸开了锅,若说之前他们还有顾虑,听到南宫浅妆的担保,吃了一记定心丸,那后面去四楼出入自由的条件,可是诱惑!
“死女人,你快放了大爷,不然寻哥哥会让你好看!”赫连雨鼓着腮帮子,恶狠狠的说道,心里却害怕,他不是傻子,南宫浅妆知道他是天下庄的人,还大张旗鼓的宣扬,肯定是要和天下庄对着干。
“小子,你不好好打听打听就敢乱横着走?难道你的好哥哥没跟你说,他对我下了追杀令?你自己送上门来,我不好好利用一番,对得住你嘛?”南宫浅妆伸出爪子捏着赫连雨肉嘟嘟的脸,评价道:“真嫩,水灵灵的,也带劲,你要不是赫连家的人,老娘今晚就帮你开bao!”
“谁?”
南宫浅妆传来阴恻恻的声音,她捏着赫连雨的脸蛋捏上瘾了,没有反应过来,应道:“赫连雨啊,唉,真可惜!”
“咳咳…”冷雾看着散发煞气的大主子,咳嗽着提醒占赫连雨便宜的南宫浅妆。
“冷雾,你感染风寒了?”南宫浅妆把赫连雨的脸蛋捏的通红,伸着爪子探进墨绿衣袍内,刚触碰到胸口,被钳制住,不悦的扭头看到一脸黑气的百里玉,诧异的张了张嘴,窝囊的没敢吱声。
“你要睡他?”百里玉干净修长的指着赫连雨,波澜不兴的说道:“我没听错?”
“你绝对听错了,我是说要广发英雄帖,今夜拍卖他的初夜!”南宫浅妆嘿嘿干笑,恨不得剁了那只被爪子,看到美色控制不住揩油,被当场抓包了吧!
此时的南宫浅妆被百里玉压榨惯了,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她睡谁干百里玉有半毛钱关系?
“呵…”广发英雄帖么?百里玉有些玩味的斜睨赫连雨。
南宫浅妆被他笑的心里发毛,陪着他傻笑。
一旁的冷雾很想提醒主子用错了词,可看到大主子满腹怒火忍而不发,默默地闭嘴。
“天色还早,你跟我开吧!”说着,没等南宫浅妆反应过来,直接拖到内阁,‘嘭’关上门。
冷雾看着紧闭的门,替主子捏了把冷汗,觉得主子在大主子面前,前途暗淡。在里面传出凄厉的惨叫声中,拉着赫连雨离开。
……
南宫浅妆揪着胸前的摸胸,双眼含泪,可怜巴巴的看着衣袍不乱,临窗而立,背影仿若谪仙的男人,见他微微一动,警惕的缩在角落里,死死的瞪着,大眼不经意间流露出幽怨。
“若有下次,绝不轻娆”百里玉淡淡的出声,吹散在风里。
南宫浅妆撇撇嘴,想到之前发生的事,羞愤难当,恨不得啃其血肉。
似是看出她的不专心,百里玉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话音清浅却带着绝对的威慑,“衣衫褪尽,高悬梁上,三天三夜,无食无水,每日十鞭,你意下如何?”
“……”南宫浅妆瞬间偃旗息鼓,脑中自动浮现出百里玉说的那副场景,然后……
“小玉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苍天在下黄土在上我南宫浅妆对天发誓以后再做出这种衣冠禽兽的事我就罩杯缩小!”不做这种事情那就是禽兽都不如!南宫浅妆在心里默默地补上。
“够小了。”百里玉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南宫浅妆胸前,满眼的认真,清冷的说道。
“……”南宫浅妆泪流满面,这死男人不但心黑嘴也毒!
带两人收惙好,已是戌时,拍卖会开始。
南宫浅妆偷瞄了百里玉一眼,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神色,扁了扁嘴,目不斜视的掠过赫连雨,随百里玉坐在雅间。
绿依瞧见主子来了,热情的冲上来抱住,抱怨道:“主子,你来了都不找绿依。”
南宫浅妆倒吸口凉气,拿下绿依按住肩膀的手,拍着她的肩膀说道:“主子现在不是来了么?”心里暗骂百里玉,她摸了赫连雨的手被鞭子抽打了几下,看不到痕迹,但是触碰着就痛,这是典型的杀人不刃血,伤人无痕!
“准备的怎么样了?”南宫浅妆冷肃的问道,赫连家就先拿赫连雨开刀,据说他是天下庄最疼爱的小公子,庄主夫人的心头肉,真正价值有待商榷。
透过雅间窗户朝外看去,一楼摆上擂台,人头攒动,有些个富家子看到赫连雨细皮嫩肉,目露淫光,摩拳擦掌。
赫连雨心下当真害怕极了,圆溜溜的大眼溢出水雾,原以为那死女人说说罢了,没料到来真的,可他是偷溜出天下庄,不知寻哥哥知道消息,会不会来救他。
南宫浅妆无意触及到赫连雨可怜兮兮的模样,心痒难耐,恨不得冲上去蹂躏一番,可手臂上隐隐传来的疼痛,咬牙切齿的咒骂杀千刀的男人。
“想摸?”清冽沁人的语气透着入骨的寒意,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玉佩上的流苏。
南宫浅妆心肝儿一颤,背脊挺直,看着他手中摆弄的流苏,看在眼中,宛如瞧见百里玉对着她挥洒着皮鞭。
“没…没有,我看着你玉佩挺漂亮的。”南宫浅妆呵呵干笑,双手合十的摩擦。
“所以?”百里玉挑眉,收紧了手中的玉佩。
“也没什么,就是手痒想拿来玩玩。”南宫浅妆嘿嘿笑道,一双凤眼弯成月牙,瞳仁亮如星辉。
百里玉紧蹙的眉没有舒展,望着楼下说道:“楼里混迹许多江湖人士。”
南宫浅妆脸一沉,她倒是小瞧了赫连寻,她用赫连雨做饵引他出来,他却将计就计,趁机拍下赫连雨救走,门儿都没有!
心思一转,对百里玉点头,从窗户翩然飞下,众人眼前一亮,便见一袭红衣女子,张狂的飞跃而来,落在擂台上。
“众位等候多时,大家耳闻今夜的拍卖会,本楼主别出心裁的想到不一样的,刺激的玩法。一对一太老套乏味,咱们可以玩个三对一,四对一,竞价者可观战,若是取胜者不行或者怜惜美人不愿春风一度,那我们就顶替方式,后一名补替,以此类推。”南宫浅妆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惑人的魅力,吸引了众人的眼神,露出垂涎之色,可触及到她暗涌翻腾的眸子,皆是一阵胆寒,不敢造次。
混迹声色的浪荡子弟闻言,兴奋的跃跃欲试,而有身份地位好面子的人,则是意味深长的一笑,剩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