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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咬着唇,不肯离开。
鬼使神差,君墨幽多管闲事的从窗户飘然而下,立在南宫熙身后,衣袖一挥,两个家丁只觉一股强劲的气流扑面而来,生生的被拍飞,呈弧线的撞在玲珑阁廊柱上,吐出一口血来。
捂着仿佛被糅在一团的五脏六腑,家丁眼底有着惊惶,可狗仗人势惯了,色厉内荏的喊道:“你…你可知我们是何人?快把小少爷放下,不要多管闲事,小心老爷不会放过你们。”家丁灵机一动,孩子身边没有大人,穿的布料也是好的,他说是他们的小少爷,谁敢管?
君墨幽冷笑一声,他不知为何要出手相帮,帮了没有撒手不管之理。
“你们老爷是谁?”君墨幽眼底闪烁着寒光,他竟不知有人违背他的命令,青天白日里,当众行凶抢人。
闻言,家丁心里得瑟,小样怕了吧?
“我们老爷可是当场赵大将军,有眼界的就不要管将军府的闲事,不是你能得罪的起,今天哥俩心情好,再告诉你个消息,当今万岁后宫无妃,赵将军可是把大小姐送进宫,若是入了万岁的眼,得了圣宠,做上了皇后,将军可就是国舅爷了。”家丁越说越得意,本来看着眼前男子气度不凡,穿着不俗,定是大富大贵之人,可与未来的国舅爷相比,算个屁啊?
但前提是,眼前之人不是他们口中的万岁啊!
君墨幽脸色阴沉,嘴角泛着冷意,很好,赵将军打起了皇后位置的主意。
“国舅爷…回去告诉他,做个寒门亲家倒是可以。”君墨幽毫不客气的再次把没有弄清楚状况的奴仆给拍飞。
赵府…
冷哼一声,觊觎他浅浅东西之人,那就把他拍到小白丁去!
南宫熙小盆友湿漉漉的大眼,崇拜的看着君墨幽,心想比太师傅还要厉害,挥一挥衣袖,把人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他一定要拜他为师。
见恩人要走,小盆友一急,伸手抓住了君墨幽纤尘不染的衣袖。
君墨幽一愣,驻足低头俯视着小豆芽,见他崇拜的望着自己,心里有些异样。
“我,能不能拜你为师?”南宫熙想到娘亲的话,鼓起勇气问道。
君墨幽眉头一挑,这话倒是新鲜。
“为何?”
南宫熙见他眼底没有娘亲、阿爹、太师傅看他的眼神,想着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啊。
丝毫没有意识到他是个陌生人啊,人家难不成要热情的给个熊抱?真要如此,才真的会被吓傻呢!
“你比阿爹厉害。”南宫熙歪着脑袋想了想,太师傅说阿爹是最厉害的,要别人帮忙,或者是夸奖别人,就说比阿爹厉害,他们就会很高兴。
虽然他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他每次这样说,太师傅很高兴。
此刻的南宫熙小盆友却不知道,他太师傅把他口中周王阿爹,自动忽略,换成了魔君君墨幽阿爹,名动九州的奇才啊,又是一代让人追捧的帝王,比他厉害,想想就够美的。
君墨幽哭笑不得,比他阿爹厉害,便要拜他为师,下一次,遇到比他厉害的,是否就另觅良师?
头一次,看到一个几岁的奶娃子,有了兴趣,屈膝蹲下身子问道:“你阿爹是谁?”
南宫熙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娘亲说不能随便告诉陌生人家里的事情。
“不许说谎。”君墨幽似是看出了南宫熙的算盘,故意冷着脸说道,眼底有着满意之色,是个聪慧的孩子,若是…眸子一暗,心里酸涩不已。
“我不说谎,师傅就收徒儿么?”南宫熙大大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
君墨幽失笑,自己没有应下,却已经开口叫师傅了。倒是和浅浅有些相似,抬眸仔细的打量,五官平凡,胜在眼睛出色,很漂亮。
不知不觉,与影响中的美眸重叠,对眼前的孩子多了一分喜爱。
“好。”含笑应允。
南宫熙小盆友欣喜若狂,小孩子本就没有多少的警惕心,遇见没有危险的人,自然没有防备,“我叫熙儿,住在北原,随太师傅来买药。”
君墨幽一怔,若有所思的看着南宫熙,想到了先前那个老头子的古怪,不得不让他往坏处想。
北原他不陌生,这些年来,时常让心腹去打探消息,这会儿碰上这个孩子,是‘巧合’?
“哦?为何买药?”
“娘亲不能走路,太师傅说这里有药,可以让娘亲走路。”南宫熙扁着嘴,眼底黯淡,没有了之前的欣喜,小声的问道:“师傅,你可以救好娘亲的脚么?”
君墨幽摇头,猜想着他的身份,来自北原,大约三岁左右,娘亲有腿疾,所有的资料与周王妃符合,难道…
“你阿爹是周王?”
“师傅认识阿爹啊?”原本黯淡的眸子骤然放光,对君墨幽更是亲近了一分。
君墨幽嘴角抽搐,这娃子很好拐啊!
“嗯,你要随朕…我回去么?”君墨幽心里打着算盘,这些年不管他如何去逼迫,周王丝毫不肯松口,这下子倒是天赐良机。
“你能让我当魔君么?”南宫熙眼巴巴的看着君墨幽,希望他点头,太师傅说魔君可以救娘亲,那他退而求其次的做做魔君吧。
若是让君墨幽听到他肚子里的话,会气吐血。
君墨幽眸子一闪,他确定那个老头子认识他。
“可以。”
于是,南宫熙小盆友成功被拐跑了。
躲在角落里的扈忧老人叹了口气,望着一大一小消失的地方,心想:果真是父子啊。
防他防贼似的,对君墨幽却是腆着脸贴上去的。这样想着,心底瞬间不平衡了,他是太师傅哟,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小没良心的。
抱怨完后,眼底浮现精光,想到他此次来的目地,决定‘原谅’那小东西,他倒要看看君墨幽那小子看到面皮下那张脸后,会如何的震怒。
摸着花白的小胡须,大摇大摆的离去。
……
被君墨幽甩掉的人,心里气愤,可想到那高贵不可一世,仿若天下尽在他手的姿态,心里不禁打鼓,难道真的是贵人?
两人相视一眼,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人的眼珠子是红色的…
红色…瞳孔骤然一缩,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吓得屁股尿流的回了府,跌跌撞撞的进了书房,看着大约四十来岁,长相黝黑粗狂的男人,惶恐不安的跪倒在地上求饶:“将军,奴才有负厚望,给您惹了大祸。”
家丁知道将军的脾性,想到那残忍的手段,决定在将军听到风言风语或者那‘贵人’告状前,提前交代,或许还能保留一命。
赵继成翻阅书信的手一顿,眼皮也不掀,沉声问道:“何事。”
“将军,您让奴才从街上弄几个伶俐的小童入府,奴才今儿个看到个三岁左右的奶娃子,很是精灵,便想要带回府,却被一个男子给拦下,奴才当时就不平了,这男子简直有眼无珠,竟敢与将军做对,看在他不知道的情面上,隐晦的提起奴才是将军的人,又怕他是您对头的人,于是便嘴快的透露您是未来国舅爷…”家丁睨了眼赵继成,见他抬头,一双仿若利箭的眸子射向他,吓的双腿发软。
“继续。”赵继成凝神想着谁家儿郎竟不买他的账?
虽然心底恼怒,但是听闻奴才说他是国舅爷,面上稍稍缓和。
“他说…说您是不是国舅爷他不知,但是定会成寒门亲家。”家丁见赵继成动了怒,脖子一缩,连连磕头求饶:“将军,奴才是为了将军府着想,杀杀对方的锐气,谁知道他…他竟敢如此猖獗,非但不把将军放在眼底,还把奴才给打飞了。”
赵继成大怒,这是在打他的脸!
“可有打探清楚是谁府上的人?”想他功名显赫,竟被一个黄口小儿扒了面子踩在脚底下,如何能忍?若真是死对头的人,他的脸面往哪搁?
家丁顿时焉吧了,额头渗透出细密的冷汗,抱着一丝希望说道:“奴才不知,那男子身高八尺,穿着月白绣金边广袍,墨发红眼,隐隐透着贵气…”
“啪——”赵继成手中的瓷杯砸落在地,一脸灰白,完了,这下子踢到铁板了。
“来人,把这两狗奴才杖毙喂狗。”赵继成眼底赤红,恨不得当场捏死这坏他大事的人,思来想去,决定进宫去求见皇上。
……
话说南宫熙跟着君墨幽入宫,可稀罕死莫问莫宇二人了,震惊的同时,心底升腾着喜色,不禁猜测着这孩子是主子流落在外的孩子?
于是,大殿中出现了诡异的一幕,莫问莫宇两人和南宫熙大眼瞪小眼,企图在他身上找出与主子相似的地方,可失望了,除了那水灵的大眼,其他…真不像是他们主子的种,太平凡了,平凡到在他们眼底都会被忽略。
脑子里yy的想着,难道是主子因着皮相出色,被算计了去,无意间睡了一个相貌平平的女子?
然后各种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