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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儿,哀家…”太后焦急的想要解释,奈何被水澈打断:“母后,今日的话,朕只当你糊涂,再不可提!”
南宫浅妆一闪而过的神色,他怎么会看不清?若随便一个女人都能替代鸢儿,他为何要苦守着鸢儿?
“澈儿?”太后不能理解水澈为何拒绝,眼底满是诧异,鸢儿的女儿,与鸢儿有何区别?容貌,气质都相似,为何不能?
“太后你别白费心思了,我与水冥赫还有着婚约,不日将成婚,若进宫为妃为后,天下人如何看待我?”南宫浅妆打心眼里不喜太后,太自以为是,打着为他人好的幌子,尽干些伤害人的事。
已水澈的独裁专制,当年澄清公布水芊鸢的身份,当时定然会有人难以接受,在水澈的施压下,过了风头,定然也不会时常挂在嘴边。
人活一世,图的是活的开心,嘴长别人的身上,何必去在意?
何况,当初已她的名声嫁给百里玉,还不是有人照样指指点点,时日久了,谁还惦记着你?
“不可以!”太后尖锐的打断,后知后觉的反显她反应过激,有些讪讪的说道:“赫儿是你娘亲的侄子,你们不能成婚。”
南宫浅妆满头黑线,嫁给水澈她还算是乱伦呢,娘亲临去时是南诏皇后,水澈之妻,按理也该叫他一声继父,为何就不许嫁给水冥赫?
“太后,你莫要忘了,水冥赫是娘亲的侄子,皇上可是娘亲的皇兄,我谁都不能嫁!”说着,南宫浅妆含笑的看着水澈,眉眼弯弯的说道:“父皇,您该下旨取消我与宣王的婚约!”
水澈一怔,对南宫浅妆的称呼很愉悦,脸上的神色柔和,抚摸着南宫浅妆的头顶说道:“宣王是父皇为你选的夫君,你嫁给他,会过得幸福,无人会伤害你!”
南宫浅妆扶额,有些不理解水澈的执着,他和娘亲受了感情的挫折,该是明白要找一个相亲相爱的人在一起,为何她屡次拒绝,他都不肯松口?
“父皇,您该不会是让我与宣王成婚,圆您与娘亲的遗憾?”南宫浅妆只能想到这一点,不明白水冥赫花心的男人为何会给她幸福。“父皇,我已经成亲了,他是北苍暗帝君墨幽,不要再撮合我和宣王,幸福是要自己爱的人才能给,不管贫穷富有,还是身处泥潭,只要与他在一起,都会觉得很幸福。”
水澈沉默了,思索良久,依旧没有松动。
太后心底着急,想到南宫浅妆说她成亲,有些讶异,随即听闻她的夫君是北苍暗帝,浑浊的眸光微闪,精锐的看着南宫浅妆说道:“那孩子可有随你一同来南诏?”
听着太后略带试探的语气,南宫浅妆心底冷笑,这就是她看开了,看淡了?
“太后,夫君他有政务处理,只有我一人来了南诏,若他一同跟来,知晓我被赐婚,还会毫无动静?”南宫浅妆眼底有着嘲弄,太后她关心人是真的,只不过抵不过权势在她心目中那般重!
太后脸上浮现慈爱的笑容,亲昵的拉着南宫浅妆的手,对水澈说道:“澈儿,妆儿既然已经嫁人,断然不可另嫁,君墨幽那孩子哀家也听闻过他的传言,是个很不错的孩子,也有能力给妆儿幸福,他们两个人又真心相爱,你在感情上吃过苦头,莫要折磨年轻人了。”说着,轻轻叹了口气,牵着南宫浅妆的手,走到软塌坐下,拍着南宫浅妆的手背说道:“妆儿,墨儿是你的夫君,你是我南诏的公主,是一家人,得闲可来南诏,让哀家瞧瞧。”
南宫浅妆怎会不知太后那点心思,无非就是想要借机拉拢北苍,只不过,可能么?
不说百里玉乐不乐意,北苍还有个明帝,不是百里玉那货一个人能随意主宰的!
“一定。”南宫浅妆颔首应允。
太后满意的笑开了颜,直夸南宫浅妆懂事,她曾经糊涂,未曾发现南宫浅妆是如此通透的人儿。
“母后,你既然开口,朕答应便是。日后南诏便纳入北苍,交由君墨幽管制。”水澈话语淡淡,对众人的冲击力可不小,南宫浅妆当即错愕的看向水澈,他把她的戏言当真了?
“皇上,你…是何意?”太后怔怔的看着水澈,思绪有些转不过弯来。
“朕有意把皇位传给宣王,条件必须是在娶妆儿的情况下,如今,妆儿下嫁给君墨幽,南诏自然归属君墨幽所有。”水澈说的很明白,他把南诏当成了南宫浅妆的嫁妆,得南宫浅妆者,得南诏!
“父皇,我之前是戏言,你千万别当真,若你要给君墨幽,干脆给我做女帝,你当我的幕僚,让我尝尝做女帝的滋味!”南宫浅妆一时脑抽,想到中国古代唯一的女帝武则天,多威风啊,有这身份傍身,何愁见不到美男?也不怕百里玉了,他们身份相当,可以一同逐鹿天下。
伸手摸着怀里发热的龙虎令,想到穿越至今的种种,深知权势的重要,否则,为人鱼肉。
峨眉微蹙,做皇帝也不是那么轻松的,不过若是做个挂名皇帝也挺不错,眼珠子滴溜溜的在水澈身上打转,露出诡异的笑容。
“荒唐。”太后眉头皱成川字,握紧了南宫浅妆的手,厉声呵斥道:“一个两个说胡话,自古以来,哪有女子为帝?”
“古代曾出过一个女帝。”只不过不是在同一时空,心里默默的补充道。
“胡诌!”太后脸色阴沉,愤懑的松开南宫浅妆的手,疲倦的摆手说道:“哀家老了,管不住了,也没几个年头活,你们爱如何折腾就如何折腾,圣旨已经昭告天下,便让赫儿张罗喜事,尽快成亲。”
太后揉着额角,胸口传来的刺痛使她微微低吟,若再不抉择,不知他们生出什么事情来!只要她活着一天,就要替先帝好好守着水家江山!
……
南宫浅妆与水澈一同离开,去寝宫的时候,南宫浅妆停驻脚步,对着水澈说了一句话:“若江山和水冥赫做一个选择,我宁愿担起这江山,虽然我不知你为何不让你儿子继承,但是白白捡个天下人求而不得的宝座,我怎么会拒绝!”
“妆儿,你总有一日会明白。”水澈高深莫测的说道,随即,坐上龙撵离开。
南宫浅妆望着那明黄消失在转角,眼底闪过一抹嘲讽,若真的有那么容易便好了,她知道水澈说的是真的,可是执掌江山以她的能力谈和容易?不止要面对大臣的不满,其他三国也会虎视眈眈,在这男尊女卑的社会,女子再如何有才能,终是上不得台面,抵不过男子!
在宫女的请安下,南宫浅妆走进寝殿,耳尖的听到宫女们议论她的容貌,嘴角扯出一抹淡笑,手臂一紧,被拉住朝床上甩去,接着,阴影笼罩过来,压在她身上,狠狠的啃咬着她的唇。
霸道,强劲而有力的吸允着唇瓣,吃痛的别开头,脑袋却被百里玉用手扳过来固定。
“唔…”南宫浅妆晃动着脑袋抗议,可百里玉带着怒火惩罚的吻,仿若要与她抵死缠绵,整个吞吃入腹。不多时,南宫浅妆只觉得脑子里缺氧,非但没有以往被他亲吻的悸动,她都要窒息而亡了。见他丝毫没有停下来或是温柔的意思,南宫浅妆心中恼怒,愤恨的回咬着过去,两人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暧昧的氛围弥漫着硝烟,两人都在对方的唇齿间嗅到血腥味。
“够了…”南宫浅妆翻身压在百里玉身上,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离开他的唇,气喘吁吁的瞪着他。“你要闷死我?”
百里玉幽黯的盯着南宫浅妆绯红的脸,眉间胭脂痣异常的妖冶,鲜艳欲滴。喉结滚动,推开南宫浅妆,翻身下床,端起桌上的冷水一饮而尽。
“南宫浅妆!”百里玉冷漠没有情绪的连名带姓喊着南宫浅妆。
南宫浅妆心一沉,这货来大姨夫了?
脾气比她来大姨妈还古怪,呸,不对,她貌似来这半年多了,大姨妈一次都没来见过她,脸色微变,这个身体都将要十五了,放在这许多女子都做了母亲,在现代她十二岁也来大姨妈了,是发育太迟了?还是她身体不好?
想到好几次和百里玉擦枪走火,不禁擦了把冷汗,她都还算不得女人,就洞房,未免太那个啥了!
看向百里玉的眼神也带着几分颜色,嘟囔了一句:“禽兽!”若不是她推开,兴许两人就跨越最后底线了。
百里玉眸光微冷,步伐沉稳的走进南宫浅妆,一步一步,似踩在她的心尖,动一步,颤抖一下!
“南宫浅妆。”百里玉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南宫浅妆,带有压迫感的说道:“再说一次!”
南宫浅妆竖起的倒刺,立马软趴趴的收敛起来,对着手指,委屈的说道:“百里玉,我大姨妈是不是被你大姨夫拐走,所以你才会这么阴阳怪气?”
百里玉一怔,清冷的说道:“你何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