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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也处理得差不多,趁着沙朗大厨他们收尾,吴陌舀出些高汤就着剩下的材料给每人煮了一大碗面,并把加了量的一碗亲自端到了客厅里边看文件边“监工”的某人。
所谓饱暖思那啥,被压着顶着做了两套睡前运动,吴陌支楞眼皮的力气都没了,一想运动搭档还是被自己给喂撑着的,恨不得把俩爪子都剁了。
身体很累,睡意却不浓。想到那天会后和吴副部长的碰面,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词能形容那个人的虚伪和卑鄙。
“睡不着?”罗少将抬手把他额前微湿的碎发拨开,饱满的前额越看越合心意,忍不住又啃了两口。
吴陌哼哼了两声没敢动,笑话,点起火再来一次他这条小命可就要交代在床上了。
“我忘记他的生日,吴副部长心里很不高兴呢!”那天下午吴副部长的脸色的确不好看,严格说来应该不完全是因为他这个做父亲的生日被儿子无视了,更重要的想来是土改这件事。这么重大的政策改革,这么难得的出头机会,即使扯着陆染的大旗,但吴陌作为核心参与者,竟然没向吴家透露一丝风声,更没拂照同学院科班出身的“亲大哥”参与其中,这无疑是打了吴家的脸,吴副部长不甩脸子才怪。
“他给你脸色看了?”
吴陌闭着眼睛弯起嘴角,“亲手害死自己一母同胞的兄弟,刻薄对待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还理所应当地认为都得围着他转,真当自己是太阳,别人都是向日葵呢。想想真相揭开的那天他会是什么模样,我就觉得现在惯着他一些也不过分,毕竟还是亲大伯。”
“睡觉,精神好才能看好戏。”如果不是因为传继体质牵扯出吴小陌的真实身份,罗逸想自己绝对不会心态如此轻松地围猎吴止。不知不觉间,竟把身边这人放到心里这么深的地方了,幸好是他啊。。。。。。
昨晚折腾得狠,吴陌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床用过早饭才知道沙朗大厨已经过来打听两遍了。
“你怎么才起床,身体可真够虚的!”大山不请自来,身后跟着沙朗大厨和几个帮手。
眯起眼睛把人上下打量一番,吴陌接着倒腾冷藏柜里初步处理好的材料,淡定道:“我身体虚不虚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个时间你应该在公司吧?领导迟到,罚款翻倍,看来今天办公室的同事们中午有加餐水果可以吃了。”
“吴小陌,甩手掌柜没资格说这话!”
“哦,好啊,或许我该跟师父通个电话自我检讨一下,你说师父他应该不会正在和人谈生意吧?”
大山一听这小子要给漠然打电话,立马转头就往门口走,“你厉害!记得给我多留些好吃的!”
迟到扣钱神马的固然让人肉疼,但如果你认为漠然能这么好说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只要被抓现行,吴陌都会把那些“别有用心”的客户扔给他去谈,要命的是,谈不下来照样扣钱,扣得还巨多。可想而知,为了拿下单子,自然要用些“机动灵活”的方法,以前那是百试不爽,现在也不爽,不过是罗二少的心情很不爽。二少心情不爽导致最直接的后果是,自己的身体第二天更加不爽,然后再接再厉的迟到。
漠然这人太坏了!一边威胁自己签那么难的单子,一边还把消息透露给罗二少,这么腹黑的人,一定是墨斗鱼吃太多。诅咒他将来找个更腹黑的对象!
前面有吴小陌堵着,后头有漠然盯着,上面还死死压着罗二少,大山同志每天都生活得特充实,特兢兢业业,特道貌岸然,漠然甚至想要提名他参加今年的帝国青年企业家评选。
大山纠结自己怎么就误入正途了的时候,吴陌的心情也down着呢。对于不喜欢的东西,吴陌基本上两个选择:一,眼不见为净;二,不得不见的情况下,就把它打扫干净。
偏偏,吴副部长没什么眼力价。明摆着还不是打扫干净的时候还非要往自个儿眼皮子底下钻,吴陌觉得自己被强迫了,不开心。
于是,做好的两盆盆菜在质量上没差别,但数量上却天差地别。
罗少将进家门直奔厨房,入眼的一幕正是吴陌把最后一只鲍鱼码在盆尖上,目测难度系数不低,再瞧边上那盆,还没盆沿儿高!
大步走近,罗少将略倾身把自己的脸凑到吴陌跟前,吴陌习以为常地吧唧了一口,又让人家吧唧了自己一口,然后指挥沙朗大厨带来的两个人把冒出一个大尖的那盆菜端到主宅去。
前面说过,罗少将他就是头犟驴,认准的事必须一根筋做到底,比如亲亲。自打结婚那天起,罗少将就明言规定了,必须出门、回家、睡前一日三亲。违反两次得了教训后,吴陌得出结论,在罗少将玩腻味之前,自己惯着他才是明智之举。而且,吴陌发现,每次亲两下之后,罗少将就能变得好说话不少,何乐不为?!
俩人再平常不过的互动看在沙朗大厨眼里却吃惊不小,乖乖,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三少爷这么温柔的表情,得赶紧回主宅告诉夫人去,免得夫人总担心他家三少硬邦邦的不知道疼媳妇。
送走富有八卦精神的沙朗大厨,吴陌简单洗漱换过衣服后和罗少将也出门了。车子一路驶进吴家别墅,院子里竟然已经停了不少的车,看样子,吴副部长这次生日弄得挺高调。
第54章
提到吴家;吴陌直觉上能想到的也就是吴止和吴戈;这次借着吴副部长做寿;算是见识到了吴氏家族的枝繁叶茂。不过,繁茂的都是旁枝,吴家这脉却是吴副部长一枝独秀。
家族继承人明确;或许也是一个大家族延续不衰的理由之一。站在吴副部长身边,看着他被族人竞相擎捧的风光模样,吴陌开始理解,为什么有些家族视双生子为厄运。吴家这一任当家家主不就证实了这一点吗?为夺掌家之权;构陷残害手足兄弟;放逐亲生子嗣,以子女为筹码攀附权贵。。。。。。如此不孝不悌不负责任;还能顶着一张安之若素的脸示人;内心也够强大得让人佩服了,一般人绝对做不到这样。
更重要的是,分明不是金刚钻,还非要去揽瓷器活。下作手法用尽登上家主之位不说,还生了不该有的僭越心思,瞧瞧围绕在吴副部长身边奉承谄媚的吴家人,吴陌忍不住轻挑嘴角。不要说延续吴家既有的荣华,恐怕不被吴止玩灭族了就已是幸事。
吴家如何,吴陌并不在乎,只要有罗逸的信任,即便吴止祸事暴露祸及全族,自己殃及池鱼,吴陌也并不担心。
吴副部长一直把吴陌带在身边,七大叔八大伯围绕在身边喋喋不休,罗少将的情绪开始焦躁,吴陌隐隐察觉到,抓住他垂在身侧的手在掌心抠了两下,小声在他耳边道:“先去休息室待会儿,我很快过去找你。”
罗少将是真不喜这场合,略带抱歉地看了吴陌两眼,转身去了休息室。
“少将喜静,我让他先去休息了。”
吴副部长看着罗少将的背影点了点头,示意吴陌跟着他上楼。
书房里,一扇厚重的房门将屋里屋外分隔成两个世界。
喧嚣被隔绝的门后,吴大公子一进房就坐到吴副部长身边的位置,吴陌坐在两人对面,颇有对峙的味道。
“小陌,原以为咱们父子之间已经把话说开了,现下看来,你心里还是对为父、对咱们吴家还是有所保留啊!”
吴副部长语气中难掩失落,直视而来的眼神却隐含明显的怒意,这般作态,符合极了他心口不一、虚伪做作的个性。
纵使心里再不屑,表面还是得维持一个私生子对父亲的恭敬。
“父亲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儿子不懂。”不过装傻充愣而已,这技能吴陌用起来驾轻就熟。
“哼!”吴大公子到底是年少,沉不住气,“前事不提,但就这回的土地改革,这么大的事,你明明早就知道,还参与其中,如果心里真有父亲,有吴家,为什么事先一点消息都不透露,对你来说,把我拉进研讨组简直轻而易举吧?!”
呦,一上来就兴师问罪!旁观吴副部长的脸色,看样子是有意纵容吴大少发难。今天不给个说法,怕是难脱身了。
“父亲,和您实话说了吧,陆老师是受托特意来带着我的,这次的土地改革计划,包括之前的种植农场一摊事,都是陆老师做好了之后算我身上的,就连公司,我其实也只是挂名而已。这些事都机密得很,知道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如果消息外露,不用想也会追查到我身上,这样一来,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