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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上次的事她还介怀着,所以依然这样抗拒自己稍稍一点的亲密?
“二哥,我困了”
等沈曼的呼吸明显平顺下来后,萧子墨刷地睁开眼,阿曼能够睡着他却是闭着眼睛都要东想西想,叹了口气,指尖轻轻抚上那嫩白的脸颊,萧子墨将自己的唇轻轻地贴了上去,不炙热却极度缠绵,被褥下沈曼自然摆在身侧的指尖轻轻跳着颤了一下。
恰好,房门外轻轻地响起三声叩门的声响,极轻房内的人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萧子墨墨玉般的眸子闪了闪,叹了口气,“阿曼,除非你开口要我留下,我都不会再做那天那般粗暴的事,所以别怕我我只是想陪陪你,偶尔抱抱你,我也怕冷,眷暖的”
掖好被褥一角,萧子墨给自己套好衣裳,一声叹息溢出,萧子墨转过身走了出去,便听见外间一个压低的嗓音说,“少主,都城的消息传回来了,老皇帝似乎病情加重了”
粉嫩近乎透明的耳颤了一下,直到外间的细碎举动也听不见了,沈曼才侧了身子背过去,眼睑轻轻睁开,眼底写着一抹不与人说的清愁。
二哥,我不是怕,只是有些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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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尾总算如期而至。
在萧家军的保卫下,这年内云城人也算是过得非常安顺的,加上风调雨顺,这个年自然过得倍加热闹与喜庆,不用出萧家大院,沈曼都能闻到从街市上漫进来的炮仗烟火味道,至于那声响,只是远远的,不响,却叫人心底能轻轻颤一下,跟着就溢出节的温暖。
该准备的都准备妥当了。大红的绸缎绕着整个萧府给蔓了过去,沈园自然也不例外。曾经沈曼最讨厌的便是这样的喜庆红,第一回见是她穿在身上,别了云笙嫁给那时根本还只是一个未知的萧子墨,心底是死寂与冷漠,第二回见便是因为娶华玉瑶进门,她明明跟娘一样,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却眼睁睁看着丈夫二娶,不难过也不妒忌,只是平静地看着,一如看戏的人样子,但就这样短短半个月里,她竟觉得这红色的缎子倒也挺喜庆的。
沈曼手心停在腹上,说也奇怪,自那日华玉瑶来看过自己之后,她这孕吐倒是彻底地好了便是连晨起的反应也都挺了下来,人就是这样,折腾的时候只希望能够消停一会儿,少吐一口也是好的,但等真的安静下来后,沈曼又开始担心孩子了。
沈君安号过脉后也与李大夫一起商议过,但却一点都没瞧出来异样,只当是头胎的反应,可能前段时间汹涌的孕吐到了此时便是都给吐干净了吧。
只是话能这样讲的吗?沈曼不觉得,沈君安也不觉得,但似乎谁都给不出很好的答案,也就只能这样。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沈曼乖乖吞补品,什么人参灵芝当归,只要是能下肚的,眉儿她们弄好了她就吃,现在的人参无论多少年份的对沈曼来说也就跟萝卜差不多了,她是吃得有些恶心了,但却死活不会吐了,但是人却是半点丰盈都没有。
也许她就是那种怀了身孕但却没什么大变化的人吧,所有人只能这样安慰沈曼,沈曼也只能这样告诉自己,只是萧子墨每次来见过,握着沈曼那柔软的腰肢,眉尖皱得比什么都紧,沈曼有些舍不得。
生孩子自古便是一件极危险的事,生产的妇人自然是要越加健壮才越是安全,沈曼现在只大肚子人却依然瘦削着,任凭谁看了也会觉得奇怪。
“别皱眉了,大哥说我身子都好,只是吃不胖罢了,阿曼现在真就差直接把人参当萝卜啃了,所以你也别担心,需要挂心的事情太多,阿曼不能成了二哥的负累才是。”沈曼笑盈盈地对着萧子墨这样说,清减的脸庞因为有喜显得有些红光,倒也显得几分生动亮眼,萧子墨抱了抱沈曼,陪着沈曼入睡后才离开。
的确,他要担心的事情太多,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自从京里传出景帝病危的消息后,几方势力动作都开始有所动作,云城也算是首当其冲的,因为连北边的铁达汗人与往西那边的握木儿族都开始有些躁动起来,上回萧家领着兵将铁达汗人给打了回去,却不能连根尽去,他们总是不知道疼,等伤稍稍好一些之后便又一次次来犯,萧子墨担心事情会趁着年间所有人都放松的时候一瞬间爆发起来。
所以等沈曼再见到萧子墨,竟也是家宴前一点时间。
眉儿手巧,伺候着沈曼贴身的一些事情,之如梳洗打扮之类的,碧玺倒是等同于沈园里的女管家,里里外外打点得那叫一个妥妥当当,至于砚台,哪儿缺了人她就往哪里补,就算是这样,砚台也总是能见到沈君安,毕竟进进出出大家混的都是沈园,抬头不见低头见。
沈君安对砚台若说有什么男女之情倒还早,沈君安个性稳定务实,爱不爱这样的事情,他就是见了自家爹娘的生死相随,后来又见识过了自家小妹的勇敢与决绝之后,他是真不想多沾,总想着自己是不是与南凡净换个身份,去做无休大师的徒弟才行呢。但是砚台对沈家大公子实在是有很大的好感啊。
用砚台的话分析,沈大公子一手医术,连她素来的经痛都治好了,光这一样就够去开个药铺子生意兴隆了,去他的半两银子一个月!
(如果我说我十一去厦门,亲们不要悲催,万一断稿之类的。。。。嘿嘿。。。)
正文 一吻解相思
沈曼与自家大哥的关系素来亲厚,沈君安之于沈曼亦兄亦友,对于砚台,沈曼也曾问过沈君安的意思,只是看沈君安那若有似无的态度沈曼也不便再多问什么,大哥比自己厉害太多,从不可能陷自己于前后为难的境地里,所以她放心。/
萧子墨来的时候,沈曼正有着眉儿打扮自己,一是因为今天的晚宴日子,虽然来的也就是本家还在萧府主宅里的几房人,但是毕竟意义不同,女眷们说不上争奇斗艳,但多少也带着比较的意思在里面,二来也是因为沈曼现在有了喜,但是脸色却不算是顶好看的,除了印堂隐约印红外,依然瘦削的身子与白净的脸色总是会有心人说上什么不吉利的话的。
眉儿现在对萧子墨这姑爷算不上很害怕,但也还是不敢放肆,尤其在萧子墨一直等在边上看眉儿对沈曼“动手动脚”的时候,眉儿没有腿软但一样还是扯疼了沈曼头皮好几下,每见一次沈曼皱眉,萧子墨就那墨色的眸子就深了一分,所以等眉儿走出沈曼房间的时候腿就开始止不住打颤,眼底就差滚金豆子了,见到碧玺正端着枸杞骨头汤进去给沈曼,拽着碧玺的袖口直打颤,惹得碧玺好笑死了。
眉儿噘着嘴巴,声音里还颤着卷儿的哭腔,“碧玺姐姐,姑爷好可怕我死定了,我扯了夫人头发好几下呜呜呜呜呜呜”
还没等碧玺开口,里面就听见萧子墨冷冷的声音传来,“碧玺,把汤给端进来,眉儿,扣一半月俸!”
没等眉儿僵住反应过来,碧玺已经乖巧无比地踮着脚尖将手上的骨汤给端了进去,还是她比较聪明,多一份的骨汤,但只拿着一只碗,所以,二爷啊,把从砚台还有眉儿这里扣的月俸都奖到她头上来吧。
眼底蹭亮蹭亮的碧玺将汤端进去的时候,等萧子墨看到托盘上的物件之后,碧玺无比暗爽地看见萧子墨那嘴角一丝狡猾的笑,碧玺很淡定地告诉自己,钱财乃身外之物
只是门外风冻傻了的眉儿还没算过来自己的月钱剩下多少的时候,里面萧子墨又不凉不热地甩出来一句,杀得眉儿最后的矜持都没了,轻嚎了一声嗓子才准备冲进来找沈曼求情的时候,就被一边同病相怜的砚台给捂着嘴巴拖下去,笑话,要是再让前主子吃不到一点豆腐的话,这眉儿估摸着要跟自己一样,一半的一半了
砚台一想着半两银子一月的月俸,悲伤且庆幸着,好在这个月的一两银子已经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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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脚笨死了,也就是你高兴留在身边,但你现在不比平时,身边的丫鬟绝对要机灵,这眉儿不如给换了吧”萧子墨自己扶着沈曼走到桌边,碧玺已经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