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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轻轻笑了之后,双手从身后落到萧子墨的腰背上,察觉到萧子墨震了一下,沈曼才带着一种近乎恶作剧后的快乐,将脑袋轻轻搭到萧子墨胸前,“你一直等着,不会累到走开吗?”
萧子墨反手将整个阿曼搂在自己胸前,想起那些个睡不着的夜晚,萧子墨想,他的确无数次想要走开过,不过就是个女子,有什么能是他放不下的?他自己都奇怪,真就跟是吃了毒一样,饮鸩止渴,“走开休息一下是吗?那要看你躲得我多远了,一直追着总是会累的。”
沈曼顿了顿,摇了摇头,“给我点时间”
(悲催,阿曼总算松口了,攻克只是时间问题了,所以,亲们鲜花拽牢来,等着啊等着啊。P:鄙视霸王的潜水美人鱼。)
正文 别一朵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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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从成亲后等到现在了,也不会急着一时半刻的,只是心底的笑意却是蹭蹭地往上跳,溢满在眉梢处的喜悦里,萧子墨只求沈曼能放开心扉给自己一次尝试的机会,凭着他的手段怎可能不上位?
从袖笼里面取出一朵梅,刚才折梅的时候就觉得这瓣梅最动人,也不知道怎的就是觉得这朵梅好看,明明看着都是一模一样的,可就是觉得这朵梅适合沈曼,他想沈曼肯定会喜欢的。
将梅花摊在手心里,萧子墨轻轻拢了下沈曼耳鬓的发,将那朵清丽的梅给别到了乌发之间,清丽相称,果然阿曼是属于梅的,清雅相宜。
鼻端下的梅香更加浓郁起来,萧子墨轻轻将阿曼整个人都给带到自己怀里,这一回,他是觉得春天真的就要到了。
唇离得沈曼红透的耳朵极近,萧子墨甚至看到那小巧的耳垂颤了两下,真的是可爱极了,萧子墨只觉得自己的心豁然舒朗,“阿曼,你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色字当头一把刀,沈曼觉得,那色鬼还没从萧子墨身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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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墨本想借着送阿曼回沈园的机会借机就留下来,不过很可惜的是,沈曼让眉儿取了酸枣泥糕交给跟着萧子墨而来的砚台,“相公不是说这酸枣泥买回来是想让娘尝尝的吗?快些送过去才新鲜呢。”
于是,砚台就捧着两大盒的精致点心,跟在一直嘴角咧着笑的萧子墨身后离了沈园,砚台忽然觉得今天总算能有个好的收尾了,当然,如果没有在半路上遇见珈蓝的话。
珈蓝原本是一早上就过来想找萧子墨去校场的,最近派出去的几边人都有消息传回来,而且眼下年关将近,年后江南叶家的第一批粮草就要送来,派出去占山建寨的人也都部署妥当,就等着他这个大当家走马上任,虽然变数不多,但还是得要萧子墨看过后才行。
可是得到的消息就是二少爷带着砚台去了沈家,珈蓝不屑,不过就是回次娘家,看似匆匆那又怎样?至于这样一大清早就追过去吗?
总算听到下人传话说是见到人回来了,珈蓝知道,萧子墨这次回了家,不止是要去沈园,估摸着老太太那边肯定是要去回过话才行,还有小夫人那边,所以,珈蓝很干脆地等在这路上堵人,不过珈蓝也算是厚道了,等着他们小夫妻两个在梅林里面说好了情话,甚至还等到他们进了沈园
不过没能让二少奶奶将他给留在沈园,那可不是他不厚道,而是某人不够魅力了。
珈蓝分了点眸光到随后的乖巧小童身上,他记得每月初七都是某人来葵水的日子,瞧那小脸白的,要不要待会儿送点热汤过去?
砚台倒是心情不错,白日里调戏了大公子,而且还是背着主子做的,想她家这主子被人家妹妹给制得连脾气都没有,而她呢?居然能制得了人家大哥好像关系是牵强了点,但是妹妹总是听大哥的话,她现在总算是有一处能在心里跟主子偷偷显摆显摆了。
于是,对着珈蓝那轻佻的眼光,砚台头一回仰头抱以欢快地一笑,甚至十分主动地对着珈蓝躬身请安,“珈蓝公子。”
这一下,不止是珈蓝吓了一跳,就是一直心情舒畅的萧子墨就抽空转过头看了某人好几眼,砚台这回倒是淡定极了,以前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在肚子上贴个手炉呢?瞧自己现在多么从容淡定呢。
萧子墨倒是比珈蓝多知道些事情,而这些定是脱不开沈君安的,不过就是这么一天的时间,砚台连着整个萧府都没人知道的秘密就这样被沈君安察觉到了,萧子墨很想知道,究竟是自己这个妻舅沈君安不同常人,还是说有什么别的原因?
砚台倒是神色极为坦然地任由主子看个够,反正那人是你妻舅,不是主子你能轻易得罪的人!
死扛着少奶奶就是二少爷死穴这一点,砚台倒是颇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味道在里面,至于对面那红褐色的妖孽,砚台跟沈君安比较了下,妖孽了一些,而且主子说过,并非良人人选,既然主子发话了,那就是没多少指望了,像萧家这样的豪门显贵里,下人的亲事都要看主子做主才行。
从小的经历教会砚台最重要的一个求生技能,那就是认清事实,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砚台不想做什么俊杰,只是年纪大了,总要找个好人把自己给嫁了。
砚台的反应叫珈蓝忍不住回过眼又盯着瞧了好一会儿,暗红色的眼珠里似乎有一丝诡异的红在流动,衬得莹白的肤更加动人,珈蓝将身子向前靠了靠,才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这边的萧子墨稍咳了一下,将身子拦在两人之间,“找我有事?”
也不知哪里升起的怒火,珈蓝竟然对着萧子墨冷嘲热讽起来,但是眼睛却是瞪着砚台一动不动,“不是说好选个好山头,挑好了日子落草为寇么?怎么,女儿乡了缠绵得够可以的啊,竟还演了出这么深情的戏码,能有人大清早,鸡都没叫唤过就接人的吗?”
一席话说得连气都没喘,中间身子因为说得太急,几个尾音粘带着一种古怪的强调,等回过神后才将视线从砚台身上转开,对着萧子墨放低了声音,“好了,不用你找个借口,我也能在萧府里消失段时日了。”
退后一步,珈蓝对着砚台邪邪地勾了勾嘴角,“等我回来,小砚台。”
(这个周末的一大步离开你们想要的某些儿童不宜情节接近了,某些人说越热情越好,但是不确定你们能接受咋样的热情,咱们暂定十一,好不啦?)
正文 卷包袱走人
萧子墨知道今天这事传到娘耳里肯定又要不待见阿曼了,但是他可不能让娘亲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添乱,若是吓跑了阿曼,他哭都没地方哭去。/
适才路上珈蓝对自己冷嘲热讽那一下子正好被几个下人瞧见,等流言起来的时候他就好寻个理由将珈蓝给打发出去做大王了,叶家这边算是暂时定下来了,只是沈君安说的,南凡净身上中的毒是从宫里流传出来的这一点叫萧子墨头疼。
按理说景帝早就日暮西山,怎么可能还能有这样一股强大的势力而不用起来,除非是皇朝里面居心叵测,这点倒是叫萧子墨越想越觉得可能,朝堂上除了中立的几位,剩下的那群官员哪个不是结党营私来着?要萧子墨相信这样的朝堂还有人能够洞悉自己的意图,着实不简单。
才这样想着,萧子墨就已经走到秦氏院门口,萧子墨停了停脚,就看到砚台递了一方沾湿的帕子过来,萧子墨抬了抬眉,然后就听见砚台说,“二少爷,您脸上脏了,仪容不整去见太太那是不妥当的。”
萧子墨听了话倒是打趣地一笑,然后接过帕子将自己脸上原先抹着遮掩那几处印子的粉给擦拭干净,然后抬眉,“砚台,除了大公子,没人知道你女儿身的事情吧?”
砚台倒是歪了歪头,拿眼睛多瞥了两眼主子萧子墨后,才慢吞吞开口,“砚台没用,早间出去那会子出了点差错,所以二少奶奶跟眉儿姑娘也知道了。”
既然都知道了,砚台本着诚信的态度,就直接向萧子墨给摊牌了,就在砚台低着脑袋一副打算乖乖受罚的态度等萧子墨发落的时候,萧子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实在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