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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玉瑶只觉得一瞬间所有的力气都从身体里脱离,如果说最开始她对沈曼还能有一丝怜悯,因为她嫁给了自己不爱的人,那么现在她心底满满的都是悲凉与恨,为什么她要受到这般羞辱?都是沈曼,全都是因为她,如果没有她沈曼,那么萧子墨就可能爱上自己,如果不是沈曼,她的漫不经心与不在意,她即便嫁不了萧子墨也用不着这般受人屈辱!
沈曼,如果没有你,她华玉瑶定是天之骄女,受人疼宠!
指尖狠狠掐住边上环儿扶着自己的手背,目光中狠狠一瞪,环儿只能死死咬住下唇,目光却不敢对上小姐的眼,却想不到自己这个近乎默认的动作叫华玉瑶整个人从头顶直寒到脚尖,疼痛从骨缝里面滋生出来,五内具焚。
踉跄着脚步回到房内,华玉瑶只觉得脚步虚浮得厉害,只是等环儿转过身带上门后,华玉瑶声音已经彻底的冰冷。
“我不管娘怎么交代你做的,去做!我不要她死,我要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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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墨到底没去见华玉瑶。
秦氏那茶盏实在是没留半分情面,滚烫的茶水在脸上印出几块红,至于下巴上那一块青紫更叫萧子墨不能在外人面前多走动。原本秦氏是真的觉得愤怒,就不说别的,光是子嗣这一块,秦氏就想要多几个孩子,沈曼肚子里那个指不定男女,萧子墨这样来,她要的儿孙满堂谁来给她?
可是等秦氏冷静下来看到面前的子墨一动不动受了自己忙那杯茶的时候,秦氏心底毕竟还是软了下来,即便萧子墨百般错,百般糟蹋自己的用心,那都是她最宝贵的儿子。忍着心底的疼,秦氏只说自己累了就走了,留下张嬷嬷拿着碧绿的膏药轻轻按着萧子墨的脸上抹着。
张嬷嬷对着这对别扭的母子也不好多说什么,她看着二少爷从小到大,却从没有看到二少爷忤逆过一次秦氏,但张嬷嬷却知道,二少爷说的话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她知道秦氏与二少奶奶在他心里都很重要,但究竟偏向了哪边,张嬷嬷心里有数,只是那样一个答案,秦氏不愿意承认。
张嬷嬷一直伺候秦氏,当年那件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一切老爷都是无心的,却比有心的更加叫人觉得悲伤,所以当年那件事发生之后,张嬷嬷选择安静地站在秦氏身后,看着曾经风华绝代的小姐一点点冷漠下来,别的真是无能为力。
萧子墨安静地让张嬷嬷替自己上了点药后便告辞了,他可以不躲不闪由秦氏拿杯子砸自己,不等于他可以容忍别的人对自己脸上的伤指手画脚。萧子墨走出秦氏院落之前只跟张嬷嬷吩咐了一声,要张嬷嬷照顾好娘之后萧子墨就走了出去。
他本就不想去看华玉瑶,既然大夫说了不碍事那他还有别的事要忙。当初不碰华玉瑶多少还顾及着秦氏,所以紫薇阁里尽是自己的人,包括成亲那晚,别说是秦氏的人,就算是华玉瑶最贴身的丫鬟环儿都被萧子墨给调到了外院,现在既然秦氏已经知道了,那么萧子墨想,很多表面文章他也没必要继续做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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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觉爱渐迷茫
何况现在的他也实在没有那个心情,他毕竟还是伤到了秦氏的心,她顾虑的也正是自己无法交代的那部分,生为人子他确实有错。
萧子墨想,若是砚台这个时候跟着自己,定是能出出气的,只可惜,自己将人丢到阿曼那里去了,那个很没良心的女人也不知道究竟听没听进去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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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当然是听进去不少。
萧子墨头也不回地走了之后,沈曼只觉得身子很沉,由着眉儿搀着自己回了沈园后,沈曼什么也懒得去搭理,谁都没看一眼就直接跑进了房里,放下帐子拢着被子闭着眼睛就沉浸了梦里。
梦里面湿漉漉却冰冷无比,身子骨似乎烙着什么疼得不行,小腹上一阵阵抽着,说不清楚感觉,不算疼但却不算很舒服,沈曼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是死咬着自己的唇,膝盖弯着似乎这样子就能好受一些。她没有睡着,所以也不能入梦,无论苍白或者喜悦,都不能得到,沈曼只觉得心底说不清的难受。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从一开始就习惯对萧子墨说谎,那一声二哥她只当自己是被逼着才说出口的,可是后来,她自己却明白,那一声二哥却是习惯了,若是那一天要她当着萧子墨说一声相公,只怕她自己都会受不了。
沈曼知道,她跟娘一样,习惯在很多事情上都独占一切,倘若不能独占,那么干脆一点都不要,而爹便是成全娘的独占,甚至可以不要整个沈家。可她沈曼呢?萧子墨是她自己选择放手的,因为她一直以为自己都是问心无愧的,因为她就是没心没肺,可是今天不一样!沈曼清楚地发现,自己开始介怀华玉瑶起来,甚至在萧子墨问那个答案的时候开始犹豫,连谎都开始变得酸涩而难以开口
沈曼,承认吧,有些事情开始变了,便是想否认都不行!
床帐里面的光线或明或暗,加上云城里冬日的气候总是这般阴沉,难得见到整一个晴天,既然睡不着索性就睁开眼。睡床的纱帐用的是上好的青云纱,沈曼记得萧府里得了一整匹,是坊间送来巴结萧老爷,也就是沈曼的公公。为了这匹纱,连三房的李氏都找到账房闹过一下,却没想到最后送到了沈园来。沈曼对这些东西也没多大想求,搁着之后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眉儿找出来制成了纱帐,果真是个傻丫头,暴殄天物。
微叹了口气,他是什么时候起对自己这般上心的呢?总算肯顺着自己的心意开始回想自己做萧二少奶奶起的点点滴滴。
新婚之夜他掀起盖头时,嘴角的笑没有叫自己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萧子墨新婚夜碰过自己之后,足足等了大半个月自己身子恢复了才碰自己;对外人来说萧子墨总是翩跹公子模样,可对着自己时候,无论喜怒哀乐统统都是带着温柔的
不行了,沈曼越想越觉得心慌,而头脑也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清醒,转了个身子,正好瞧见帐子被人撩起,突来的光线叫沈曼眯了眯眼,就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阿曼,不是说要准备晚膳给哥哥我吃的吗,怎么自己躲到床上去了呢?”
是眉儿赶着去找沈君安来的。
从路上起就觉得沈曼的状态不对,尤其是中间砚台还拦着自己没让自己听到的那段对话,之后夫人的脸色就极差,更是叫眉儿担心不少,所以等夫人一回到自己房间里,眉儿虽然不情愿还是叮嘱了碧玺照看着夫人一些,自己却是急忙跑去了菊园,叫了沈君安就来。
眉儿来找他的时候,沈君安正在照看药草,至于南凡净也都交给了萧府的下人来照看着了,沈君安听了眉儿的话后,沈君安稍稍收拾了一下连忙到了沈园来,跟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沈曼。
沈曼原本还要发点脾气的,不管对方是眉儿还是碧玺,她明明都难受得要死了,连躺都不让她躺了?可是等沈曼对上眸,没想到请来的竟然是大哥。
沈曼期期艾艾地冲着沈君安喊了一声大哥之后,扶着软枕坐起身,目光头一回变得有些闪躲,这是连当初沈君安问她到底愿不愿意嫁给萧子墨时都不曾出现过的情形,沈君安眼中闪过一抹细细的光,嘴角的笑愈加深浓。
只是沈君安看着沈曼的眼神叫沈曼有些不安,将身子稍稍动了一下,沈曼避开大哥的眼神,“大哥,你瞧什么呢,阿曼现在脸色应该还好吧。”
听到阿曼说起自己脸色不差的时候,沈君安倒是来来回回扫了两眼沈曼的脸色,红彤彤粉嫩嫩,确实好看了不好,不过肯定不是养得好,沈君安心中了然。
他知道自己这个妹妹似乎是开窍了不少,不过是绝对逼不得的,物极必反这个道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