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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去,这边沈曼总算是能够清静下来。
李公公站在一边,虽然对那屋子里那三个女人对小主子的行为很不满,但是关键这头主子自己个儿愿意,他也没办法怎样,只是凑着身子靠上去,“殿下,饿不饿?老奴让下人给热了点心”
独孤奕转过头,可怜兮兮地对着李公公,“阿曼一个人睡会不会怕啊?”
因为他一个人睡,总会害怕,所以担心阿曼一个人睡的时候也会害怕。高墙围堵起的这片天地,空旷地只剩下一座华美的宫阙,住在里面的人,空了心,风穿堂而过,呜咽着,恍如那些琉璃瓦下逝去的灵魂,夜夜扰人,不得安息。
----彼岸繁花-
沈曼夜里睡得不大安稳,外间的砚台与秋心倒是睡得沉,沈曼批了件外衫,干脆就想到院外头转转,结果等沈曼绕开隔间,拉开门,一颗脑袋就滚都自己绣鞋上,然后就看到独孤奕拢着被子,傻酣地站了起来。
“阿曼,你怎么不睡觉?”
沈曼略一抬头,就看到不远地方站着的卢公公,真一脸阴沉地看着自己,沈曼觉得好笑,这呆子不懂男女之防,难不成他卢公公也不知道吗?还真要自己的床让他睡去一半才行?
笑话!
“奕儿怎么睡我房门口?”
沈曼没去管卢公公杀人眼神,反正独孤奕全听自己的话,她知道这样心性的独孤奕若是计较起来,会比谁都认真,所以卢公公不可能轻易对自己下手。
独孤奕倒是没顾上刚才脑袋上的一下子,眯着眼儿,“阿曼在里面,安心。”
心一瞬间,不可抑制地柔软,沈曼轻轻咳咳了一下,入秋的天气,总是冷的,就算下人在地上铺了层厚厚的褥子,也一样,何况独孤奕身娇肉贵的,若是起热的话,她肯定难辞其咎。
终究还是选择退让一步,“我让砚台收拾个小隔间给你住。”
(亲们不积极留言,我都差点忘记自己今天才一更了。啊哈哈,罪孽啊。)
正文 暗藏玄机闹皇宫
沈曼没能走出房间,因为独孤奕抱着被褥乐呵呵地进了房,砚台脸色很不好看,沈曼知道,她在担心自己的月俸吧,沈曼也不舒服,房间里多了一个不是二哥的男人,她有些不安,虽然也知道独孤奕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不轨的举动,但就是不安心。
既然独孤奕进了自己房间,那么这外头肯定盯满了卢公公的人,沈曼没必要落了单跑外头遭人白眼,躺回到床上,沈曼忽然觉得迷茫起来,若说只给一个小院过点安稳日子,她不是过不来,可前提是那院子得是沈园,而不该是深宫里面哪个不知名的院落,她不是什么金丝雀,为了独孤奕的喜好,就该被擒在这里,若是这样,她宁愿被人抓着,起码二哥会知道自己在哪里,他会救自己出去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绕着一个呆子,与卢公公你来我往,明知道卢公公手里握着张牌,极有可能伤害到二哥,却又偏偏无能为力,她只是弱女子,困在这宫门里面,四周却都是卢公公的人,她实在难为。
沈曼闭上眼却还是睡不着,那呆子也不知道瞎折腾什么,小隔间里头翻来覆去地闹腾,小床榻吱呀吱呀作响,沈曼隔着纱帐看到一颗脑袋时不时探过去瞅自己这边两眼,然后又飞快地闪回去捂着嘴偷笑两声,沈曼拧了拧眉,却知道,这话绝不能开头。
不然,没完没了!
----彼岸繁花-
敲昏了三个领事太监,珈蓝也用了点技法将眼眸的红褐色掩去,随风与珈蓝不得不多看了两眼凤歌,自从领着二人从密道进来之后,凤歌的神情一直很严肃,随风与凤歌不算很熟,但是珈蓝不同,他们两个跟在萧子墨边上也有几个年头了,互相之间的走动自然不少,这凤歌平日里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何曾有过这样的时候?
其实,这条密道,当年他母妃就是从这里逃走的,他当然知道,母妃纵使落魄也留着那卷羊皮纸,却是直到临终才将那卷羊皮纸交与自己,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看着自己,安静地死去,再没有人能体会他凤歌的感触。^**
那个该死的景帝,懦弱无能,听信谗言,却是要将母妃斩杀,好在母妃留了这条密道,出了城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世人都知景帝子息单薄,年近五十才得了一个傻儿,却没有人知道,当年母妃是怀了身孕的!
可怜她母妃,为了躲避宫人追杀,还是负担起自己,竟在勾栏里委曲求全除了萧子墨,或许他们谁都不曾知道,他也曾被人剥光了衣服,压在身下,是个人人可以轻贱的男倌,可是他呢?那个傻子,却是锦衣玉食,凭什么冰火两重天!!
母妃知道,自己不可能罢手的,只要可以,他一定要替自己替母妃报仇,所以那张图,母妃到底还是留给自己,凤歌知道,只凭着一条密道就想进去怎样,那是不可能的,后来认识了萧子墨,他心甘情愿跟着萧子墨,他要帮着萧子墨毁了这天下,就算萧子墨不反,他要会逼着萧子墨造反,这天下,迟早要乱,只是他更愿意萧子墨得了这天下!
却不曾想自己第一回沿着那图上标志的进到宫里,却是为了救那女子。
凤歌知道,那女子厉害,但正因为这样,萧子墨放不下她,所以她就是萧子墨的软肋,大业未成,便被人抓住了软肋,日后这霸业如何能成?
所以凤歌存了私心。
前殿那片现在都是大司马,也就是嘉元帝的人,既然确定掳走二少奶奶的人是睿帝的人,那么肯定不会往前殿过去,何况随风这两个晚上夜探皇城也证实了这一点,那么肯定是后殿寻。
三个人借着夜色潜入皇宫,凤歌凭着记忆里的画卷找了过来,可是这个偏殿对着前殿那头都是大司马的人,三个人借着轻功进到里面,却没找到自己要找的,眼看着天就要亮了,只能先寻个无人的地方先落脚,到了天亮的时候再见机行事。
沈曼想,果真是天意。
她很不舒服,天微微亮的时候就犯晕,有些恶心,沈曼想,有些水土不服了。
上次来京城,只是略作停顿,然后便有一路奔波去了柴郡,跟着是龙城,中间其实沈曼也没好好休息过,这次被卢公公的人请到了宫里,吃住倒是精细,但沈曼却没什么胃口,砚台听得仔细,倒是立马就起了身,见沈曼脸色不对,又听沈曼说恶心想吐的时候,眼都亮了。
沈曼立马就知道砚台想到哪里去了,脸颊一红,倒是忍不住轻唾了砚台,这人想什么呢,就算有咳咳,也不可能这么快,才一个月都不到
上次怀衍儿的时候算了算了,自己怎么被个小丫头片子给带歪了去,沈曼脸一红倒是不理砚台,砚台嘿嘿笑了一下,她家主子厉害着,上次小少爷不就是一次成功的么?临走前主子不是吃得挺爽的么?
搞不好真的又有了啊!!
砚台双目炯炯,可惜沈曼就摆出一副晚娘脸,虎得砚台最后也讪讪的,好歹她还意识到自己也是未出阁的闺女,不好这么调侃自己的主子,这边沈曼压着嗓,不想吵醒隔间那好不容易睡着过去的呆子,“昨晚没吃东西,饿了。”
砚台认命地往小厨房过去,却没想到被一个黑影唰一下子掳到假山后头。
(没有动力,倦怠了倦怠了。嗷嗷嗷嗷,杯具的花花爬走了。)
正文 迷雾散尽渐清晰
1。 掳走砚台的人,是随风。:
等砚台见到假山后头那张木头脸的时候,才稍稍安下心来,这个院子一直很多人盯着,尤其是昨晚睿帝住进来之后,这些个公公的眼睛都只往这一处盯着看,若非今早夫人身子难受,让自己去小厨子里弄点吃的去,指不定他们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人。
“瞧瞧,亏咱还担心你们在宫里受了委屈,却没想到砚台愈发水灵了啊。”说话的,自然是口上无良的珈蓝,有些事情,想开之后,既然从未开始过,那便这样终止了,云淡风轻总好过生死纠葛。
好在,砚台的性子也不同一般的女子,惦想过了,却更是理智地分析过,主子说得对,良缘非良人,他们,不合适。
砚台冲着珈蓝弯了弯眉眼,露出一口细细的白牙,“可不是,宫里头拿咱当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