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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车窗帘子,沈曼微微一笑,“龙城当之无愧这个名字,民风彪悍,倒是真的厉害。”
卫皓然听了沈曼的话,忽而唇角扬起,冷硬的笑挂在唇边,“我龙城,只崇尚强者,从来都是!”
正文 奸佞臣子夺帝位
萧子墨这边的兵力入了龙城,卫皓然倒是为人爽落,后人都说这样的人魄力胆色兼具,是个人物。
但那是后世之人所说的,龙城那近十万的兵力不是小数目,在这样一个乱世里,多少股力量甚至只有几十几百人,都能打出旗号自处流窜,不入流些的也就就是一堆土匪而已,但是龙城这么精良的一股势力,竟是就这样交出来,沈曼不得不佩服卫皓然。
卫皓然的野心,有,但却不是天下,他这样的人,喜欢给自己挑战,当初硬生生要了这云城,只为了一血当年的耻辱,现在报了仇,该死的也都死了,而这龙城却成了一道包袱,一个不好轻易被丢弃的包袱,除非有合适的人,他实在很难脱身,而遇上萧子墨之后,卫皓然虽不曾直面接触过他,但却从沈曼身上看出来了,那个男人,有朝一日定会登上九五至尊,既然这样,倒不如早些将龙城收了去,也好得日后龙城受尽苦难。
一场笑闹,便将整个龙城交到了萧子墨手中,并未萧家军旗下的一支,饶是百年之后,当有人提起先祖曾经的那些丰功伟绩,没有人不为之惊艳赞叹的,而这龙城一事更是被人称颂。
萧子墨以德服人,卫皓然弃暗投明的魄力,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有一个通点,那就是萧子墨的女人,那个叫卫皓然透过她看到的一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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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城的气候甚至还比不过云城的好,这样的地方本不适合养伤的,但实在是没地方选了,而这里却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萧子墨的底子不错,饶是这样,萧子墨的烧也开始退下来了。
对于萧子墨身子的好转,沈曼他们觉得欢喜,但却也有人觉得不舒服,尤其在龙城里面这么一大股兵力全够改投在萧家军门下之后,有人坐不住了。
皇朝元贞32年仲夏,大司马废睿帝囚于深宫中,发动政变,自立为帝,号嘉元帝,新帝上位后颁布的第一道诏令便是要萧家人进京。
同年,萧家军打出口后,擒贼擒王,欲清君侧,天下群起响应。萧家军于初秋时彻底驱除握木儿人,气势如虹,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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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会像自己这样,好不容易爬得老高了,却被人当头一棒给砸晕掉了下来?这样的感觉谁有?
大司马就有,他没想到散出萧子墨病重的消息竟然会没用的,而正因为是这样,反倒是将萧家军打好了一切前提,或许,这就是命,有些人生来就该得到那些荣耀,而有些人却只能浑浑噩噩的。
相对大司马登上帝王时的欢喜,深宫里头唯有一处如往日一般,只是某人庆幸,终于可以不用早起了。
独孤奕对于大司马的夺权,一点感觉都没有,这也算是大司马在夺权逼宫时候的一点小遗憾了,他总是想看看那个笑起来如仙驾临的傻子在自己夺走这片独孤氏江山的时候能够有一点反应,但是他错了,独孤奕就是个傻子,他的世界里,根本就不需要这片秀丽江山,也不需要这座华美宫阙,对他来说,这一切都只是束缚住他的囚笼,他想做的,只是每天吃饱了等睡觉,就是书都不愿意去看的。
卢公公其实心底也曾暗暗想做,这样的小主子,或许离了这片龙域宫阙会活得更加舒心自在些,但也只是想想,主子这样的样貌心性,出了这片权谋狡诈的宫阙,谁能保他一世无忧无虑?
不过独孤奕最近添了心事,他想念起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子了,卢公公知道那名女子是上回小主子受不了宫里的规矩,逃出宫时遇见的那名,侍卫也曾进来传话,说是谁家的小夫人赶路暂居在那处小院里的,等他们再回去找的时候已经人去院空了。
卢公公能有今时今日,跟他的忠心与心狠手辣也有关系,对独孤家的人,他是绝对的忠心,甚至可以不要自己这条命,而对别的人也就不会存多少好心了。起初他想,既然小主子对那妇人有兴趣,抢进宫里来,若是能为先皇留下一点血脉,那也不无不可,可是等那队人顺着线路追查出去,那驾马车竟是直接出了北门往外走的时候,卢公公想,那女子,不是一般的人家。
线在这儿就断了,卢公公也不急,他总觉得这女子与小主子的缘分还没断呢,总会遇见的,而且他觉得,这缘或许早断了才好。
很多时候,老人家的感觉其实才算得上是最准的,或许是因为上苍赐予他们生命终止之后的一种通达睿智吧,只可惜,依旧无力回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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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线局势有所好转,也与萧老爷那边联系上了之后,云城的消息总算是传来了,秋,萧府二房妾氏产下一女,其母产后血崩,殁。
拿到那信笺的时候,沈曼轻轻抿了抿唇,那个女子,没了?萧子墨睡在床榻里面,沈曼没叫醒他,只是将信笺放到他床头,走了出去,心底不悲伤,也不欢喜,或许,死了,才好。
正文 缱绻温柔情更浓
沈曼是答应了萧子墨要回去,但却不是这个时候,这个时候的龙城被太多的人盯上了,就算随风他们的功夫都是一等一的,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如此一来倒是极有可能落入他们的手里,萧子墨冒不起这个风险,而且沈曼也不愿意这个时候离开萧子墨,因为沈曼想等萧子墨的伤再好一些才走。
其实还有一件事沈曼多少也还是放在心上的,那就是华玉瑶的死,那信笺她放到了二哥的床头,但等她再进去的时候那信笺已经不见了,沈曼不知道那信笺去了哪里,但是二哥却是什么话都不曾跟自己说过,仿佛不知道。
说不上为什么,华玉瑶对自己是下了心机与毒手,自己也不可能简单地就放过她,但是二哥跟自己说过,他既然答应了华玉瑶那个孩子会姓萧,那么孩子便绝对会姓萧,但是就这样子没了,沈曼不记得自己有没有怀疑过二哥,但是她希望没有。
两个人相处,总有不想对方知道的底线,就好像说是沈曼的云笙,萧子墨的唯一,而华玉瑶算是两个人都不想提起的部分,沈曼最后还是没问出来,人都已经去了,再去计较也觉得有些偏颇了,只是不知道那个孩子怎样了,照着月份来算,倒是足月了。
一想到华玉瑶的这个孩子,沈曼就更加地想念衍儿,衍儿的身子骨也不算大好,没有自己边上,嬷嬷跟丫鬟会不会照顾得尽心
做了娘的人,心到底还是要被孩子给束缚住,当时年少还不懂得,现在想来,在自己决定要保住衍儿起,自己就不可能离开萧家,离开萧子墨了。不过,她很庆幸自己做了这样一个决定,否则那样可爱的衍儿就不会降临。
沈曼想在倒是希望这场战争早些结束,这样他们一家人就能团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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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股又一股大小不一的散兵小团开始围拢到龙城四周,甚至开始妄图攻城起,萧家军等来了这样两个消息,自封的嘉元帝将他们定为叛军,要真的这些小股叛军来打他们。这个消息不算出乎他们的意料,对着这些人,萧家军与龙城的守卫也不至于被这样不入流的角色给逼到非要出城不可,而第二个消息,或许叫嘉元帝更受打击一些。
其实这消息,对所有人来说应该也不算什么奇事了,毕竟他们连造反的兵还有旗号都打出来了,自立为王的人也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神州大地,只不过一个秋,便是出了多少帝多少宗了。
萧子墨看着这两道信笺,眉头蹙起,想起自己先前收到的另一封信笺,信笺是萧老爷写给来他的,信里没说多少,只是告诉他大哥跟三弟领着兵从西北那边朝着自己打过来了,老爷子说,这是个机会,萧子墨也知道这是个机会。
若说这个大司马先前也算是个狠辣小心的角色,但却是越来越被你权势给迷惑住了,非但不聪明起来,更是愈发地蠢笨了。
总觉得,好像不大对劲,萧子墨不知道为什么,那条线似乎被什么人牵引的,但是他现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