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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歌说,春色满园便是最喜庆的事情。
凤歌,那个传说中比花魁长得还要美的男子,云城的人等在凤求凰门口,然后就看见了一身喜袍的轩昂男子走到凤求凰的二楼临窗的回廊上,红袖翻转,青色如墨,卷住新娘的腰身,就这样落到了凤尾挑高的琉璃屋顶上。
人们说,这样一对妖娆的人儿,借着初冬的云,他们看了,觉得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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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妻妾
凤歌的婚事,沈曼真的没有参加,但却让砚台准备了一份不少的礼金送了过去,听人说了如此这般,沈曼也就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就这样小打小闹,沈曼迎来了她到萧家的第三个年关。
第一个年关,沈曼无心,过得浑浑噩噩也就罢了;第二个年关,心海生波澜,此后到底是过得惊心动魄的;而这一年的年关,沈曼却没想过,过得是这般惊魂
彼▍岸▍繁▍花
年关前两天,就在沈曼将一切事宜打点得妥妥当当的时候,这边秦氏终于传话出来,说是身子沾了喜庆,倒是爽落不少,沈曼听到下人传话的时候,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婆婆还真能挑时间身子爽落起来。
因为今年大少爷房里季氏有喜,所以各类配给上都好上不少,轮到二哥房里的时候,管家倒是问过沈曼,这华玉瑶可还是有喜着呢。
也是,她都快要忘记了紫薇阁里还有人有喜呢。
“好久没去紫薇阁看过了,今个儿倒是天气不错,随我过去看看。”
紫薇阁。
沈曼记得这一处的景致还是不错的,当初也算是萧府里面一处不错的地方,但却没想到大半年不曾过来过,借着冬色竟会这样的萧条。
“夫人,您这都年关了,还是沾着喜庆,别进去了。”这一回出声不让沈曼进去的人是秋心,砚台乖乖地跟在后面,挑了挑眉,然后想起上次主子说过的,挑眉不好看就改成啧吧了两下嘴,唔,年关了,吃食好了太多了,中午那道松鼠鱼弄得真不错
等紫薇阁里那道冰冷的视线射过来,顺带着掠过她的面门时,砚台才愕然发觉,自己开始老了,竟然随时随地都能走神了,哎,大公子不在,都没有人给自己开那帖顺血气的药方了,算了,一时半会也真回不来,大不了那剂旧的找家铺子给配上几剂才成。
华玉瑶没想过,这女人竟然还敢找上门来!!!
华玉瑶曾想过很多遍,自己的良人会多么的疼爱自己,她觉得自己的良人该把所有一切罪美好的捧手到自己面讨自己欢心,可实际呢?
全都是因为多了一个沈曼,她非但没得到萧子墨的欢心,甚至因为她,她受了一个女人最不能忍受的屈辱,有喜了?是,自己的身子那么脏,自己身子里的骨血却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华玉瑶甚至想过死,可她没那个胆子死,最难捱的时候过去了,现在还怕什么呢?
她以为她一辈子会被困在这里等不到出头之路。
那天爹来看她之前,秋心说的话很对,这个孩子的确不是萧子墨的,但现在起码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孩子是子墨的,但若是自己将这事捅出去,且不说自己爹娘会不会忍下这口气,但是这话传了出去,自己还能做人吗?华府不就成了整个云城的笑柄了吗?
何况,就想秋心说的,这个孩子,只要萧子墨说是她背着人私通来的,谁会不信??
华玉瑶以为上元节,她遇见的是世家的仙,那一笑,那一俯身时候眼底的星光熠熠,她千方百计打听出那人的名号,却没想到他将爱都给了别的人,竟是对自己这般绝情绝性,这样子的报复他想没想过,竟是毁了自己一生啊?
一见君子,误我今生!
这一切,在华玉瑶看来,全都是因为她沈曼!若不是她,自己何苦受这样的罪?而今天,她衣裳华贵,妆容典雅,站在门口是来挑衅,是来嘲笑自己吗?
华玉瑶扶着环儿的手,指尖微颤,却是用尽了身子里所有的力气控制着自己才不扑上去咬死沈曼,这个女人凭什么这样得天独厚?她能做到的事情,她能够比她做的更好,为什么?她不甘心,她恨!!
熊熊的妒火烧得华玉瑶的眼眸通红,毫无血色的唇瓣咬得死紧,不是她看不破红尘,只是红尘太硬,颠扑不破罢了,她从一个大家闺秀,从人人羡慕的美人溅落成小妾,现在更是连小妾都算不算,她怀着孩子,一个不是相公的孩子,这样的自己,脏得却叫她连死都觉得不够资格!
这一切,都是因为世上有一个沈曼!!!
沈曼看着面前挺着个大肚子的华玉瑶,忽然就觉得陌生起来,她的眼底赤红色的满是对自己的愤怒,沈曼想,身为一个女人她也能够明白华玉瑶的苦,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比当初自己爱上一个不肯回应的人,一样可怜。
只是,同一个男人,她们做了不同的选择,于是她们的结局与下场并不相同,或许,这就是缘分了,一段孽缘,一段良缘,同系一个人,罢了。
“近年关了,各房各院的配给都发下去了,我过来看看,你这边还欠不欠,毕竟肚子里的孩子,委屈不得。”沈曼的目光静静地落在华玉瑶的肚子上,该有六个月大了吧,真快,那事过去都半年了,云笙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一刻,沈曼略微失神。
华玉瑶抓住了沈曼眼底那一丝动容,也不知道怎的,华玉瑶声嘶力竭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沈曼啊沈曼,其实你该谢我来着,你不是很爱江云笙那个哑巴吗?我成全了你们,付出比你更凄惨的代价,哈哈哈哈哈,是不是,那天下午,很*****呢?”
脸上的神情一点点冰冷,沈曼勾着唇角,轻轻一笑,“是,二哥陪着我一整晚呢,瑶儿不知道吗?”
(记得撒花哈,嗷嗷嗷)
正文 年关
沈曼离开紫薇阁之后,晚间的时候,紫薇阁就派人过来请大夫,说是动了胎气,隐约见红了。
沈曼觉得好笑,掐着云笙来害人一定会遭报应的,那么善良的一个人,谁能伤害他?勾了勾耳鬓落下的发,沈曼将衍儿抱在自己怀里,逗得小家伙嘟着嘴角乐呵呵笑了之后,沈曼才开口,“不是说动了胎气么?可是大事,怎么报给我听了?还不去请示老太太?”
华玉瑶,你若是聪明就该知道,这是你唯一的能活的筹码了,若是失了,那就怨不得别人了。
沈曼没去过问什么,她不是斤斤计较的女人,对华玉瑶的恨多少也是因为引起的,她或许为了二哥的事就此揭过,反正她也受了报应了,但是华府却是一口一口一定要吞掉的。
新年的炮仗,再一次响起,闻着风中浓浓的烟火味道,沈曼不知道,二哥那边,能不能过上新年,毕竟年前的时候传回来的消息是,萧家军与握木儿人对上了。
因为家里就剩下萧子衿一个男子,这个年到底过得是有些索然乏味,不过倒也是有点喜庆的事情,那就是大少奶奶季氏有喜了。
因为季氏这一胎有些不稳,所以沈曼干脆将盈盈给带到了自己身边,反正盈盈也喜欢衍儿,沈曼带着也不吃力,倒是叫季氏感念不少,沈曼知道,这一胎若是还是女儿的话,大哥萧子衿恐怕年内也是要纳妾的,这事根本就不需要季氏首肯,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就算萧子衿不是萧家最看好的儿孙,但是开枝散叶这样的事情,他也责无旁贷。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季氏这一胎的反应特别强烈,沈曼看着季氏这样子想到了自己当初怀着衍儿的时候,有一阵子也是这样子呕得厉害,心有戚戚然,沈曼倒是叫扣儿将沈园里剩下的那些腌渍好的梅全都季氏送了过去,顶不顶用就不清楚了。
说道梅子,沈曼记得梅林那个花匠,上一次沈曼去梅林的时候见过一眼那个柳花匠,似乎比之前更加沉默了,也不知道怎的,沈曼老是觉得这个花匠有些古怪,但又说不上是为什么。
今年守岁的时候,萧家实在是没人,萧子衿责无旁贷地要过去军营里,与留守云城的将士一起过年了,而萧府剩下的女眷里,华玉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