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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这一刻,如果不是挽起的发髻提醒自己,她已嫁作人妇,沈曼甚至觉得手中这杯温热的苦茶还是最初来苦茶舍里喝到的那杯。
只可惜,物是人非,他们都不再是当初的那一位了。
云笙并非有意挑着这个时间等着阿曼来的,他是心底怅然,堵得慌,尤其是在自己过完衍儿的满月宴之后,云笙就更加觉得心底不好受,至于那个大宗主提带而过的那位叶家小姐,云笙更是想都不曾想过。
阿曼他是喜欢的,若是连喜欢的人他都没勇气给与她幸福与承诺,那么他又凭什么会答应另外一位陌不相识的人呢?不管那个婚约是真是假,他都不准备接受,何况那个叶家小姐估摸着也不会承认的。
这些事情,云笙也就是在沈君安问自己的时候稍稍想了想,随后更多的却是为阿曼欢喜纠结,他欢喜阿曼现在过得很好,纠结慨叹的却是给她幸福的那人,毕竟不是他。
或许人都是这样的,在爱里面是无比的卑微,卑微到将自己放进了尘埃里面,却连仰望都觉得是一种奢望。
爱,成了这般,却依旧有那么多的人飞蛾扑火一般,搞不清却又黏着心底,甩不掉。
沈曼一下午就坐在苦茶舍里,倒不是说沈曼舍不得离开云笙,只是无休拿出了一局棋,云笙观棋,而她却是被无休给拦住要下棋。
等沈曼最后一子输给了无休的时候,无休眼底闪动了一丝睿意,“二少奶奶这一手棋艺颇有大将之风,若是男儿之身,豪情天下,未为不可哎。”
沈曼都是浅浅地勾了勾唇角,素手一粒粒地将棋盘之上自己所属的白子捡回到棋盒子里去,“大师严重了,阿曼只是小女子一名,相夫教子便是阿曼的天下了,何谈什么纵横捭阖,指点江山的妄想呢?”
无休听了沈曼的话,也不急不恼,只是等沈曼将满满一棋盘的白子全都收回到自己棋盒子里之后,看这留在棋面上的一片黑子,眼神温凉如水,“二少奶奶宅心仁厚,留人一步,日后定能惠及许多人,上苍有眼,会有福报给二少奶奶还的。”
当云笙跟着沈曼的步子走出苦茶舍的时候,沈曼也没回头,两个人一前一后,身后不远跟着砚台,谁都不曾开口说什么,直到小径岔口,云笙疾了两步听到沈曼面前,砚台根本没听见什么声音,只听到沈曼回了一声,“好。”
(貌似生病了。。亲们,可能会缓下更新的速度,我尽快完结,有花的给我撒吧,我忽然发现我可能能上鲜花月榜呀,嘿嘿。)
正文 中毒
第二日倒是没衍儿什么事情了,萧家在云间寺有一间专门的上等厢房,这也是全亏了平日里给的香油钱实在是多,云间寺辟出这样上等的厢房送香客们休息也是应当的。/
云间寺里青灯古佛倒是与萧府里面不一样,尤其沈园里面也大不一样,这空气中散着的香火味道不浓,却叫人觉得有一种脱俗的清闲安静味道在里面,沈曼以前不觉得,时过境迁之后,心境却是忽然沉稳下来,竟开始慢慢懂得,为何云笙偏好云间寺了。
这里,静得仿佛连香味都已经凝固住了,还有哪里,比这里更适合过活呢?或许离开的这大半年里,他哪里都不曾去,一直就在云间寺里
其实沈曼知道,昨天自己答应下的那个好字,砚台听了肯定是有疑心的,倒不是说沈曼防着砚台什么,但是沈曼总觉得有些不舒服,或者说有点亏欠,但他是云笙啊,就算搁在心底最深的地方去了,也还是有着别的人永远触不到的地位啊。
沈曼没顶住砚台什么,毕竟给砚台发月俸的人是萧子墨,食其禄者担其君,这之间掌握着的尺度,她自己心里有数,而砚台也是聪明人,不是吗?
云笙的唇,轻轻张合,沈曼想起,昨天下午,云笙说的话,“阿曼,这一回,我是真要走了,明日下午,就当与我送别,松竹林小舍一聚,不见不散。”
云笙说,他要走了,是真的真的,与她告别之后,离开云城,会不会再回云城来,沈曼不知道,也不敢去问,但是却一定会去赴这个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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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云笙干脆从沈家搬了出来住,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大宗主在满月宴上说的那句话,那场婚约,近乎儿戏,就是他自己都认为做不得真,可这沈家宅院里的人却三天两头地往他这里跑,与其被人扰了清静,倒不如搬到云间寺里小住。
苦茶舍落在云间寺的后山,断开云间寺的一座山头,便是云笙早些年一直收拾着小住的松竹林小舍,云笙也不算是第一回住着里面,只是后来认识了阿曼与沈君安之后渐渐来得少了罢了。
可是云笙没想到,会是这么快,阿曼就带着萧盈衍来到云山上祈福,等无休带阿曼出现在苦茶舍里的时候,云笙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沧海桑田,云笙除了面色平淡地冲着阿曼笑一下,得她回的一个浅笑,如此而已了。
云笙想不明白的是,自己为何会追着阿曼跟出去,心底毕竟还是带着一点惦念,这一回他希望阿曼能够知道自己的决定,他走,是因为阿曼已经得到幸福了,所以他可以真的毫无惦记地离开了。
果然,阿曼说了好。
还是带着笑说的,这样子的阿曼,叫云笙心底水火煎熬,不明所以地不够洒脱。
可是云笙没有想过,脱开松竹林小舍的门,见到的是这样的阿曼。
阿曼倒在地上,衣裳凌乱,面色绯红。
云笙停在门外,身子却有一瞬间地呆愣,这样子的阿曼,如同一尾最魅惑的蛇,身子软倒在地上,靠着厮磨缓解身子里面一席卷而至的渴求,云笙的拳头握紧又松开,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
这到底,该死的,是怎么一回事?
阿曼知道,她完全清醒着,知道自己这一刻是怎样的,身上的衣裳单薄,但却总觉得累赘,恨不得一件件全都给撕了,但是指尖却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要一使力气,四肢百骸就有一股股的酥麻感涌到身子里面去,站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喘息,沈曼想要离开这里,她不用看都能知道,这一刻的自己有多么的放浪形骸,她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这一刻的自己,这样狼狈不堪的自己,连自己都觉得惨不忍睹,何况是云笙?
他们虽然这一世注定不能够再相爱了,但毕竟曾经美好过,而她,却不要这样放荡地躺着地上,撕扯着自己的身子,渴求另一个人的爱抚,无论那个人是谁!!
因为云笙的缘故,沈曼并没有让什么人跟在自己边上,无论是几个丫头还是影在暗处的暗卫。
可却没想到,正是这样的安排才叫歹人钻了空子,阿曼来得有点早,这间松竹林小舍她只听大哥提到过,每次大哥上山采药忘了时间,倒也会先到这里休憩一会儿,只是阿曼却是第一回来,却没想到竟然就着了人的道!!
沈曼咬着牙,身子里一汹涌而出的疼痛夹杂着无边的快慰,沈曼死命地摇着脑袋,双腿却忍不住颤抖着。沈曼记得自己进到小舍里面来的时候,里面并没有人,但是小舍里面打扫得十分干净整洁,沈曼到了小舍里也没碰过什么东西,甚至连水都不曾碰到一点,但却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为什么会越来越热,沈曼给自己倒了杯盏里面冷掉的茶水,可是等到沈曼喝光了里面所有的冷茶,身子里的热度却一样烧回到了喉咙里面,甚至愈演愈烈。
沈曼知道自己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可是等沈曼半摔到地上,人却是怎么也走不动了,身子火一般烧起来的疼,沈曼咬着牙,想要爬着离开,但是身子却怎么也不听使唤,甚至因为冰冷的地位舒缓了一定的火热,身子自发地磨蹭起来,那些都是不受意识控制下的,却是此刻药性控制下最真实的反应。
沈曼就像是脱离了这幅身子,眼睁睁看着她沉沦,却无能为力,胸口的心跳一下大过一下,沈曼忽然就有了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错觉,直到脚步声一声声重起来,门扉口那一抹亮光掀起一缕尘埃,沈曼绝望地闭上眼,而喉咙里,嘶哑着的呻吟沁出一片猩红
(实在是身体吃不消,亲们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