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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奸臣把持,甚至连别国的事也横插一竿?”
当年因为景帝无能,奸臣当道,插手琼珈王朝的内政,若不是他母妃拼得一条性命将自己从琼珈王朝给送出来,珈蓝或许早就没命了,所以,除了琼珈王朝里的那几位,他一样讨厌景帝,所以景帝死了,他乐得开心!
萧子墨是知道珈蓝身世的,所以对于珈蓝口气中的不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景帝既然薨了,那么只需要再多一两日,他就能等到自己要的那个机会了。
“查查景帝的死因,推波助澜这一手若是使得对了,倒是能坐收渔翁之利。”萧子墨看着林之泽将布条放到烛火之上燃尽,当布条在烛火上燃烧散开来的一股味道散在军帐之内的时候,萧子墨忽然嘴角一松,阿曼,这一次得胜凯旋了之后,他就再也不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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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国丧传到云城,秦氏跪在前厅接旨的时候还有片刻发愣。
景帝,也就是她的娘亲怀阳公主的表兄,自己的表舅,薨了?
秦氏年幼的时候生活在帝都,与这个表舅倒是亲厚,若非发现那件事,秦氏或许还是会一如既往地亲近这个表舅,但事实上她却是怕极了这个表舅皇上,她怎会知道,景帝对自己的娘亲竟有那种不可告人的情愫
可死者为大,秦氏到底是跟在老爷后面对着帝都的方向跪下,三跪九叩连着对新皇睿帝的一份一处算了。
送信的是宫里的老人家,因萧家不同于别处人家,而是与景帝沾亲带故的人家,所以宫里让老太监出来传话报信,能够被选上出来报信的都不会是一般的角色,萧老爷自然也是怠慢不得的。
与一干人进到内堂匆忙换下身上的衣袍,披麻戴孝之后出来却是嗟叹洒泪,说上那些个面上的话,传话的李公公劝诫两句倒也就止住,连忙唤人收拾好小院等李公公进去休息一会儿。
李公公倒是没推脱就进到里面休息去了,换了萧家一大家子站在大厅。
沈曼一样接到传话,挺着一个大肚子站在厅旁,站在季氏身后,身旁是李氏,至于华玉瑶却是站在自己身后,现在所有人都除了浓妆装饰,素颜麻衣站着,沈曼想起前几日自己还收到京都的密报说是景帝身子欠安,却没想到这才几日功夫便去了,如此一来,或许萧子墨这头便是很快就会有所行动了,只是沈曼确实不知道,一去几个月了,但萧子墨却是一封家书也没有写给自己,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信所谓战场之上惦念分心这样的事会发生在萧子墨身上,沈曼现在倒是有些想明白了,她在等自己的心给出一个答案,而另外一边,萧子墨也在等,等自己的那个答案。
只是沈曼不知道自己这样子,算不算已经给出答案了?
从些微失神之中醒过来,沈曼看见公公神色颇为凝重,不是为了景帝病逝而来的神情,沈曼就听见萧老爷看着婆婆秦氏,“李公公只怕不会空手而回。”
是,云城作为受封的四城之首,现在乱世之秋,继位的新帝睿帝说白了就是个毫无实权的傻子皇子,那么帝都那些人为了安稳住几个大头必定会走人质这一套,更何况血亲关系上,秦氏与现任的睿帝还是表亲,秦氏摊开来也能让新帝尊一声表姐也是够的。
倘若秦氏真的跟着李公公上京的话,那么萧家顾虑秦氏安危,肯定会投鼠忌器,这样便又给京都那些人牵制住了鼻子,萧子墨或许可以不顾妻儿安危,但若是不顾秦氏安危,那么全天下便是不齿的,这样一来便就是失了先机!!
沈曼抬头看见公公挥手让大伙散出去,只留下老大萧子衿与老四萧子琛跟秦氏,季氏扶着沈曼慢慢踏出门槛的时候,沈曼回头望了一眼大厅里面的所有人,略一低头,便是眼底一片安然。
“二弟妹,只怕来者不善呢。”季氏素来秉持低调的品性,倒也是个好脾气的主,但这一回,除了秦氏之外,只怕剩下的两个儿子里也应该会有一个要随母上京的,这一点,大伙儿心里都是有数的。
沈曼笑着抿了抿唇,“大嫂倒是担心大哥呢。”
沈曼的话叫季氏脸上一红,却是知道沈曼无心与自己多说,也是,多事之秋倒不如少一事为好,季氏想着此刻前线上的老二萧子墨,多看了一眼沉稳大气的沈曼,心底的话终究是没憋住。
“二弟妹,二弟在前线打仗,却从未传话回来,你怎么就能不急呢?”若换作是她,萧子衿上了战场却是连着两三个月没有信回来,局势这般动荡,就算是再假装也不可能真做到沈曼这般冷静自持。
沈曼慢慢地走着,一手轻轻抱着自己鼓起的腹,神情恬淡安然,“男人战场厮杀,咱们女人能做的便是安好家,而之于我便是安心养胎,替萧家留后,大嫂,你说是不是?”
(本来下午就出二更的,但是身子扛不住又昏睡过去,结果老板电话叫回学校,五点到家之后开始码字,希望亲们见谅,抱抱, _ 努力三更去哈。)
正文 扣儿
家国天下,男子女子,各主一方天下,不是么?
沈曼便是这样安心呆在萧家里,守着自己的沈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是安心等着萧子墨得胜归来,耐心等着自己肚里的孩子出世。
上一次苦茶舍里无休的话总是叫沈曼不能够安心,有得有失,这话确实不假,人心也都是贪婪的,总觉得自己拥有的太少而别人总是比自己幸福着的。但若说想要留住肚子里的孩子算有罪的话,那么她宁愿自己死后下地狱受疾苦也要留住,这算不算拗天而行?
沈曼看着眉儿手脚麻利地收拾屋子里的东西,心底却是不由得一暖,本来打算初夏的时候选个好日子跟男方定亲的,但现在景帝薨了,举国大丧,禁婚喜之事,这样一来,眉儿若想要出嫁倒是要等到来年了,沈曼倒说不上什么,眉儿能留在自己身边多一年也好,只是沈曼担心这一年里风云变动,若是有个万一,她想要保眉儿却保不住,只是凭白了这么好的一个姑娘哎。
果然这便是命了。
但眉儿的事情没让沈曼为难太久,薛家主母身子欠安,打算上庵堂静养吃斋一年,身边倒是有两个机灵丫头,只是遣人来问,能不能让眉儿早点过去,陪着老人家去庵堂住段时日。
沈曼看着眉儿那泪汪汪的眼终究还是狠了狠心,让碧玺备了银两后送了出去,连着眉儿当年卖身进沈家时候的那张卖身契一并给了眉儿,自此,眉儿就已经不是她沈曼的陪嫁丫鬟了。
若事情到了这里就没事了,那倒是省心了,可是等沈曼转过身,看着管家领来的一排供自己挑选的丫头中看到那张熟悉的俏丽容颜时候,沈曼只怕捂着额头回屋躺着去了。
等梳着一对小发髻,穿着嫩绿色下人服,腕上挎着一只小包袱的扣儿由碧玺领着进到沈园时,沈曼只恨不得将这沈园里所有的人都给撵了出去。
“扣儿,我只说凤求凰里不是好姑娘家待的,但没说要你进到萧家还到了沈园里来。”沈曼扶着额头,看也不看面前笑得一脸天真无邪的扣儿只觉得吃力得很,身边有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随风就足够了,现在又多了一个扣儿,沈曼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孤立无援了,碧玺与砚台是萧子墨的人,而扣儿与随风又是沈家的人
或许这么早这么狠心将眉儿送给薛家自己真的是亏了。
不过就算沈曼心底怎么不甘愿,扣儿却还是在沈园里呆了下来,砚台咬着笔杆子想了想,还是将扣儿这事给写了上去,毕竟也算是沈园里面的一件大事不是吗?不然到时候前主子回来看到自己连夫人多养了一只狐狸自己都报了,却瞒下了扣儿这么一尊大活人,到时候自己指不定要被前主子怎么折腾呢。
想了想,砚台在扣儿后面又加了一笔,凤求凰当家花魁烟凝的小侍女、沈家这样的字样之后,砚台吹了吹信笺上的未干的墨迹,这才将信纸小心地折好融进蜡团里面。
下人啊,做成她这份上还真是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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