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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大力气搂紧他半依偎在自己胸前的身躯,顺便上下其手,见他惊恼地弹开半尺后,云飞扬暗自好笑,顺手取下自己今天洗浴过后才精心束起的发冠,黑发如瀑散落,懒懒地支颦躺在那张床上,宽松的长袍下面,身体曲线时隐时现。拉开自己前襟摆出个诱惑的姿势,飞了一个媚眼过去表明任君采撷,见他闪得更远,这才笑道:「我们来继续那天船上未完成的事如何?」
「你这个」
蓝如烟还没想出什么话来怒斥这个在自己满心忧虑时却偏偏又开始不正经的人,门上轻轻叩了两下,咳嗽一声进来的人却是开始在众人面前没有出口相帮,惹他着恼的冯副帮主。
「蓝贤侄。」
这长辈进入晚辈之处一向是毫不拘礼,蓝如烟飞快地拉起被褥把云飞扬全身上下罩得严严实实的,一丝春光也不让露在外面,那模样,倒象足了一个妒夫。
「那个可否麻烦贤侄借一步说话?」
没想到他房里竟然还有旁人,并且两个人在之前似乎嗯,非礼莫视。
冯希山本来只是想昭示自己要进来的假咳变成了干咳,好一阵子才止住,看看云飞扬骨碌碌乱转的眼珠子,心道此人不可不防,借着有事要说,拉着蓝如烟一阵风走了。
「老狐狸,尾巴终于要露出来了吗?」
云飞扬只是一直维持着那个懒散的笑容,见他们出去后,这才神色一整敛衣坐了起来。
先前他还不太敢确定自己得到的情报,但既然已经有人想要抢着出头破这个局,那他也是时候该找这个案件置关重要的人物了。
海天一色阁的老帮主海阔天,和两位护法,到底被关在哪儿?
慢条斯理地穿好鞋子,把几件衣服卷起塞进被褥里做出有人高卧其上的形状,云飞扬微一躬身,流云般地从后窗掠了出去,凭着白天时的记忆,向白天那青衣仆人说过的小院掠去。
一步踏入,感觉阴风阵阵,小院里树木繁茂,花摇影动,映在地上的影子倒真象是鬼夜叉冲天竖起的发,其状诡奇万分,倒还真有些可怖。
「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云飞扬站在院墙上向内窥视,院子里连个活着的动物都没有,这里看似完全没有防范,然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在阻止别人的进入。
花径上堆砌看似随意实则另有玄机的黑白石片下是不是藏了厉害机关?
花影里的点点银光可是强弓劲弩的箭头?
白天从山上看到底隔得远了,这一下近距离观察果然是危机四伏,难怪闯入者莫不入枉死城。
云飞扬四处打量,思谋着如何从这重重机关里闯进院子一探究竟——怪了,这里连个看守的活人都没有,此间主人就这么相信这些机关的威力,还是不欲让人怀疑这废弃多时的小院子故意的?
正趴在墙头模仿壁挂蝙蝠的拟态,小心翼翼地朝内探头探脑的,院门蓝影一闪,怒气冲冲的蓝如烟一张俏丽的面容在月光下白得毫无血色,眼神却是嗜血的通红——小蓝儿人很聪明,但一听到自己的亲人有危难,即便是知道会有危险,却是完全不顾己安全的了。
不过这么直闯好吧,至少比他只挂在墙头无处下脚有建树!
由此可见他是思考型的人物,虽然深思熟虑是能把即将发生的事百算无遗,后果尽量控制在自己可想象的范围内,不过却会失却先机,加上太过瞻前顾后而没有原动力;蓝如烟却是冲动型的人物,虽然他不笨,可是脾气上来把一切后果置之于不顾,也许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来换取成功,然而却比只在思考而没有行动的人要有成就了。
在云飞扬还在思考时,蓝如烟已经遭遇了第一排暗器的袭击,蓝汪汪的光点,即便在暗夜下就着微光看也知道这些暗器上沾有剧毒。
「哼!」
蓝如烟冷冷地哼了一声,象是早有防备,手下一抖腕底亮出一条银灿灿的软鞭,倾刻间在面前交织出一片银网,而他鞭上似乎亦有专克暗器用的磁石之物,只听得「叮叮叮」一阵细响,那长鞭舞动起来带了点点蓝影,被吸附在上面的暗器尖锐的棱角外凸,反而让这鞭子成了更所向披靡的利器。
月光下,蓝如烟「啪啪」地挥舞着鞭子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让云飞扬看得涌起了一阵掺杂着欲望的兴奋,心里又是一阵害怕。
只见下面蓝如烟小心地控制好了鞭影交织的范围,把保护网缩到最小,既省力,又断没有丝毫疏漏。
然后整个人纵身一跃,挟着那一团光球向正殿直扑而去。
「碰——」
先应声而开的是一扇门。
可是不是从外而内地打开,而是从内部被人破坏的。
裹着蓝如烟的那团光球被随之跃出的人轻轻一挡,又反弹了出来,途中,他刻意避开的机关尽数发动,脚下的石板翻了又合,一条路上竟然找不到一处落脚之地。
「咄——」
蓝如烟腕中长鞭翻卷而出,卷住了花树丛中比较高的灌木。
「嗤——」
那树叶上滴淌下来的汁液立刻在鞭身上灼出一道白烟,幸而他这鞭子是乌金混合着几种材料交织而成,极为柔韧,虽然受到毒液的腐蚀,却还没有断开。
蓝如烟没想到这看似无害的花木竟然也蕴含着如此奇毒,大吃一惊,忙手腕一抖将缠绕上树体的鞭子解开。这一下他已身无凭依借力之处。然而若就这么撒手一退,则要站出院外,院中破门而入之人已经向前纵扑而来,意欲在他还未站稳脚跟前攻一个出其不意。
「进去!」
然而那人与云飞扬都小瞧了蓝如烟不肯屈从的脾气,从树上撒手后,蓝如烟长鞭一挥,不退反进,那鞭子使得灵活之至,好象自己长了眼睛一般反卷出去,卷不了树,就去卷人!
他竟是使了拼着同归于尽的打法,如果他摔下那些个底下埋伏了刀剑或是毒潭的陷井,也一定叫对方不好受。
甩出的点点毒汁倒成了攻敌不备的暗器,反制敌先机,那个差点一举伏袭成功的人果然又倒飞了回去,为了躲闪那些带了极强腐蚀性的毒液,他倒飞回去的动作甚至比扑出来时更快。
但这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身子在向后飞起的同时,足下连环踢出借力,竟然把花院中的一块太湖石蹬了过来,自己借力飞得更疾——「他」举动间身法轻灵曼妙,宽大的衣裳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呈现出凹凸有致的曲线,竟是个女子。
那半人高的石头挟着「呼呼」风声黑鸦鸦地直扑过来,声势甚是惊人。
「奶奶的!」
蓝如烟骂归骂,却也不得不佩服这人反应之灵敏,鞭子只能撒回,卷在石块上用力向下拉,人却借力反跃了上去,这一招现学现卖,倒也使得漂亮。身子再落下时却已有了可借力之处,那被他使了个巧劲恰好卡在一个陷井上方的石块终于让他可借机换掉浊了的那口真气,再一个纵身,直扑反跃回内堂的女子而去。
在破烂成一个门洞的厅门,蓝如烟揉身直上时恰好与堂内的人打了个正照面,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那种震惊错谔的神色,使得他秀美的面庞变得十分骇人,即便隔着一段颇远的距离,云飞扬在在月光下却也看得清清楚楚。
小蓝不会见鬼了吧?
鲜少见他会有这么大的震动,就象当天见到如海魅般从水里钻出来的海令时的表情一样,云飞扬正在担心着,想到底要不要冒险进入,去一窥他到底看见的是什么之时,蓝如烟却纵身倒跃而出,离开了那个充满诡异气氛的小院,头也不回朝后山方向狂奔而去。
「真的见鬼了?」
虽然云飞扬是满心想一探这藏龙卧虎的小院的深浅,然而
注目蓝如烟飞奔而去的方向,竟然是他偷溜出来的地方,而且他是这么的惊骇,竟然连轻功都忘了使,云飞扬只好叹着气放弃了满足自己好奇心的举动,轻飘飘地自外墙顺溜地滑下来,足不沾地似的沿着原路回去了。
从窗台跳进去,脫了外裳,胡把衣服弄,鞋子一蹬跳上床去才拉过被子搭在身上掩饰好,门外一响,微微带喘的蓝如烟也跑了回来,一脚踢开门看见他在,什么也没说地压了上来,红唇倾压处,竟是意外的粗暴与狂野,先前云飞扬担心床被不暖,而被他发现过自己偷溜出去过的疏忽谁也没空去注意到,因为蓝如烟已经一把掀开了那条薄衿,火热的身躯覆了上来,微微沁着的汗让两人的肌肤相触处紧密黏合在一起,虽然说汗味说不上是什么好闻的味道,但此时却微妙地刺激着人的性欲。
「小蓝,你这么热情我是很高兴,不过」
奇怪,他怎么觉得两人之间势渐微弱的一方越来越倾向于他了?
是因为蓝如烟一情绪激动起来,那异样叫人心动的美产生的压迫力?还是羊皮宝宝的皮在自己面前越来越没必要保持,他索性露出真狼面目了?
可是蓝如烟却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