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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闻言带着笑意瞥了眼胤禩,只见他平心静气的尝着碗中的杏仁酪,似乎对范承勋的话充耳未闻。胤礽想了想,对范承勋说道:“今日怎么只来了你们几位,江西巡抚和按察使呢?你这个上司都来了,他们两位躲到哪儿去了?”
范承勋见他扯开了话题,也不好追问,干干的笑了两声道:“江西巡抚家中老父病亡,回家丁忧去了,至于按察使么太子爷有所不知,那人性情古怪只怕他来了谈吐不拘,冲撞了太子爷和八阿哥。”
胤禩听他这样一说反倒来了兴趣,放下筷子问道:“现在是哪一位任着江西按察使?”
“回八阿哥,是山东诸城人氏刘启,此人颇有几分傲气在身上,并不太好相与的。”
说到这个人,胤禩倒有了些印象,此人清正廉洁,只怕是不愿与江西众官同流合污的,他儿子刘统勋是雍正二年的进士,文采是很受胤禛赏识的,之后仕途如何,胤禩虽不知道,但想起当时与刘统勋也有过数面之谊,这人与他父亲一般,也是刚正不阿,清廉恪俭的,应该是很得胤禛重用的。
如此一来,胤禩心里不免生出了几丝希望,若是能找上这个刘启,说不准就能一解眼前之急了。
一顿饭用下来后,戴守特意命那歌女侍奉胤礽回房,胤礽一贯对美人是来者不拒的,便也没有推辞收了下来,眼见着众人都有些微醺,准备各自回去就寝了,胤禩特意走的慢了几步,跟在范承勋一旁对他道:“范大人,不知这江西按察使可方便一见?”
“这个,八阿哥要见,自然是方便的,只是八阿哥为何要?”
胤禩见他面露疑惑之色,笑着解释道:“此人自以为有几分才气加身便恃才傲物,连二哥和我来了此地都不来相迎,我也就罢了,二哥却是当朝太子,怠慢不得的,我怎可容忍此人如此目无尊长。”
范承勋这才了然的笑道:“八阿哥与太子爷果然是手足情深,不知八阿哥想怎么会会这个刘大人?”
胤禩轻笑着答道:“自然不是光明正大召见他了,那样一来抬举了他,而来若是让二哥知道我因这事儿私会大臣,他必是要责怪我的,还请范大人帮我在浔阳楼定一桌酒席,想个由头将这位刘大人请来,到时候我便是寻个事端打他一顿或是骂他一顿,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也是无计可施,只是此事万莫告诉我二哥才是,他要知道了定要骂我胡闹的。”
范承勋这一顿饭下来,看着席间胤礽与胤禩相谈甚密,笑语靥靥,诸事也不避讳着胤禩,早就认准了胤禩也是他们这一边的人,此时见胤禩如此要求,自己也是看那个刘启不顺眼好些日子了,正好一并收拾了他,便痛痛快快的应了下来。
胤禩见他应下,心中不免偷笑,也不知是这位范大人头脑太过简单,还是喝了酒神智有些不清,无论如何,两日之后,他便告诉胤禩宴席安排在正午时分,浔阳楼二楼忠义堂内。胤禩握紧手中的拳头,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只身带着吕联荣便出了门赴宴。
出门之后,他便感觉身后有人紧跟着他,心想这范大人倒还不算蠢极,还知道让人跟着自己以防出点儿什么岔子,为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到了浔阳楼见着刘启再想如何善后吧。
二十二 红笺小字凭谁附
到了浔阳楼后,门口的小儿殷勤的上前问道:“客官几位?”
胤禩浅笑着抬手一举,“我的朋友姓刘,应该已经到了,就在你们这儿的忠义堂。”
小儿立时满脸堆笑道:“原来是公子到了,小的这就带您上去。”说罢转身快步领着胤禩二人上了二楼。
忠义堂并非是一个雅间的名字,浔阳楼整个二层名为忠义堂,而胤禩上来之后才明白范承勋的意思,所谓与刘启定在了忠义堂内,即是包下了浔阳楼的整个二层。
小二一路引着胤禩进了忠义堂靠左的一间雅间,胤禩见里头已有一人在其中等候了,看到胤禩进来时屋里那人站了起来,面色略有些局促紧张,一袭青衫,温文儒雅的模样,瞧着约莫同胤礽一般的年纪,这倒是有些出乎胤禩的意料。
胤禩笑着坐下,吩咐下去随意上几个菜后便遣退了小二,同刘启落落大方的笑道:“刘大人请坐,不必拘束。”
刘启有些僵硬的笑了笑,“在下冒昧,在下与公子素昧平生,结果前日日却接着了公子发来的帖子,邀在下烹茶论道,实在不知公子有何赐教?”
胤禩笑着为二人斟满了酒,而后温雅有礼道:“如此看来刘大人的胆色确实可见一斑,连在下的底细都不清楚,就赶前来赴宴了?”
刘启闻言有些局促,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在下也是深思了两日,始终觉得不来不妥。”
“哦?为何?”
“因着公子帖子中说,包了整个浔阳楼的二楼恭候在下,在下实在不知公子到底有何事非要见在下不可,花的如此大的手笔。”
胤禩闻言轻笑了两声,压低嗓音道:“实不相瞒,在下正是想借此引大人前来的。”
“什么?”刘启登时脸色一变,看向胤禩的目光已多了几分怀疑和揣测,“公子究竟是何人?可否告知尊姓大名?君子相交贵在坦诚,公子既对刘某的根底摸得一清二楚,是否也应礼尚往来呢?”
“敝姓艾,单名一个禛字,刘大人看着比我年长,叫我一声艾老弟也并无不可啊。我是听闻大人乃是有名的少年才子,十三岁便中了进士,在下不过是对大人的才名敬仰已久,实在是想同大人结交罢了。”胤禩笑眯眯的,面不改色心不跳便夺了胤禛的名字来用。
刘启见他态度亲善,并不像十分有恶意的样子,稍稍放了些心,刚要继续问道,便见胤禩轻轻用手指封住嘴唇,而后以指尖沾了酒水,在桌上写道:“隔墙有耳,说话不便。”边写边大声笑道:“刘大人既然长我这几岁,那合该我敬大人一杯的!”
刘启虽不明白,但心思敏锐,顿时察觉此中微末细节甚多,便应和着胤禩笑道:“艾老弟年纪不大,倒是性情中人,好好好,便让我们不醉不归。”手指也学着胤禩一般,在桌上写道:“所为何事?”
“茶。”
刘启见胤禩在桌上一笔一划的写下这个茶字,心中一惊,刚要开口,却见胤禩又是一边笑着说些客套的话语,一边写道:“此地不宜详谈,有劳大人同我配合一场,演上一出戏来。”
“如何配合?”
胤禩笑意满满的写下几个字:“装醉,被打。”
刘启看着那被打二字一个愣神,便听见胤禩笑道:“诶诶刘大人刘大人,慢慢的喝啊。”说着还向自己笑着眨了眨眼睛,举起酒盅来。
刘启虽然仍旧是满腹疑惑,却实在想看看胤禩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于是配合着端起酒盅与他相碰,发出响亮的“碰”的一声,大笑道:“艾老弟说的这是什么话,方才我不是同你说了!定要不醉不归才是啊。”
两人便这般有来有往的演了约莫有小半个时辰,胤禩心中估摸着也该差不多了,便故意扬声惊道:“哎呀刘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才喝了这么一会儿便醉了?刘大人?醒醒啊刘大人。”说着轻手轻脚的拉过刘启,刘启了然,眼睛一闭,身子一软便躺在了地上,胤禩瞧他如此配合,心中也觉得有几分好笑,同吕联荣二人对视一笑后,吕联荣从带的背囊中拿了个麻袋出来,对刘启耳语一声道:“得罪了刘大人,请忍上一小会儿。”便将刘启套进了麻袋里头,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胤禩朗声道:“让你这穷酸书生目中无人,自以为是个按察使便不知天高地厚了,今日就让爷好生教训教训你!”说罢对吕联荣使了个颜色,吕联荣会意立刻对着麻袋一阵拳打脚踢,被捆在里头的刘启隔着麻袋发出低吼的“呜呜”声。其实吕联荣也并没怎么用力,可要是一点儿痕迹都不留下,难免惹人起疑,估计还是在刘启身上留了几道伤痕。
胤禩见着觉得差不多了,方懒懒的对吕联荣说道:“行了,差不多就停吧,就把他这么捆着,一会儿小二上来收拾的时候,自会瞧见他的。”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口中取出一张早已备好的素笺,让吕联荣将麻袋先行打开,掖进了满脸无措的刘启的衣裳内,胤禩又对他抱了个拳以示赔罪,以口型说道:“得罪了。”而后,吕联荣又重新将麻袋扎好,胤禩便转身同他出了门,行至门口时,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