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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如何对师娘,徒儿自当引以为榜样,还觉着,远没有师傅做得好,还需努力才是。”慕喆修牵着冉鸢的手紧了紧,对着面前众人笑道。
闻言,冉鸢顿时更加乐呵了。师傅疼爱妻子孩子是出了名的,这回看师傅还有何话说。
逍遥子原本被这些孩子说得无言以对,可看了看一旁的巫王,随即想到,自己也是有“师傅”的人啊。随即话锋一转笑道,“说得好,谁还不都是师傅教的。”尤其加重了师傅二字。
巫王闻言,面无表情的转头看了逍遥子狡黠的模样一眼,选择沉默应对。
整个祭坛,一时间欢喜愉悦至极,满满都是幸福欢畅的笑语。
萧天允在台下众大臣和那些前来观礼的百姓面前,抱着麒诺桀骜转身,示威一般看了台下跟上来的众人一眼,当先走到了祭坛前。
风休道长难得一本正经的穿着大祭司的礼服站在祭坛中间,眼神一直欢喜的盯着那走来的一对璧人,将身后巫王、巫后,逍遥子夫妇,还有风息道长、渡陌禅师和冉鸢夫妇方向传来的那一片欢声笑语忽略了去。
见人群中没有灵舒悠阳和君冽的身影,想来,二人也不会主动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萧天允将麒诺轻轻放下,然后牵起她的手,站在风休道长面前,听着他难得庄严的开始念诵誓言和文书,难得正儿八经的操持祭典,虽然对他这个人嗅之以鼻,但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萧天允难得没有斜眼对人,针锋相向。
麒诺没有太仔细去听他都说了什么,有些愣神之际,仍然觉得有些不真实,这边是她跟他的婚礼吗?似乎在几个时辰前,她还在坚定却又担心这他是否会来她的驸马终选,怎么感觉,一下子,他们便成亲了。
听到有司仪高喊“新人行大礼”,麒诺才回过神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恍然如梦,却又如此真实。
面对面,看着站在面前,满脸兴奋和幸福的人,麒诺更是坚定,幸福是有形可循的,她现在,正看到幸福来临的样子,她相信,在自己的脸上,也一定有着,与他一般的神情。
“慢。”司仪口中夫妻对拜的高呼声被打断,众人愣怔转身,便看到灵舒悠阳同样一身红衣而来。
萧天允一件那身红色,目光顿时凉寒一片,今日这天下,只能有两人着红装,便是他和诺儿。
不等萧天允和麒诺发难,巫磊毅当先拦住那飞身而来的人的身形,迫使他停留在祭坛边上,不得靠近。
“磊毅代巫族上下,诚心感谢苗太子前来祝贺,还请太子退到宾客席位观礼。”
明白人一听便知,平西王爷这是在暗示苗太子不可闹事,可惜,人家本来就是来找茬的。
“本太子从没想过观什么礼。”来到祭坛,灵舒悠阳的目光便始终没有离开过麒诺。
众人不再说话,整个大殿忽然陷入无边的沉寂,气氛从方才的愉悦瞬间变得压抑非常。
“我来,只是想问你一句,真的就非他不可吗?”
“我的心,如今天下皆知,苗太子又何必多此一举。”麒诺话语间没有太多的情绪,或许他们曾经是朋友,在那段互相欺骗的日子里。可如今,他们或许只能是敌人。
麒诺能猜到他今日的筹码。
灵舒悠阳依然不死心,“我要听你亲口说。”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此生,我非他不可。”
这一句话,碎了多少人的心,却让身旁之人如入云端,成为天下男人仰望羡慕之人。看着灵舒悠阳眼中瞬间破灭的神色,有些东西,从他的眼眸中一直裂到身体内的某处,直到,他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她却是只愿得身旁一人之心,其他人如何,她从来不在意。难过也好,心伤也罢,只要她身旁之人开心,她都无所畏惧。
亲耳听到她的回答,灵舒悠阳除了心痛,却还是不知道要如何死心,对于这样的女子,如何能死心,可不死心,又能如何。
☆、第一百四十章
凄然的笑声传来,百味陈杂,麒诺却从中听出了一个男人的狠绝。
巫磊毅往后退了几步,护在麒诺身旁。君睦和君瑞则上前一步,一左一右护住巫王和巫后以及逍遥子夫妇。
“你真的以为,你嫁给他会幸福吗?”
不等麒诺回话,萧天允寒声道,“谁敢阻我大婚,我将谁碎尸万段。”
“怎么?允太子以为,当着天下人的面,你真能杀得了本太子不成。”
“你大可以试试。”
二人之间的气场瞬间变换,电光火石间,灵舒悠阳缓步上前,沉声道,“你不过是个愚蠢的病患,身患绝症而不自知,还异想天开想要给她幸福,你凭什么?”声音不大,只有他们三人和巫磊毅能听到。
麒诺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她毁了整个帝寝殿,为什么还会有外人知道这件事。
巫磊毅闻言也是一愣,他以为,这件事天下只有他和公主知晓,或者,舅舅也是知道的。他没有回头去看麒诺,也坚信,麒诺此时的眼神,决不会落在他的身上。
只是,这事若是师兄知道……
不等巫磊毅想会有何后果,便听到萧天允的声音传来,“底牌丢的太快,证明你已经没了谈判的筹码,你以为,舍命十年用上古禁术回梦看到过去,便能改变什么吗?”
麒诺闻言,猛然转过头看着身旁的人。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灵舒悠阳看着麒诺难得显露的惊讶神色,却是明显的写着“他知道”,而不是他的那句,“折寿十年”,心中的酸涩溢出,已经无力再开口说什么,或许,是不想再开口。
感觉到手中紧握的那双柔弱无骨的手瞬间的凉寒,萧天允又紧了紧那握着她的手。只有这双手,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放开。
灵舒悠阳目光顿时凉寒更甚,原来他早已知晓自己有遗忘之症。
“你既然知道,就更应该清楚,你给不了她幸福,反而会让她余生痛苦。”
“我给不了的,天下没人给得了她。灵舒悠阳,本太子今日就是要告诉全天下,这个女人,哪怕是我身死,也绝不会放手,只要我活着一日,便会尽我所能让她幸福。而她的幸福,除了我,天下没人给得起。”
“你这是自私自利,自以为是。”
“你不是因为我说的是事实,所以恼羞成怒?”
面对依然泰然自若的萧天允,灵舒悠阳显得有些急躁,失了往日的冷静。不再与萧天允纠缠,灵舒悠阳目光犀利的转向依旧一脸面无表情的麒诺。
“明知道如此,你还是非他不可吗?”
“苗太子,潇洒放手是一种成全,也是一种气概,若要观礼,我夫妻二人欢迎,若再要捣乱,就别怪我翻脸。”
“哈……”心已经有些麻木,既然得不到,他宁愿毁掉。
看着灵舒悠阳瞬间变得阴狠的目光,萧天允嘲讽的冷哼一声。
“苗西二十万大军压境,我就不信,你还有心情成亲。”
巫王等人闻言,面色一寒,若是边境异动,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哪怕守军不报,也有各地隐暗监察才是。
“哼,二十万大军?本太子看,苗太子怕是气糊涂了,整个巫族边城,只有本太子带来迎接夫人的二十万兵马,本太子可从未见过你苗西的军队。”
灵舒悠阳闻言蹙眉,“你不可能做得到神不知鬼不觉将二十万大军带到巫族边境。”
“本太子并没有说,只是在巫族边境有,说不定苗西和南朝,也有。”
“无故出兵,罔顾大义,允太子这是想开战不成。”
“无故吗?苗太子杀我父皇,害死巫太子,这个理由,够不够?”
“胡言乱语,本太子何时杀害北国主。”
“那你便是承认害死巫太子了。本太子作为巫族的驸马,唯巫族之事马首是瞻,战书已下达苗西皇城,相信苗太子的父皇,定不会让本太子,和这个天下失望。苗太子可别忘了,你只是太子。”战书一下,苗皇那本就蠢蠢欲动的心,即便被灵舒有眼压制下来,也定会趁他不在出兵,这样一来,灵舒悠阳的计划就会被全盘打乱。“现在,苗太子知晓,为何你的军队没有来巫族了吗?”
棋差一招,棋差一招啊,他竟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骗了。“公主殿那三日,我以为你会心软,原来,不过是美人计,拖住我们好给他调兵的时间,你们早有密谋,是与不是。”
“密谋谈不上,她是我的夫人,我们自然心有灵犀,不点自痛。那些日子,本太子的夫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待嫁,又怎会知晓这些。苗太子何必还要从言语间找寻安慰,你若不是笃定她与我断了联系,又怎会那般处心积虑去接近,是她拖延时间?难道不也是你想趁机去绊住她,另有所图。苗太子从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