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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您就别说我们了,还有贵客在此,人家多不好意思啊。”红衣女子借机撒娇道。
“是啊舅舅,明日便是百花节,不如就由志哥哥和我们带贵客四处走走。”彩衣女子连忙附和。
“这才像话。萧公子,木公子,决姑娘,林公子,明日香城百花节,不日还有英雄大会在敝庄举行,诸位不如就多留几日。”白瞿看了一眼故作乖巧的两个只能侄女儿,转头对着他们四人道。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想让他们留下参加武林大会,到时候又天下第一公子坐镇,他白府自然脸上有光。
“诺儿,既然白庄主盛情邀请,那我们就多留几日,如何?”
“恩。”哼,白瞿的如意算盘,这次恐怕打不响了。
“既然如此,那就叨扰庄主了。”慕喆修客气回应,也算是应允了白瞿挽留他们四人的邀请。
“哪里,二位公子乃当世英杰,能出席此次武林盛会,是我白家的荣幸。”
“诺儿,吃饱了吗?”白瞿本想继续寒暄,却不想萧天允突然开口。
“恩。”
“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说着,萧天允拉起麒诺的手站起,直接向门外走去。
看着站起便要离开的二人,白瞿忙道“既然萧公子今日有事,那便等明日百花节前,老夫再让至儿和彩儿、红儿到别院接几位。”
“那就有劳白庄主了,我等先行告辞。”慕喆修看冉鸢吃得差不多,便先行起身,礼貌说道。
“告辞。”冉鸢看也没有多看一脸期盼看着她的白承志一眼,起身与慕喆修并肩离开。
原本一顿欢迎贵客的宴会,就这样在主角的离开后不尴不尬的草草结束了。白承志原想跟上去,奈何这几日白府宾客众多,是在分身乏术,只得怪怪坐在桌前继续吃饭。
“舅舅,这萧公子和他身边的小子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方映红看着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便离开的萧天允,心中怒火莫名而来。
“就是啊舅舅,虽说他是天下第一公子,但我们白家是武林第一世家,又岂容他如此放肆。”方映彩对于慕喆修的视而不见也甚是恼火。简直不是抬举。
“行啦,无需多言,明日你们与他们一同出游,切忌不要惹是生非,否则,可别怪我这个舅舅没提醒你们,有些人,不是你们招惹得起的。”说完,白瞿表情严肃的起身离开。
“爹,等等我。”白承志借机离开,免得又要被这两个粘人的丫头折磨。
“哼,我就不信,他再有来头还能敌得过我们五仙教。”方家姐妹对视一眼,同样的阴狠算计的目光,随即,二人也起身一同离开。
风林庄外,萧天允一路拉着麒诺缓步而行。白府门外一路青葱翠绿,丝毫没有入冬的萧瑟。麒诺看着这一路高墙中间的林荫小道,心情放松不少。
“你方才是故意说给白瞿听的吧。”
“恩?说什么?”萧天允似乎也及其享受这一路的静谧,整个白家,他最喜欢的就是这条道幽静绵长。
“你想让他们把目标转向你,而不是盯着我跟冉鸢不放,是吗?”
“诺儿,你现在的身子不能再强行运功,否则伤身,以后有我在你身边,有什么都交给我来处理,可好?”待远离白府门墙,他弯身将麒诺抱起,继续向前走去。
“好……”
这一日,艳阳挥洒下的光芒被树影剪落,斑斑驳驳,清风吹起一丝绿叶的清香,将那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合为一道,美得如同一幅画。
☆、第十一章
古诗有云:“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重湖叠山献清佳。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嘻嘻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麒诺眼前,如今便是这般光景。青松绝崖,雾里寻花,清泉流吟,日照夕华,如此美景,堪比人间仙境。
“这里很美。”麒诺由衷的赞美,在这种地方,澄净的不只是人心,还有人性。
“这算什么,北国比这里美的地方多了去了。”萧天允同样一脸放松,难得清静,又是他们俩独处,他自然高兴。
“是吗?那倒是该去看看。”麒诺随意的一句话,却听得萧天允精神一震。
“只要诺儿想去,我随时都可以带你去的。”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只会让人觉得你是图谋不轨。”
“我表现的很明显吗?”对于自己的企图,他想来不加掩饰。
麒诺有些意外他的不否认,突然转头认真的看着面前的人。无疑,无论是气质、神韵、样貌这人都当得起天下第一公子的名号,这世间美男子众多,却无人能及他分毫。
可这人偏偏有着那么矛盾的性格,本是潇洒不羁之人,却为了她事事心细如尘,面面俱到;本是狂傲稳重之人,却总是被她左右,时而迷惘,时而脆弱,时而气怒,时而受伤;本是性情冷漠寒凉之人,却总是对着她撒娇耍赖,时而热情如火,时而温柔如风,时而蛮横似孩童。有时候很笨,有时候又奸诈狡猾;有时候霸道得蛮横不讲理,有时候又温顺得像只乖巧的猫咪……麒诺不禁想,这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她似乎看得很清楚,又似乎看得不清楚。
“萧天允,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一个失神,麒诺竟将心中所想直接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麒诺微微一愣,随即转过头,不再看他。
“诺儿,你所知道的我,就是最真实的我,你心里我是什么样子,那我就是什么样子,不欺不瞒,而我了解你,就如同你了解我一般。”方才她看着他的认真专著,他曾经只在麒诺面对那些奇花异草灵丹妙药和至高武学医典毒经之时看到过,他为此内心欣喜不已,因为他知道,这种神情代表着什么。
“少说大话,我才没有想了解你,你也不可能了解我。”说得好听,自以为是。
“诺儿,我知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小秘密,无论是喜悦或是伤痛。我知道诺儿的心里有着我无法触碰的角落,我可以不去探究,但是,请你将你的心剩余的位置都给我,我会一生好好地守护它,绝不让它受丝毫的伤害。”看着麒诺瞬间转变的气息和神情,萧天允隐隐的无奈,她总是把自己武装的太强大,层层包裹,以为这样便伤不到自己,殊不知,有些东西早已在这伪装和自我防御中溃烂,越是隐暗,越是向往阳光,他的心如此,她的心又何尝不是。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哼,不欺不瞒,敢问萧公子,你真的是拿到了白瞿的把柄,所以他才对你敬而远之惟命是从吗?有些人,是真的敬重还是建议逢迎我还分得清,更何况白府密道内有沉积多年的铁矿,私运铁矿是多重的罪白瞿难道不知道吗?这样还能任由你在白家密道内自由出入,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诺儿你不信我?”他的受伤是那么明显,毫不掩饰。
“拿出让我信服的理由。”麒诺知道,此刻若是心软,那她今后便再也不可能轻信这人,因为比起那虚无缥缈的“不欺不瞒”,她心中最相信的始终是自己。
“你的存在就你是信服我的理由。就算你再不想承认,也否认不了你知我懂我的事实。若是不知,你如今又为何要问我。”为什么她就是那么死脑经转不过弯来,她了解他的千般姿态,了解别人不知道的他,让他做她的“轮椅”,总能看穿他的心思,难道还不够懂他?那到底何为懂得?
“不要强词夺理,总之今日你给不出让我满意的答案,我们自此一拍两散,分道扬镳。”不知为何,对于他的话,麒诺竟不知该如何反驳,说出口这句话,内心甚至升起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
“你个狠心女人……爷早就应该知道你是个狠心极了的女人,你那心肝儿冰做的,怎么捂都不会热乎……可爷偏就载你手里了,想一拍两散、分道扬镳?哼,你想都别想。”萧天允越听她的话越来气,连一拍两散、分道扬镳都说出来了,那个气啊。他虽气急,却偏偏还是舍不得打舍不得骂,有时真想一巴掌拍死自己算啦。
说着,拉着麒诺头也不回的往后山走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看着面前气怒的背影,感觉腕上抓着自己的手较往常用力许多,麒诺原本想要挣脱的**顿时熄灭。
“别跟我说话,气着呢,到了你就知道了。”萧天允头也不回的回道,不能回头,一看见她的脸,保证什么肝火都熄灭,不能再那么惯着她。可走了没几步,想起她身上此时还有蚀骨疼痛的银针封穴,心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