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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随云神色一变,他也觉得奇怪那人用一滴雨水就伤了他,可是到现在他都没有觉得哪里出了问题。
李志常见他神色,便知道原随云恐怕也猜到一点事情,就不必多费唇~舌解释了,他说道:“原公子前不久恐怕才遇见一个极为厉害的人物,好在对方也算是留手了。不然这含沙射影的功夫。足以叫你立毙当场。也轮不到我来救你了。”
原随云惊疑道:“你说什么,含沙射影?这世上怎么会有人真的练成这种功夫,绝不可能。”
含沙射影本指传说一种叫蜮的动物,在水中含沙喷射人的影子,使人生病。
但原随云知道李志常所说的含沙射影绝非这个意思,这是一种极为可怕的武功,迄今为止,也没有听人说当今武林有谁练成过。没想到他原随云居然成了这种神奇武功的领略者。
因为这种功力一但练成,可以本身内力,在百步之内取人性命,伤人元气精魄于无形之间。
很显然那青龙会主正是以含沙射影的功力,以水滴为媒介施展出来,破坏了他的元气根基。
若不是李志常出现,只怕原随云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也难怪白玉京和那个青龙会主也不追来。
原随云只是之前对青龙会主以一滴水击败他,伤了他的自尊,有些错乱。此刻神志清醒,当然对这事的来龙去脉。变得了然起来。
对方确实也有放过他一马的意思,只不过却是把这希望变得微乎其微,若不是李志常,他几乎是必死无疑。
原随云得了李志常的医治,且不用提。
时光荏苒,转瞬之间就到了八月初八。
白云观是一个很普通的道观,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天下间叫白云观的名字,也不知凡几。
可是今天这所白云观,到底是有所不同的。
道观里面的小道童此刻正往道观里面唯一一处静室走去,因为三天前,道观里面来了一个客人,这个客人一身白衣,如雪一样白。
看起来像是有五十岁,仔细一看又好像只有三十岁。
师傅对那人倒是很客气,不过小道童认为师傅应该是对这位客人手中的银子比较客气。
客人来观里要了这处静室,到了之后,就一直呆在里面,从不出来。
不过他之前说过,他只呆三天。
只呆三天就能收这么多银子,他师父自然没有不干的道理。
今天就是第三天了,因为客人吩咐过,不要在这三天里来打扰他,甚至连送饭送水也不允许。
三天过去了,那人当真一步都没踏出门外。
约定的时间到了,师父就叫他来通知这位客人。
一来是告诉这位客人如果想继续住下去,就得再交银子,二来他师父也怕客人死在这里,打发他来瞧瞧。
门是反锁的,小道童敲了许多次,也喊了许多次,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想起后面有一个天窗,可是爬上去看看里面的究竟。
等他走到后面时,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因为突然之间,他听到“勃”的一声,这后面的墙壁就立刻多了个人形的破洞,走出那位白衣客人来。
砰地一声,那块人形墙板落下地面。白衣客人举步踏过木板,面色绝无丝毫变化,生像那墙壁本是纸糊而成,任何人都可穿门走过似的。
他还朝着小道童轻轻地笑了笑,明明步子迈的极慢,可是几步之间,人就去得远了。
再看不到丝毫的踪迹。
小道童本着好奇的心理,用力拍了拍那倒下的石壁,打的手生疼,这肯定不是纸糊的。他又试了试那人形破洞周围的墙壁,也不是纸糊的。
他连忙往大殿跑去,大声喊道:“师父,不好了,咱们观里闹神仙了。”
他本来想说的是闹鬼了,可是又觉得用‘闹鬼’这两个字对那白衣人不太合适。
薛衣人从三日前才开始从家中~出发,两日两夜,他跑死了两匹骏马,才来到沧浪亭不远处的一座茶摊上喝茶,吃点心。
同他而来的还有薛宝宝,也就是他二弟薛笑人。
薛笑人道:“大哥我打听清楚了,那人这几天就呆在附近的白云观,没有出门,十分可疑。”
薛衣人道:“这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薛笑人道:“他可能在准备什么阴谋也说不准。”
薛衣人冷笑道:“你认为一个耍阴谋的人,能将剑术练到,败李观鱼,败黄山剑客,能夺了帅一帆的性命?”
薛笑人嘟囔道:“我以前干那些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是帅一帆这些家伙也不一定能胜过我。”
薛衣人当然知道薛笑人说的是他当刺客组织首领的时候,用了许多阴谋,不照样把剑法练到了绝顶。
薛衣人幽幽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你为什么日夜苦练,剑法总也及不上我的原因,此战若是我死了,你心中也不要存有什么报仇的念头,我只愿这次是咱们薛家的男儿最后一次流血。”(未完待续。。)
第九十九章秋意寒(为普通读者万赏加更)
在苏州城内,夕阳又是漫天的时候。
今天是八月初八,离八月十五的中秋只有七天。
可是今晚的苏州城,绝对会比七天之后还要热闹。
只因为当今天下最负盛名的剑客薛衣人薛大侠,将会这在这里和人决斗。
这种场面,永远是江湖中人最感兴趣的场面,里面也有说不尽的话题。
所以现在苏州城里面大大小小的酒楼,也都在谈论这件事情,也有许多人提前赶去沧浪亭,想要目睹这空前灿烂的一战。
没有人不想知道这一战的结果,没有人想错过这件江湖上百年难遇的盛事。
薛衣人名垂天下三十载,号称天下第一剑客,可是近十年来,他再也没有出过剑。
十年是一段不短的时间,足以叫人忘记他有怎样厉害的剑法。
也让许多后起之秀,也没有目睹过他的剑法。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离月出之时越来越近,酒楼茶馆中的人越来越少。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之前还热闹无比的茶馆酒楼都空了。
在这种时候,已经没有人能沉住气,不去看看。
可是在一处僻静的酒馆里面,仍旧坐着两个人。
他们不是别人,正是李志常和原随云。
李志常道:“你怎么对薛衣人和白衣人的决战似乎不太感兴趣。”
“曾经沧海难为水,既然领教过了青龙会会主的武功,我便对他们的决战失去了兴趣。”原随云语气中有一分淡淡的惆然。说不出清是向往还是畏惧。
李志常道:“你是否认为他们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没有你这般武功。你在他们这个年纪的时候。也一定远远强于他们现在?”
原随云默然无语,显然是承认了。
李志常道:“他们在这年纪的时候…的确武功不如你,不过若是生死之斗,即使他们在你这个年纪也能杀了你。”
原随云道:“虽然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可是我还是不相信。”
李志常道:“你没有理由不相信,因为他们比你更看轻生死。”
原随云淡淡道:“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人有很多,难道他们个个都能杀我,据我所知。不怕死的人,往往也活不长。”
李志常道:“无所谓的不怕死那叫莽撞,有信心的不怕死那就叫勇气,如果这个人是剑客,那么他的剑法将会无坚不摧无物不破,说实话这样的人我平生只见过寥寥几个。”
原随云笑道:“我从来不相信精神层次的东西,能够对实力悬殊的决斗有什么决定性的作用,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妨去看看,不过实话而言。这场决斗薛衣人已经必败无疑,因为白衣人的实力在他之上。这一点即便是你也不得不承认。”
李志常悠悠说道:“这场决斗无论谁胜谁败,都会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
踏步离开这处酒馆,两人在夕阳下施展轻功。
李志常如闲庭信步,却又块乎人的想象,原随云也在背后不紧不慢的跟着。
他突然道:这里似乎不是往沧浪亭去的方向。”
李志常随口回道:“因为他们的决斗本不在沧浪亭。”
原随云道:“这也对,两个绝顶剑客的比试,不是拿来让人当猴戏看的,那么他们究竟在哪?”
李志常道:“跟着我走,你就知道了。”
黄昏带来一分寂寞,枫叶荻花瑟瑟,秋天的来到,衬得天地一片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