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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叔公也是在当场?”
兰云冲微微一窘随即说道:“你做出此等事情却也是不知多少人看在眼底,如今何必遮掩?”
兰令月则慢悠悠说道:“既然五叔公并不曾亲眼见到,那又何必人云亦云,听别人的话却也是当做真实?”
兰云冲亦是想不到兰令月竟然是浑不认账的模样,这个年纪尚幼,容貌温雅的少女却也竟然如此难缠,当真不知道如此小小年纪却是怎么学得这般手段。
他顿时气血上涌:“好你个巧言令色之徒,当时我家中奴仆就亲眼所见,如何不能当真?”
兰令月笑容越发甜美,极为认真说道:“五叔公还是快些将那等奴仆处置掉方才是大善,对方如此可恶竟然挑拨我们兰氏族人关系,当真可谓其心可诛。如此刁奴说不定早就被人收买,意图对兰氏不轨,这等心思恶毒之人五叔公留在身边岂不是养虎为患?”
如此公然颠倒黑白,现场之人如何看不出兰令月的手段?只是他们纵然看得明白,却也并不代表会去开罪兰令月甚至得罪兰氏真正的掌权人。
就算是指鹿为马又如何?
便在这个时候兰因月终于恰到好处的加上一句:“不错,五叔若心底仁慈,不肯处置身边奴仆,就由我代劳为你处置如何?”
兰云冲本欲发怒却也是硬生生的压下了自己胸中的怒火。
好个兰因月却也是分明这般心思。
果然这对母女都是恬不知耻之辈,只是如今自己尚有一张王牌。
“城主你要包庇女儿原本也不合让我插手,只是如今兰令月行事实在是太过残毒,却也不容我们这些老家伙袖手旁观,也不是一句谣言便能遮掩过去。”
一旁更有人附和:“不错那杜离原本被兰令月指使污蔑凤离这孩子,被凤离大度放过之后,却也仍然这般不知悔改——”
兰令月扫了对方一样,是四房的一个堂叔兰玉松,此人在四房也是颇有发言权。
真奇怪前世不喜欢自己的人,如今今生仍然是不喜的,如此这般亦是让兰令月不由得心生感慨——
果然对头是天生的!
她突然发现自己前世的自卑很多就是没必要,对于很多人而言,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这些人怪罪自己得罪了阙氏,如今阙氏如此客气他们也仍然能寻出别的毛病。
一时间好几个人都出列附和,亦都算是各房比较有分量的人物。
做出的局势却仿佛兰氏一族已然对兰因月极为不满了。
兰令月的目光扫过了眼前这些人,这些人之中有她所熟悉的,也有她不熟悉的。
兰云冲更是极为满意如今的声势,从前他被兰因月父女生生打压下来,如今这般情势亦是让兰云冲内心之中得到了一丝满足感。
而兰令月却也是不由得想起了别的,比如兰因月一直对这些兰氏的长辈很尊重的,就算她根本不必这般尊重,而她还是保持如此。
兰云冲却也是越发疾言厉色:“那杜离不过是良心发现,并且转头替凤离说了几句话,几句真正的公道话,你便心狠手辣,竟然非得将他置诸死地!这当真是好狠毒的心肠!”
如此指责亦是让在场宾客无不皱眉,这等事情虽然不算罕见可是到底也是不够光彩,更何况这件事情居然是被摆到了明面上来说,如此一来兰令月可谓颜面扫地了。
说到了此处兰云冲亦是将目光落在了兰凤离身上,面容顿时由冬天般寒冷转为了春天般的温暖,极为柔和说道:“凤离,你受了委屈,我们这些老东西都看在眼里,如今你将你的委屈都说出来吧。”
容蜜更是眼前一亮,颇为期待的看着兰凤离,只觉得这可是大好机会。
岂料兰凤离却是轻轻摇摇头说道:“五叔公我看此事还有很多疑点,还是弄清楚再谈。”
而他如此回答也是出乎很多人的意料之外,亦是有人难免猜测,这一切说不定只是兰凤离配合演戏罢了。毕竟在兰凤离若真要谋夺一切却也是要装出纯善的样子,做做姿态还是很有必要的。
容蜜的心中却也是禁不住一阵失望,她知道兰凤离不是故作姿态。其实兰凤离也不是无动于衷的,只是他却不知道为何,竟然不曾主动出击,也许是有几分顾忌吧。
而兰令月则一脸震惊说道:“杜离竟然死了?”
她毫不掩饰的震惊之情让人觉得她非常的慌乱,兰令月立刻解释说道:“我何曾指使杜离做出这等卑劣之事,只是不知为何这个小人却攀诬与我。如今杜离之死亦是有人栽赃嫁祸!”
只见兰令月那双眸子之中亦是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泫然欲泣的模样让人觉得极为委屈可怜。
兰凤离之中一丝错愕之感却也是越发浓重,兰令月便算是被人栽赃,反应也是绝不会这等轻描淡写的。如今这般情态显然并非是真意,只叹有些蠢物还浑然不知罢了。
而他之所以不曾插手是因为他内心之中的厌恶,他厌恶同这一群可憎卑劣愚蠢的人成为同伴。
眼前有几分慌乱的兰令月却也是如一朵娇艳的玫瑰花,却亦是极为美艳动人。
兰云冲只觉得自己胜算在握也是不由得乘胜追击:“何必如此巧言令色,你当众陷害凤离是城主与四房当家亲眼看到的,岂可容你巧言令舌。而杜离开罪于你又无外人知晓,若非是你,又有谁会杀害一名敦煌富商。”
说罢一封血书被扔出来,摔到了兰令月脚边:“这乃是杜离家写的祈求主持公道的血书,令月你也好生作孽。”
斑斑血迹亦是触目惊心。
兰云冲心中盘算,先扣罪名,如此只是开胃小菜,之后才有更重要的手段,逼迫得兰令月走投无路。
。。
113 清算(中)
兰云冲心中盘算,先扣罪名,如此只是开胃小菜,之后才有更重要的手段,逼迫得兰令月走投无路。
兰令月唇角却亦是溢出一丝冷笑!
“当着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诸位长辈既然不喜欢令月,自然也是随便什么污蔑之词都用在令月之上。就不知道令月如此殷殷切切的为敦煌做事,却又因何遭致你们不满?还是令月在无意之间冒犯你们某些见不得光的利益,方才让你等这般待我?”
兰令月一副极为委屈的样子,唇中却也是说出这等诛心之论。
兰云冲却也是已经气得面色涨红:“好个兰令月,证据分明,你却还如此冥顽不灵,想要一盆脏水泼在我们身上,这可当真是颠倒是非黑白。”
兰令月轻轻的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在场一些有心之人,内心之中亦是有了自己的盘算,确实兰令月自有是可不肯承认,只是这般名声究竟也是会有所损失。只要有兰因月支持,兰令月便是安如泰山,然而却也只恐让兰令月声名狼藉再无其他。
却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厉声呵斥顿时回荡在众人耳边:“住口!”
来着赫然正是兰云溪,对方本来就是兰氏一族之中出挑的人物,伴随他的到来,有的人眼中更是一亮。
众人皆是以为,那一声住口必定是针对兰令月而言。谁不知晓兰云溪是最为看重兰凤离而一贯不喜兰令月。只是任谁也是没有想到,兰令月一双漆黑色眸子之中,竟然是透出了几许嘲讽味道。
“尔等皆是兰氏族人,却各自因为自己利益,前来构陷城主之女,却也是不知你等是何居心!”
兰云溪顿时厉声呵斥,却亦是让在场众人神色顿时一边。一些聪明人更是听出,兰云溪显然是话中有话,别有用意。
“老夫得到杜离亲笔绝信,他亲口招认,自己乃是被人威逼利诱故此方才设计令月,供认他一番设计攀诬,诋毁令月名声。”
关于兰令月攀诬兰凤离之事,却也是早就在敦煌城中传得沸沸扬扬了。如今又听闻兰云溪提及这其中内情,这桩事情峰回路转,却也是倒是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更令人惊愕不已的则是兰云溪的态度,任谁皆知他乃是最厌恶兰令月不过了,却是在此时此刻,主动现身来为兰令月说话。
兰云溪看着地上血书,不觉感慨:“岂料你们竟然如此变本加厉,为了攀附令月,竟然伪造出这所谓的血书。如今我也有一封书信,乃是杜离自己知道自己必死故此特意命人送来给我,只盼我能为他做主。你们这等心狠手辣之徒,为了达到目的,竟然动手要对杜离动手!”
说罢兰云溪便是取出杜离之书,且在人前展示。
这封书信确实也是兰令月哄骗杜离书写而下,只是却也是不曾依照约定保护杜离。
然而这封书信若由着兰令月取出来,就算笔迹是真,只恐怕也是少不得被人质疑一番。
只是兰云溪却也是一直不喜兰令月且又俨然是这些兰氏族人之中的领头者,由他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