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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易曼琳就被狠狠的推在了地上,跌得易曼琳可是半天都起不来了。
“滚!”
宁晓海冷冰冰的说道。
易曼琳只觉得自己全身无处不痛,只是这身上再痛,也断断比不上心口之痛了。
她有几分狼狈的站起身,一时跌跌撞撞的离开了这伤心之地。
兰令月看完了这场闹剧,鄙夷宁晓海的无情,却只顾着说道:“这易家小姐果真好生刁蛮无理。”
说罢,兰令月就张罗侍女去准备药膏。
月蓝一脸感动的说道:“宁郎,我就知道,你待我是最好不过了。”
宁晓海看着眼前如花美眷,心中感慨无限。看来是老天眷顾,方才让他得了这样一个可人儿成为自己的妻子。易曼琳蛮横无礼,可真是不如眼前月蓝。这个美貌多金的女子能亲近自己,看来自己是要走运了。
两人温存了一阵,月蓝就将这一箱子金子送过去。她温温柔柔的说道:“这些金子,宁郎你就拿走吧。”
宁晓海心中大喜,面上还是假装要矜持一下:“月蓝,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的人,若受你财帛,这又算什么?”
说到了此处,宁晓海又故做恼怒的样子。
月蓝微微含笑:“宁郎你说这种话,真是跟我生分的。什么还分你的我的,我的金帛那不就是你的。你可是要做大事的男人,若蓝儿能为你稍尽绵力,我也不知道多欢喜。”
宁晓海顿时感慨得紧,看来娶妻娶贤还真是不错。
似月蓝这等温柔可人儿,就知道为自己考虑。不似那易曼琳,还要自己处处去哄她去,哪似自己跟随在月蓝身边,这般舒心熨帖。
宁晓海心下越加快活,方才一丝不安也是烟消云散了。
这箱金子宁晓海拿走了,数了数,竟然有上千两金子。此刻宁晓海虽然甩掉了易曼琳,可是他心中却无半点后悔,只一心一意打算成为月氏的驸马爷。
再说易曼琳回去了,顿时向着易牟钗哭诉。
易牟钗自然也看出,自己这个甚少受委屈的女儿,如今是当真委屈了,也当真是有些绝望了。易牟钗也没说什么,只让下人送盏热姜茶给女儿服了,又张罗大夫给易曼琳看看。
易曼琳下体很快稀稀落落的有落红的迹象,她吃了一惊,随即大夫来了,只说易曼琳竟然有两个月身孕,已然滑胎了!
易曼琳顿时呆住了,她月事确实是迟了一些时日了,可是她也没有张罗。
可是谁又能想得到,自己是已经怀孕了呢。如今自己落了红,自然是因为宁晓海那么重重的一推,那狠狠的一耳光的关系。
当下易曼琳顿时生生晕过去了。
这一刻,易曼琳可是恨到了极点。
自己为了宁晓海付出了那么多,可是那个男人,不但勾搭别的女人,要娶别的女人,甚至害得自己落了孩子,易曼琳心中绝望可想而知。
易牟钗立刻让人送易曼琳去休息,一时之间,易牟钗眼神也微微有些复杂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悦耳的嗓音却是在易牟钗耳边响起:“易娘子,如此一番布置,你可还满意?”
易牟钗自知易曼琳并没有怀孕,只是这些日子,易牟钗让易曼琳身边的人给易曼琳吃一些寒性的食物而已。那些寒凉之物吃多了,易曼琳自然也就不来月事了。如今热姜茶中又加了一些热性的药物,易曼琳给吃了,只是月事被催来了而已,根本不是小产。
当然大夫这么说,易曼琳也这样子认为,而这样只会让易曼琳恨宁晓海恨到了极点。
想到了此处,易牟钗的眼中也是透出了几分恨意。
她女儿就算被宁晓海骗走了身子又如何,自己也绝对不会因为女儿没有贞洁,非得将易曼琳嫁给宁晓海。她也不是那等迂腐的人,觉得女子被人占了身子,那也就非得要嫁给这个人了。
易牟钗目光落在了兰令月身上,顿时禁不住点点头。
“兰大小姐,你的手段、心计,真是让我给服了!若是如今,曼琳还不肯对这个姓宁的死心,那也是她自己无可救药,与你无关。”
易牟钗轻轻叹了口气:“至于我许了你的那件事情,我自也是不会失信于你的。”
易牟钗无疑是个十分聪明的人,兰令月也觉得与她打交道显然是一件极为痛快舒服的事情。
兰令月反而安慰易牟钗:“易娘子放心,我可以肯定,曼琳一定会对宁晓海死心的。”
易牟钗却难掩担心:“实不相瞒,我也不知为这个女儿费了多少心。我实在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兰令月却是轻轻一笑:“一个女子,若付出得太多,所留恋的那也不是那个人,而是自己的付出而已。更何况这次宁晓海辜负了她,居然还移情别恋。易娘子,其实你也不用惊讶,我觉得易曼琳心里深处还是清楚的,宁晓海离不开她最重要的是她乃是易家千金,能给他想要的东西。你的女儿也没有你想的那般愚蠢,只是却会自欺欺人而已。不错宁晓海是有别的女人,可是在易曼琳心中,那些女人不过是宁晓海调情的玩物,一桩有趣的玩意儿罢了。她只是觉得男人三妻四妾寻常事,不过月蓝如今夺走的可是她一直以为不曾被冒犯的正妻位置。她虽然自欺欺人,我却让她看清楚,她在宁晓海心中什么分量也没有。宁晓海这个男人所图的乃是权势、财帛。”
易牟钗似信非信的,不过还是稍微安心了几分。
好在这一次醒来,易曼琳既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寻死觅活。易牟钗命人炖了补汤,易曼琳一口口的将这些汤汁给尽数喝下去。
她苍白的脸孔之上,一双眼睛之中透出了几分恨意。
“娘,我求你替女儿报仇,宁晓海他作践女儿。”易曼琳眼眶顿时泛起了红色。
易牟钗一点她的额头:“琳儿,你叫我怎么做,我要是真杀了宁晓海,你不知道怎么跟我闹呢。虽然如今,你恨上了宁晓海,可是如果他跪下去,求你原谅他,说愿意重新爱你,你会不会心软?到时候你倒是会恨我这个当娘的,没有手下留情,害死你的心上人了。”
易曼琳却是大声哭出来!
易牟钗也没说什么,只让别人将易曼琳给送回家去了。
易牟钗心下冷哼一声,宁晓海如今白日做梦,觉得自己已然得到了一切,如今他所得到的一切,却不过一片空中楼阁只要自己轻轻一吹就能烟消云散了。
而阙妙朱房间之中,只见阙妙朱轻轻勾起了耳边的发丝,唇角却是透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些骗子,可恶的骗子,想到此处阙妙朱眼中顿时生出了几分恨色。
她想到那月蓝的高贵娇贵,想到了对方那汗血宝马,想到这些日子自己所受的屈辱,阙妙朱银牙一咬,心下顿时生出了几许愤怒。
阙妙朱行事素来是谨慎的,所以那个月蓝,就算假扮得再活灵活现,再如何的有排场,阙妙朱仍然不肯轻易相信。只因为这些月氏族人也未免来得太过于巧合了些。
阙妙朱眼波流转,嫣红唇瓣宛如鲜润的珊瑚,越发的秀润可人。
明个儿就是斗宝大会最后一天了,若不是自己从月氏那里询问得到消息,她也不会知晓,原来月氏根本没有一位月蓝小姐。
这真是可恨!可恼!
看自己不拆穿兰令月的画皮。以一个月氏族女的名义来许婚,据闻便是那高昌国太子高加里也是对月蓝颇有兴趣,想必如果画皮被拆穿,这些恼羞成怒的西域贵族不知多愤怒。
大厅之中,铺着极为柔软的猩红色地毯,而墙壁之上则镶嵌了制作精美的宫灯,做工可谓巧夺天空。而每位贵客面前几上,则放着一朵制作精美的金花,而这朵金花自是有作用的。若认为这次斗宝之会谁炫耀的宝物最为精美,那便将手中金花给投出去。谁得到的金花最多,那么就是这次斗宝大会的魁首了。
往昔,自然是阙家得到的金花最多,这并不仅仅是因为阙氏展出的宝物最为珍贵,而是因为在阙氏在西域之中举足轻重的地位。
只是今日,在场西域豪客无不挤眉弄眼,看来是另有心思。
如今看来,这一次最热门的可不是那位阙妙朱啊,只恐怕会另有其人才是。
就在这个时候,众人心中最有资格最热门的人选却是出现在人前。
少女乌发披肩,娇嫩的双颊染上了点点嫣红,给人一种极为可人的感觉。然而她眉宇清秀,却又如一朵宛如空谷幽兰的雪兰花。只见月蓝一身雪衣,只手腕上套了两枚造型繁复的金镯子,上面点缀了上等的红宝石,让她清雅之中又多了几分贵气。伴随月蓝眼波盼顾流转,被月蓝目光扫到的人,心下都是不由自主的生出了一丝被月蓝关注的感觉。
这位月氏美人,伴随她的出现,已经俨然是海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