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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要我阻止蒙古的统一?”陈玄风问道。
“单凭你如何阻止得了,只要求你在他们内部制造一些矛盾罢了,草原上最有势力的是王罕,最有潜力的是铁木真,其次是扎木合。王罕已经快要老了,扎木合也不会是铁木真的对手,所以铁木真才是未来的草原之王。你们杀掉扎木合和王罕部落的人,栽赃给铁木真部落,引发他们的矛盾,那便足够了。”
岳无笛说着轻轻叹了口气,道:“但愿让他们的矛盾提前爆发,或许能让铁木真减少一些积累实力和威望的时间,如能造成草原混战,才最好不过。”
陈玄风也叹了口气,道:“黑风双煞是江湖上的大魔头,岂料有一天,被人逼得为国家效忠!”
岳无笛道:“既然你们已下定了决心,这便离去吧。”
陈玄风拉着梅超风刚要走,梅超风回过头来,问道:“你就不怕我们逃走之后,对你交代下来的人物,置之不理?”
岳无笛笑道:“若说桃花岛的弟子心慈手软,与人为善,我是不信的。但是民族大义上,桃花岛从不含糊。”
陈梅二人哈哈大笑,本来如厉鬼一般的两个人,此时笑起来竟也有几分豪迈的气质。
他们不知道的是,岳无笛固然是对桃花岛出品的品质非常信任,但是,如果陈梅二人真的就这么逃走的话,他也有的是办法把他们抓回来。
看着陈玄风和梅超风正在远去的身影,岳无笛忽然想起来一事,运起内功将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记住,如果遇到江南七怪或是一个叫郭靖的小孩,立刻便走,否则你二人必然会死去一个!”
陈玄风和梅超风的身影都是一僵,对于岳无笛神鬼莫测的本事,他们到现在仍是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人对于自己无法解释的事情,总是充满恐惧的,武功高强之士,也难能例外。
听到岳无笛断言自己夫妇二人的劫难,陈玄风和梅超风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浓浓的担忧。
“贼汉子,我们在江南杀了飞天神龙柯辟邪,他是江南七怪之首柯镇恶的哥哥,江南七怪见到我们,必然会死命围攻,我们到时候,是战是逃?”梅超风声音都有些嘶哑了。
“杀柯辟邪一事,也只有我们和柯镇恶知道,外人决计不知的,柯镇恶也绝不会外传。这个叫岳无笛的家伙怎么又知道了?知道我将九阴真经刻在肚皮上,知道我们亲热时我决不脱衣服,现在连我们杀了柯辟邪一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还断言我们和江南七怪会在将来相遇,到时我们必然会死去一个。虽然对于江南七怪的武功我从不忌惮,但是那家伙既然这么说了,还是不可不防,我们遇到江南七怪只管远远的离开便是。”
“只是那个叫郭靖的小孩,又是什么人,难道连一个小孩,和我们黑风双煞也有仇恨么?我么也要忌惮么?哎,罢了,就听他一次又如何?那家伙神鬼莫测,比我们师父还要让人难料,他的话不可轻忽。”(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五章铁木真
黑风双煞走了,整个雪峰之顶,只剩下了岳无笛一个人。他没有再继续修炼,而是随便找了一块石头坐下,皱着眉头,仔细梳理着自己脑海中关于蒙古的计划。
现在有了黑风双煞这样一颗新的棋子加入,对于大局究竟是好是坏,岳无笛一时也难以看清,不过以他们的武功,在整个江湖也算得上少有对手了,在蒙古大漠蛮荒之地,只要听从自己的建议,小心行事,应该便不会被蒙古人发现马脚。
就算蒙古人心生疑窦,觉得各部落均有贵人被刺杀,不是铁木真所为,他们怀疑的矛头也只会指向金国,而非自己。
这就是潜伏在暗中的好处!
直到天地间第一抹亮光跳跃了起来,岳无笛才从沉思之中,清醒了过来。雪峰顶上的空气十分的清新,令人心神愉悦。岳无笛恋恋不舍地慢慢踱步走下了雪峰,崎岖绝壁,在他脚下简直就是坦途。
当走到山脚下的时候,勤劳耐苦的牧民已经纷纷出了帐篷,赶着牛羊在草原上啃啮那残冬余下的败草。蒙古的春天,还没有到。
郭靖今年才六岁,身体却是像牛犊子一般的健壮,小小的身体赶着一群羊羔在草地上四处地啃啮,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孩子,羊羔走到哪里,他便走到哪里,羊羔停了下来,他便也停了下来,决不会因为贪玩而远离羊羔一丈以外。
他的目光沉静而不呆滞,有时掠过羊羔身上,大而纯净的眼睛中,才会显现出一丝笑意,让人觉得他身上还有那么一丝属于孩子的活跃。
岳无笛第一眼就认出了郭靖,虽然一身蒙古小孩的打扮。质朴的脸庞和敦实的身体,也像一个蒙古人多个一个汉人。但是眉目之间那与郭啸天十分相像的英气,却是让岳无笛在第一时间就肯定了,这个小孩,便是郭靖。
“小孩,我来找一个人。”岳无笛走了过去。脸上出现一抹淡淡的笑意。
郭靖仰起了头,岳无笛紧紧地站在了他的身前,令他只有抬起头,才能看清岳无笛的脸。
郭靖微微有些失神,在蒙古的六年岁月里,他从来没有见过像眼前这人般给他奇异感觉的人,年幼的他不知道怎么形容,也许长大之后他回忆起这一幕,会总结出魅力和气质这几个字眼。
“我找郭靖。你知道他在哪里吗?”见郭靖仰着小脸看着自己,却是紧闭着嘴巴一言不发,似乎在等待自己继续说下去一般,岳无笛便很痛快地满足了郭靖的要求,如是说道。
郭靖的小脸上有一丝疑惑之色闪过,他下意识地说了两句蒙古语。
“你就是郭靖?郭靖是汉人,你却不会说汉话么?”在郭靖未出生之前,岳无笛便在草原停留过几个月。对于一些日常的蒙古语,还是能听得懂的。
郭靖似乎想起了什么似得。用汉话说:“你是谁?是岳叔叔么?”
岳无笛这才大笑这将郭靖抱了起来,拍拍他圆滚滚的脑袋,道:“没错,我就是你岳叔叔,看来你娘把什么都告诉你了。不错,真不错。你很聪明,我当年的心思毕竟没有白费。”
郭靖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聪明,起码岳叔叔的这几句话他就听不懂,一个人聪不聪明,不应该是天生的么。怎么岳叔叔说他当年的心思没有白费?
他不知道,包括他的母亲李萍也不知道,如果没有岳无笛不远千里送去的九华玉露丸,并且悉心护送,李萍就将在那样冰天雪地的战场上产下郭靖,无论是严寒还战场上死人死畜的疫气,都会让这个原本根骨不凡的小孩,生下来就大伤元气,变得愚鲁起来。
李萍只以为,如果没有岳无笛的相救,也许他们母子都已死在茫茫白雪之中。
岳无笛自然不会多说,他将郭靖放了下来,才道:“你娘呢,怎么没有见到她?”
“我娘病了,所以今天我出来放羊,放完羊我还要回去给我娘做饭吃。”郭靖回答道。
“好孩子。”岳无笛笑了笑,道:“羊别放了,带我去找你娘,你们的帐篷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叔叔可找不到。”
“嗯!”郭靖重重地点了点头,虽然这样一来羊羔就会饿一天,但是岳叔叔是自己和母亲的救命恩人,还是父亲的好兄弟,娘说过,自己要向敬重爹爹一样,敬重岳叔叔。
在小郭靖的领路下,岳无笛来到了郭靖母子的帐篷,还是原来岳无笛置办的那个,只不过六年下来,早已破旧,很多地方都有缝缝补补的痕迹。这六年来,他们母子的生活并不是那么容易。
李萍并没有什么大病,只是感染了风寒,在草原上这是了不得的疾病,在岳无笛的眼中,却是不算什么。
见到岳无笛到来,李萍苍白的脸色上顿时有了红润,立刻吩咐郭靖奉上羊奶和羊肉,就要起身款待岳无笛。
岳无笛阻止了她:“嫂夫人抱病在身,还是躺着吧。郭靖年幼,只有你这么一个母亲照顾他,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李萍闻言,顿时垂下了眼泪,痛苦地道:“妾身本不是娇弱的女子,锄头抗得,羊儿也放得,身体健壮得像男人。来到草原经历了六年风雪,都没有病过,现在天气马上就要回暖了,而妾身却在这个时候病倒,可怜靖儿这么小的孩子,每天要出去在风雪中放羊,回来还要给我做饭。”
“妾身别的不怕,只怕这次万一没办法好起来,靖儿这个孩子孤苦无依,可怎么办?现在好了,岳叔叔来了,妾身便是现在就死去,也放心了……”
“嫂夫人何出此言,你只是偶感风寒,这是小恙,我给你开一帖药,渡几回气。歇息几天便能好了,何必说这么丧气的话。六年前我就说过,郭靖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