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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握住她的手,满脸真诚的爱意,“我们一定会很幸福的!”
她娇羞地笑着投入他的怀抱。
“什么?你们要成亲?!”花父大惊失色。当云风扬来向他提亲,而女儿木兰又带笑地低垂着头,一幅娇羞不胜的样子,他就知道女儿与这个男子是两情相悦,只是……“你们是师叔侄,是上下两辈,这、这……”
“什么吗?爹,他虽说是我师父的师弟,可您看他这样子像我师叔吗?”木兰嘟着嘴,微嗔道,“就算是师叔侄又怎样?我们又不是什么血亲。”
“话是没错,可在外人眼里,这可是乱了辈份。”花母也不太赞同。
“爹、娘,是女儿的幸福重要还是外人的什么眼光重要?”木兰反问道。
“是啊,爹、娘,有什么比木兰一生的幸福更重要的呢?”玉兰也在一旁劝道,“木兰的性子,二老又不是不清楚,有什么样的男子能容得下一个处处胜人一筹的妻子呢?有什么样的男子能真心真意地呵护她一生呢?”
“你能保证一生一世对我的女儿好,保护她、照顾她一辈子吗?”花父凝重地看着云风扬,以一个父亲的身份郑重地问。
“我保证!”云风扬正色而郑重地回答。
“好吧,我把她交给你了。”花父终于点头答应了。他将木兰的手放入云风扬手中。
“儿大不由娘,女儿大了,也该嫁了。唉!只要你自己愿意,娘也没什么多说的,只是,你要记得,嫁了人,不再是小孩子了,要懂得相夫教子。”花母开始叮嘱了。
“娘!”木兰娇羞地扭转身,红了脸。
“四姐脸红了,四姐脸红了!”天赐在一旁又叫又笑着,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由于木兰要求一切从简,吉期虽近,花家却并无忙乱之相。
再过三天就是木兰与云风扬的大喜之日了,而这是早饭后,木兰又勿勿向山上跑去。
“木兰,你给我回来!就要成亲了,两人还腻在一起,羞不羞啊!”花母在她身后叫着。
而木兰就象没听见般头也不回地跑了,留下花母在后大叹有女不孝。
就在这天,花家村外来了几个陌生人,竟是皇上带着李轩与几名亲侍,来访花木兰。
“大婶,请问花狐家怎么走?”李轩拦住一位妇人,问道。
“花狐啊,我带你们去。”妇人热心地为他们带路,并不住地以好奇的目光打量他们。
“请问大婶,花木兰他可在家?”李轩边走边问。
“花木兰?你们认识她?”妇人奇道,这几个男人怎么会认识花家四丫头?
“是啊,”李轩道:“他现在还好吗?”
“她啊,”妇人嗤了一声,语气轻蔑,“真不知花家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女儿,真是丢尽父母的脸,真是花门之耻!”
“女儿!?”皇上和李轩大惊,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妇人却没有发现两人反应,仍自说道:“这花家四丫头,原来也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孩子,可不知怎么着就变了。一天晚上突然就失了踪,花老爹还说是出门探亲,可哪有探亲是半夜出门的呢?村里人都说她是与人私奔了。”
“那后来呢?”李轩心中惊疑不定。疑的是她所说的当真是花元帅吗?花元帅难道竟是女儿身?惊的是若她所言非虚,那花元帅可是犯了欺君之罪,会祸连九族的!
“后来呀,”女人见他们有兴趣,兴致也高了许多,“就在两个多月前,花家四丫头突然又回来了,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了四、五个男人,那几个男人在村里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都猜测是怎么一回事,可还没等得到结果,那几个男人却全都走了。”
由此可见,她所说的倒有九成是花元帅了。李轩看了看皇上的脸色,可皇上却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他心中又是喜又是愁,盘算着怎样替木兰脱罪。
“这还不算,她竟有违常伦,与自己的师叔定了亲,三天后就要嫁过去了。养这么个女儿啊,真是家门不幸!”妇人撇撇嘴,摇摇头,满脸皆是不屑。
“她要嫁人了?”心下一凉,李轩脱口而去。
“是啊,就她那师叔,叫……叫云什么来着,我也不太清楚。”妇人道。
“云风扬。”皇上接口道。是那个白衣胜雪,风度翩翩的男子。
“是是是,”妇人连声道:“你们认识他?”
“一面之交。”皇上微点点头。
说话间,已来到花府门口。
“这就到了。”妇人说完,不待他们回话,立即推开门高声叫道:“花老爹,有人来找你们家四丫头。”
“大妹子,谢了。谁找木兰呀?”花父迎了出来,一见是几名非凡的陌生男子,心下忐忑,不知他们的到来是吉是凶,“你们是……”
“花大伯,我们是……”李轩忙上前。
“我们是花元帅在军中的弟兄。”皇上不待李轩说完,忙接口道。
李轩看了眼皇上,不敢接口。
元帅?军中?一旁等着看热闹的妇人听到这几句话,被唬得一愣一愣的。
而花父却不知如何是好,看来木兰的身份是瞒不住了。“几位先请进屋坐吧。”几乎无奈,他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行人进屋内,那妇人在门边张望着,不舍离去。
“请问花大伯,花元帅他……”一待落坐,李轩迫不及待的问道。
“几位大老远来探望木兰,想必与她交情不浅,刚才那位大嫂也一定对你们说了很多关于木兰的事吧,你们一定也知道木兰是个女子了吧。”花父长叹一声,直言相告,事到如今,就看花家的造化了。
“她……”李轩心中已是大乱。
“她为何又女扮男装前去从军呢?”皇上不给李轩开口的机会。
“匈奴军犯我边界、侵我国威,是男儿者当保家卫国,可我年岁已高,身又带残,纵有万般雄心,对着那军贴也只能长叹。木兰她知道我免不了上战场之运,可又不忍心见我出征,才私自离家,戎装出征。”提起前事,花父亦叹惜不止。
“她这样做,大可欺君,小也是不守妇道。这样的女儿,岂不是花门之耻?”皇上眉一挑,说道。
“皇……”李轩闻言大惊,欲开口。
皇上手一挥,仍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也许在外人眼中她没一点儿女儿相,是父母之耻,可在我眼里,木兰是个好孩子。”花父微笑道,提起女儿,他满脸自豪,“在军中,她领军杀敌、保家卫国;在家,她孝顺父母、爱姐护弟。不管怎样,她都是我花狐的好女儿。”
“若她真引得龙颜大怒,要灭花家满门呢?”皇上逼问道。
“皇上若圣明,绝不会下达此令。就算万不得已有这一天,我花狐也不会对她有半句怨言。”花父慨然道。
“好,虎父无犬女,父女皆英雄。”皇上忍不住赞道。
听他一赞,李轩的心一下了放松了许多。
“爹,我回来了。”门外传来木兰清脆的唤声。片刻,一淡装美丽少女进了屋。“听说有人找我……皇上!”话未说完,一见堂上所坐这人,惊讶不已。
“皇……皇上?!”花父大惊。
“民女花木兰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忙跪下拜道。
“皇上!草民花狐参见皇上,皇……”花狐一下子跪倒在地。
门外妇人也惊倒在地,满目皆是惊后惶恐。
“花木兰,你好大的胆子!”皇上一拍桌子,威严道。
“老爷,我们回来了。木兰你的嫁状都齐全了。为你这丫头真累死老娘我了。”花母喳喳呼呼的声音伴着人影与王氏、玉兰进了屋,见屋内多了几个陌生人,而丈夫女儿正跪拜在地,不觉大惊,“这是怎么了?”
“娘,这是皇上,快跪下参见皇上!”木兰忙回头叫道。
“皇、皇、皇上!”花母手上的东西一下子全掉在地上,忙与王氏、玉兰跪下参见。
“这就是你的家人?”皇上不怒而威。
“是,还有两个姐姐已出嫁,一个弟弟正在学堂读书。”木兰毫无畏惧。
“你可知罪?”皇上脸现怒容。
“木兰不知有何罪。”木兰依旧无惧意。
“你女扮男装混入军营,并以女子之身谋得元帅之职,以混圣目,欺君瞒上,其罪当诛!”皇上拍着桌子,怒喝道。
李轩在一旁看看皇上又看看木兰,战战兢兢的。
“请问皇上,家父年迈,又身带残疾,如何上阵?弟弟年幼,又如何上阵?花家无男丁,军贴又有其名,若不从军,算不算欺君?木兰以身代父,虽不敢自夸,但也是孝之所在。”木兰大义凛然,振振有词道:“在军中,木兰虽是女儿身,但事事身当士卒,无论谟略、才智、武功无一不是上上之选,并得到当日秦王现今皇上的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