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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男子淫笑着用手探入女子下身,古怪地说:“看来管雨石那老东西没满足你,才两天不见,就已经湿成这副模样……”
女子姣好的容颜上露出娇媚的红晕,嗔道:“讨厌!不是说好我们在一起时不提那个老东西嘛。”
她用芊芊玉指在男子胸膛上摩挲着,迷离地说:“老东西这两日一直念叨着可惜可惜,也不知在可惜什么,对人家都没什么兴趣了。”
男子似乎很满意女子用‘老东西’来形容管雨石,从他身上的服饰可以看出,他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弟子,与管雨石几有天差地别,此时却肆意玩弄着管雨石的女人,令他生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爽。
苏伏冷冷笑着望着树下苟且的二人,眼眸微转,计上心来,便将声音聚成束,传入二人耳内:“贱人,枉我平日如此待你,你竟敢……”
苟且中的两日顿时如遭雷殛,连忙各自分开,那女子想也未想,居然呜咽哭泣起来:“老爷,您要替我做主啊,是他将贱妾掳来……”
男子闻言,慌乱地说:“管…管…管长老,是她勾引我……是她先的……
苏伏冷冷一笑,身形悄无声息地纵下,一个手刀劈在男子颈处,顿令他倒地晕迷。
女子大是惊惶,尚谓管雨石暴起杀人,正欲惊叫,却自后边探来一柄平凡无奇的长剑架在自己细腻颈脖上。
登时使她惊叫吞落肚中,这才知道并非管雨石,而是贼人奸计,她姣好的容颜上,惊惶逐渐淡去,银牙暗咬:“你是谁!”
她的身上缓缓涌动着气息,其竟有着阴神修为。
苏伏丝毫不意外,他将声音压得低沉:“动则死,出声则死。”
语声未落,长剑闪动一瞬寒芒,直刺得女子毛骨悚然,本来涌动的气息便渐渐消歇,她吓得花容失色,颤声道:“道友且住,有话好说……”
苏伏懒得与她废言,冰冷冷道:“我问你答,但有丝毫犹疑,便死!管雨石住在什么地方?”
女子没有丝毫犹豫,疾声应道:“今日他在聚贤阁,道友倘有事寻他,奴家可为您带路……”
苏伏眸子微微一转,这无量殿实在不小,不若让此女带路,不过为防她耍诈,还需一些使一些诡谋之术。
他话锋微转,略带忌惮道:“不必了,管雨石在聚贤阁最好……我再问你,你们无量殿的特使,姓甚名谁,是男是女,住在甚地。”
女子听出了他话音里头的忌惮,这时渐渐冷静,心里想道:此人目标莫非是特使?哼,特使身边有着抱虚护卫,简直自寻死路。
“奴家听老爷说,特使乃是盟主女儿,唤作师洛水,她们住在柳月湖,距此不远……”
女子指着苏伏来时的方向,语声仍旧发颤,只是这时心思渐渐活络。
苏伏忽然以手作刀,劈在她颈处,登时使她软软倒地,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晕迷的一男一女,冷冷笑着自语:“留着这奸夫淫妇性命,下次给管雨石一个惊喜,不知会否气得吐血。”
语罢身形一闪,便化作无踪。
第四百五十章:抬起头来
苏伏离开后不久,女子悄悄将灵觉探出探查一番,确定没有异常后,这才缓缓爬起,她理了理凌乱的衣衫与发髻,厌弃地望了一眼犹自昏迷的男子,掌间蓦地生发淡淡灵光,曲于她指间,轻轻一弹,便洞穿了男子天灵,死得不能再死。
她于原地驻足片刻,心里想道:那人不死,我的事迟早被捅出来,他饶我性命,必吃定了我不敢将此事声张,哼,休想任意拿捏我。
她心思迅疾转动,目下当务之急便是让管雨石知道有这么一个“刺客”存在,她在心底酝酿了一下说辞,最后望了一眼死去的弟子,冷冷道:“你莫要怪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倘你我之事曝露,你的下场恐怕比死还惨!”
她语罢,便悄悄转出大树,由灵觉探路,没有巡守路过,这才变作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端起了长老夫人的架子,款款而行。
行了一段,她忽然脸色一变,猛地往身后看去,却只是漆黑一片。
“是我想多了罢?”女子轻摇螓,再不停留,向着与柳月湖相反的方向而去。
她走后不久,苏伏再次从树上下来,望了一眼她远去的方向,心头略思忖:此女惜命,即便知道是计谋,恐怕也不会回头,未免此事被揭露,她巴不得我与管雨石拼死才好呢。
思及此,他微微冷笑,便蹲下查看男子尸体,顺手将其储物袋取下,神念探入,微微用力便冲破,里头是零散的几枚白玉与蓝玉,几卷竹箴与书籍,与莫孤寒没有丝毫可比性,尚有一枚拳头大小的令牌。
取了令牌出来,其一面刻着“外门执事”,一面刻着“蒋文君”。
苏伏将男子身上服饰剥下,换到自己身上,旋即捻决,脸部一阵扭动,渐渐变作了与这个唤作蒋文君的“外门执事”几乎一模一样的外貌,正是自魔灵处得来《变形术》。
这门法术极易被识破,看似真实,其实只是幻法而已,超过苏伏修为的修士都可轻易识破。只是与他脸部的易容术合在一处,便可混淆视线,令人无从辨认真面目,九命才会对此推崇备至。
想了想,复将那男子尸体收起,尸体已然失去活力,这男子修为不过通神,尚未修出阴神,是以储物袋可以容纳。
待一切妥当,苏伏理了理衣襟,大摇大摆地转出大树,循着那女子的气息跟了上去。
约莫半刻过去,女子便来到无量殿西南方位的一座主殿,那造型奇特,冲天而起飞檐没有任何美感可言,在月色下,竟给人一种狰狞之感。
女子来到殿门口,只见顶上悬着一枚匾额,上书:正一殿。
有两个着黄色服饰,值守的弟子,见了她来,连忙行礼道:“见过夫人!”
女子淡淡‘嗯’了一声,道:“老爷可在?烦请通报,奴家有急事禀告。”
守卫点头哈腰,媚笑着:“夫人何须通禀,快请进……”
女子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满意地说:“你很不错,奴家记住你了。”
她优雅地提起裙摆,正欲踏入,耳边冷不丁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夫人少待,在下亦有些小事欲寻长老谈一谈。”
女子身形一僵,提起的玉足怎也放不下来,回首去望,只见被自己杀死的情人带着一抹古怪的笑意,缓缓走了过来,其步伐从容,眸子变得有些高深莫测。
两个守卫认出了蒋文君,乃是管雨石亲自指名点给女子调遣的执事,地位比他们要高得多,这时连忙露出谄媚笑意,躬身施礼道:“原是蒋执事。”
女子惊得花容失色,这时回身来,指着来人,颤声道:“你……你……他不是蒋文君……”
蒋文君自然不是蒋文君,乃是苏伏装扮,他面上露出诧异笑容:“夫人你怎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有令牌可以证明身份。”
他说着,便取出执事令牌,那两个守卫见了,刚升起的那点疑虑登时打消。
苏伏来到女子身旁,关切地说:“夫人你的脸色好难看,法体有恙否?明日卑下便去天宫山将那小医仙请来替您看一看……”
暗里却冷冷传音:“你杀我这笔账,咱们慢慢算,倘你不惧我将你我之事抖露,便按我说的做。”
女子咬了咬牙,传音道:“你修为不过通神,不可能自转鬼修,你究竟是怎么瞒过我灵觉的。”
苏伏冷冷一笑:“这个不用你操心,现在跟我一起去见管雨石,莫要问多余之事,倘你敢有丝毫异动,我便高声将你我之事全数抖露。”
女子心头微悸,她隐然有不好预感,却不知该如何拒绝,她不禁将求助的目光望向守卫。
两个守卫这时正不解两人究竟还杵在门口做甚,其中一个眼睛忽然发直,身形蓦地站得笔挺,高声道:“见过特使大人……”
苏伏与女子俱惊,回身去望,却见两个女子缓缓行着过来,其中一个落后半个身位,显然前面那个才是特使。
特使约莫十七八左右年纪,着了一身深兰色织锦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脱俗,脸上薄施粉黛,迈着莲步而来。
“好漂亮的特使!”
这是苏伏与女子心头蓦地迸出来的想法,旋即苏伏心头凛然,这个女子修为渊深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