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暗柜门刚关上,背后传来掀珠帘“嘿咧!”之声,内心顿抽寒。
好阴!差点穿帮坏事。
“孟贵人恭喜财!这个嘛?今天可真赚饱了一票,那个嘛?上头交待明天将银两换成金砖送到府上。”
就是那个太监包罗掀开珠帘,切头切脑贼眼尽往车厢里寻,嘴里甜甜打着秋风来的。
孟佗深吸一口气隐着忐忑不安心清,猛地转身,满脸堆砌职业商贾才有的笑容,眯得双眼有若弯月可人。双手连连揖为礼道:“原来是包小哥当前!不愧名闻宦海‘包打听’,才几个时辰不到就已得知消息,还望以后多多不吝指教!”
话毕,随手翻袖,递上两片黄橙橙耀目金叶子,太监包罗年纪轻轻,却是收贿高手,已至老道成精的地步,借作揖为礼,这么一拱一闪,触其袖手,金叶子已入袋为安了。
孟佗笑吟吟又道:“明天到敝舍!还有一份薄礼要送包小哥,您可要来喽!”
“一定!一定!这个嘛?主公‘张回天’欲送纳之厚礼,皆由奴才包办,那个嘛?这等秘密辛苦事没有其他人可以委予重任!”
言下之意!也就是这份厚礼打赏,可是由我一人独吞,假若听不懂的话,也甭想在商界打混。
两人面面相觑莞尔一笑!心照不宣了。
太监包罗顺势胁肩谄笑道:“好个标致女娃儿!这个嘛?若是咱家小主子的话,那个嘛?肯定替你介绍一番,包你们情投意合,一起玩得开心!”
孟佗心中有鬼一震!佯装痴傻,望着他说着什么跟什么来着?
笑得十分勉强问道:“您的小主子?可是督导重打‘大将军’何进的那位‘邪童’张心宝?真是大大的有名气,是我们高攀了!”
太监包罗俨然挺着背脊,得意场场拍着胸脯大声道:“何进的**开花是咱家的杰作,这个?谁叫他惹了咱家小主子,是他活该倒媚,那个嘛?现在听说还躺在床上,天天叫他妈爹娘的痛,不能起身哩!”
孟佗展眉动容,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果然英雄出少年!真是大快人心,老夫明日定然摆上一桌丰盛的酒席,恭候包小哥大驾光临!”
太监包罗乐得笑不拢嘴,这有吃有拿油水甚丰的好差事,真是祖上有德,这辈子跟对了主子所得来的福份。
所谓:穷人乍富填腰塞肚,富人乍贫寸步难行,宁愿生生世世苟活在帝王家当奴才,也不愿意离宫当个富翁。
拿着腰牌神气活现的唤来守门偏将田苟,调集一百名轻骑御林军,持戈展旌浩浩荡荡为车队开路,从雍门而出,直奔“孟德山庄”。
拿只灯火胁肩谄笑,轻轻呼唤道:“小主子!小祖宗天黑了,这个嘛?别再躲猫猫那个嘛?您溜得太快,是奴才输了快出来,别吓人喽”
十几个太监夜晚掌灯继续找下去。
群星与圆月熠熠,若流萤飞舞闪烁。
马蹄踢哒!车辆辘辘响彻官道。
御林军骑点燃火炬,拉开队伍照得官道一片通明,有若炬龙蜿蜒之长云,十分壮观。
车厢内,孟佗额头见汗,连连作揖,朝苏醒的张心宝说尽好话,尽赔不是;却见其眉开眼笑乐不可支,又离开皇宫大内出来找乐子,岂是别人所能了解的古灵精怪心思。
“孟叔叔没事的!是小宝自己贪玩闯了进来那条小白蛇呢?怎么咬了人会变黑?是否捉到了?”
孟佗凝视白芙蓉不语,尴尬抚腮不知所措,只见她一翻袖,那条小白蛇缓缓爬了出来,昂然抬“嘶嘶!”吐信,温顺得有如打招呼般。
张心宝见状惊讶万分,根本不知道已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仍然见猎顽性又起。
“哇隆!天下间真有白蛇?好漂亮嘛!小妹妹,它叫什么名字?我是否可以摸一摸?叫它可别再咬我喽!”
白芙蓉皱起鼻头,嘟着小嘴心似不愿道:“它叫‘小灵’!从小陪我一起玩,谁要你不由分说,任意扰乱人家的漂亮辫子,它才咬你嘛!害我费好大工夫才救醒你,叫它跟你玩?
得看它愿不愿意喽?”
张心宝“呵咭!”一笑,乐上心头,伸直手臂轻抚搔着白蛇小腹,只见它缓缓爬上其手掌心,盘成一卷,昂吐信“嘶嘶!”十分可爱。
“你看喽!‘小灵’很乖,我最喜欢动物了,所以它知道我不会害它嘛!”
白芙蓉双眸露出异采,啧啧称奇道:“怪哉!‘小灵’怎会爬到陌生人手上离开我?是从没有过的嘛!肯定它也喜欢你喽!”
“当然是这样喽!改天再找条小白蛇跟‘小灵’配对,不就更好了嘛!”
“哼!你以为找条这样的小白蛇有那么容易?它可是一般凡铁刀枪不入的异种,百年不出一条的!”
“喔!我要的东西,至今还没有找不到的!”
“呸!自以为是的笨小男人,你以为是皇帝老爷?要什么有什么?未免太夸张了!”
“嘻嘻!官大有险,树大招风,说到你懂,可就我俩都长‘胡子’了,我才不愿意当皇帝喽!多么不自由。”
“说你笨就是笨喽?女孩子怎么会长‘胡子’的?又在鬼扯蛋!”
张心宝天真稚脸一愕!好像将白芙蓉当成三岁孩童什么都不懂似的看待,转而笑迷双眼,神色狡黠一闪,这下子又有便宜可占了。
内心暗忖得意:哪个女孩子下面不长“胡子”的?我可是看多了,除非是那个死翘翘阿姨翠儿,曾自称是个“白虎精”没有看过以外
曾在“宛艳珠阁”放一把火,烧出了那些阿姨裸奔满街跑的情景,历历清晰涌上心头,兀自追忆捕影回想。
什么大虬胡、毛笔胡、山羊胡、卷毛胡、稀疏胡等等应有尽有,说之不尽
而眼前这个小女人却说自己笨?哪有女人会长“胡子”的?
难道!面前这个可爱小女孩是个“白虎精”不成?
太好了!我就是没有见过?找个机会瞧一瞧喽!
孟佗瞧他们两小无猜的互相拌嘴,状似抬杠却有说有笑的十分融洽,虽然听不懂“胡子”这档子事,也感染童心赤诚,笑迷了双眼,甚感温心。
如果有这一个聪明的好儿子,不知道该有多好?
唉!三寸气在千般用,一旦无常万事休,姜妾成群却生不出一个蛋来?万贯家财总带不进棺材,身后连个送终的儿子都没有,真是无趣。
白芙蓉对眼前这个同龄小男孩叫“张心宝”的大生好感。
咦!黑白大睛,好像会说话的迷人,一副慵懒,好似天塌下来也不在乎的可恶神态,却叫人有点茫然不解而又带点神秘感的欲亲近心理。
尤其那个可恶的“呵咭!”狡黠一笑,怎恁地会叫人心中一荡,有若触电?不知是什么浑然天成之魔力?简直迷死人了。
更奇妙之事,这个同龄张心宝在午夜梦回之际,似曾显像相识?虽然是长大以后潇洒不群的模样,就是知道肯定是他!
是兄妹?情人?是夫妻?得回苗疆七十二峒问问“教母”喽?
整座车厢内,寂静无声。
一个小男孩满脑思绪正想著一大堆的“胡子”而独缺“白虎精”
一个小女孩满脑迥转若隐若现,似曾相识的梦中情人
一个面团团富翁满脑妻妾成群,却生不出个儿子来的烦恼
个个思绪频乱自怀心思,若以念力观照他们念波射交织成网,形成一种有趣的画面。
蓦地,“铿锵!铿锵!铿锵!”无数机簧声大作。
“咻咻!”满天弩箭寸雨集,从两侧密林疾飘而出。
“噗!噗!噗!噗!噗!噗”
突然异变!措手不及。
马匹掀蹄嘶叫中箭哀鸣,人声凄嚎震天作响,夹带咒骂不断,炬火晃点纷纷落地。
“快熄灭火种!以免成了箭靶子!”
倏地,官道一片漆黑,残余伤兵呻吟,“铿锵!”机簧又响,连呻吟之声也寂然了。
车厢内,一老二少皆震惊莫名。
孟佗脸色白浑身颤抖,紧张道:“没事车厢包裹铁板,箭矢透不过来,我们趴下就没事了,情报真准!却料不到贼竟敢在官道上公然行抢,依武器‘弩弓’来判断,肯定有军方加入,这个年头,真分不出是官是盗?我方人马早有准备了,两位小祖宗千万别出声!”
张心宝英雄救美似的抱着白芙蓉轻声道:“别怕怕的是乌龟”
白芙蓉满脸通红,吁吁喘气小声道:“怕个鬼!快被你掐死了,松手,哪来这么大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