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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楚没给二人失面子,玩得不亦乐乎。
但就在半小时过后左右,三人也察觉出不对劲,为何走了如此久,但总觉得还在原地绕?没找到楼梯通上二塔也就算了,竟连经过个大厅、房间、交叉口什么的也没有,好像所在之处,就只有这一条通道。
李逸困惑的站着不动,左右看着两处尽头,“永昼,我们被困住了吗?是咒术、阵法,还是这塔真的太大,我们耐心不够?”
李楚一听不由得紧张,被困了?鬼打墙吗?挺不好的预感。
朱永昼望着前方的路面,与走过的路面道:“应该不是阵法,你瞧前面这地,不像是我们踩过的。”
李楚与李逸果然是爷孙,两人一起蹲下把地面看仔细。
李楚忽然道:“爷,做这塔的人也太不用心了吧,你看路不平欸。”
他指着地板与石砖的接缝处,用心一点即可发现,缝居然是斜的?
也就是说,三人不是走在平地上,而是不断的往上走;他们所在之处是个斜坡。
李逸微微惊讶,难怪会找不到楼梯口,既然已经在往上爬,又何需要楼梯呢?
朱永昼想了一下,也明了这一切。
“一路上的妖怪,由于我们没有实际交手,都在远处就让阿楚轰掉了,所以无法得知他们的实力。也许我们真的在往上爬,而妖怪的等级也在提升,只是这点些微的改变,还不致于让我们发现。”
李逸认同的点头,“嗯,虽然一开始的赤眼丧尸很强,后面那群弱的很,与你的推理似乎不搭。不过,我们换个角度来想,后面是以多击寡,谁保证他们比单一只的赤眼丧尸弱?”
李楚鼓掌道:“真厉害,果真是爷爷。”
李逸哈哈一笑,“少捧我了,走吧、走吧。”不过看他的表情,他挺吃这一套的。
三人再次迈开脚步。须臾,三人忽然头重脚轻,纷纷靠往墙上找寻支柱点。三人扶着墙,惊觉事情不妙,地板居然在蠕动!
像是波浪一样上下起伏,虽然幅度不大,不会导致他们跌倒,但却使人头晕不适。
李楚贴着墙,才不致于跌倒,他有种晕车的难受感。
三人不说话,静静观察等待后续,岂料地面的震度越来越大、越见猛烈。
李逸抖着声音抱怨:“唉,老骨头都快垮了。”然后气的一跺足,拔起藏匿腰际的一根粗针刺入地面:“乾坤艮山,不动。”
指头粗的针身,立即没入地面一半。
李楚瞠眼道:“哇,爷真是天生神力。”其实他想说李逸像小叮当,身上藏着那么多东西。
地面被李逸这么一戳,还真的就不动如山了。
李逸神气的拨拨手道:“不是我天生神力,是这根分水针厉害。”指着地上约为十公分的银针,李逸像是想到什么,又扁下嘴,“不过等会儿要怎么拿回来?要把这针插在这,还真有点浪费。”分水针花了他五万元买来的呢。
朱永昼掏掏口袋,拿出一张脏脏的黄纸道:“用勒令不就得了。”
李楚定睛一瞧,那黄纸不是广告传单的背面吗?正面还写有某某房屋待售,怎么这东西也成了宝贝。
李逸一把接过黄纸道:“永昼,还是你细心。笔呢?”
朱永昼的脸滑下一片阴影,嗫嗫表示:“忘了。”
三人大概沉默两分钟吧,李逸才从僵硬中醒过来,他拉起李楚的手指道:“阿楚,爷现在教你勒令的用法,这是种好用的咒术。不过有两点麻烦,一是要用黄色的纸,二是得写上字,而符的能力归于回动力,和阵法一样。”
李逸没等李楚来得及反应,牙齿就往李楚的指肉上啮去!狠劲使指头破了个大洞,血珠拼命往外窜。
李楚一声尖叫:“啊!好痛。爷,你吃人呀?”反射性就想缩回手,却不敌李逸的力道。
“以为我不长眼睛呀?要吃也挑个白白胖胖点的。现在教你勒令用法,首先要找张黄色的纸,一般道士都是用黄符纸,再来就写上‘勒令’二字。”李逸以李楚的鲜血作符,等字写好后,便把李楚的手指弃如敝屣,往一旁丢开。
李楚含着手指,一脸哀怨的望着李逸,“我背上血那么多,你不会随便沾一点就好。”
李逸一手上下挥着勒令,假装没听见,因为他真的没想到。他另一手则掐着剑诀摆于胸前,口中忙碌的喃喃:“降纳天地灵气,循我符之意,服我符之令,归我符之阵,以达我符之愿。”
他念完这大串话,旋之将黄纸往地面上一按!
“平息。”怕纸乱飞,还重重在上头拍了两下。
李楚疑问:“一定要念前面那堆什么意令的吗?”念完都被砍死了,战斗就是取决于速度快。“念天灵灵、地灵灵不是方便多了。”
李逸道:“你高兴的话,可以只念‘降愿’两个字就好了,取头和尾。我是怕你不懂降愿的意思,所以全部念一回给你听。什么天灵灵、地灵灵的,以为拍电影吗?
“另外,念完咒语后,记得说出你的愿是什么,符才有办法为你达成,就像是乾坤离火,后头要接的话一样。”
李楚不嫌烦的再问:“那干嘛用勒符,念念乾坤离火,然后给地面一击不就好了。”
朱永昼见李逸已不想理会李楚,自然的接口:“勒符的效果是长时期的,但乾坤离火这些是短暂的攻击,两者用法不同。回动力、波动力的差别就在这。”
李逸转转地上的分水针,奋力拔回后放进口袋。“走了。”
三人走不到几步,李逸不预期的抓来李楚的手指再次一咬,这下咬的可不只一根,居然一次就咬破李楚的三只指头。鲜血立刻直冒,滴答洒在地上。
李楚痛的莫名奇妙,直呼:“爷!你在干嘛?”
李逸以李楚的血,在地上画出一个大圆,大的足以让三人可以站在其中,接着理直气壮道:“再教你另一项道法。”
话毕,他又洒了两点血在圆中,恰似太极图上的两仪,只是这个阵法并没太极图上分明黑、白的曲线。
朱永昼望着李楚呆滞的表情,好心为他解释:“这是红邪阵,你爷画的是基本阵图,其实是应该有中线的,不过精简版的功用和专业版的差不多,就别那么麻烦画中线了。”
李逸拍拍李楚的头,以一种教导乡下土包子的口气道:“阿楚,红邪阵法虽然画法简单,但是用法却很广。现在教你口诀,记清楚了。
“干以君之、坤以藏之,这是必然要念的。艮以止之,是用在防护上;雷以动之,是用来招雷;日以烜之,则是制造出和日光一样的效果。
“就看你取什么咒语,红邪阵就会变成你需要的阵法。”他解释过后,又补充了几句口诀让李楚背颂。
李楚在嘴中反覆嚼食口诀,以让自己能够快速消化。
境皇等了好久,李楚三人依旧在对话,由于没啥有趣的镜头,他无聊的把紫师壶拿离眼睛。
随之他转了转脖子,同一个姿势坐太久令他肢体僵硬,摇了摇脑袋,他看了紫师壶一眼后,便把壶随手摆在地上。
太让他失望了,居然只有一开始好玩,后面全是无趣的对话。
境皇望着地窖的天花板,转眼已经回到一楼。他抓起桌面的遥控器,把身子一甩,回到柔软的沙发中看电视,悠哉悠哉的转着节目,一面享受的喝着闲茗。
时间流转,不一会儿,境皇已经泡完了一壶水,正在烧着第二壶生水。看着电视上的闹剧,他没形象的哈哈大笑,还把花生壳弄的满地都是。
紫师壶中三人则是越走越觉得气氛不对劲,感觉四周的压力正在改变。凝重紧张的空气,使李逸与李楚自动自发的闭嘴,不再绊嘴。
只是李楚仍不懂五力的分界。他咕噜的一吞口水,放慢脚步缩到李逸和朱永昼身后。
李逸可没那么好心肠,肯让李楚躲起来啃软柿子。他一把揪住李楚的耳朵,硬把李楚拖回前方,“阿楚,这是你的试练,可不是我和永昼的。给我像个男人一点,别让我们李家蒙羞了。”
“疼。爷,你轻一点啦,耳朵都快扯掉了。”李楚歪着嘴巴、皱着一眼,颜面神经暂时失调。
屈服于恶势力,李楚被迫走在最前方。本来无风的通道,却在这段路上开始起风;阴凉凉的寒风虽然不刺骨,但每人的寒毛却没一根是躺着的。
李楚道:“忘了带外套,真是失策。”
答、答、答一串轻巧的脚步声由前方通道传来,李楚原以为是听错,还特地停下身子倾听。
没错,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