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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地精,双翼破的像把烂雨伞,有些捂着脸大哭。
王见不行了,又喊:“快进宫殿,把门锁上。”他的双翼亦是疤痕遍布,仅好在还没被烧穿。一反平常慵懒老头的形象,变成无敌金钢。
“这就想逃?”女人身形微晃,居然变出另一个她!吓的众人不敢动作。分化出来的女人点足一跳,消失不见。
正当众人恐惧疑惑之际,只听有人喊道:“她跑到宫殿前了。”众人不自觉看去,宫殿前正站着另一个女人。
本尊守着山林的通道口,分身占着宫殿的大门,分明不给众人余路,两个她异口同声:“全得─付出代价。”
王分身无暇,瞄了一眼女人的分身,决定先灭了本尊!他振翅惊起波涛巨风,将女人释放出的红花轰上半空。
女人不在乎的舞起衣袖,看似未具攻击性的美姿,却是最残暴的侵袭!手掌不再放出红花,而是吹起阵阵迷香。
受困前花庭的地精们没有防备,一个个瘫软身子,一屁股坐下,翅膀无力拖在地上。太香了又甜又迷人的味道,中了香芬的地精片刻后露出痴傻笑容,顷刻,笑容扭曲成痛苦的狰狞,哇啦的吐出黑浊血水。
王忽觉胸口发闷、眼睛逐渐模糊,下意识知道是蒙面女人的技俩。脑海一道声音不断警告自己:“杀了她!快!必须快点杀掉她。”他奋然冲向女人,以双手的指爪划向她,迅速骇人的空气磨擦声咻咻响着。
可惜零乱的脚步导致杀招屡屡落空,女人轻松的游移身形纵足于王的左右,看似一只戏虎的蝶;在危险的悬崖边际踩着优美的舞步,轻舞、飞扬。举手投足都似促狭的笑意。她身上的铃声煞是好听,为她的舞蹈伴奏。
王暴躁扑爪却击不中猎物,动作已变迟缓。脑袋的思绪搅成一片,突然冒出一堆无关紧要的回忆,一段段早就遗落的记忆在混乱意识。他甩着头,忘了为什么要挥爪,忘了要攻击谁,忘了
到底忘了什么?要记得什么?有人攻击亚帝国什么什么的来了看不见是谁什么什么的不见了谁死了什么的
“啊!”爆出一声痛苦的吼叫,王双膝重跪地面,碰!气愤的抱头长啸,“啊─”记不起来!什么也记不起来。他为什么在这?这里是
王的眼神遮上一层白纱似的迷雾,他盯着满是红花瓣在飘荡的天空,心中唯一想到的是:“好美。”露出喜爱的表情,他笑了:“呵。”婴儿一样没杂质的笑容,唇角牵出一条细长血河。
蒙面女人以一个回身做结尾,舞步停下,满天红花恰好沾上地精体肤。他们彷若没有知觉,任身体被灼烧数个深洞也不喊不叫。血从洞里冒出,噗噜噗噜将绿色草地染成艳红。
气氛宁静安详宛如深夜里的墓园。
女人倔傲的踩过地精,走向宫殿前的分身,两人对视就像在照镜子。女人伸出左手握住分身的右手,分身片刻被吸回本尊体内,合成一体。
女人回首看着前花庭遍布地上的地精,顿脚喝道:“刺!”地面猛然冒出无数树尖贯穿地精的身体。
纵使逃过花雨,也难逃树尖催命。女人满意拨拨左右肩膀,身上的血污立时被擦去,衣服、头盖布干净的宛如新买的。
女人看向不起眼的角落,“谢谢你了。”
空荡的角落浮现出白色茧囊,像个巨大的白蛋。女人对着茧囊又说:“不过你也真狠,不怕背上臭名?吃里扒外的家伙,魔物果然不能小看。”
茧囊微微震动,裂开一道缝,里面是只人头的八脚蜘蛛怪。圆丑转着八只眼珠,身子伏向地面、四只门牙不善的嘎嘎响。
“好了,不说。”女人以手掩嘴,环视了圈满地尸骸后道:“诱出境天吧。”
圆丑摇摇头,这不在他与女人的协议之中。
“不要?”女人提高音调,半气愤的颤抖身子。
圆丑立刻关上茧囊的缝。女人对他莫可奈何,同样是五环能力者,可圆丑是属于质动力型,他的茧囊坚固的连子弹都打不透。
女人没发飙,静了静改变说词:“我杀了境天等于是帮魔界铺路。你不想让魔族看见阳光吗?这么美而温暖的光芒。境天是碍事的家伙,有他在,你的愿望就会晚一天实现。”
圆丑的茧囊又开了。
女人见他心念摇动,藏不住兴奋的讲着:“快吧,用心识传音呼唤紫炼,让境天回来看看他造的孽,这些地精也才算死的没浪费。我要杀了境天、杀了境天。”
圆丑看了一眼前花庭,完全不留活口,真是可怕的女人。当时仙人指控魔物没有人性,如今他眼前的古三娘竟比他还残忍。
圆丑眨眨眼睛,开始运动心识传音呼叫紫炼。
山林的通道口此时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有着蛇尾的壮硕男子滑行进入前花庭,在看见地狱般的景象时怔了怔,片刻才走向蒙面女人。遗眦问道:“如何?”
“行了,就等境天回来。”三娘按着脸上的布,她的恨火在翻腾着。
遗眦皱皱眉心,问道:“你大可不必杀了他们。”许是曾受地精恩惠,遗眦有些不忍。
三娘提高音调,怪叫着:“当然得杀!他们是境天的同伙。”
“可”遗眦还想说什么,话尾被淹在古三娘的叫声里。
“我和魔界的契约,是帮你们杀死境天,只要达成就行了吧!你不必管我用什么手段。”说着说着,古三娘忽然开怀笑了起来:“呵呵,境天,你完蛋了!完蛋了!”
不与眼前的疯女人吵,遗眦闭上嘴巴。半晌,他心中一阵讽刺,其实他与古三娘无异,在紫炼放他回魔界后,他马上把紫炼等人的下落当成筹码,去和魔主谈判。
藉由境天的下落,魔主答应让他们龙渊族可以免去之前的罪名,过着一般魔物的生活。
罢了,索性不再去想,做都做了。他拯救了龙渊,只好为难境天和紫炼。
紫炼与境天在李楚家快乐的玩跳棋,黄马也来参加,绝代忙着翻女性杂志,她被众多的化妆品广告迷住。
紫炼碎碎念道:“这种游戏有什么好玩?”简直是污辱他的智商,边抱怨,手一边提起一棋。
“老是玩些伤脑筋的东西,偶尔也得放松一下身心呗。”换境天移棋。
黄马道:“我觉得还不错呢,魔界没这种东西。”转头他看向绝代,“你不来玩吗?”
绝代摇摇头,指着杂志上一格口红介绍问楚妈:“这个是什么?”
大家都在忙,只有李楚绕着客厅走来走去。久久,他终于忍不住挨向境天。
境天把他推开,“阿楚,你是不嫌热喔?”
李楚尴尬的抓头,欲言又止,片刻鼓起勇气问:“你把左香香怎么了?”一直在注意新闻,似乎没有左香香被杀的消息。不过也可能只是暂时没发现她的尸体,李楚焦躁难安,要是境天没给他个答案,他肯定睡不着。
“心疼呀?”境天调侃道。手一边把紫炼的棋子挪开。
紫炼大叫:“喂,那是我的欸,你的是红色的、红色的。”
“我知呀,所以移蓝色的。”境天帮自己的棋子开好一条路。
“我不要和流氓玩啦。”紫炼火大,挥手把棋子打乱。
黄马跳起身:“啊,我快走完了。”
李楚要的答案拿不到,境天等人却笑闹成一团,他急的飙汗,“先说左香香啦。”
“不行,先把棋排好。”黄马开始捡棋子。
“境天要先向我道歉。”李楚是什么东西?紫炼睨了他一眼,要和境天说话也该排他后面吧。
“好啦,别闹他。”境天大施恩惠的揽过李楚,小声的说:“放心,我不是杀人魔也不是变态,只是给她一点小小惩罚罢了。”
“什么惩罚?”李楚挑起眉。
“喂大便。”紫炼帮忙说。
“大便?”李楚重复一次。“你叫香香吃大便?”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虽然左香香害他,但他还是爱着左香香,心头不禁揪痛。
“没真的吃啦,看你的脸,以后肯定是妻奴。”紫炼啧啧摇头。
“妻奴就妻奴,蝶什么花什么死,作什么也什么流。”李楚理直气壮反驳。
“不要乱念,和境天一样,不学无术。”紫炼一句话不知在骂谁。
境天侧眼看看他,不理,没那多余时间。转眼,境天和黄马在玩第二局了。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愿化彩蝶裙边去,一嗅余香死亦甜。不同两首,好吗?”紫炼细细解释,李楚却完全没在听。
李楚再度缠向境天,“香香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