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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王刚开始还极力笼络他,后来见身为岳父的周王也没有得到太大的好处,才渐渐知难而退。虽然如此,也让花生难过了好一阵子,真想辞官隐退以求耳根清静,何况当初他是为了复仇的目的才入仕的,如今仇已报了,是该退隐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花生心中一动,不觉兴奋地道:“有了。”皇上大喜道:“想到什么好办法了吗?”
“自古以来,外患不断的病因,主要是历代朝廷不注重分权负责的结果,权力太过集中朝廷,一旦外族入侵,便轻而易举的长驱直入,一发不可收拾,不日便攻抵京城。”“如果权力下放地方,再由诸王掌握兵符治理的话,一方面可以免除胡氏的叛变重演,另一方面权力均分的结果,诸王互相节制,便不敢心存异志,也不必担心诸王不服的问题了。”
皇上听得怦然心动道:“果然是个好办法,只是日久之后,随着诸王能力的优劣,实力难免消长,必然打破均势的局面,又该如何是好?”“这是难免的现象,所以皇上只能够下放一半的兵权,另一半必须由皇上掌控。此外,皇上必须广派耳目于天下,负责收集诸王的动态情报,以备皇上参考防险之用。”
皇上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两全其美的妙策,如此一来,便可以安枕无忧了。”忽见铁扇公主一脸冷漠,不禁愕怔道:“若兰!你怎么一脸不悦的表情?难道这个计策有何不妥?”
铁扇公主淡淡地道:“这个计策再好不过,连我都激赏不已。”“那你”
“我唯一不满的地方,就是生哥接下来要说的话。”皇上转望一脸尴尬的花生,疑惑道:“花卿尚有要补充的吗?”
“是的,以前的锦衣卫虽然有密探组织,却不够周密严谨,否则胡氏勾结湖匪叛乱,事前早该有所防备才对。所以微臣认为另组密探组织,应以江湖高手为主,官方为辅,才能深入民间各地,诸王的任何异动绝难逃耳目的监控。”皇上皱眉道:“以江湖人士为主,官方为辅,朝中大臣虽人材济济,却无人能够驾驭这批江湖人物。”
铁扇公主哼声道:“这个人选自然指“花大人”自己,绝不做第二人想。”
皇上讶然道:“花卿要主持其事?”花生轻咳一声道:“是的,微臣出身江湖,正是最佳人选。”
铁扇公主瞪了他一眼,表情不以为然。皇上立刻摇头道:“爱卿初掌兵部不久,哪有闲暇处理这繁琐之事?”
“有道是物必自腐而虫生,所以治国之道当以先安内而后攘外,微臣以为社稷安定重于一切,国家只要国富民强,外藩也不敢来犯,如此一来,边垂关卡便不必驻守重兵,既节省国库支出,又可宏扬国威,实为治国安邦的长远之计。”皇上听得眉飞色舞道:“有道理,此计确是治本之道,但却不是短期间内所能达成的理想目标,应布兵部为辅的治标之道才行。”
“是的,这段期间微臣已进行兵部内外的精兵计划,忠勇侯精通兵法,治兵有道,接任微臣之位不成问题。”“你是指忠勇侯程卿吗?”
“是的。”“他虽是个人材,可是朕却舍不得让爱卿离去。”
花生又恭敬的叩头道:“微臣并非辞官隐退,相反的是在执行皇上托付的任务,攸关本朝荣辱的生存大计。”皇上沉思不语。
花生又道:“微臣保证以后皇上有事召见,无论微臣身在何处,一定会回京面圣。”皇上心中稍微安心,点头道:“好吧!只要你安排妥当,便可辞官执行秘密任务。”
接着取出怀中玉佩交给他道:“这是朕随身携带的九龙玉佩,一旦有需要可调动各地兵马支援,你就留下备用吧!”花生叩谢收下玉佩。
三人又详谈了细节。一直到傍晚用完膳之后,花生夫妇才告别皇上回府。铁齿道人得悉消息后,第一个点头道:“爷爷还以为你的官愈做愈大,已经当上瘾了,否则怎会闷不吭声的,一点也没有要回江南的意思。”
花生扬眉道:“怎么可能?如果我恋栈官位的话,就不会重建花家堡了。”花美人点点头道:“这话说得一点也没错,重建花家堡共耗资二十万两,规模更胜于皇宫御花园,可算是人间少有的辉煌建筑,闲置不用实非花家子孙所应为。”
林翠英迟疑不舍道:“你你也要下江南吗?”花美人顿感心中一暖,兴奋道:“傻瓜!你舍得,我才舍不得离开你呢?我美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生今世我是跟定你了。”
林翠英听得面红耳赤直嚷:“老不羞。”花美人哈哈大笑起来。
老太君忽道:“翠英!你还是跟着美人下江南吧!”众人听了呆立在当场。
林翠英大感意外道:“娘!您怎么”老太君微笑道:“栋儿这趟江南回来,不论是待人处世,应对进退都成熟不少。所以娘决定将府宗传于栋儿,以改善外人对天波府是女儿国的错误观念。”
稍顿又道:“再说这十几年来,你们母子俩从未团聚过,正该利用此等良机补偿生儿所失去的天伦之乐。”望着扑人怀中的花生,林翠英不禁泪水盈眶道:“娘!谢谢您”
铁齿道人忽叫道:“我也要去。”老太君横了他一眼道:“你不准去。”
铁齿道人委屈道:“为什么我不可以?”老太君哼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哪需要什么理由?”
铁齿道人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转身出去。三天后,十四辆马车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京城。
看着车队顺利的出了京城,花生忍不住松了口气道:“太好了,终于脱离苦海了。”胡玉儿与何淑珍听了都忍不住窃笑起来。
铁扇公主不满地道:“兵部尚书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别人想求都求不到,你却白白的拱手让人。简直像个白痴一样,让人看笑话,还说什么脱离苦海的话,依我看倒像下了地狱才差不多。”这几天下来,花生已经不下数十次听她抱怨,他也费尽了口舌解释,仍无法让她释怀,只好苦笑无言以对。
胡玉儿忙道:“兰妹何必跟他这种人生气,万一气坏身子多不划算?不如打起精神结合姊妹的力量,大家一起盯紧他,免得他又风流成性,到处拈花惹草,又带一大堆江南佳丽进门。”包括铁扇公主在内,都是爱慕花生英雄了得,才会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之下献身。
如今得偿所愿成了花夫人,但是内心对胡玉儿却同感内疚。所以不论出身贵贱、年龄大小,她们都有默契的共尊胡玉儿为大姊。其中以个性刁蛮的孔雀郡主最反对,但是,一方面人单势孤,另一方面身分比她更高贵的铁扇公主也无异议遵守,她也只好接受现实成为娘子军的一员。
所以,胡玉儿这番话立刻得到铁扇公主的认同。“玉姊既然这么说,我便不再追究辞官的事。反正你奉旨组织民间帮派,负责侦察诸王的异动,我身兼锦衣卫副统领之职,负责监控你的一举一动。”
花生一怔道:“你监视我做什么?”铁扇公主得意笑道:“当然是监视你有没有做偷香窃玉的风流勾当。”
花生骂道:“胡闹,皇上是叫你当我的民间组织力有未逮之时,再由锦衣卫介入辅助,你这么做岂不是私事公办?”铁扇公主轻哼道:“我如果不能掌握你的一举一动,怎能在你受到诸王威胁时协助呢?所以我这么做也是公务之一,玉姊你说对不对?”
胡玉儿呵呵笑道:“是呀!兰妹说得一点也错。”花生连叫胡闹不已。
铁扇公主更是得意道:“你那脑袋瓜里的盘算别以为我不知道,在京城时,如果不是我盯得紧,那些王公大臣的千金小姐早就对你投怀送抱了。”胡玉儿惊道:“兰妹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其中以户部吕侍郎最为无耻,藉着祝贺生哥荣升兵部尚书,竟在祝贺宴上要自己的女儿斟酒接待。如果不是我得到消息派人警告吕侍郎的话,恐怕他还会进一步把女儿送上生哥的床呢!”胡玉儿听得又惊又怒道:“当真有如此无耻之人?”
“怎么没有?像他这种卖女求荣的人,满朝文武百官少说也有一半,不信你问生哥。”只觉胡玉儿众女投视过来的目光,有如利剑一般让花生浑身不自在。
他不禁尴尬一笑道:“没有的事,你们太多心了。”铁扇公主气道:“你还不承认?吕玉贞素有才女之名,你在酒醉情迷之下,还曾对她说相逢恨晚的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花生惊道:“这事你也知道?”铁扇公主气苦道:“玉姊!你看他都招认了吧!”
胡玉儿也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