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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哦,她那么喜欢你,一定会将你留在她身边,到时候我们父子——天各一方,永不相见,呜”
他说的好生悲惨,千言万语化作声声控诉,阁泪汪汪欲垂,长袖掩面,做悲泣状。然则楼羽歌并未给他多大面子,他又打了个呵欠,摸摸自己的肚皮。
“爹爹,我饿。”
楼渐忧从悲泣状态恢复正常,做起了尽心尽职的父亲,牵着儿子柔嫩的小手,去买了两个馒头,一边啃着,一边做龟速散步。
“爹,你跟夜九姐姐是怎么认识的?”
“她,她是夜蝶的姐姐呀。”
原来如此,楼羽歌恍然大悟,夜蝶与夜九,同样的女强人,不愧是两姐妹呀。
“打,打死他,哼,竟敢弄脏本少爷的鞋子”
远处榕树下站着一个小胖子,满脸颐指气使的模样,正指挥一帮小孩围殴一个小乞丐。那衣衫褴褛的小乞丐,抱着头,蜷缩着身子,默默地承受。
天生有一副正义感的楼羽歌可就看不下去了,他扔掉馒头,一抹嘴边的残渣,拉着老爹的手便勇敢地冲去,担任了勇救美人的英雄。
“你们住手”
楼羽歌猛地大喝一声,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倒真有点英雄的味道。然后那榕树下的胖子却是毫不给面子,只是给了个白眼,便不再理会。
楼羽歌生气了。
楼羽歌是真的生气了。
楼羽歌生气的后果就是将小胖子一脚踹翻在地,然后又将欺负人的那帮小孩挨个揍了一顿。他虽不会武,但在碎心阁,只要是人都会几招,当然,他爹除外,那他爹不就不是人了?额,现在貌似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反正他耳濡目染,自然也会几招假把式,对付对付几个小孩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一帮小孩儿被打得落荒而逃,楼羽歌这才觉得解气。
他将地上的小乞丐拉起,小乞丐却惊得连退几步。他正不解,却见那小乞丐低着头,搓着自己的衣角,略有些胆怯道:
“会。。。。会。。。弄脏您的衣服。”
楼渐忧与楼羽歌对望一眼,心中对这个乖巧的孩子顿生怜爱。羽歌从怀里拿出几张银票,塞到他手中:
“拿去买点吃的吧。”
谁知小乞丐却又慌忙将银票塞回去,连连摆手:
“恩人救了我的命,我又怎么再拿恩人的钱呢,这。。。这万万不可。”
“俗话说,救人救到底,这点钱,实在是不足为道的。”
小乞丐紧咬下唇,忽而双腿一曲,跪在楼羽歌与楼渐忧面前。
“既然恩人说救人救到底,那么,请带子祺走吧,子琪愿做牛做马,服侍二位恩人。”
“这”
楼羽歌略微犹豫,却见楼渐忧向他点头示意,于是,他向叶子祺伸出手,笑容晃了叶子祺的眼。
“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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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返回 。。。
楼羽歌略微犹豫,却见楼渐忧向他点头示意,于是,他向叶子祺伸出手,笑容晃了叶子祺的眼。
“那,我们走吧。”
于是,一大人,俩小孩,整装上路。事实证明,回山的路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因为在楼渐忧见得一家门庭若市的拍卖楼之后,他的好奇心开始膨胀泛滥,他楚楚可怜地扯着楼羽歌的袖子,用闪动的大眼睛巴巴地望着他。
“宝贝儿,我们进去看看嘛。”
“你——有带钱吗?”
楼老爹很诚实地摇摇头,“没有。”
楼羽歌留给他两处眼白,“这种地方卖的东西,一定很贵吧,我们可买不起哦。”
“只是去看看,看看嘛”
他的撒娇攻势终还是起了作用,楼小宝贝儿翻着眼白,三人踏入这豪华的大门。寒酸的衣着在一群锦衣银靴的人中间尤为显眼,差点就被人当成看热闹的乡巴佬给轰出去,然而却被小二兄拦住。小二把毛巾往肩上一搭:
“三位客官,里面请。”
小二是有慧眼的小二,这是他干了多年小二之后练就出来的本领。那一大一小二位客官的衣着,寒酸只是表象,衣服的布料是天下第一布庄和云庄出产的天蚕丝制成,色泽较为暗淡,衣料上的暗绣则是天下第一绣庄和绣庄所绣,针脚极为细密,花色平稳,像是布料上浑然天成的图案。往往越有钱的人就会装的越寒酸,至于他们身后跟的小乞丐,额,咳咳,有钱人可不都有个特殊癖好嘛。
楼羽歌坐在雅间里,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人群,再次感叹,小儿的脑袋是不是让门给夹坏了。
拍卖会开始后,楼渐忧对着底下拍卖台上新奇的玩意儿两眼放光,但那价格,足以令他眼中的精光暗淡下去。楼羽歌掏出柳云修走时留给自己的银票数了数,算上所有的碎银子以及铜板,正好凑了个整数,共计两万两,他咋舌,竟不想柳云修留给自己那么多钱。哎,要是他真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就给他买吧,不然一次次地看到他失望的眼,他心内总有一股愁闷。
底下突然一阵喧哗,原因是拍卖台上那只被关在笼子里,正上窜下跳,呲牙咧嘴咆哮着的来自遥远天山的雪貂。雪貂的皮毛洁白无暇,不掺杂一丝杂毛,要是做成貂皮大衣,穿在身上,定是风光无限。
“一千两”底下立刻有人报价。
“两千两”
“好可爱。。。。”楼渐忧两眼的光放到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可爱的小东西,好想他成为我的宠物哦”
“三千两”
楼羽歌的突然报价令楼渐忧侧目,他拉住他的袖子,悄声问道:
“宝贝儿,你有钱吗?”
“没钱就把你压在这儿。”
“恩,那你记得要把我赎回去哦。”
“四千两”
一个嚣张的声音响起,楼羽歌探出头,便看见喊价的人得意洋洋地看着,那胖子生得一对招风耳,油光满面,旁边还坐着今早被他踹了一脚的小胖子,衣襟上还留有他淡淡的鞋印。
糟糕,遇上敌对势力了。
“五千两”
“六千”
底下的胖子明显是跟 他们叫上板了。人家毕竟财大气粗,有资本与他们叫板。于是,当价格飙升至两万两之时,楼羽歌握住老爹的手,郑重道:
“爹,孩儿思前想后,觉得把您抵押在此地,时有不妥。”
楼老爹泪光盈盈地回握住他的手。
“我就知道,宝贝儿舍不得我,为父好生感动。”
其实是怕把你抵押在此,这拍卖楼会被你毁掉,到时候还给自己惹麻烦。楼羽歌暗自想到。
然而,就在大胖子得意洋洋地预提走笼子时,一个清清浅浅,不缓不急地传出来。
“三万两”
楼羽歌抬眼,他始才注意到对面雅间的男人,他着一身杏黄的衣裳,上绣飘逸的云纹,只是简单地将头发束在脑后,端着上好的白瓷茶杯。他的容貌虽属上乘,然则比他上乘的人也有一把,只是他身上带着的儒雅的气质,叫人移不开眼。
那人含笑点头,又附在身后侍从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侍从领命,提了放雪貂的笼子往他们桌上一放,又恭敬地将笼子的钥匙递到渐忧手中。待人反应过来,对面的雅间早已不见人影。
“爹,你认识他吗?”
楼羽歌问的闷闷的,肚子里泛着酸水。
楼渐忧歪着脑袋细细一想,终还是摇摇头,随而欢喜地将头凑近笼子,说也奇怪,方才还呲牙咧嘴的雪貂忽而安静下来,一人一貂凝视,眼里闪过什么,如达成某种协议。
他打开笼子的门,将雪貂抱出来,蹭蹭他蓬松的毛,笑弯了眼:“好乖的小东西。”
楼下的人皆诧异,方才还凶猛的貂,现在跟只猫似的窝在别人怀里。于是,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在大胖子和小胖子的诅咒声中,楼渐忧得意洋洋地迈出门槛。
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当然,除却楼家小孩醋意满天飞的脸。
楼渐忧笑着拍拍他的小脑袋,“宝贝儿有这份心,爹爹明白,不过咱家不富裕,凭白省下两万两,不也是件好事?”
楼小朋友心里的闷气总算消去一点儿,主动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