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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
“二位可知道京城名妓洛凝烟?”她见二人点头,便继续道:“那洛凝烟不仅长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更是抚得一手好琴,精通诗词歌赋,再加上她卖艺不卖身的烈性,不知有多少文人骚客拜倒在她裙下,在京城也是个红透半边天的人物。前些日子她为自己赎了身,回到故乡寻邺城,偶尔也来茶馆做奏一曲,一来二去便与少主熟识,你们是不知道少主看到她时的多情目光,哎,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么,初遇上才貌兼具的女子,怎么能不陷进去呢?更何况洛凝烟肯定也不是一吃素的主。”
楼渐忧便又缓缓躺下,“还有这回事儿我竟一点儿也不知晓。”
伏在他身上的雪球直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它慌忙跳至龙嫣然怀里,用毛尾巴把自己卷起来,以免灾祸波及到自己。
“师弟,学会淡定,你要是把人家姑娘怎么了,你家宝贝儿定会伤心的,你舍得他伤心吗?”
“我有分寸。”
楼渐忧淡淡地笑了,只是空气依旧有些冷。他倒是不怕楼小宝贝儿伤心,只是不希望看到他为那个女人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 …真没想到高考仅剩几天,我还能爬上来更文
22
22、捉奸 。。。
司易凡说要淡定,千万要淡定,楼渐忧也确实淡定了好些天,可是他淡定后的情况似乎不太乐观,因为某个不识相的人已经连续三天夜不归宿。他派人去找,每次回话都是‘明日便回’,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说白了,就是他楼羽歌不愿回来,看来他还真叫狐狸精给迷了去。
“雪球,他是知晓我不喜外出,算准了我不会去找他,你说可如何是好?”
雪球歪着脑袋,望着眼前略显忧郁的人儿,小少主三天夜不归宿,他三天未曾合眼,眼见着人都廋了一圈,少主一点都不会心疼人。它心疼地拱拱他冰冷的手掌,从他怀里跃出,跑到门口,晃晃毛茸茸的尾巴,示意他跟上来。
楼渐忧轻笑道:“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他站起身,理好墨色的长发,用玉簪松松挽住,又理好素色长袍,始才跟着雪球慢慢踱出去。
要说楼羽歌三天不回家心里不发虚,那是假话,可是回去么,又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家美人爹,他总觉得那晚的事不是父子间该做的,所以他选择逃避。在茶馆住下,天天与洛凝烟谈论琴棋书画,倒暂时忘了那档子事。反正楼渐忧邮只会遣人来寻,不会亲自来,等他调整好心情,再回去面对也不迟。
洛凝烟抚得一手好琴,流水般的琴声似乎能带走所有烦恼。楼羽歌卧在睡榻上半睡半醒地听着,他终是明白为何会有那么多文人名士会对洛凝烟极尽仰慕,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吸引着人。
“扣、扣、扣”
紧闭着的窗忽然响起三声响,洛凝烟本以为是风的作用,手下的动作也不曾停止,谁想紧接着又是几声扣窗声,连楼羽歌都睁开眼疑惑地询问她,她便起身去开窗,往外望去是深蓝的夜幕,平静地连半点风都没有,她正疑惑着,又往下一望。
“啊——”
她尖叫着连连后退,惊恐地瞪大眼睛,一只手指着窗外不停地颤抖,“眼眼睛。”
楼羽歌急忙把她护在身后,抽出软剑做防护姿势,一边又慢慢挪向窗户,想看看窗外到底有什么唬人的玩意儿。
正于此时,一双修长苍白的手扶上窗柩,紧接着一个白色的人影便翻了进来,那人背对他们坐在地上,身着一袭素衣,墨色的发铺了一地,这背影,楼羽歌是怎么看怎么熟悉。洛凝烟见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便壮着胆子想上前查看,谁想窗外又飞进一个毛球,吓得她花容失色直往楼羽歌身后躲。
方才滚进来的毛球此时正蹲在地上舔爪子,毛茸茸的大尾巴讨好似的摇晃,于是毋庸置疑,地上坐着的人除了楼渐忧还能有谁。
那人儿转过脸来,饶是倾国倾城如洛凝烟,此时见了他也不免一愣,一双能剪秋水的双眸含着泪水,秀眉微蹙,缓缓地站起,蹒跚地向楼羽歌走去。扑在他怀里,悲泣道:
“相公,你不要奴家了么?”
楼羽歌瞬间起了鸡皮疙瘩,这唱的又是哪出啊?他眼角瞄到雪球跃上桌子,捧着糕点开始吃,并作出一副看戏的样子,他简直是欲哭无泪。
他复又低头看自己怀里的这位,憋着嘴,阁泪汪汪欲垂,继续控诉道:“相公果真是喜新厌旧,见了新人便忘了奴家,可怜奴家我整夜守着空房待你归来,消了玉肌,清减了小腰围,你却只顾在此把酒言欢。”
听他这么一说,楼羽歌倒真意识到他明显憔悴的脸,以及抱起来愈发消瘦的身体,顿时又气又心疼。
“你就不知道要吃饭吗。”
“相公未归,奴家怎敢一人独食。”他还是那副哀泣的样子,人见犹怜。
是呀,都是他的错,还能怪谁,楼羽歌只得无奈地叹气,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他。
“请问这位是?”眼见着这对鸳鸯搂搂抱抱,一直被冷落的洛凝烟终于忍不住插嘴问道。
“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凝烟小姐么,我是羽儿指腹为婚、青梅竹马的未婚妻。”
楼渐忧说起这话是连眼都不眨,听得楼羽歌直汗颜,他跟他都差了一辈呢,哪来的指腹为婚、青梅竹马,再说,哪有娘子比夫君高半个头的?洛凝烟显然也不太相信,用目光询问楼羽歌,楼羽歌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抓抓头尴尬一笑。
“看来是我怠慢妹妹了,快请坐吧。”她亲自为楼渐忧斟茶,又道:“只是楼公子与我相处的这些日子一直没提起过妹妹,我倒也不知晓,还请妹妹不要怪罪。”
她话说的慢条斯理,举止也得当,面上笑容未减半分,然这话中的意思是在明显不过,简直是□裸的挑衅。还没讲过几句话便以姐妹相乘,手段可不一般。
“哪能怪罪洛姑娘呢,倒是我不知相公喜欢抚琴听曲儿,忧儿也略通一二,相公以后若是想听了,来找忧儿便是,别三天两头往洛姑娘这儿跑,姑娘家家,坏了名声可不好。”
二人眼神交汇,尽带着冰冷的笑意,转眼间,已交锋几个回合。
楼羽歌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听说他爹略通琴棋书画,然则美人爹一双勾人的凤眼瞥着他,他也只好依着他的意思,点头附和。他心道:他家宝贝爹在这儿还不知能惹出多少麻烦,给人家洛姑娘添麻烦可不好,于是便吩咐小二备马车。
“楼公子也走了吗?”
“嗯,待下次觅得空闲,再来拜访姑娘。”他见楼渐忧斜睨着他,好笑地拍拍他的头,道:“我与洛姑娘只是朋友,你可别想歪了。”
“哦。。。原来只是朋友呀。”
楼渐忧将朋友二字咬的格外重,不意外地看到洛凝烟绿了一半的脸。
楼羽歌哪晓得他们话里有话,见楼渐忧不生气,他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取出面纱为他戴上,向洛凝烟告别后,领着他下楼。
楼羽歌生得俊俏,相貌万里挑一不说,且又少年得志,自是走到哪都能吸引人的目光。茶馆里的人见他小心翼翼地搀着蒙素纱的人,又见那人自始自终低垂着头,且那墨色的长发尤为显眼。
龙嫣然正拨弄着算盘,好死不死地又补上一句,“少主,有空再带少夫人来喝茶。”
众人顿时炸开了锅,从未听闻楼羽歌已有妻室,传开来,还不闹得满城风雨,可怜一堆春心暗许的姑娘。于是一个个瞪大眼睛想看清富可敌国的楼老板到底娶了位什么样的娘子,其中亦不乏江湖小报的编纂人员,奈何楼羽歌将人护得紧,愣是没人看去一眼。
好不容易进了马车,他适才松了口气,真不敢想象他爹的相貌被江湖小报的编纂人员看去后会有怎样的后果,总算逃过一劫。
“爹,你怎么会来?”
半晌无人应,他疑惑地低头,楼渐忧正扑在他怀里谁得香甜。他莞尔一笑,褪了外衣为他披上,紧紧地抱着他,不知为何,竟会如此想他,倒真像三年没见了似的。他伏在他的发间,闻着幽兰的香气,莫不是自己还没长大,离不开爹爹么,呵,说出去都让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