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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后悔。”——我只是想默默地看着他,仅此而已。
他如此坚定,他既是认定了,就不会改变心意。谁也不知道,看似柔弱的叶子祺,却有一副倔强的脾气。
认定了,便到死也不改,跟楼渐忧同样的个性,爱上的却也是同一个人,真是,造孽哟。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更新完毕… …
谢谢给我留言的各位亲(鞠躬)
12
12、拜师 。。。
自从楼老爹有了新人的温暖怀抱之后,楼羽歌就彻底解脱了,除了睡觉,基本就是跟着龙嫣然疯玩,也因此叶子祺的担忧就是多余的了,因为他每天都可以见到楼羽歌,并且跟他待上许久。
“子祺,你做什么?”
好奇宝宝楼羽歌看着叶子祺泥地里挖了个半圆形的洞,然后用柴火慢慢烘干,烤热,再把过着泥巴的番薯埋进去,最后用烧热的土严严实实地捂好洞。
“我?我在烤番薯呀。”
虽然叶子祺已经跟他相处了一段时间,但是说话的时候还是略带些腼腆,总是微微红着脸,然后把头埋的低低的,不愿正视人。
“耶?番薯是这么烤的么?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呢?”
楼羽歌现出费解的样子,他歪着头思考的样子尤为可爱。
龙嫣然把捡来的树枝往地上一扔,拍拍手上的泥屑,做出一个大姐姐该有的样子,摸摸楼羽歌的头,道: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过来帮忙,我的小少主。”
楼羽歌再次歪歪他可爱的小脑袋,站起身,帮龙嫣然搭好烤鱼架,除了架子的腿有些站不住外,其他的都算不错。不得已,龙嫣然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说少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就说出来,不要总闷在心里。”
楼羽歌鼓起腮帮,使劲地想把手里的鱼给串起来,不过他没有得逞,手里的东西便让叶子祺夺走,他有些郁闷地挠挠头。
“我没有把什么闷在心里呀,嫣然你想多了。”
“好吧。”她翻了个白眼,深呼吸了一口,平息自己想揍人的那股冲动,“那我问你,你有没有觉得阁主和司易凡之间的关系很不寻常?”
“恩,是有点觉得,似乎特别亲密。”
“那你,有什么感觉没有,比如胸闷、心慌、难受?”
他歪着脑袋好好想了想,“好像——有那么一点点。”
龙嫣然来了点兴趣,俯视着他,问道:
“那你有没有打算怎么做,比如,把阁主抢回来?”
“抢回来,什么意思?他跟着司易凡不是挺好的么?这样就没人缠着我,我可以好好做些自己喜欢的事。”
“少主,你你这块木头,还是块朽木,就算花再大的力气,也还是不可雕琢。”英明的阁主啊,你还是早些放弃吧,你若还是执迷不悟,只能愿佛主保佑你了。
头一次见到龙嫣然生那么大气,楼羽歌瑟缩了一下,不解地望向叶子祺,无奈叶子祺也只能对他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这世道,连说句实话都那么难,楼羽歌如是想。
甜甜的番薯香味和烤鱼散发出香味吸引了一只大馋猫,体型硕大的人形猫左手番薯右手烤鱼左右开弓,别提有多享受,他全然不顾龙嫣然快要杀死的人的目光,进入吃的忘我境界。
另外一只具有诱惑力的猫,此时正蜷缩在楼羽歌的身上,魅惑的眸氤氲着水汽,一脸哀怨的样子。
“宝贝儿,爹爹这几天忽略了你,是爹爹的错,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楼羽歌接过叶子祺递来的烤鱼,吃的津津有味,对楼渐忧泫然欲泣的样子没有丝毫怜惜,铁了心不理他。
“宝贝儿”
他猫儿似地蹭蹭他的脸,引来楼羽歌一记白眼。他可怜兮兮地嘟着嘴,有冷风吹过,只着单衣的他瑟缩了一下,偎的楼羽歌更紧了。
楼羽歌在龙嫣然眼神的示意下,也发现了这点,他顿时火大:
“病都还没有好,就出来四处乱逛,连衣服都不加,万一病情更严重怎么办?”
楼渐忧缩缩脖子,有些怕怕地望着他,还是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急着来找宝贝儿,所以,就忘了嘛。”
“你”楼羽歌气急,他觉得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粗鲁地扯起他往阁内走去,还不忘念叨两句,“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
哼,终于受不了没有宝贝儿陪伴的日子了吧,这下可有你折腾的了,龙嫣然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幸灾乐祸地想着。继而望向那只吃得不亦乐乎的猫,更加幸灾乐祸道:
“看来他还是觉得旧人比较好呢。”
司易凡抹抹嘴巴,道:“有没有人告诉你,女孩子太聪明不好,会没有男人喜欢。”
“得,我有没有男人喜欢可不用你操心,你还是为你的单相思默哀吧。”
她站起来,拍拍屁股,走人。
司易凡冷哼一声,望着身边仅剩的一个人,唤道:“叶子祺?”
“啊?”
叶子祺似乎很惊讶他为何会知道他的名字,眼睛里有些惶恐。
“做我徒弟。”
“什么?”他更吃惊地瞪大眼睛,显得不可置信,才只见过一面,就要收他为徒弟?
司易凡咬了口烤鱼,优哉游哉地嚼着,又忽而贴近他,一脸严肃道:
“你认为楼渐忧会允许一个没有任何用途的人待着楼羽歌的身边吗?”
叶子祺一愣,随而站起身,向着司易凡下跪,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子祺拜见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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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败家的爹,我养你(一) 。。。
“爹,爹”
楼羽歌转着头四下寻找,真是的,这一大清早的跑哪去了嘛,病刚好就四处乱跑,连衣服都不穿,看来他是改不掉这个坏习惯了。他望望自己抱着的衣服,哎,看来自己真的是被他吃的死死的呢。
而那位失踪人士此时正蹲在某棵打榕树下专注地观察着什么,他趴在草地上,屏着呼吸,扒着野草,一双勾人的凤眼里闪着好奇的光芒。光洁的脸上净是泥渍,还有些黑乎乎手印,长及膝下的发上自然也少不了些枯枝落叶的。
“爹,你在做什么?”
终于在如此隐蔽的角落里找到人的楼羽歌微微松了口气,将手中的衣服披在他身上,衣服好像大了一圈呢,生了一场病之后瘦了不少呢,楼羽歌有些心疼,思索着是否应该炖只老母鸡给楼渐忧补补身子。
“嘘!”楼渐忧抬起一张满是泥泞的脸,对楼羽歌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我在观察蚂蚁搬家哦。”
蚂蚁搬家?楼羽歌觉得有些好笑,那是他小时候才会做的事诶,他爹居然还有如此雅兴,不知该夸他童真呢还是该骂他无所事事。
他有些无奈地叹气,将楼渐忧从地上拉起,拍拍他身上的灰尘,掸落他发上的落叶,他自然没有察觉到他现在的眼神,有多么溺爱。
“爹,我们去洗澡吧。”
“洗澡?”楼渐忧的眼神立刻放光,“好哇好哇,我们一起洗澡。”
嘿!一起洗澡真是个好提议。
偌大的浴室里氤氲着水汽,飘散的蒸汽像一层半透明的白纱,随风轻轻飘动,又如一条飘逸的丝带,挥舞着,形成波浪形的纹路。这么朦胧的气氛,实在是很适合做某些事情,例如谈情说爱,再例如——
“嗯嗯好舒服嗯就是那里,再。。。。再重一点啦。”
如果一位浑身□的美人,半坐着背对你,让你看着他线条匀称的背部,细腻的皮肤,继而在你轻柔的抚摸下发出极度魅惑的呻吟,你会有怎样的反应?反正——楼羽歌是受不了了。
“爹,你能不能不要发出这么这么的声音。”
“哪么,哪么的声音啦?”
许是水汽蒸腾的关系,楼渐忧的双眸特别的迷离,看的人心如小鹿乱撞。楼羽歌觉得自己的反应有些奇怪,他掐了下大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就是,就是反正你不要发出声音啦。”
“可是宝贝儿按摩好舒服,我总得发出些声音好让你知道我很舒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