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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未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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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下四五杯,这才醒悟到难怪耿清泽当时会说不该答应习梓桑之类的话。
  陆归鸿的救场早已被这些从小玩到大的至交们齐齐封杀。平日里诡计百出的他居然无计可施,最后只得将抱臂观望的段立言拉到一旁。
  他扯松领带,皱了皱眉,“段小三,闹得有点过了啊。也不怕回头耿二找你麻烦。”
  “老大,”段立言扯扯唇角,不无讥诮地回道,“这是场面话还是你的心里话?”
  陆归鸿一怔,略有酒意的大脑即刻短路。
  段立言“哼”了一声,看着不远处闹作一堆的一干人,冷冷地道:“我就是想见识见识,能让你们两个都丢了魂的到底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
  陆归鸿顿时从恍惚中醒来,抬手将他轻轻一推,低声斥道:“净胡说。不许再闹了啊。”说罢也不再管他,顾自朝人群走去。
  不知是段公子大人大量放她一马,还是陆公子用尽全力保她周全,易漱瑜终究还是被陆归鸿单枪匹马从战局中解救出来,完完整整站到酒店的大门口。
  夜风吹过,她明显晕沉的脑袋恢复了几分清醒,想起无论如何自己该对他说一句“谢谢”。
  相识近十年,她还是那么见外。陆归鸿笑得无奈,“别说你是桑桑最好的朋友,就是凭清泽的面子,这也是我该做的。”
  她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谢你是因为刚才那种情形之下,你并没有把耿清泽抬出来。”
  她是耿清泽的女朋友,却在他的那些发小手里被逼上窘境。按常理说,只要陆归鸿一句话点明她的身份,那些人便可能适可而止;但也正是因为出于对好友们的了解,加之有段立言在幕后撑腰,如果他真的这么说了,反而是火上浇油适得其反。事后耿清泽得知此事,恐怕亦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双方都下不来台。
  “小鱼,我宁可你不那么聪明。”陆归鸿仍旧笑笑,心底透出些微苦涩只有自己才体会得到。
  正如水中月镜中花,虽无法触手企及,毕竟她一直站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而恰恰是顾虑重重的自己,无意中将她推入了另一个人的怀抱。若无意外,便是尘归尘,土归土。
  自始至终,她的聪慧不曾为他解意;从今往后,她的柔情更不会为他绽放。
  他吸了口气,把花球递给她,“不好意思,今天人太多,没办法送你回去。我帮你叫部车。”言毕,才刚跨出一步,已有灯光从路对面远远射来。
  抬手遮住光线后,易漱瑜微微一动,静静地对他说:“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可以。”
  陆归鸿从来都不知道要如何改变她的主意,唯有眼睁睁地看着她不疾不徐地迈下台阶,一步,两步,三步,四步……脚下的步伐越来越坚定,却注定离自己越来越远……
  走出大门后,她忽然提起裙摆,像只小鹿一样一跃而起,以最快的速度朝路对面跑去。从车里出来的那个人正张开双臂,一把将飞奔过来的她抱进怀里。
  
  
  
  
  
  
  
  第42章 良辰(3)
  她的唇上没有甜腻的脂粉气息,只有好闻的红酒芳醇,引得满身风尘的耿清泽沉醉其中,越陷越深……
  直到她满面潮红地在他怀里睁开眼睛,天还在旋地还在转,唯有朝思暮想的那张脸,真真切切贴在眼前,散发着铄石流金的炙热。
  趁着思绪中尚留有一丝清明,她有些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提前回来了?”
  “这么举世无双的——”他执起她的手稍稍一抬,她便在原地转了个圈,扬起的薄纱裙摆一寸寸扫过他的裤管,“——衣服,我总要亲自来看一眼。”
  她掩口而笑,眸内晶莹欲滴,被他一伸手扣到胸前,灼热的唇瓣再度俯贴而下,微沙的嗓音不复清冷,“我记得有人说等我。”
  滚烫的红晕再一次从双颊蔓开。
  他低声问:“想不想我?”
  双手绕在他的后颈,握住的玫瑰花球微微颤动,她点了点头。
  绵长的吻流连至她的耳垂,低哑的嗓音不复清冷,只如梦幻一般蛊惑:“想不想?”
  “嗯……”她在温热麻痒的气息中阖上眼睛,不由自主地环紧他。
  他却无不挫败地埋在她肩头,“易漱瑜,让你说句话怎么就那么难。”
  她无声微笑,在夜风中不禁打了个寒噤。他只好放开她,拉开副驾的门取了外套替她裹住裸露的肩膀。
  中控上有音乐响起,易漱瑜顺势坐进车里,将他的手机递过,顺手关了车门。
  不想耿清泽也从另一头坐进,关上门,这才接通电话,“妈……在S城,提前回来了……”
  手机的隔音太好,她实在猜不出他为何会在讲电话时有罕见的惊讶神情。
  他时而皱眉寻思,时而低低苦笑,极有耐心地应着对方,不着痕迹地扫过侧视镜时,嘴角微微上扬,又一直不出声地笑着。
  一通电话持续了十多分钟,他如常地听得多说得少。直到末了,他才道:“说得是……是我的错……好,您放心……”
  “是我妈。”挂了电话,他说。
  她点点头。
  “我妈问,什么时候带你回家。”
  她瞪大眼睛,不知是因为他从未说过类似的话,还是因为他高深莫测的神情。
  似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又不动声色地说:“你总要把手帕还给她。”
  白色花球自膝头滚落,她惊得大脑一片空白,望着他的眼睛一眨不眨了好半天,才知道期期艾艾地说:“伯母……那么,那个小男孩是不是……James的……”难怪和段立言一副老友鬼鬼的模样。那个美到极致的少妇自然是耿靖泽的太太凌海若了。
  “他就是小然。特地跟大嫂回来参加婚礼。”他捡起花球递给她。
  她背过手不接,思索中蹙起眉,乌黑的眼里满是怀疑,终于引得他再也保持不了平静淡定的神色。他摆好花球,笑着举起右手,“我发誓,这件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问过习梓桑,方才电话里把我好一通骂。”
  苦肉计不起作用,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眉梢眼角全是懊恼。
  他俯身抱住她,诚恳万分,“如果能未卜先知,我绝不会让你光着脚站在她面前。”
  她被抱得动弹不得,想起自己下午在池畔的窘相,又听他故意这么说,恨得只能捶他的肩。
  “怕什么?”他笑着将她的手握进掌心,“我妈说很喜 欢'炫。书。网'你。”
  在他胸前伏了许久,她才轻声问:“伯母也很喜 欢'炫。书。网'她们么?”
  “‘他们’?”
  “就是……你以前的……”
  一直以来,她对此不闻不问,他以为她真的不会追究,更不会在乎。原来她还是会介意。他真的很想笑,“你何不亲自去问问她?”
  她又气得打他,却还是忍不住问:“她们是怎样的人?或者说……我认不认识?”
  他坏心地建议:“你想认识?”
  “不想。”
  她的干脆拒绝反倒让他有些意外,“为什么?”不是绝大多数的人会对自己的前任抱有异乎寻常的好奇心?
  她抱住他,闷着头轻声说:“我怕自己会被比下去。”
  他心头一动,抬起她的脸,没有用伪饰的说辞去纠正她的妄自菲薄,也没有用丝毫肢体语言来表示他的心满意足,只是看着她清澈的眼睛,慢慢说出六个字——那是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话,也是数日来在心头始终盘踞的想法——作为他最好的回答。
  字字如珠似玑,石破天惊般震颤了她的心弦。
  他说:“易漱瑜,嫁给我。”
  
  易漱瑜半自愿半无奈地跟着耿清泽上楼。
  自愿是因为得知了他从机场直接过来。她知道他不吃飞机餐。耿二少的字典里没有“勉强”“将就”“妥协”之类的字眼,对于饮食起居,符合心意的来者不拒,不对胃口的则是碰都不会碰一下。他的胃时常闹脾气,想来跟这样的坏习惯不无关系。
  空腹时,他不爱在外头乱吃东西,可出差数日,家里早已空空如也。不长的行车时间只够易漱瑜勉强想出几个不尽如人意的方案,一上楼便打开冰箱。幸好里头有一盒鸡蛋,冷冻室里还放着她备用的海鲜高汤。
  她去洗手,顿时傻了眼,自己身上还穿着那条裙子。爱惜了一整天,都不敢多坐一下,生怕起了皱没法打理,现在难道要穿着它对付油盐酱醋?
  她朝他的卧室走去,想也没想便推开虚掩的门,“耿清泽”三个字才喊出口,已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背过身去,胡乱将门拉上。
  转了个圈子,头却更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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