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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什、什么?”阿篱吸了一下鼻子,紧咬着下唇。
“”他低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教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冒烟,连耳根都泛红。想也不想就抬脚用力踩下,然后脚根旋了旋,接着冲向那一老一小。
“玲!邪见!我来帮你们烤鱼!”
“好耶——”
“今天终于可以重新尝到正常的烤鱼了!”邪见感叹得涕泪淋漓。
“玲啊,烤鱼不能抹泥巴上去的”又不是中国名菜叫化鸡
“玲啊,你的鱼都焦黑了”里面含有大量致癌因子
“邪见!!!你的眼泪快把火堆浇熄了!”
“邪见爷爷好厉害好厉害喔”一大一小人类同时感叹。
雪衣男妖屈膝坐在树下,静静看着她们胡闹,不发一语。忽然手指抚上自己的唇瓣,在那里摁了摁,目光竟是有一瞬间极其柔和明亮。
家人?嗯——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那个是不是杀杀开始走型咯??????
嗯——
这篇文大概会是比《雪里纱》先完结吧
呵呵
初吻(一)
山间的夜深沉晦暗,特别是在没有月光的时候。
夏夜风凉湿带着露意,叶声风声混着草下虫鸣喧杂无比。昏暗的夜里,时不时飘浮着小盏的绿色光点。
阿篱以一个‘海的女儿’的童话哄睡了玲,看那小小的身体在睡梦中蜷缩起来,想了想,又取了件从北条家带出的绵披肩盖在她身上。小脸在梦中睡颜甜甜,阿篱脸上也多了淡笑。看向一旁,那绿色小妖邪见也枕着人头杖睡得极沉,呼着水泡,打着鼻酣。
雪衣男妖盘腿坐在河边,背倚树干,静默无言。阿篱起身,缓和了一下腿部由于久跪造成的酥麻感觉,慢慢走过去。抱膝坐在他身边,看着和他眼中同一片的天空。
阴霾的天空看不见任何星光月色。
阿篱突然听到旁边的声音说道:“今天是朔月。”她点了点头,“嗯。按照人类的历法,今天刚好是初一,是朔月夜。”
“看不到月亮。”纯澈的金瞳里映染出沉黯多乌云的天空,意味不明。
“朔月夜本来就看不到月亮啊。”
“朔月夜是那个半妖失去妖力的日子。”听到这句,阿篱怔愕了下,扭头仰视他凌厉的侧面,“半妖?”
“我也有一个弟弟,叫犬夜叉。”杀生丸一直没有低眼看她,平静地叙述着仿佛与自己无关的一件事情。“是我父亲跟人类女人生下的半妖。在这种朔月之夜,半妖会完全失去妖力变成人类,脆弱的生命。不过,即使还拥有妖力,他还是很弱。”他斜了斜嘴角,似乎是嘲讽地笑。“但是,如此软弱的半妖,却得到了我父亲的铁碎牙留给我的,只有一把根本不能杀人的天生牙!”
“虽然知道父亲大人这么做是为了镇压住他体内的大妖怪之血,以免半妖成为完全的杀戮妖怪,但是,我还是会”忍不住地嫉恨!
阿篱自彼此并肩那里感觉到他身体绷紧。连同他的心,似乎也在绷紧了。抬眼看去,他冷漠如初。那张冷漠面具之下,不,应该说,他的脸本来就是冷漠面无表情,掩饰了一颗敏锐的心。
“明明,我才是最出色的儿子,父亲的声名力量应该由我来继承”话语落下,杀生丸狠狠闭上眼,忽然身体一震,一双柔软的手覆上他仅剩的右手,那温热的体温沿着冰凉手背手心漫过来。
无比温暖——
温暖得让他的心一瞬间平静下来,慢慢睁开眼睛,眼底又恢复了一片清明。“我以为,只有我才能继承并超越那个背影。”始终在前方的强大男妖的背影,深受崇儆的父亲。
“杀生丸一定也在试图守护着父亲守护的东西,这也算是一种继承吧。而超越,不可否认的是你父亲已经上齐神祢,是战国时代力量最强大的妖怪,或许你应该在他做的不好的地方完美。”阿篱低首微笑。
“守护?”杀生丸垂下眼睑,这个名词听得似曾相识。
“是的,守护。”阿篱看着他迷惘的眼神,弯起嘴角。“重要的东西是值得守护的。”
“重要又是什么定义?”
“家人之间的血缘相系,朋友之间的同伴之谊,还有原本陌生的男女之间经由相处之后日渐深厚进而起誓结合为一体的情感。对于活在世上的我们来说,都是有着很重要的意义,必须珍惜守护。我想,这也是我们为之活着的意义吧。”阿篱轻声说道,双手握着胸前垂下的时之钥。
“妖怪并没有人类的感情。”头顶传来冷然的回答。
最后,还是得到了这样的回答吗?阿篱苦笑,“呐,所以我很奇怪,为什么犬夜叉会出生,为什么这个时代会存在半妖,为什么”阿篱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
杀生丸也低脸。
一人一妖安静地对视。
她接着说:“为什么你会在意我?”
他默然,冷漠的神色掩饰不了金瞳里的迷惘。
阿篱垂下眼睫,掩去瞳内的黯淡,轻声问:“杀生丸,我说我喜欢你。可是你喜欢我吗?”他真的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喜欢?
他怔在那里。耳边的银色发缕被风吹下,乱乱飞起。心思一转,他不自觉地移开目光,避开了她的视线。喜欢,吗?
只是一个目光,已经让她明了他的迷惘和逃避。人类跟妖怪,终究是不能在一起的,在杀生丸的思维里。而他们若结合生下半妖,更是让他排斥。
“其实你并不喜欢我。所以,你说的,我无法回答。”无声叹息,阿篱抱着双臂,觉得山林之夜里的风越吹越凉。
“如果对象是你,我不在乎!”杀生丸快速回答道。他看向阿篱,平静如水的眼神起了波动,“如果对象是你,我杀生丸不会在意那种无聊的事!”
阿篱抬起眼,理智微笑,“不,你很在意。”回应以肯定的眼神:“杀生丸,在这件事上我无法信任你。”
阿篱低下头,“杀生丸,你对我或许只是一时迷惑”你对我的占有欲,并不是喜欢。阿篱仰脸看着暗沉无尽的夜幕,全部表情都隐在阴暗里。杀生丸抬起眼皮,默不作声地审视着她看不清表情的侧脸。
她继而又微微叹息,似笑非笑地说,“真是令人觉得难过呐。不过,这样的自己能让杀生丸觉得迷惑,也值了。”顿了一下,阿篱转过身来,脸上揶揄淡笑,眼神却哀伤无比:“我是第一个说喜欢你的人,对吧?当我苏醒过来哭着说再也看不见你了,你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也是可以被爱的,对吧?你对待我的态度就像是对待父亲的遗物铁碎牙,总觉得是理所当然应由你拥有,所以才会”
杀生丸冷静地听着她说,然后冷静地打断她的话。“别拿自己跟父亲的牙刀铁碎牙相提并论!”人跟东西怎么比。
她的笑容有一瞬间失散,然后迅速恢复。
阿篱低声笑起来,笑得身体微颤,笑得心口发疼,“我确实不能跟铁碎牙相提并论”待他听出她声音里的怪异回头细察时,她已经换了轻快的语气问道:“呀,对了,杀生丸,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笛子的?”
“还以为自己丢了这么重要的遗物呢!”阿篱解下腰间束着的短笛,捧在手心细看,笑颜晏晏。
她的表情转换太快,能教心思最敏锐的妖怪难以捉摸。话题被她一转,杀生丸也不再注意她刚才一瞬间的落寞,“别人托我还给你的。”顿了下,用漫不经心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好奇:“谁的遗物?”
“南香弥子。刚刚来到这个时代时,我什么都不会,幸亏遇见了她。箭术和结界这些,也是她教的。”沉默了下,阿篱轻声回答,目光转为怀念。“她临死前拜托我去日暮里找一个名叫镜木的妖怪,把短笛交给他,并且说对不起。”
“日暮里非去不可吗?”
“嗯。”阿篱淡笑,目光坚定。“那是我对香弥子的承诺,一定要兑现。”
他意味不明地陈述着一个事实,“据说那个地方是幻境之所,如果不是神明无牵者,将永远陷在幻境里,必死无疑。”
阿篱在脑中思索着何谓‘神明无牵’,感觉这个名词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