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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赌,你的动作快不过我!”秦修扬轻撇了一下唇,这言语还没有落下,单臂已然一压女子的腰,同时另一只闲余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遽然腾起,那纤长的手指竟不偏不倚地直接按压住萧萧握刀的腕位脉胳。
他不过稍稍使力一按,萧萧便闷哼了一声,感觉到整只手都发麻,那被她握抓在掌心里的刀子,“呼”的一声从她指缝滑落,“噗通”着了地,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响起了一声“咣当”的声响!
萧萧的脸,瞬时便暗沉了下去。她呆呆地看着那个眉眼如玉,面容俊秀,眸色阴寒的男人,一时反应不来。
“动手!”小奇看到秦修扬已经安全,立即便轻喝了一声。
“是!”握着铁棍的男人立即应声,再度往后使力一压铁棍,往着俞秋织便要袭打过去。
“不要……”看着那人动作,萧萧吓得脸色转青,指尖一揪秦修扬的衣袖急急道:“秦修扬,求求你,饶了她,我再也不会带她跑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声音凄厉,带着一股撕心裂肺的绝望!
眼看着那男人的铁榻已然要落到俞秋织的腿位,猛地一长修…长的腿…脚探了过去,那人鞋尖正巧抵上那铁棍,把铁棍袭向俞秋织膝盖的力量消退了不少。
纵是如此,俞秋织的膝盖还是与那铁棍来了个亲密接触。纵是被人压制住手腕,她还是身子猛然抽搐了一下,膝盖一软便往着地板倒下去。
膝盖,钻心地疼痛,好像要断裂一般——
她前额沁出了细密汗珠,整个人趴倒在地,虽然没有尖叫出声,但发丝凌乱,气息粗喘,可知其如今到底承受了多大的痛楚!
萧萧的身子变得僵硬,眼看着这一切,忽而低头便去咬秦修扬的肩膀。那男人眉目一冷,倒没放松,只轻嗤开口:“谁让你挡的?”
声音凛冽无情,自成一股决然的冷绝气势。
小奇轻垂了头颅,出口的道歉相当诚意:“请少爷惩罚!”
“继续!”秦修扬眉眼一扫那因为小奇一脚,用力过猛袭打俞秋织而身子换衡差点扑倒在地的男人,冷声道:“陪她玩玩!”
“是,少爷!”听闻男人吩咐,那人立即应声,眼里浮也狠戾阴光。
若不是方才小奇挡了,他早便已经让少爷满意了。如今,他要用更加大的力量才是——
听闻男人那冷绝的言语,萧萧立即便放松了咬他,指尖攥着他的手袖拼命地推抵起来:“秦修扬,你不准,不准你伤害秋织。我求你,求求你,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你带我走,带我走,无论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一定不反抗,不要伤害她了——”
她说到后面的时候,声音里已经带着哽咽。
膝盖的骨头好像是碎裂了一样疼痛不堪,可此刻,却抵不过她左心房那抽搐带来的刺痛!
俞秋织抬了眉,看着那双臂环住秦修扬,掂起了脚给他献上红唇的女子,扑闪的长睫毛垂落,眼里淌出了晶莹的泪水。
明明对立着,怨恨着,如萧萧那样一个傲娇自负的女子,为了她而当众卑微地主动去臣服于对手之下,那该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只是用疼与痛,能够说明得了么?
怎是一个伤字形容得了?
“萧萧,不要……”虚弱的声音从唇瓣吐出,俞秋织“嘤嘤”哭着趴倒在地面上。
耳畔,却听得那男人以讥诮的言语幽幽冷讽:“给你宠爱你不识抬举,如今倒贱着来求我上了。”
揪着男人衣袖的指节,缓缓放松,萧萧眼皮轻垂,慢慢把双脚的重心贴放在地面,背向着俞秋织,不让她看到自己眼底此刻的绝望与屈…辱。
不要看,让如此卑微的我,成为一个笑话!
“既然给她自在她不要,就给尝尝当下囚的滋味吧!”秦修扬眉眼淡扬,手心沿着萧萧的肚腹一压,声音淡薄如水。
小奇眉目稍抬,对旁边男人使了个眼色,很快便有人拿了锁链出来。
看着那些人把俞秋织手脚一并绑住,萧萧心里大疼,她唇瓣颤动,声音嘶哑力竭:“秦修扬,你还想要怎么样?我都已经认输了,你为何还要如此咄咄逼人。”
“不懂事的狗,是要调…教才会听话的!”秦修扬眉目清淡,看起来倒是甚是温和有礼,但出口的话语,却极端冷酷。
在他眼里,兴许她们是连狗都不如——
看着萧萧眉眼里积聚着沉痛之色,俞秋织一咬牙,轻声道:“萧萧,不必求他。”
就算求,也没用。
这男人倘若要决定做任何事情,便必然会做!任谁,只怕都奉劝不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因为被人狠狠踩了一脚后腰,整个人便都疼痛得抽搐了一下,眼皮一沉,便昏睡了过去。
看着她阖了眼皮,萧萧握紧了拳头,冷冷地报了秦修扬一眼:“秦修扬,你这个杀千刀的,与其被你如此折磨,倒不如你把我们都杀了吧!你要是个男人,便给我们一个痛快!”
这样,至少死得洋洋洒洒,不必受此等折辱。
她是高傲之人,俞秋织又何尝不是傲娇的女子?她们如今落得这下场,还真不如一命呜呼来得痛快。
“想死?”秦修扬薄笑,眼瞳里映掩出一层流光:“没那么容易!”zVXC。
“我们便是想死,你拦不住。”
“你可以死,她也可以死,不过……她妈妈、弟弟,你爷爷、小侄女,都得给你们陪葬!”
“秦修扬,你这个魔鬼,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她们可以死得潇潇洒洒,可若会累及他人,她们如何能安心得下来?
秦修扬没理她,眸色一闪,淡薄扫一眼小奇:“我给千乘默的时间还有三天,这三天内,不必给她吃喝,留一口气便可!”
“是!”小奇点头,目光一扫旁边的几个高大男人,淡淡道:“众所周知,没有能量,便什么都做不了。”
“姓秦的,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萧萧恼怒地攥住他的衣领,狠狠地骂道:“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秦修扬不怒反笑,那容颜清俊绚烂:“不过,就算我要下地狱,肯定也会拉你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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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有股阴冷侵袭而来,令俞秋织的身子僵硬地抽搐了一下。她咬牙,指尖狠狠的掐着掌心,让自己勉强地撑开了眼皮。
周遭,有着微微沉重的呼吸声响起——
她蹙眉,头颅微微昂起,被锁链绑着的腕拉动了一下,“啪哒”的声响便回落。
此刻她并非身处暗房,而是在有三面墙壁都被粉涮得雪白的小小房间里。当然,还有另外一面,是一片透明的玻璃镜片。看那材质,应该是单面反射的,玻璃对面的另一端,看不到这里——
而眸光淡扬后,看着玻璃墙壁对面那场景以后,她的心便狠狠地痉…挛了起来。
那是个偌大的房间,灯光昏暗,整个房间仅仅是摆了一张滕椅,男人背着她而座,修…长的身影斜卧于滕椅上,而地板上,某女子半跪在那。此刻她正处于男人的腿…中央,面向着他,可隐约看得见其脸上凝带了悲怆与绝望的神色。
那么的……苍凉——
俞秋织的心,一阵接着一阵地抽痛,让她的呼吸都窒息住。
这样的境况,代表着什么,以过来人身份的她,不会不懂。
纵是那男人背席而座,也能够感觉到他高高在上的气势。而那样折腾着萧萧的,又有那般强大的气势的,除了秦修扬还会有谁?
他竟然那么下…作,让萧萧以唇舌去侍候于他——
为了她……
“不要……”俞秋织掌心拍打着玻璃,拼了命,可玻璃另一端,恍若未闻。
隔音效果太强——
看着萧萧的头颅完全埋入了男人的腿…间,她终是不忍地转过了脸,屈起双…腿,紧紧拥着膝盖,便是昂起头颅,也无法抑止得住泪流满面。
秦修扬,到底我们与你有怎样的深仇大恨,让你如今冷酷无情?伤害一个无辜的女孩子,你便快活了么?
故意让我看着你怎么折磨她,就是为了惩罚我的任xing吧?
她掌心捂住了头颅,但却无法挥去看到萧萧满眼绝望的那场面。这样的情景,与千乘默携着童书容离开的画面重合在一起,一遍又一遍地不断在她的脑海里面重复播映着——
心,便是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萧萧,这样为我,值得么?
千乘默,在她为我做这些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会来救我么?抑或只是在拥着你的女人,享受着属于你们的快乐时光?
答案想必是后面的吧,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