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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的温润。
黄叶一点一点地挣脱树的枝干,舞着生命中最后一只也是唯一地一曲,斑驳美丽,妖娆妩媚,在路旁有两个人的背影,在黄叶的背景下显得格外的浪漫美丽。花小米看着雾气飘散的树林之间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生活的那个地方,语气里全是眷恋:“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冬天天亮得早,那片必经的竹林路漆黑的一大片,根本看不清路。于是我都是用脚趾一直在路上一边探一边走,那个时候得雾气可比这个凉。每吸入一口就觉得鼻尖发酸,然后一直凉到心尖,那些竹林里的沁人的味道全部都回荡在心间,每一刻都是满足而又快乐的。但是又因为自己会害怕,于是整个路上都是游离在提心吊胆的快乐,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跟偷情似的。”
萧张一直听得入神,并努力想象当年的那个小女生怎么会有勇气穿过那样漆黑的道路,却在结尾时听到这样突兀的比喻,努力在自己脑海里营造的那么美好而又陌生的场景一瞬间被完全击溃。皱眉,萧张责怪着:“花小米!你就不能不要那么俗?”
“俗?”花小米好笑地看着萧张:“什么俗了?吃喝拉撒人人都做,谁能免俗?”
“一定觉得那样的生活特美吧?”花小米似乎知道萧张在想着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对于你这样的富家子弟,脑子里一定觉得这样的生活该有多世外桃源,多闲情逸致。但实际上,自给自足这个字眼听起来美,做起来却很难。生活不是旅游,看看美景就拉倒,说个你能理解的,那些看起来葱翠的树木,环绕其间有多少毒虫萤蛾你知道吗?就像是动物界的一个永恒真理,越是斑驳美丽的动物,越是深藏剧毒,跟爱情似的,不怕就去死一次试试吧。”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勇往直前的女人,不管什么都阻止不了你,但是没想到你这样担忧害怕畏惧未知。”
“知道什么叫一早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花小米难得大方,并没有因为萧张的看法而暴走。
“这些不过都是借口而已。”
“借口?”花小米轻笑,看着萧张的眼睛似乎欲言又止。
“嗯?你想说我什么?”萧张不笨,看得出花小米想拿自己说事。
“那个我在咖啡厅里看到那个女人……”花小米一直以来都不会说话吞吞吐吐,这次却只说出了前半句,后面那半句不知道如何说出口,难道说她是不是跟你曾经有一腿,还是说你是不是喜欢他?
虽然萧张之前只提过张碎影这个未婚妻,但是不管怎么看萧张跟张大小姐都不是一条船上的人,倒是那个咖啡厅碰到的娇滴滴的文弱女子让萧张的心绪大不一样。花小米相信自己的直觉,那个女人跟萧张的关系绝对不简单,不是旧情人也是曾经的暗恋对象。只是看那日她心酸地哀怨目光,萧张也不敢与之对接,怎么想也觉得是一个凄婉的爱情故事了。
果然,萧张目光开始渐渐放得疏远,一直看到雾气漂浮的山那头,“如果说到她,我觉得应该跟你的郭回差不多性质。”
花小米目瞪口呆,并不知道萧张是从什么看出了端倪,但是也还是因为这个名字而变得沉默起来。
“这是两条咬过人的蛇。”花小米愣愣地,轻声说道。
萧张右脚轻轻地踩着一片黄叶,忽然开口:“那那个咖啡厅的帅哥呢?”
“哪个?”陶宇一直忙着帮花小米准备打官司的事情,最近都没有来约她见面,却没想到完全被花小米抛之脑后了。
“就是咖啡厅那个,那个占你便宜的那个。”萧张一直嫉妒陶宇给花小米擦污渍的样子。
然后这样的话却更是让花小米想不起来了,“占我便宜的?那不是你么?”
萧张愤恨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什么时候占过你便宜了?就是你看见林以纯的那天。”
对这一天,花小米自然记得清楚,认真回忆了下马上想起来了,“哦。那个啊。我好像跟你说过的吧。就是我妈的一学生,我的师兄呢。”
“他对你有意思吧?”
花小米哭笑不得地望着萧张:“什么叫他对我有意思?再说了,我也算小美女一个,对我有意思的人可多了去了,你可千万别嫉妒。”
“……”萧张伸出指头点在花小米的额上:“你这么自恋干嘛?”
“有资本的人才会自恋,没资本的人才会讨厌别人自恋。”花小米臭美。
“什么歪理啊?那这么说来,我早就该自恋得完全不留一点给别人恋得余地了?”
“哈哈!谁自恋都比不过你。”
“那当然,我要是个女的,我都会爱上我自己。”
瘪嘴,花小米看着萧张的脸笑:“只可惜,还是被人甩了?”
萧张愣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怎么说话这么直白的?能不能偶尔顾忌一下我这颗脆弱的小心肝儿啊?知道我是被甩的还这么揭的伤疤?”
“那你也揭我的好了,反正我也是被甩的。”花小米倒是很豁达的样子。
萧张看着花小米小小的身躯裹在蓝色的披肩里面,无法想象这个女子是怎样做到的,“你不是说怕井绳么?这会却连蛇都不怕了?”
“我有个小表弟特别调皮,有一次大人因为临时有点事要离开家几分钟,考虑到离开不久于是就将他单独留在了屋里。他妈妈在离开之前专门跟他说,宝宝不要去碰插头,千万不能碰。但是大家都知道小孩,越是提醒他不要去碰的就偏要去碰,于是他就被电到了。从此以后,他到哪儿都带着一个测试是否有点的笔,看到类似插板的就要去试试是否有点。我跟他一样,留下了心理阴影,但是却时时刻刻地在进行检查,防备至上。”
“是啊。”萧张由衷感叹,自己不也是这样么?
害怕靠近就开始不断不断地受伤,于是看见林以纯的眸子就开始觉得害怕,那种有魔力的漩涡一旦陷进去就会失去所有。
越是这样,就越是不懂得,究竟是爱还是不是爱。
不管是前进还是倒退,每一步都在挣扎,每洒泪一次伤重一回。
他们都是怕井绳的胆小鬼。
第八十四节 求婚
更新时间2010…2…22 22:41:44 字数:2312
傍晚才回到家里,花小米扔掉高跟鞋在客厅里就以一滩烂泥的姿态瘫倒在沙发上,萧张看着花小米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又没有让你去爬山,干嘛回来一副要死的样子?”
花小米头都没有抬一下,用眼睛深看了萧张一眼,并不吭声。
萧张偷笑一下:“要是你真的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那我就好办了。”花小米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嘴角动了动,却还是没有吭声。
搓搓手,萧张一副小人得志的贼样子,脸部牵着扯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来:“那我希望我说完下一句话的时候,你也能保持这么沉默,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花小米心头剧烈地一跳,不知道萧张会说出什么话来,带着一点期待和忐忑,装作平静冷淡的模样等着萧张的下一句话。
见花小米并没有什么反应,萧张自己却开始有些紧张,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他在沙发的抱枕堆里翻找着电视的遥控板,心里微微颤抖。
明明不是毛头小子了,却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地胆怯兴奋,不知所措,萧张尽量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按下电视机的开关。
被电视里的声音吸引过去,花小米略偏着脑袋,身体侧躺着。
电视里的娱乐节目正在很三八滴讲着李嘉欣结婚的新闻,花小米忍不住嘴角抽搐,这种娱乐八卦节目完全就是在发扬女人的三八精神,尽一切可能挖出明星的生活小秘密,并让观众乐此不疲。
萧张说:“我们也结婚吧?”
花小米身体一僵,嘴顺口就应下来:“好啊。”
倒是萧张很是惊讶,手里的遥控板也吧嗒一声坠落在沙发上,原本望着电视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花小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其实花小米也很惊讶自己脱口而出的那句好啊,只是花小米是个典型的摩羯座,不管什么事儿,只要自己应了下来怎么都要死撑到底。
现在的花小米就在心里打鼓,天哪,要嫁给这个男人吗?
这个脾气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心眼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年纪跟自己差不了多少的男人,自己竟然答应与他结婚?
接下来就是无数的人名不断地在脑海里面徘徊:郭回,林以纯,张碎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