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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坦白,他却始终选择了欺骗。直到这一刻,他连一句道歉的话也没有,她近乎绝望的盯住他,如水的双眸渐渐冻结成冰,心一点一点的往下坠。
宋涵奕的脊梁依旧挺得笔直,可是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他爱的人不仅不爱他,反而恨他,这是多么大一个玩笑。
辛晓竹狠狠地瞪着宋涵奕,那毕竟也是她的亲生骨肉,他怎么狠心送给别人。这么狠心的人,还口口声声说爱她……
不能原谅,不能原谅,辛晓竹在心里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可是绝望在心底一点一点漫延,她死死的咬住下唇,把眼眶里湿热的气体逼回去,咬破的唇间有殷红的血渗出,触目惊心的映入宋涵奕的眼帘,他的眉心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
“好,如你所愿,我们分居一段时间吧!。”宋涵奕猝然别过头去,极慢极慢的说道。
“好。”辛晓竹垂下眼帘,心头却被酸痛堵得满满的,几欲窒息。
辛晓竹的坚决令宋涵奕勃然大怒,他拨开辛晓竹的身体,蹬蹬地出了卧室,背影寂寥。不一会儿听见大门碰碰作响,还有汽车发动的声响,他走了。
辛晓竹将身体靠着墙壁,缓缓摔落在地,捂着脸颊,痛哭失声。宝宝,现在只有你和我在一起。
有一个词语,叫做:行尸走肉。
辛晓竹想她现在的状态应该是这样的,或者更应该说希望是这样的。
自从宋涵奕那天摔门而出之后,他已经有将近一个月多月的时间没回家了,偶尔在公司碰见他,也是行色匆匆,两人几乎形同陌路。
这算什么?冷战?还是离婚的前兆……
过往的种种回忆,变成了一团解也解不开的乱麻,网住了生活的时时刻刻,却越陷越深。
好像无法排解,那么,只能就把这一团也不怎么想解开的乱麻泡在了酒精里,随它发霉腐烂吧,就像现在……
现在是夜晚十一点了,在这间噪杂的酒吧里已经消磨了一个晚上,什么也不干,就坐在隐蔽的座位上,听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偶尔喝一口红酒。
酒刚入口,还来不及下咽,一股气味直冲鼻腔、眼睛,顶得眼泪无处躲藏,直往外溢。这种感觉,很奇http://www。345wx。com怪,严羽说,只有一个人在伤心的时候,才会借酒消愁,她现在是在为宋涵奕伤心吗?
这种男人不值得!辛晓竹摇摇头,他做错事,却转身就走,毫无责任心,她都快被宋涵奕给气死了。不过,他要是知道自己怀着孩子泡吧的话,会是什么表情呢,她想象着他面色铁青的样子,心里好受了一些。
“晓竹,别喝了,你今晚喝太多了。”严羽过来拍辛晓竹的肩膀,大声地警告她。
辛晓竹眯着眼睛,把杯中的红酒喝光,“走吧!我们回去吧!”五颜六色的灯光晃得人眼睛里一片光怪陆离,头脑发昏,说着拎包,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酒吧。
酒吧的人很多,辛晓竹护着小腹,小心翼翼地穿梭在人流中,走到外面,只觉得浑身舒坦了不少!呼!她深呼一口气,将肺中污浊的空气排出体外。
“走吧!”
严羽看着辛晓竹的背影,只能叹气。
分居
因为车停的远,两个人要走一段寂静的街道,严羽看辛晓竹的脸色不好,去附近24小时营业的商店买了一瓶矿泉水去她。
“你还好吧”严羽拍了拍辛晓竹的后背,有些担心。
辛晓竹拧开瓶盖,小抿了一口,漱了漱口,口中的酒味顿时淡化了不少,中气十足地接过话,“死不了。”
虽然辛晓竹以前的酒量那是没话说,可是,毕竟现在不同以前了,她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呢!这些天,两人的关系如坐云霄飞车,谁能告诉她,这两个人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一路上,两人无话,严羽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辛晓竹仰面躺在副驾驶的位子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
辛晓竹犹豫着要不要把怀孕的事告诉严羽,但是,一想到她曾经联合宋涵奕欺骗她,这个念头又淡下去了,“到了。”
严羽把辛晓竹安全地送到家,准备自己打招车电话,打的回家,辛晓竹拂了拂桃红裙子上的皱褶,声音很是疲倦,“天太晚了,就在我家住一晚吧!”
辛晓竹转了转钥匙圈,瞟了瞟面前这幢漂亮的三层别墅,蓦地,在大门边的柱子后面,一个模糊的人影跳进他的眼帘,该不会是……严羽轻咳一声,“我认床。”
“那算了吧,你开我的车。”辛晓竹此时和没心情和她客气。
“好,明天把车直接给你开到公司去。”严羽也不推辞,她还是赶快逃离战场,人家小夫妻的事情,可轮不到她来管。
辛晓竹压根儿没看见柱子后面有人,只是低头按着密码锁,宋涵奕恶狠狠地审视着这个满身酒气,深更半夜才回家的女人,气得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知不知道他很担心她,打了十几遍手机,一直关机,
“终于舍得回来了?”
辛晓竹吓得退了一步,一看是宋涵奕,也不说话,径直进门,上楼,准备洗澡睡觉,她现在实在没精力和宋涵奕斗智斗勇。毕竟是怀着孩子呢,不能透支体力。宋涵奕跟在她身后,已婚女人泡吧,难道不应个解释一下吗?
辛晓竹正欲关上门,却感到门板被猛地一推,宋涵奕像阵狂风似的,跨步上前把她勾入健臂之中,“砰”地反手关上门。
宽阔的胸膛紧压过来,她的的背重重地撞上了门板,疼的一咧嘴,他俯下头粗暴地吻住了她的唇。
该死的男人!
辛晓竹毫不客气地咬住宋涵奕的下唇,他吃痛的低吟了一声,却并未放开她,单手钳制住她的下颌,吻得愈加放肆而激烈,辛晓竹感到肺里的空气都要被吸光了。
半晌,他才粗喘着停下,额头抵住辛晓竹,恨恨的说,“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辛晓竹不耐的推开他,“那你就离可恶的女人远点。”
这举动却刺激宋涵奕将她搂得更紧,他低声在辛晓竹耳边警告,“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和叶梓寒风流快活。”
辛晓竹不以为然地轻笑,又推了宋涵奕一下,“是又怎么样?”
宋涵奕蓦地将辛晓竹打横抱起,走向房中间的大床,身体悬覆在她的上方,目光炯炯地盯住她。
辛晓竹冷哼一声,望进他已染上深幽色泽的眸子,“不是讨厌我嘛,还想和我亲热?”
宋涵奕剑眉一挑,“有何不可?”
“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正在分居中?”辛晓竹好心地提醒他。
“当然没忘,可是,我们并没有离婚!”
辛晓竹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平日最注重原则的男人,他居然能说出如此近乎赖皮的话?
她只好搬出他刚才的话,“你别忘了,我已经有新欢了。”
宋涵奕的眼眸倏的一眯,掠过的寒光惹人心惊,旋即恢如常,慢吞吞的说,“只要一天不离婚,你始终是我的女人。”
臭男人,拿这种无聊的话来堵她的口,果真,男人在有□的时候,也会信口开河。
辛晓竹就不信逼不退他,“这件事至少要你情我愿吧,可惜本人并不情愿跟你上床。”
宋涵奕冷哼一声,邪肆地上下打量着她,“作为妻子,你有这样的责任跟义务,这不用我教你吧!”
辛晓竹气得七窍生烟,表面上依旧神色自若,头看向一边,“我现在不舒服。”
宋涵奕眼钳住辛晓竹的下颚,逼迫她看着他,眼里流露出势在必得的决心,“相信我,你会变得情愿的。”
辛晓竹咬着嘴唇,“看情况我似乎拒绝不了你这个无理的要求了。”
他的唇再度落下堵住了辛晓竹的抗议,健硕的身躯熨贴着她,使彼此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紧紧密合。游走在她身体上的手掌温热着她细腻光滑的肌肤,引发着阵阵战栗,直达心口。她往后缩了缩身子,熟悉的狂野吮吸一下子就崩陷了她的理智,如电流般的触感震得人七荤八素。
宋涵奕,宋涵奕……
辛晓竹虚软地沉沦在他的怀中,被他强悍的气息一点点地征服,昏眩铺天盖地而来,早已忘了反抗。可是,孩子——,她死命地推开他,断断续续地说,“我在生病,医生说,我近期不能有房事。”
宋涵奕只得生生地停住,辛晓竹的话提醒了他,他差点忘了她还在生病,最近一直在吃些瓶瓶罐罐的药。他闭上眼睛,放松,慢慢平息着起伏不定的情绪。
醒来的时候,还不晓得是什么时候了,辛晓竹看着昏暗的卧房,窗帘拉着密不透风,床的一边已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