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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道她是故意为之,她吃了可以出现瘟疫假象的药物,她说动静闹得越大越好,最好全天下皆知,那个男人就一定会得到消息蚊。
所以她跑到了朝堂上在文武百官面前晕倒。
当太医确诊出她是瘟疫的时候,她屏退了所有人,跟他说了她全部的计划。
他永远记得她说,“十一弟,他在的,我找到他了,但是,他不出来,无论我怎么哭、怎么喊,他就是不出来。我没有办法了,我只有出此下策,如果我病了、我死了,他还是狠心不来见我,我便死了算了。”
那是怎样浓烈的爱?怎样的绝望和无奈?
所以他决定帮她,帮她演好这出戏。
虽然不是瘟疫,但是那个女子得忍受和瘟疫一样的病痛折磨,她倔强地受着,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他的四哥却一直不出现,有几次他都想劝她放弃,可看到她眼中的希翼,却又忍住了。
他不明白这两个人怎么会这样?明明深爱,却互相折磨?
最后那个女人死了,因为瘟疫的周期到了。
虽然是假死,但是,他知道,或许那时她的心是真的死了,因为他的四哥依旧没有来。
最后,他按照女子的吩咐,将她放在了火场。
他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因为火场是地段最偏、戒备最松懈的地方。
她竟然还在等。
当他和李全盛、夜风赶到的时候,终于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身影,很意外地,还看到了风宵尘、玲珑,以及已经死了的初夏。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容不得他去问,因为他的四哥又逃了。
这段时间,也不见玲珑,不知是不是也去找他去了?
哎~
怎样的孽缘啊?
又是一声长长的喟叹,他坐起身,又拿起手中的奏折看了起来。
得赶快批完,这段时间,每日宫里王府两头跑,早上出来的时候如雪和孩子还没起来,夜里回去的时候,两人都已经睡了,难得见上面、说上话,如雪又心思敏感,怕她心里不好想。
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传来,有人影立在他的前面,他没有抬头,也知道是谁。
这段时间,也苦了这个李全盛,鞍前马后地陪着他,还得替四哥担心,他看在眼里。
“李公公,夜已深了,你将本王回府的马车备好,就先下去歇着吧!”
来人没有动。
他弯了弯唇角,抬头,“李公……”
话没说完,他已是一脸震惊,手中的朱砂笔滑落下来,掉在奏折的白宣纸上晕染出一大片赤红。
“四……四哥……”
男人一袭紫衣,风神如玉、俊美儒雅,正浅浅地睨着他笑,不是冷祁宿,又是谁?
“十一弟,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十一揉了揉眼睛,恍惚间,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四哥,你终于回来了!”
他起身,难以抑制地激动。
“嗯,回来拿一样东西!”冷祁宿点头,唇边依旧挂着绝艳的笑容,黑眸晶亮地看着他,“顺便过来看看你!”
“拿一样东西?”十一一愣,“四哥还要走吗?”
“嗯,不过,十一弟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最多,不会超过半月。”
*******
一辆马车停在客栈的门口。
马车的边上,莫霜不停地徘徊、张望,却依旧难掩心中的喜悦。
生活真的很戏剧化,往往绝境和生机只在一线之间。
她是昨日下午才知道冷祁宿只有一个多月的生命,当时她绝望得想死。
结果,夜里就发现了藏秪龙珠的地图。
要不是他惹她生气,要不是她生气砸了手镯,要不是他吻她,要不是她一激动没坐稳,要不是她将手镯拂到地上,要不是手镯正好摔得粉碎,就永远也发现不了手镯里面的袖珍地图。
地图用紫色透明的水晶包裹,连地图的纸张都是透明的紫色,冷祁宿将纸张淋上水,地图才赫然显现。
原来,秪龙珠一直就在龙吟宫,龙榻底下的一个暗格里面。
冷祁宿有救了!
穿越过来十一年,她第一次感谢上苍,她第一次觉得生活是那么美好,第一次开心得想大叫、大哭、大笑。
远远地,一匹白马疾驰而来,马背上的男子紫衣黑发、衣袂翩跹。
她眉眼一弯,连忙提起裙裾,飞奔着迎了过去。
“霜儿”男子飞身下马,将她轻拥入怀。
“东西拿到了吗?”
“嗯,拿到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曼陀山,让云神医配药!”
“好!”
这几章算过渡,算解开部分伏笔!
很快进入最后的对峙阶段~
谢谢【就爱读小说】亲的花花~~么么么么~
正文 火舌285寸:月惑之药
一路上,莫霜都心情愉悦,新奇地看着窗外的景致,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有人说,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风景,当真是一点都不假。
明明是第四次上曼陀山,却还是觉得新鲜得如同第一次一样让人亢奋。
倒是冷祁宿比较淡定,一直话不多,就听着她讲,绝艳的唇边始终挂着浅浅的微弧。
二人一路走走闹闹,到了曼陀山的时候,已是几日后的黄昏茆。
云神医没想到他们竟真的找到了秪龙珠,唏嘘不已。
有了这个药引珠子,配药他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很快便配好了,配好以后,便吩咐药童拿去煎。
三人坐在晚霞满天的院子里闲聊。
天边一大片火烧云,如同明霞织就、锦绣堆成,莫霜发现,那是她见过最美丽的风景。
“这世间的事,竟是如此凑巧!”云神医轻叹。
没想到发生那么多变故,莫霜竟然才是真正的影,真正的风家后人蚊。
听得云神医的话,莫霜亦是一叹。
是啊,当初上曼陀山,是为了玲珑的病,她是通过玲珑和风宵尘,才认识的云神医,没想到到头来,她竟然才是影。
她刚想说话,突然间头一阵隐隐地疼了起来。
抬手抚上额头,她轻轻晃了晃头。
“怎么了?”冷祁宿觉察到她的异样,皱眉,轻轻执起她的手,避开她的伤,发现她的手竟是凉得吓人。
“没什么,我只是头有点疼,恐是太累了!”莫霜脸一红,没想到自己这么个小小的动作都没能逃过他的眼里,顿时,心中漾开一层一层甜蜜的涟漪。
云神医笑,“霜儿,不如我来替你号号脉吧!”
“谢谢神医,我想不必了,许是这些天为了某人食不下、寐不着,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莫霜说完,又拿眼角偷睨了一下边上的男人。
男人但笑不语,眼中皆是宠溺。
神医亦是笑笑,唤了小童,让先带她去休息。
待莫霜走远,云神医又是捋着胡子笑了起来,“看见你们如此恩爱,我也就放心了,这个孩子对皇上可很是执着啊,上次大雪封山,还只身来找过皇上,见皇上不在,又连夜下了山!”
冷祁宿亦是勾起唇角笑笑,那个女人的执着又何止这些?
“所以神医你就给了她假瘟疫的药物?”冷祁宿黑眸晶亮地看着眼前童颜鹤发的老人,笑道:“朕的十一弟陪着她一起疯也就算了,没想到连神医你也……”
“什么假瘟疫的药物?”云神医愕然抬眸,甚是诧异,“她上次来去匆匆,我什么都未曾给过她啊?”
“不是那次,她说,后来在京师里面碰到神医”
冷祁宿脸色倏地一变,腾地起身朝外走去。
他怎么竟忘了,云神医是从不下山的。
********
莫霜躺在床上,头却是越发的疼了起来。
一阵一阵,犹如刀绞一般。
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咬牙,使劲地用拳头敲了敲。
很快,疼痛又慢慢地褪去,她总算松了一口气。
“霜儿,霜儿……”耳边传来一声声轻唤,轻柔,飘渺,若有如无。
忽而在身侧,忽而又窜到了天际。
是冷祁宿的声音?
是冷祁宿在叫她吗?
明明是他。
可是……说不上哪儿里,又感觉不一样。
门吱呀一声大开,莫霜猛地睁开眼,抬头,就看见冷祁宿一脸慌乱地走了进来。
一颗心终于安定,她笑道,“回来了?”
看来刚才是冷祁宿在叫她吧,一定没错了。
“霜儿,让云神医给你把把脉!”
“只是头疼,并非是什么大病……”她微微诧异。
冷祁宿抿唇,什么也没说,执起她的皓腕挽起素袖,抬头看向刚进来的云神医,“麻烦神医了!”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她皱眉,眼神落到了冷祁宿紧绷的面容上。
云神医轻轻搭上她的脉搏,一怔,又凝神探了探,收回手,摇了摇头,正待开口,接到冷祁宿一个眼神,便顿时明了,朝外走去。
“没事,我只是担心你,你先休息吧!”
话毕,便扶着她躺了下去,又替她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