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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尽快举行婚礼,婚礼后就让天叔回来。”川乌说。
这时他以为,婚礼是一切的开始,却没想到,一切即将落寞。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怕,后面大部分很甜。当然,我的虐点一贯与你们不同步,哈哈哈。
☆、婚纱照
床边的软糖睡着睡着就往这边翻了过来,川乌怕吵着孩子所以不敢动,于是就变成他双手抱着凤凰,软糖霸占了他的腿。孩子睡得有些热要踢被子,小脑袋拱着爸爸的大腿唤着:“爸爸,抱。”
凤凰吃醋道:“她真的比较爱你。”
川乌笑了:“怎么会。”
凤凰说:“因为我总是喊她去上课去练功,你就只会做好老人,川乌你太有心眼了!”
真是冤枉,但川乌不解释。
聊着聊着,最后连凤凰都睡着了,川乌关了小灯和衣躺下,计划着等软糖再翻个身他就离开。可谁知道软糖会这么爱爸爸,小脑袋一沾上川乌的大腿就不挪开了,这一觉睡到大天亮,睡到若梅轻轻开了门,发现里面多了一个川乌。
若梅跟了凤天这么久,什么大世面没见过?见着凤凰房里的这副情景十分淡定,在确定川乌有好好给软糖和凤凰盖被子后,再次轻轻地关上了门。站在厨房里给家里三个女人熬粥的凤天疑问:“怎么还不起来?”
若梅笑着:“让她们再睡一会儿。”
这幅场景,她见过两次,一次是凤凰成人礼的第二天,一次是今天。前一次,川乌明着进了凤家小院,其他兄弟很给面子的当做没看到,他在花园里蹲了好久,在给院子里所有的蚊子都喂饱肚子后,终于等到了爬楼的时机。第二天,两个人和衣睡在一起,年轻的脸庞在朝阳中是那么美好,若梅那时也没叫醒他们,因为她知道川乌是个有分寸的孩子。
那时小鸟才十六岁。
而那件事她一直也没对凤天说过,生怕他动怒。不过最后还是多了一个人知道,川乌一夜未归,川老爹想都想得到他会去哪里,第二天拎着小崽子来负荆请罪时正好凤天出去了,若梅还记得那时川海在家就已经动过手了,川乌脸上一块青肿,跪在她面前,说了句:“梅姨,对不起。”
其实若梅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谁都年轻过,她年轻时也是这样的。她找川海商量:“别告诉阿天,咱们知道就行了,没事,川乌有分寸我很放心。”
若梅认识川海的时间其实比凤天还要早,她拍拍他,笑着摇摇头,川老爹满脸通红指着川乌:“这小子不学好!”
若梅捂着胸口笑:“没事,真的,说不定是我家凤凰出的主意。”
这句话还真说中了,是凤凰说的:“川乌,你要送我一个礼物。”
“什么?”
“你晚上到我房间来。”
“不好吧?”
“你不来我就生气了。”
“恩,那你等着我。”
只因为凤凰要一个礼物,他就部署了一切,蹲在院子里被咬得满身是苞,就连被老爹胖揍一顿都没供出主谋。
后来凤凰睡醒了下楼,看见川乌的脸就知道事情被发现了,可那时大家的焦点已经不再他们俩身上,川老爹扶着若梅坐下,替她号脉,表情严肃,凤凰很害怕,害怕妈妈会发病。
若梅有心脏病,天生的,所以老也不能根治,凤凰小时候见过一次她发病,那时妈妈躺在病床上,嘴唇紫得发黑,连对她笑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幸好,若梅吃了药后就好了很多,她说:“别告诉阿天,免得他担心。”
那天之后的那么多年,川乌就再也没爬过凤凰的窗,若梅笑着给凤天夹小菜,凤天问她:“乐什么呢?”
若梅摇摇头:“就是觉得有趣。”
觉得终于忍不住又来爬窗的川乌很有趣。
***
卧房内,凤凰和软糖几乎是同时醒来的,醒来后两张愣愣的小脸齐齐望着川乌,川乌扯了扯身上皱成咸菜的衬衫,无奈极了。
软糖问:“爸爸怎么在这里?是我在做梦吗?”
川乌抱起小家伙咬了咬她的小鼻子:“没做梦,是爸爸。”
能隐约听见凤天和若梅在客厅说话的声响,凤凰发愁:“怎么办?”
川乌说:“你昨天说想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要怎么办?”
凤凰讪讪地抱过软糖,让孩子:“别出声,别被阿公阿婆发现。”
川乌揉着发麻一夜的双腿缓了缓,站起来后说:“出去吧,你以为天叔真的不知道吗?”
“怎么可能知道!”
川乌笑而不语。
一家三口出来问候早安,客厅里两个长辈都很淡定,若梅就算了,凤天怎么会?
凤天笑看若梅:“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当年他就这么干过!”
若梅想了又想,怎么都想不通,当年凤天是怎么知道川乌爬墙的。
凤天接过软糖说:“因为我是她老爹啊。”
当然,事实上并不可能如此风轻云淡,凤天把川乌带到码头上,指着三千港的海告诉他:“她才十六岁,如果你忍不了我就剁了你的家伙扔海里喂鱼。”
而这一次,凤天看着明显没睡好的川乌说:“下不为例,去吃饭吧。”
凤凰吃饭的时候缩在川乌身边,小声嘀咕:“我以为我老爹会剁了你喂鱼。”
川乌笑着:“恩,意思差不多。”
凤凰瞪眼:“什么鬼,你能不能说清楚?”
川乌摇摇头,夹了软糖爱吃的肉松放在凤凰勺子里,她每吃一口他就放一点,耐心陪着她吃完一碗粥。
软糖听不懂,只是告诉阿公:“阿公能不离开糖糖吗?去那么远的地方软糖很想阿公。”
凤天柔声安抚小家伙:“阿公去得不远,以后常常带软糖过去玩好不好?”
他说:“软糖替阿公天天陪着阿婆,好不好?”
软糖又从阿公腿上爬到若梅身上,小大人模样:“阿婆别哭,糖糖陪着你。”
本来没想哭的若梅被孩子说得红了眼眶。
这顿早饭吃完,川老爹带着凤天去了外地仓库。若梅开始着手准备凤凰的嫁妆。
别的先不说,婚礼的日期是要找人好好看过的,一般这种事都是两家的人一起商量的,但川家没个主事的女人,川海也很忙,他早就说了把这件事全权交给若梅,所以第二天一早,若梅就开始操办起来。她以前曾操持整个凤家,现在一个婚礼,真是不在话下。
***
短短几天,若梅定好了婚期,场地,中式礼服,宴席上的菜色,宾客的伴手礼,甚至连凤凰和川乌的婚纱照影楼都联系好了。她把地址和电话交给川乌,说:“你带她去就行了,我在家看着软糖。”
车上,凤凰撒娇说:“等等拍照记得要笑,别整天对着别人都一副黑脸,好像你是我抢来的新郎。”
开车的川乌无奈:“我哪里有黑脸,你明明知道的。”
其实凤凰喜欢川乌这样,只对着她一人笑,只对着她一人好,他是她的。
凤凰身上绑着安全带还要挨过去揉揉川乌的脸,笑嘻嘻的没正经样子。川乌皱着眉:“坐好,不许捣乱,我开车呢。”
凤凰乖乖听话,坐好后说:“下次也让老爹带妈妈过来拍一次,我记得他们没拍过这样的。”
川乌就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凤凰说过的话,他全部都记得。
拍婚纱照实在是一件需要体力的事情,偏偏若梅给凤凰定的是豪华套餐,总共有五套衣服还出外景。拍到一半凤凰就不干了,赖在更衣室里抱着川乌撒娇。川乌一边抱着她哄,一边还得接电话。那边若梅像是在他们身上放了个追踪器,能知道这里所有的事情。
若梅说:“你别惯着她,这次没让她拍舒心了以后她还赖你。”
川乌翘着唇把手机贴在凤凰耳边,让她自己听。听完后凤凰乖了,从他腿上下来,理了理自己的白纱,说:“晚上回家你必须给我按摩,走吧!”
凤凰昂着头走在前面,继续奋斗她最后的两套婚纱,川乌跟在她后面,对电话里的若梅说:“小鸟没有喊累,她今天表现很好的梅姨。”
若梅在那边叹一声:“你就惯着她吧。”
拍到最后一张时,放在沙发上川乌的手机响了,旁边的摄影小助理拿起来说:“梅姨?”
川乌想过去接,摄影师还在不断的摁快门,说:“好,别动,就这样,新郎再笑一下。”
凤凰圈着川乌的腰仰头看他,嘴唇不动带着笑:“妈妈肯定是要问我们几点回去,她肯定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在等我们。”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川乌按照摄影师的指示低头看她,眼里深